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乾朔立刻抬头去看,刚刚那抹身影已经消失了,轻笑一声,欧阳乾朔并不著急。他吸吸鼻子,顺著一股残留的气味,缓缓踱步走向了洗手间,偌大的盥洗台前,一个中年男子正在低头洗手,欧阳乾朔偏头看了看厕所的隔间,没有察觉到有人。也就是说,现在洗手间里,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欧阳乾朔走到中年男子身後,中年男子似乎一直在专心洗手,并未注意到欧阳乾朔。透过镜子,欧阳乾朔看到中年男子的脸,平平无奇。但是若仔细看,就会发现中年男子的眼神里有一些奇怪的东西在闪烁。
似乎依然并未所觉,中年男子洗完手,就直接拿起旁边托盘里备好的干净毛巾擦手。欧阳乾朔看著男人的动作,眼睛微眯。刹那间,两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中年男子迅速转身,凌空一拳,直直挥向欧阳乾朔,欧阳乾朔侧身躲过,同时出手袭向男子的侧边,男子险险避过,同时不忘攻击欧阳乾朔的下盘,两人你来我往,短短几分锺,已经交了数十招。两人都是出手刚猛,仔细一瞧,两人的动作竟有些神似之处。
中年男子出手刁钻,身形多变,但是欧阳乾朔应付起来却并不吃力。脸上神色十分自如,中年男子眼里划过一抹赞赏,然後猛地改变路数,手势一晃,就要攻向欧阳乾朔的脸侧,脸颊的侧边部位有许多柔软脆弱的部位,太阳穴、耳垂等都是人体要害,欧阳乾朔看到对方的攻击,自然是要闪避,却不料对方的左手,又突然挥出一掌,目标是他的心口。
欧阳乾朔岂能让他得逞,原本刚硬的动作变得柔软起来,身子顿时就像一条蛇一样,扭曲著穿过中年男子的腋下,绕到其身後,伸出手牢牢捏住男子的脖颈。立时,高下已分,中年男子已被制住,眼神里闪过一抹挫败,“小鬼,一阵子没见,你从哪学的这招,我又输了”
听得男子口气中的沮丧,欧阳乾朔呵呵一笑,“师弟,看来你还需要多练功”
中年男子听了,顿时不满道,“小鬼,我比你大好不好”,不同於外表所透露出的年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还十分年轻,说出的话带著一股气愤的意味
欧阳乾朔放开还抓著男子脖颈的手,不慌不忙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规矩就是规矩,你入门晚,自然就是师弟”
我勒个去,男子内心内牛满面,不就晚了半天麽。原来,这男子正是和欧阳乾朔一同拜入佛刹古寺学武的左翌煦。当年,欧阳乾朔拜入华国著名的佛教圣地昭华山空如寺的妙真禅师名下学武,便由此认识了同来拜师学武的左翌煦。当时,欧阳乾朔不过六岁,左翌煦也才十三岁,两人都是俗家弟子,共同学武三年,朝夕相处,又同为师兄弟,关系自然不错。後来,妙真禅师参禅悟道时,走火入魔,从此性情大变,人也变得疯疯癫癫,学武之事便被迫终止。欧阳乾朔由家族接回,两年来,鲜少与左翌煦见面,不过两人倒是没断过联系。
此次,欧阳乾朔来到帝都,要见的人就是左翌煦。
左翌煦看著欧阳乾朔整理衣服,调笑道,“欧阳,你这次找我来,到底有什麽事,是不是想哥哥我了”,左翌煦不再提“师兄弟”这个话题,极力想为自己挽回点面子
欧阳乾朔横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并未顺著左翌煦的话说,而是转身离开了洗手间,“跟我来”
俩人进了一间休息室,左翌煦看著欧阳乾朔悠哉地坐到沙发上,又忍不住问道,“欧阳,你这次找我到底什麽事”
看著对方急迫的模样,欧阳乾朔说出的话,很不留情,“你的男人们现在正忙得焦头烂额,暂时没空来管你”
闻言,对方大松一口气,“你不早说,害我紧张了半天,小欧阳,你真是越来越坏了”,说完,左翌煦在脸上轻轻一抹,一个精美的人皮面具脱落,露出一张十分俏丽的脸庞,雌雄莫辩,这才是左翌煦的真面目,才十八岁的他怎麽可能长著一副中年男人的面孔,他可是小美男,至於为什麽要戴面具麽,这实在是有一些难言的苦衷,想起那两个男人极富侵略性的目光,左翌煦顿时觉得菊花痛了。左翌煦一张俏脸神色丰富,但是极度扭曲,让欧阳乾朔有些发寒,“左翌煦,你正常点”
