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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觉得我在乎这些东西?”老爷子
用拐杖压着那份遗嘱,脸上的不屑一眼道明。
“不,您有没有这些股份都无所谓。”丁知已实话实说,“只是我的命和这些钱比,这些钱贵重。”
是啊,制造个意外让丁知已去死,丁知斐能怎样呢?最多哭一场,伤心个一两年,日子不还得过吗?到时候再娶妻生子继承家业,完美了。
可丁知已这份遗嘱,让丁老爷子的计划破灭在摇篮里。
如果丁知已这个时候因为什么死去,丁知斐会一辈子恨丁家,别说继承了,搞垮还说不定呢……
好棋,老爷子想会会教丁知已这招的人。
“我封杀你,让你心情不好,你去自杀,也算我头上?”老爷子真是气笑了,这辈子没遇见过那么不讲理的人,但就是这么不讲理,让他非妥协不可。
“是啊。”丁知已反正豁出去,也不管要不要脸了,“横竖都是您不好,爷爷。”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么做鬼也不放过丁老爷子,嗷嗷!
“哎哟喂,我不敢当,我可没你那么聪明的孙子。”老爷子夸张地笑,他总算有点明白丁知斐为啥那么喜欢这娃了。一根筋直到底,不达目的不罢休,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有什么,该做什么。最厉害的还是知道对方的筹码有多少,这点,是十分了不起的天赋……
“我当你是夸我。”丁知已转头,对丁知斐道,“哥,我说过,我来世还要做你的弟弟,你到时候要来找我,我会迷路。”
“咚!”丁知斐一拳砸在地上,古老的木地板凹下去一个坑。
他站起来,手一拖,连带着丁知已一起拉起。
“爷爷。”丁知斐的声音沉到谷底,“我和知已有话说,您先歇息会儿。”
其乐融融的儿孙戏是演不下去了,丁知斐摆笑脸讨好老爷子还不是为了丁知已的事,可狡猾的老人死活不松口,还想让他看看丁知已的“本性”。
有时候丁知斐是觉得自己下手不够狠,因为他没办法断绝那份情,都姓丁,还是一手培养他的老人家,何必赶尽杀绝呢?
所以他想丁知已委屈一下就算了,等他准备好一切,翻盘后加倍补偿他就好,可结果……
他把丁知已带到他在丁家老宅的房间,刚进去就锁上门,,将丁知已甩倒了床上。
“你是来真的?”丁知斐俯视在床上打滚的丁知已,神色狠厉。
以死相逼……真到了这个地步吗?不就一部《青花记》吗?不就一个乔傲吗?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
“嗯。”丁知已滚到床的另一边,坐好,望着窗外的景色。
天空飘起了白雪,不知道乔傲的飞机会不会因为这场雪而延误……
“这是什么?”丁知斐阔步走到丁知已身旁,刚才那个背对着他的角度正好让他看见丁知已耳后根的吻痕,“这是什么!”
他几乎咆哮,按在丁知已肩膀的手力大得陷进去。
“什么什么啊!”丁知已拨开他的手,“哥,好痛!”
丁知斐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拖进了厕所,粗暴地推了他一把,指着镜子里的那个红点。
丁知已看到的霎那就脸红了……这、这当然是乔傲、乔傲留下的草莓啊!
“嗯,蚊子咬的。”丁知已别过头,不敢看丁知斐的眼睛。
“呵,这天还有蚊子呢,好大的蚊子。”丁知斐掰过丁知已的脸,眼眸中的怒火快喷出来,“我把你养那么大,就是让你随便给人糟践的?”
“什么糟践啊!”丁知已不喜欢这个用词,“我和乔傲是两情相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他会喜欢你?”丁知斐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为来为去不就为了那点钱吗?所以你就把受益人写乔傲了?把我给你的东西,这么大方就给了他?”
噢,丁知已松了口气……他总算知道丁知斐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了。
“尼桑……”丁知已轻轻唤丁知斐,伸出双手抱住那具寂寞的身体,“我就是写写,怎么可能真自杀呢?我舍不得你的,刚才说的都是假话,说给老爷子听的,不然他还是不会放过我……”
就像丁知斐知道怎么应付老爷子,丁知已也很明白怎么应付丁知斐。
“知已,相信尼桑。”丁知斐这两个词出来,说明他不气了,他重重抱住丁知已往怀里揉,“那人对你不单纯,不要太相信他。”
“可除了他,没人在我身旁。”丁知已胸口疼得厉害。
“尼桑不是在吗?以后你都在我身边,别往外面跑就不会受伤了知道吗?”丁知斐拍拍丁知已的脑袋,“有些事我在查,等查完了再把结果告诉你。”
丁知斐最想做的事就是在丁知已脖子上套一根锁链,所在他房里,这样每天都能见到他、摸摸他。
“嗯……”丁知已无声叹气,所以乔傲和丁知斐最大的区别就在:一个会在你身边,一个要你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上榜了~不知道会不会有新的读者~~(好荡漾的赶脚是肿么回事!)
