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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完全低估了小包子们的破坏力,饿了要哭,困了要哭,尿了还是哭。原先木清只是想,不过两个包子,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去陕西也不过几天功夫。现在他恨不得逍遥谷就在眼前,大的还好,只要饱了就乖乖睡着,只有饿了尿了会闹一闹,小的那只……只要一会儿不在大
人手里,就会哭得天翻地覆,顺带感染乖哥哥一块儿嚎。木清那是手忙脚乱,小包子身体弱,天又渐渐热了,这在路上万一中了暑他拿什么赔给东方?不能再慢慢悠悠了,走到半道就把马车给当了,换了一匹脚程快的马,一路上换马不换人,快马加鞭直往陕西而去。至于小包子们,这丹那丹先喂着,到了地界再说。
好容易到了陕西境内,小包子终于挺不住烧了。整整两个月,木清那是日夜兼程,自己风餐露宿也不让孩子吃一点苦,整个人脱形了不说,圆圆的包子脸上居然密密麻麻长出了胡子。孩子烧了,木清刚刚因为到了陕西而感到的一点欢欣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丢下马纵身飞奔起来。
木临趴在他家亲亲的身上不肯起来:“亲亲,再来一次嘛。”李临风一巴掌甩在木临的老脸上:“老不修,滚!”木临顶着五指山紧贴的老脸滚出了房间。
逍遥谷的下人对这一幕早已熟视无睹,要说谷主天下武功第一,可他们觉得大夫人二夫人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的第一,把人称天下第一的死死踩在脚底下,不是第一的第一是什么。
木临讪讪的笑笑:“亲亲真是的,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
正在扫地的下人直直把扫帚从木临脚背上扫过,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日头正好,太阳尽职尽责的挂在天中央,木临等不到李临风出门只好自己去了饭厅,刚刚拿起馒头就被人夺了去,转头一看立刻向后跳了一大步:“踢馆的?”
黑乎乎脏兮兮的那个人三口两口吞下馒头,又喝了大碗粥,豪不在意的用手一抹嘴。木临想,好脏。然后这个好脏的人问他:“老头,舅舅呢?”
木临顿时如丧考妣,蹲在地上画圈圈:“我造了什么孽,木清这个不孝子居然去混丐帮。”
木清脸一抽:“丐帮的人多没前途。”
“那你?”
“我混魔教。”
“有志气。”
李临风飞起就是一巴掌。正所谓爱他就要让他打了右脸打左脸,木临捂着红扑扑的圆圆老脸,委屈的用脚尖碾石子:“亲亲,你不爱我了。”李临风没理会他,对着木清说:“嚎什么,木家有后了,大宝把孩子给我看看。”
大宝天天见。大宝说:“舅舅,大宝换人了,以后别再这么叫我了。”
木临焕发了青春凑上来:“还是我儿子能干,一举……得俩!”木临立刻盘算,好啊,李家有后了。于是做主:“这个就叫木家宝,这个就叫李家贝。”
木清,“李家贝就让舅舅生呗,干嘛跟我抢儿子?”东方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
木爹炸毛,还没有奋起,木舅舅就说:“老爷原来你同意我纳妾啊,赶明儿就让总管挑人去。”
木爹泪目而奔。
李临风仔细给小包子检查了一遍:“这孩子先天不足,总之就是哥哥有多健康,弟弟就又多缺陷。”好容易在软软的被单上睡着的兄弟俩,吐着泡泡睡得乖乖的。大包子紧紧靠着小包子,一只手圈着弟弟,而小包子把脸埋在哥哥胸前。“把孩子留下来。”
木清点点头,“好。”
大包子和小包子分离那天哭得是乌云蔽日,天翻地覆三生劫。仿佛知道要离开一样,大包子使劲伸手要抓住弟弟,木清难得一把辛酸,再想想自己快一年不着家了,老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写信去了也不回信,是好是坏要看见才知道啊。于是,狠狠心,带着大包子走了。
青红收到木清的来信是各种欢喜,只是想想现在黑木崖的现状又有点高兴不起来。杨莲亭得了东方不败的青眼,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现在居然是神教的总管了。虽然只是一个内总管,管的只是东方不败的饮食起居,可是东方不败不爱跟人太亲近,除了初一十五处理要紧的教务之外,都呆在枫院里不出来,想要见他一面难如登天。青红想着就连自己出入枫院也要被杨莲亭刁难,心里就是气。
东方不败得了信只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知道,青红有些失望只好离开,留着东方不败一人坐在院子里发呆。杨莲亭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他在发呆,于是上前一拱手:“教主,起风变天了,教主还是回屋吧。”
杨莲亭长得五大三粗,原就是个粗狂不修边幅的样子,听说东方不败原先是留着胡子的于是开始蓄须,如今成了总管反而文绉绉的行礼倒有些不伦不类。往常东方不败总会轻轻一笑,然后指出杨莲亭动作不符之处,今天东方不败内存心事,进屋之后挥挥手让杨莲亭出去了。
杨莲亭出来之后,问旁边的守卫:“今天谁来过?”