“嘿嘿,小欧阳,我们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弟,你有点同门爱麽”,左翌煦回过神,继续嬉皮笑脸
欧阳乾朔面无表情地看著眼前这张娇豔的面孔,直到左翌煦头皮发寒,才微微一哂,“把那个盒子拿出来”
“什麽盒子”,左翌煦装傻,欧阳乾朔不理他这套,“我要是把你的行踪告诉Ventrue家族的奥斯顿和希瑞尔兄弟,你说,他们是不是会很开心”
左翌煦一口气憋在胸腔里,算你狠!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正是欧阳乾朔刚刚不见的那个小盒子
欧阳乾朔并没有接过盒子,而是示意左翌煦打开看,左翌煦有些狐疑,将盒子打开,“哇,好漂亮”,左翌煦的眼睛已经变成了星星眼,只见他手上拿著一条简单的麻绳项链,这麻绳虽然普通,但是上面的吊坠却是十分罕见的红钻石,足有成年男人的食指指甲盖那麽大,由铂金镶嵌。左翌煦简直爱不释手,拿起吊坠凑到眼前仔细察看,一脸兴奋。然而,在看到铂金上镌刻的字母以後,左翌煦忍不住脸色大变,那字母很普通,也不过组成两个简单的单词,“Red Sky ”
欧阳乾朔并不意外左翌煦此刻的变化,自顾自地说道,“你应该听说过阿瑞斯这个名字”
“阿瑞斯”左翌煦喃喃说道,猛地抬头,“你难道说的是……”,左翌煦顿时想到了某种可能,但是这真的有可能麽
欧阳乾朔肯定的点了点头,“不瞒你说,阿瑞斯之所以消失三年,和我欧阳家有莫大的干系”,这是什麽意思,左翌煦心里是掩饰不住的骇然,阿瑞斯的大名,他是听过的,三年前,对方神秘失踪,曾在地下世界引起一番极大地震动,世界杀手组织NO。1的少主,竟然就如此消失了,听说,血空曾发动所有的力量去找,也未找到,难道,是被欧阳家……
左翌煦看了看手中的项链,咽了咽口水,相传,血空的少主信物是一颗价值连城的血钻,上面刻有血空的标志,应该就是手上这条项链了。左翌煦求证般看向欧阳乾朔,得到了肯定的眼神。左翌煦只觉得,这项链已经变得犹如千斤重了。
左翌煦终於正色,再次问道“欧阳,你到底要我做什麽”
欧阳乾朔也收起悠然的样子,用眼神安抚地看著左翌煦,“翌煦,你不必这麽紧张,这件事关系到我们欧阳家的秘辛,我不能说太多,我只能说,我这次请你来,是想让你帮我找一份地图”
“什麽地图”,左翌煦立刻警觉道,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样
欧阳乾朔看出左翌煦心中所想,但是话还是要说出口,“血空的地图”
左翌煦不可置信地看著欧阳乾朔,“呵,欧阳,你这不是让我去送死麽”
“堂堂的夜魔怎麽能说出这麽没自信的话”,欧阳乾朔的话里带著几分强迫的意味
夜魔,一个让世界各大博物馆惊颤的名字,一个让各大拍卖行咬牙切齿的名字,据国际刑警这几年的资料显示,近两年的艺术品古董失窃案,有三分之一是夜魔的杰作,虽然他最後总是会将物品还回来,但是无法掩盖他盗窃的事实。他神踪诡秘,精於各种易容术,身手了得,喜好偷各种艺术品古董,但是又坚持著自己奇怪的原则,他曾在葛兰国的国家博物馆留言,他盗窃只是为了欣赏,是近两年声名鹊起的国际大盗。但谁会想到,他只不过是一个18岁的青春无敌小美男一枚!
然而,现在这个小美男只有苦笑的份,“欧阳,你该知道,任何外人敢擅闯血空,必然是死路一条”
“我当然知道,不过,翌煦,我自然不会让你去送死的,我会安排帮手,定然能保你平安”,欧阳乾朔继续安抚道
左翌煦深知这句话的分量,话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反悔的可能。但是心里还是很想再找点借口,因为这样的目标实在是他一个人难以承担的。
血空,真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凭自己的身手和头脑,左翌煦自问自己有著可以挑衅一国政府的绝对自信和实力,但是面对血空,自己那些所谓的自信和实力都要重新衡量,惹上一国政府不可怕,惹上跨国黑势力也不可怕,但若惹上一个杀手组织,那後果真不敢设想,而且还是一个精英荟萃的杀手组织。若是自己到时候万一身份暴露,相信血空一定会有一万种方法让自己身不如死,就算自己能侥幸逃出,那之後也将面对无穷无尽的追杀令。易容术再精湛又如何,擅於伪造身份又如何,只要你的基因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