、雨过天晴。
在老宅的几天丁知已无聊就上网;他加了乔傲的微信,两人还能随时通话,听到彼此声音都很温馨。
而丁知已的所作所为在家里已经传开,很多人都没看出外面那么纤弱幼弱的丁知已,会那么精明、那么拼命……于是对他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么冷淡;毕竟会用上这一招;说明他还是有点实力,为了以后的路,不妨就给这小子一点好脸色看。有这么想的人,势必也有越来越恨他的人,比如桑白兰和她的儿子……
血缘这东西重要吗?若是不重要丁知斐怎么能博得丁老爷子的喜爱呢?可若是重要,丁知已又怎么能在丁家吃开呢?
无论哪点好处最后都没便宜到丁知铭;这真的让他和桑白兰很不服气!
“这下……那个野种可好了。”桑白兰哀怨地拍大腿。丁知已还和丁知斐一起睡丁家毫房;她儿子却只能睡最阴暗的小房间。
“妈,这野种是不是金身护体啊?”丁知铭不禁有些挫败,“上次那个乔傲的事,那么大都没搞死他,这次一份遗嘱就起死回生……”
“你再塞点钱给那个司导演,让他想想办法啊。”桑白兰虽精于心计,可演艺圈的事她实在搞不懂,有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在,她当然会砸钱。
“他……”丁知铭上次就花了不少钱,“有点贵啊。”
“你缺多少?”桑白兰掏出支票写数字,忍不住就抱怨了两句,“搬出去那么多年,都没见你公司有什么好业绩!”
如果不是桑白兰的接济和指导,丁知铭真没办法把老爷子交给他的公司经营下去……看丁知铭那么多年都待在同一个公司就知道他的潜力了。
这就是丁家考验子孙的途径,想当年,丁知斐可是半年就把第一家公司的业绩翻了三番,第三年就进了总公司,丁家上下,每一个人都对丁知斐大少爷赞不绝口。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公司的情况!”丁知铭才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那些人就仗着自己比我早出生几年几个月,把好的公司都选光了……”
儿子么……废物一个,女儿么……又去当了小明星。桑白兰在丁家的地位苦不堪言,可即便苦,她还是在坚持……
“你再去和那个导演想想办法。”桑白兰撕下支票给丁知铭,揉揉发胀的太阳穴,“玩去吧,妈休息一会儿。”
“噢……妈你好好休息!”丁知铭欢快地接
过支票,快速闪出门,耶耶,他又能奢侈几个月了!
丁知铭才闪出门,就在楼梯口遇到了丁知斐。看到他手上的支票,丁知斐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知道乔傲那事是你做的。”丁知斐警告自家另一个不争气的弟弟,“没有下一次。”
“哥!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丁知铭为大哥打抱不平有木有,“让知已早点回家,别去外面胡混丢丁家脸面,不是挺好的吗?”
他的假惺惺令丁知斐更加皱眉,他怎会有这么一个不可爱至极的弟弟?
“我还不至于需要你的担心。”丁知斐以警告的眼神再次示意丁知铭,“知已的事你别操心,他要心情不好,你和你妈也会心情不好。”
丁知斐知道丁知铭做的那点事,可毕竟是一家人,就算丁知铭利用了他去传播乔傲的事,丁知斐还是没让他付出什么代价。
但这不表示他的容忍没有底线,谁是一家之主,还要这对母子认清楚点。
“呵呵,反正你从小就疼他,为了他你什么都肯做。”丁知铭冷笑,“我是你弟弟吗?你宁愿要一个野种,也不要我……”
他丁知铭输给丁知已什么了?外表?内在?家事?血脉?他什么都赢了却什么也没得到。
从小被丁知斐区别对待,好吃的好玩的都是丁知已的,知芯还好点,他这个做弟弟的是什么都没,连正眼都讨不到。在外人眼里他是丁家三少爷,可就他自己知道,这个少爷一点都不好过,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