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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随即又想,我是东方不败,日月神教的教主。当初就决定了,木临既然招惹了我,那么就是死他也不能离开我一步,谁也不能分开我们,无论是谁!压了压快要跳出去的心脏,东方不败一开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只听他沙哑的说:“李先生和木前辈是什么关系,我和木清就是什么关系。”
李临枫敛住笑,转身向前走出几步,步子轻轻迈出无声放下,东方不败都觉得这每一步都是走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又回头,李临枫没了笑意的脸上眼睛晶亮仿佛把人的灵魂看穿一般,“宝宝贝贝是你的孩子。”东方不败点点头,“是我的孩子,也是木清的孩子。”“你能跟我们木清过一辈子?”李临枫步步紧逼,东方不败毫不退缩:“是的。”“即使你高高在上?”“日月神教是东方不败的神教,东方不败只是木清的东方不败。”李临枫闻言,慢慢的眼睛里透露出笑意,看着东方不败的眼光也柔和起来,“清儿说你想让贝贝姓木?”“是的。”“那宝宝呢?”“不管宝宝姓什么都是木家的孙子。”
显然东方不败的话取悦了李临枫,他慢慢走近东方不败,“你很好。”望着李临枫渐渐走远的背影,东方不败脑袋一时放空,见木清的双亲一直都是他恐惧的事,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东方不败确实害怕跟木清的长辈见面,害怕他们一反对木清就要离开自己。谁知他想到了开头,却没有想到过程,结局虽然可以预料,却没有想到心里能这般快活,仿佛又重新活了一次。熟悉的体温靠在自己的背后,东方不败居然感到天空下起了小雨。
“雨,哪来的雨?亲亲,我们回去吧,舅舅说要为我们举行仪式,亲亲,你听到没,你转过来……”“下雨了,把我的脸都淋湿了,你别碰我……”
不过在成亲之前,宝宝贝贝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站在逍遥谷的土地上,青红简直不敢相信,还有这么一个百花齐放的地方?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外面的世界万物凋零,里面的世界却四季如春,这是仙境吧。“据说这里环绕着大大小小有数白眼热泉,因为地热的缘故,所以才能四季如春。”李三同的声音在耳朵边乍响,青红撅撅嘴白他一眼走了,“就你知道。”李三同没讨到半点好,只能摸摸鼻子。
宝宝贝贝的小屋里,木清有些惊奇,“舅舅,双生子真的能相互感应?”原来之前宝宝无缘无故生病发烧的时候,贝贝也同一时间发热起痘。”“对啊,就像这一次,宝宝被点了睡穴一直昏睡,贝贝都没有什么精神呢。”木舅舅感叹,这样的情况在医书上看过是一回事,遇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清儿,宝宝贝贝最好能在一起长大,而贝贝的身体也不适合出谷,至少要等到十岁以后。”木清眨眨眼睛,嘿嘿一笑,“那就把宝宝也留在这里,十岁之后再接他们出去。”
东方不败心事重重的坐在窗前,“宝宝贝贝离开我们这么久,要是以后不认得我们怎么办?”知道要把宝宝贝贝留下之后,东方不败一直闷闷不乐,就连正在准备中的婚礼都不能让他全然开心起来。能和木清成亲是一直以来的愿望,可是和孩子在一起呆惯了,一下子要看不见,心里空落落的。木清正高兴能把碍事的障碍物弄走,听东方不败这么一说也忧愁起来。真是血缘天性,贝贝对着东方不败也十分亲近,但是对于总是抢爹爹的木临,俩兄弟一直炮口对外。不行啊,本来就不受待见,要是以后更不亲近那就坏菜了。于是拍板,“每年回来住呗。”
这个一解决,婚礼就近在眼前了。
东方不败把自己亲手绣得衣衫送给两位公公做见面礼,自己却和木清一人一件穿着新郎的喜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红烛滴蜡,东方不败脸红红坐在喜床边,一边的喜婆见着这位少夫人有些拘谨,还悄悄低了一块糕点,“少夫人,先垫吧垫吧,谷里人不少,又好几年了才遇到一桩喜事,肯定少不了喝喝闹闹的。少主人怕是还要呆会再回来。”东方不败耳朵一哄,除了少夫人他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只是呆呆的吃着喜婆递过来的糕点,喜婆一旁不停地唠叨也就成了苍蝇蚊子叫了。
没有新娘的红盖头,东方不败仍然有一种嫁作新人妇的感觉。等到木清一回来,喜婆丫鬟暧昧的笑,让东方不败更加无所适从。娶小妾做新郎他做过七次,可是这嫁人的新郎却是第一次。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
今夕何夕,见此邂逅。
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
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外面有人唱着。喜婆丫鬟皆是一笑,于是上前让新人行交杯酒,交杯酒毕,说过一串吉祥话之后,众人一一退出新房,关上房门。
东方不败别扭的对着木清露骨的眼神,没话找话说:“刚刚是谁在唱歌,唱的是什么歌?”
