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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毅这边忙得满头是汗,转脸却看到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径自在得意发笑。
他不知道对方笑什麽,只是觉得一股无名火起,一针便扎到了对方的大腿肉里。
“唔……”这猛然的一扎让殷向北痛得轻轻呻吟了一声。
韩毅面无表情地拔出针,这才微微勾了勾嘴角,“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三)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韩毅的木屋中传了出来。
前来替韩毅送上新鲜蔬米的老张好奇地探进头,却看到韩毅正动作粗鲁地替一个病人疗伤。
老张还是第一次看到韩神医会有这麽野蛮的一面,不过最近附近都没听闻有谁受伤,这个病人却是不知从哪里来的。
“韩神医,新鲜的蔬菜和大米,小老儿都帮您运来了。”
老张自知不便打扰韩神医治病救人,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之後,终於提及了正事。
韩毅回头看了老张一眼,正扶著殷向北的脖子猛地一掰,只听对方顿时闷哼了一声,目中透露出了两道杀气射向正在偷窥的老张。
好一双锐利的眼!
山里人老张立即察觉著这个病人的身份必定不普通,普通人哪会有这样杀气腾腾的眼神。
他琢磨了一下,有些不放心,於是向韩毅问道,“神医,这位是谁啊?”
韩毅斜睨了浑身都被包扎得不能动弹,唯独那双眼总是露出不满神色的殷向北一眼,淡淡说道,“不知道,我在青江河滩边见他受了重伤便将他捡回来了。”
“啊……”老张一愕,总觉得殷向北面相不善,不似好人,他拉著韩毅站到一边,低声说道,“这人来历不明,不会是什麽杀人越货的大盗吧?”
说完话,老张又看了殷向北一眼。
对方虽然长得颇见英武,容貌非凡,但是眉宇之间却深蕴著一股难以言表的煞戾之气,让人一看,便知道此非善类。
本来就因为伤重而无法动弹的殷向北正是恼恨至极,且他每日都被这个所谓的神医翻来覆去地以疗伤为名折腾,这让他的心中更生愤懑。
此时,自己被一个山野老头这般窥视,自然怒火更烧,一时之间,殷向北虽然口不能做声,但是嘴角却冷冷地抽动了起来,嘴唇颤抖,无声地骂著三字经。
老张好奇对方的反应如此剧烈,不由问道,“他在说什麽啊?”
韩毅又看了殷向北一眼,转头对老张说道,“他在骂你呢,还说迟早杀了你。”
“啊,当我什麽也没说……”老张被殷向北凶狠的目光吓得倒抽了一口气,连连摇头,退到了韩毅的身後,紧接著又闪到门後,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瞪跑了老张,殷向北阴狠的目光又瞪向了救了他,却一直“虐待”他的韩毅。
韩毅擦了把刚才忙出来的汗,对於殷向北这动不动就一副全天下都欠他的样子很有些不满。
他坐到床边,掐住对方的下颌上下左右摇了一通,直把殷向北的脑子摇得七荤八素,目光散乱,这才停下手,“等你能走了,立即就给我滚。要不是悬壶济世乃是我的不容推卸的职责,我才不想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夥。”韩毅的眉轻轻地挑了起来,一脸的不屑,他看著殷向北被自己摇得一脸迷糊,却又忍不住勾起嘴角,讥诮起了对方。
殷向北回过神,见对方这般轻蔑地看著自己,心里又是一股无名火气。
他要不是现在不能动,他定把这个混账神医斩成十八段喂狗吃!
忽然,韩毅神色一变,他赶紧嗅了嗅周围,待他俯身嗅到殷向北身上时,这才捂著鼻子,厌恶地挥了挥。
想起对方自被救回来之後,一直便躺在这床上受自己摆弄,还未洗过澡,怪不得身上都有味道了。
“难闻死了,该洗澡了。”
一提到洗澡这两个字,殷向北忽然就长大了嘴,竭力地发出了嘶哑的呻吟声,拼命地摇起了头。
看这样子,他似乎很抗拒洗澡。
“难道你想不洗?”
韩毅习惯性地又挑了一下眉,他长得本是十分俊朗出众,那眉峰微挑的样子更是有几分说不出的傲人气质。
殷向北瞪了瞪眼,执著地点了点头。
他决不能让这个陌生男人看到自己的秘密,为了保存这个秘密,他已经杀过许多人。
但是他现在伤重在身,根本没能力杀掉对方,所以他只能祈求这个秘密不要被发现!
