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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帆知道,自己大概是中了一种叫做‘冷穆’的毒了,无药可解。夏帆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渴望着能够再次得到冷穆的触碰、冷穆的吻、冷穆的拥抱、冷穆的抚摸以及冷穆的进入。
只是在脑海里简单地想想,夏帆就感觉到体内的血气和热量都往身下的一处窜去,夏帆觉得很窘迫,如果被冷穆发现自己对他竟存着这种下|流的心思,不知道冷穆还会不会再理自己?
“我想去厕所。”夏帆故意背对着冷穆,然后从冷穆的身边走过去。
“等一下。”冷穆扯过夏帆的手,“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夏帆的脸立即涨得通红,却还是不敢转身面对冷穆,“我什么都没想!”
冷穆从背后抱紧夏帆,咬上夏帆右边的耳垂,右手直接放在夏帆已经有反应的下体上,“你是我的人,有需求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
说罢,冷穆的右手隔着夏帆的裤子,开始来回揉搓,舌尖也不停地舔过夏帆的耳朵,引得夏帆的身体在不停的震颤,然后慢慢地瘫软在冷穆的怀里。
因为是在别人的家里,所以夏帆强忍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冷穆的手握着夏帆的欲|望越动越快,然后在夏帆呻|吟一声之后慢慢地停了下来。
冷穆的手已经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夏帆趁着还有一丝意识,对冷穆说到,“去……卧室好吗?”
“好。”冷穆抱起已经浑身无力的夏帆,走向卧室。
在对面的那栋楼里保护夏帆的日子里,冷穆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夏帆一起睡在夏帆卧室的那张大床上,只是冷穆没有想到,自己的愿望居然这么快就实现了。
冷穆把夏帆放在床上,然后就情不自禁地吻上夏帆的唇。
冷穆记得自己与夏帆第一次接吻还是在冷家的时候,那一次是夏帆主动的,可惜当时的自己受到冷丁的影响过大,对接吻这种事情只有厌恶,没有享受。那次和夏帆接过吻之后,冷穆吐了。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夏帆都不敢主动亲吻冷穆的唇。
可是现在的冷穆似乎恋上了夏帆的唇,这种改变是冷穆没有想到的。
其实也不过是几个月之间的事情,只是在这几个月里,因为各种各样的契机,每个人的变化都很大。在冷穆看来,几个月的时间好像几年一样长。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冷穆已经脱掉了自己和夏帆的衣服。夏帆的皮肤还是那么地白皙细致,好像容易受到伤害。前几天冷穆留在夏帆身上的吻痕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已经没有那么明显了,于是冷穆俯下身子,在那些浅色的痕迹上面允吸,制造出新的印迹。
夏帆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唇,绝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丢人的声音。
冷穆觉得好笑,以前的夏帆每一次和自己做|爱,到舒服的时候绝对会叫得鬼哭神嚎。怎么现在的夏帆居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竟然能忍着一声不吭。夏帆的性子和以前的相比,简直是两个极端。好在,这两个极端,冷穆都喜欢。
冷穆把手放在夏帆的唇上,来回拨弄着夏帆的唇,防止夏帆的牙再次咬上他自己的唇,“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冷穆低头噙着夏帆胸前的小颗粒,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夏帆的抽气声。
在夏帆的记忆里,上次和冷穆做这种事情,是因为自己喝醉酒了,并被一个男人下了药,神智不清,所以夏帆并不记得那些细节,只记得那是一个火热的夜晚。
如今,躺在冷穆身下的夏帆很清醒,闭上眼睛,夏帆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和自己的肌肤正在相亲相爱的冷穆的每一寸肌肤,这种快要燃烧起来的感觉是夏帆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夏帆甚至觉得自己的人生快要圆满了,只是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等到冷穆的手指伸向夏帆的后|庭时,夏帆终于明白了还差哪一点。
、一零二、圆满
一零二、圆满
冷穆的手突然撤离了夏帆的身体,闭着眼睛的夏帆听见冷穆离开床走向卫生间的脚步声。
怎么会这样?夏帆不明白,都到这一步了,难道冷穆还想去卫生间用手解决生理问题?那自己刚才躺在他的身下又算什么?