木清凑近,“管他呢,我只是想对你唱凤求凰。”慢慢的唱出:“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一夜被翻红浪,日上三竿时,一对新人还交颈相拥,兀自睡得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花花,求评评。
明天一章番外,宝宝贝贝抓周记。
后面就要回黑木崖收拾杨渣渣了。
44
44、43 。。。
今天是宝宝贝贝的大日子,只是东方爹显然不在状况。
他想在状况也在不了,揉一把酸疼的老腰,慢慢蠕动了下又停住不动了。别看木清脸嫩,某些方面的战斗力可不嫩,这不又日上三竿了,新婚的木家少夫人又一次没有给公公们请安,应该说连新媳妇茶都是下午敬的,亏得两位长辈不计较。尤其是木家爹拍拍木清的肩膀一脸得瑟:“好,是我的儿子。”东方不败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无地自容,还好木家舅舅不赞同的瞪了没皮没脸的木家父子俩:“茶,我们喝了,去宗祠吧。”这俩爷子才正色起来。
木爹腆着脸跟着在木舅舅身后,木清紧紧攥住东方不败的手:“去见见娘亲吧。”东方不败脸上的粉霞还没有退去,淡淡地嗯了声。走到半道,宝宝贝贝也被人抱着跟了上来,看见亲亲爹依依呀呀伸着手要抱抱。说来这俩小家伙也算是历经磨难,贝贝身子不好,从出生到现在根本就是泡在药缸里长大的,瘦瘦小小怎么看也没有旁边的小哥哥个头大。宝宝倒是身体康健,可前儿不久刚生完病又被人偷偷抱走吃足了苦头,小脸上的肉长长消消,到现在除了个头比贝贝高,其他基本一致看齐。也不知是不是兄弟俩养在一起的缘故,这段时间小哥俩也慢慢的脸上带色儿了,精神头十足,扑腾的小胳膊小腿闹得婆子们都快抱不住了。东方不败伸手接过贝贝,这个小儿子可是从出生就没见过爹,自然疼惜多一点儿。宝宝委委屈屈的窝在木爹爹的怀里,泪汪汪的看着亲亲爹,可是又懂事的不吵不闹,仿佛知道那是血脉相连的亲弟弟。木爹不干了:“小东西,我抱着你还觉得委屈啊。”小声嘟囔着,等到看到东方亲亲递过来安抚的眼神,又大量的想,算了还跟自己儿子计较么。
出了庄园,慢慢的向半山坡而去。东方不败老远就瞧见露出来的屋檐,檐角还挂着铜铃,风吹铃动,声音清脆而悠远。到了半山坡的平地,东方不败才直观的看见宗祠的整体结构,说是一座建筑物不如说是开凿在半山的窑洞,只是在窑洞前突出一截斗拱支撑的飞檐,一边檐下挂着一个铜铃。不是在陕北的百姓的才住在开凿的窑洞里吗?带着疑问,抱着孩子默默跟在木清身后,东方不败把入眼的一切看了个明白。进入窑洞,别有洞天。第一层只是空荡荡宽阔的石室,两边都画着飞天的壁画,精美无比。再往里走,只见木爹不知划拉了什么机关,墙壁动了起来,接着就是第二层。第二层依然是空荡荡的,只是正当中有一石桌,石桌上放着的黑白子摆着一盘残局。东方不败不懂棋也不知这是何用意。谁知木爹走上前,拾起黑子放在棋盘中的一个位置,正前方出现了又一扇正在活动的门。东方不败正在惊奇,木清靠在他身边说了一句:“这间石室有五扇机关门。”顺着木清眼睛的方向,东方不败一惊,莫不是黑白子有固定的位置可以打开石门。木清摇摇头,“棋是活的。”果然,木爹手一离开,立刻有一颗白子移动了位置。原来想要开门就要先破棋局。东方不败为木家的奇门遁甲之术惊叹,想必这棋局一定要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