“回总管,青姑娘来过。”守卫虽然看不起杨莲亭,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只好老实回答。
“说了什么。”
“属下不知。”
杨莲亭骂了一句废物离开。那守卫脸红一阵青一阵。杨莲亭虽然是靠奉承东方不败爬上总管的职位,但确实也有些本事,比如收集消息。知道东方不败身边原来有个叫木清的暗卫,于是背着东方不败吩咐下面的人,见到木清格杀勿论,虽然没见过,但他直觉这是个不好相与的。不得不说有时候杨莲亭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半夜,崖口守卫的人只觉得一团黑影忽闪而过,还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确实什么也没有看见,于是打个呵欠,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东方不败夜不能寐,炎炎夏夜也觉得手脚冰凉,忽听得有人说:“教主,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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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夜不能寐,正迷蒙间忽听得一阵风刮进了房间,有人叫道:“教主,我回来了。”昏暗中见得一个人影滚了进来,那人身形利落点燃了蜡烛,东方不败才得以看清。只见来人一脸密密麻麻的的胡子,风尘仆仆隐约得见身后还背着包袱。“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即使看不清面容,东方不败也知道来人正是一年不见的木清。皱着眉头下了床,还没有走到木清面前就被人推坐在床沿,木清拾起一只鞋子,轻轻巧巧穿在了东方不败的右脚上,完了抬头咧嘴笑:“夜里凉,鞋子要穿好。”
这一年里木清不知给黑木崖写了多少信,总是有去无回,看见东方不败时还有些忐忑,但见此人一见到他便鞋也忘了就要下床,心里高兴地找不到北,早把心里的一点哀怨抛得老远。只见手中的一只脚,虽然不如姑娘般小巧玲珑,却也形状秀美,立刻小心翼翼穿上另一只鞋。东方不败即使是跟着自己的姬妾在一起也没有被人这样伺候过,木清粗糙的手指划过脚心,一阵酥麻由此而起,沿着腿肚向上。东方不败动了动左脚掩饰,站起身来说:“人送到了吗?”
木清有些失望,但还是咧着嘴笑道:“嗯,不负教主期望。”东方不败捏捏拳头,淡淡的嗯了声。气氛陡然安静下来,俩人站在房间两端对望,一时无言。背心一阵温热,木清大叫不好,大包子受不了低沉的氛围哇哇哭了起来。木清手忙脚乱解下包袱,把孩子抱在怀中,“哦哦,不哭,换尿布了。”径直把大包子放在床中央,露出小屁屁,“乖啊,咱们洗香香了。”
东方不败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中央被拨得干干静静白白嫩嫩的包子,吮吸着手指挥舞着四肢吐泡泡玩。心中一滞跌坐在椅子上,怪不得这么久都不回来,原来,原来……恶狠狠地看着,又不知凶险的包子,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双眸蒙上薄薄的雾气。浑然不觉木清就是娶妻生子,这孩子也没这么大的个儿。东方不败费力把眼中雾气憋得无影无踪,却听见外面重物落地的声音。走到门口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杨莲亭捂着眼睛爬起来,滚到房门前:“保、保护教主。”
一干暗卫看见杨莲亭一脸怂样,心中皆是万般瞧不起,只是在他们的重重保护下又一次有人闯进了教主的房间,真是万死不辞其疚,纷纷提起心神把刀尖对向木清。木清一摸满脸的胡子,嘴角抽搐,只能咳嗽一声说:“咳,那啥,李大哥我是木清。”借着月光,众人细细一看,虽然拔高了身材,但那圆圆一张脸,糯糯的嗓音不是木清是谁?
杨莲亭一听顿时大惊,这个木清竟然出现了,不等李三同出声抢先说道:“本教教规,教主未有召见不得私自进入枫院,违者教规论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