夏帆的鼻子酸酸的,幸好眼睛是闭上的,泪水流不出来。正在夏帆百感交集的时候,唇却被轻轻地吻住了。
夏帆睁开眼,看到冷穆在揶揄地看着自己,夏帆一口怒气憋在胸腔里,“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冷穆觉得现在眼睛溢满了泪水却强撑着不掉下来的夏帆实在是很可爱,于是故意说到,“你觉得我不回来了,所以你才哭了吗?”
“我没哭。”夏帆翻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感觉到后背凉凉的,才想起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冷穆脱光了,于是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自己的身上。
“好吧,泪水没有掉下来就不算哭。”冷穆倒在床上,伸手抱着夏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那么强悍却容易掉眼泪。心里在想什么也从来不告诉我,有什么重要的事也一定会瞒着我,难道我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我没有不信任你,你是冷穆少爷,我怎么会不信任你?”夏帆的声音经过枕头的隔音然后传了出来,温润如玉般却带着委屈的颤抖,“这几天晚上我总是在不停地做梦,梦见很久之前自己背叛过你。梦里面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真实了,你们都说我失忆了,我就在想,也许我之前真的背叛过你。”
夏帆停顿了一下,想听听看冷穆会说什么,但是冷穆没有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夏帆不想和冷穆谈这种关于‘信任’与‘不信任’的话题,于是夏帆转移话题,“你刚才离开了,我以为你不想抱我。”
冷穆知道夏帆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冷穆也不想再继续谈下去了,“我刚才没有离开,只是去卫生间找可以润滑的东西,不然的话,你会受伤的。”
听到‘受伤’这两个字,夏帆感觉自己的脸都变得发烫了起来,“可是,上一次不就没用吗?”
冷穆没有想到夏帆会问这个问题,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呐呐地说到,“你还记得啊?只是上一次你被药物控制了,我来不及找润滑剂。”
“现在抱我,好吗?”夏帆转身面对着冷穆,腿已经缠上了冷穆的腰。
夏帆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冷穆的心也荡漾起来,“好,我们继续。”冷穆把夏帆压在身下,吻上夏帆的唇。
“现在就进来吧。”夏帆抱紧冷穆,“我想快点和你融为一体。”只有这样我才会觉得你是爱我的。
冷穆把刚才从卫生间里找到的东西倒在手上面,然后伸向夏帆的后|穴。
夏帆打掉冷穆的手,“不要润滑剂!我想要感觉到的是实实在在的你!就这样进来就好。”
“你会受伤的。”冷穆不明白夏帆怎么会突然变得反常。
夏帆用胳膊挡着眼睛,声音愈加颤抖,“当我求你了,你快进来。”
冷穆拗不过夏帆,只好把润滑剂抹在自己的下体上,然后对准夏帆的后|穴,“我要进来了。”说罢,冷穆便用力冲了进去。
夏帆来不及用牙咬自己的下唇,于是在冷穆猛地进来的那一刻,夏帆失声叫了出来。
人生圆满了,拥有了冷穆,夏帆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可是一个人的人生不可能永远地圆满下去,这个道理夏帆很明白。
夏帆的双腿紧紧缠着冷穆的腰,好让自己与冷穆的结合更加密切。冷穆大力冲刺着,使得夏帆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却显得格外诱惑。
夏帆缠着冷穆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夏帆的嗓子变得沙哑,直到彼此都筋疲力尽,冷穆终于抱着夏帆去清洗,然后双双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然而夏帆却在冷穆熟睡之后睁开眼,仔仔细细地看着冷穆那张刀疤交错的脸,好像要把这张脸记在心里。
“穆穆,你是爱我的吧?好想待在你的身边一辈子啊。可是一辈子太长了,老天会怪我太贪心了。”夏帆轻轻地把冷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挪到一边,然后下床穿衣。
失去了怀里的人,冷穆伸手在床上乱摸了几下,摸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冷穆只好又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入睡了。
这一幕,却让夏帆看得很心酸,“穆穆,就算没有我,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差别,是不是?”
夏帆吻了一下冷穆的唇,然后走了出去。
门外,齐华倚墙而立。
“已经查清楚了吗?”夏帆怕吵到屋里的冷穆,小声地问到。
齐华动手整理一下夏帆的衣领,可以正好挡着脖子里的吻痕,“查清楚了,你猜的很对,的确是古家在与我们为敌,那些官员全是古家派人杀的,那些官员的心脏应该全部用来研究了。但是我们没有明显的证据。”
夏帆不动声色地系上衣服最上面的那颗扣子,“证据?齐华,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