不然迟早他也会杀掉所有知晓了这个秘密的人!
只可惜,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殷大教主现在连只耗子也恐吓不住,更别说恐吓住韩毅这位自行其事惯了的冷面神医。
“那你一定得洗!”
水已经烧热了,韩毅挽起袖子走进了屋里,殷向北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恐惧而气得浑身颤抖。
当韩毅的手碰到他的身体时,他更是睁大了眼,目中的凶光简直就像要将对方吃掉一般。
但是韩毅已经习惯了他这凶残的眼神,随即只是面无表情地脱起了对方的衣服。
“哼,你以为我愿意伺候你?我不过不想让这里变得臭烘烘的罢了。”
“呃……唔……不……”殷向北神色地艰难地摇了摇头,怎麽也不肯就范。
就在殷向北反对期间,韩毅已经伸手解开了他破烂的外袍,然後开始著手解他的中衣中裤。
正当韩毅的手伸向殷向北的亵裤之时,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
韩毅吃惊地抬起头,果然看到那个本该不能动弹的男人竟凭著一股倔气半坐在了床上,摔断的手更是忍痛了起来,抓住了自己的手。
“不……不要。”殷向北咬牙切齿地摇著头,勉力从嘴中吐出了几个字已是大汗淋漓。
娘子,娘子,我爱你(双性生子 四)
“不就是洗个澡吗,像要你的命似的。”
韩毅冷笑了一声,腕子一抖便甩开了殷向北抓住自己的手。他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甩开的这个男人,便是在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灭天教教主,足以使小儿夜哭的凶狠角色。
但是这个凶狠角色现在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任由韩神医毫不客气地把自己脱个精光。
当下身感到一股凉意的时候,殷向北瞪大了眼,满脸的屈辱。
他知道,自己的秘密终於被发现了。
呈现在韩毅面前的是一副他只在书上见过的画面,他惊奇地看到了对方下体的会阴处绽放著一张……女性才该拥有的性器,而与此同时,一根货真价实,形态漂亮的分身瑟瑟地耷拉在一片浓郁的毛发之间。
听说这世上除了男人与女人之外,还有一些阴阳混合之体,也就是所谓的双性人。
天慈老人曾经感叹自己行医七十余年却未尝遇到过这样的阴阳人,亦不能将医书圣卷上关於阴阳人的章节补充完整,实在是身为医者的一大憾事。
而现在,韩毅不由默想,师傅的在天之灵终於可以安息了。
医书圣卷上关於阴阳人的描写,就由他来完成吧。
这就是殷向北的秘密,身为男子,却拥有女性的性器,灭天教威风凛凛的大教主是一个阴阳人。
韩毅专注的目光就像一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割开了殷向北最後的尊严。
他嗓子里呜呜咽咽地发出了难堪的呻吟,却无法阻止对方伸出手拨弄自己极为敏感的下身。
韩毅并不是在轻薄殷向北,他只是太惊喜於这天大的发现了,以至於他忘记了本来要做的事,下意识就研究起了对方身体的奥秘。
当他小心地分开那两道肉唇之後,手指刚一探进去,身下的男人便猛地一颤,喉头更是发出了嘶哑的呜咽声,“住,住手!”
殷向北那里还从没被人碰过,连他自己也不曾,因为他始终坚信自己是一等一的纯爷们儿,这种类似於老天爷开玩笑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是他这一辈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更别说要他碰一碰那令他作呕的地方。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居然在碰那里!
而这时,随著殷向北竭力发出的怒吼,韩毅也慢慢回过了神,当他意识到自己手指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时,他冷静而快速地抽回了手。
“抱歉,我太激动了。”说话的时候,韩毅的神情冰冷而淡漠。
殷向北重重地喘著气,嘴唇嗫嚅个不停,他正在无声地咒骂著韩毅的祖宗十八代。
“这就是你不愿意洗澡的原因了吗?”
韩毅边说,边又看了眼对方耻辱的下身,他看到那两片肉唇在自己刚才不经意的触摸之後竟变得更为柔嫩,而那根本是耷拉的分身也微微抬起了头。
这个男人实在太下流了!韩毅皱起眉,横过被子盖住了殷向北的下身。
最後,洗澡变成了擦身。
韩毅细心地替无法动弹的殷向北擦拭著身体,他将对方翻了个身,然後仔细地擦净了对方的臀瓣之间。
医者,总是或多或少有一些洁癖,韩毅身为神医,更是如此。
他几乎将殷向北身体的每一处都擦到了,只差对方极为隐秘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