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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这事,臣妾只听皇上的!”皇后说这话时,倒是显出了几分小女子姿态,不同往日的高傲。
乾隆对皇后这话很是满意,又重新拿起筷子,笑道:“朕也不想你夹在中间为难,朕会去找皇额娘再好好地谈谈这事!”
难得乾隆如此体恤,皇后把目光放柔几分,含情脉脉地望着乾隆。容四基站在一旁,默默地又沉思了片刻,心里只觉得老佛爷在后宫之中半生辛劳,怎会不懂皇后的难处,她之所以有如此举动,也只是一时脑热罢了。
翌日,乾隆就听到有人来禀永璋案。当日在围场时,弘昼赶到就见到永瑆倒在地上痛哭,就把他抱了回来。大伙都只知这九岁的小阿哥当时是受惊了,说出的话,人人深信不疑,再加上那刻着‘璋’字的箭,没有人怀疑这一切都是年仅九岁的永瑆干的。
没有一个凶犯会傻到露出如此低俗的破绽,拿自己的箭去射杀要谋害的人。对于这事,容四基也一直感叹嫁祸者的手段之低俗,但恰巧是低俗的手法,也使得乾隆在那时信了。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乾隆不喜永璋。厌他,自然就会如此轻易地信了他人的话。也对,儿子众多的乾隆也没理由看好一个时常放错,迷恋女色,而且胸无大志的儿子。
于是就这样,永瑆顺理成章地让永璋背了黑锅。
而事实上,小太监和马匹是用拿箭射死的,地上的断箭也是永瑆所为。至于,那刻着‘璋’字的箭也是永瑆早些时候就备好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围猎和干掉永璋!
只是乾隆怎么也想不到永瑆的心肠居然如此之狠毒,活生生地射死了自己的贴身太监。这样的人还是过去那个会伏在老佛爷腿上撒娇的十一吗?
乾隆坐在龙椅上,闭上了眼睛,沉思中又夹杂了些许悲痛。原本他打算去找老佛爷好好地商量一番,现在看来已无必要。永瑆放下如此大错,他若再开恩放他一马,那估计得惹来更多的非议。
当一个阿玛不易,当一个皇阿玛更为不易!
乾隆当即下令,先把永瑆送去圆明园关着,一辈子都不得回宫,也不许有人去探望。
永瑆得知此消息后,嘴角的笑意越发地冷。空间没了,自由没了,所有的一切都好似离自己越来越远。一生不得回宫,也不得出颐和园的那间小屋。甚至还无人探望……
这样的一生无异于坐牢,等同于被判了无期徒刑。
他本就是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能穿到这,就是个意外。好多次,他曾在心里问过自己,重活一次,自己会做什么?或许有些人会看破一切,去追寻闲云野鹤的生活,但是他没有,他没有还没有看破。他觉得自己依旧还是个俗人,会为了利欲不顾一切。穿到了清朝,成为了皇子,若是不争一争,那岂不是白白活一回。他骨子里的好胜劲使得他走到了这步。
永瑆没有后悔自己的所为,他只是冷笑着随宫人去了圆明园。
永瑆被关了起来,而永璋被放了出来。永璋出来后,纯妃就把他召到跟前。永璋原本以为纯妃会拉着他的手说些安慰的话语,可没想到纯妃一上来就对他横眉冷对,不仅如此,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了永璋的脸上。
“你……你可是想气死额娘!你就没一日让额娘省心!额娘为了你可是操碎了心,你若是有永瑢一半懂事便好了!”
永璋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从小到大,纯妃都没打过他。这事情的真凶可不是他,额娘为何还打他?他捂着脸,心中有些受伤。他可是刚出宗人府啊!额娘连一句关切的话语都没有。
“你看看你,半大的永瑆就差点能置你于死地。以后本宫若是不在,你该怎么办?”说到这,纯妃又开始猛烈地咳嗽起来,眉目间的怒气依旧。
永璋捂着脸,看着病态纤瘦的纯妃,心顿时软了,道:“额娘,和嘉要成亲了,您应该高心才对,怎么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呢?太医不是说您的病情有了起色吗?您就不要多想了!”
纯妃拍了拍胸口,咳嗽了好久后,好不容易舒了口气,“额娘的身子,额娘知道!永璋,现在额娘只求你们几个能安稳地过日子了。”纯妃本也想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争上一争,但是凭永璋是成不了大事的,而永瑢呢?这孩子确实有戏。只是她已经病成了这幅模样,不能再帮着他什么了。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活越胆小,尤其是在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之时。纯妃心中晓得若是争,必然是有危险的,失败之后,可能就落得跟永瑆一样的境地。如果这样,纯妃还宁愿他们能安心地当个皇子,以后再好好地当个亲王。
和嘉大婚当日,皇宫中甚是热闹。额驸家将准备好的“九九礼”抬至午门恭纳。之后,福隆安率族人于乾清门外行三跪九叩礼迎接。
太和殿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皇上、皇后还有皇太后在此处宴请额驸家的人。傅恒夫妇自然对这桩婚事满意,而这桩婚事也是皇后帮着促成。自然而然,他们也在心里感激那拉氏。
对于这点,也正是那拉氏要的。她本就是想凭着这事,跟富察家交好。
眼瞅着傅恒的儿子都娶到了公主,硕王府家的王爷福晋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这老天是怎么了?怎么好事都不曾落在自己家中。如今皓祯已不能行人道,若是要娶公主必定是不可能了。因为公主下嫁前还有试婚一说,到时候,富察皓祯不能人道之事必定会弄得人尽皆知。所以公主是不能娶了,而眼下,他们只能盼吟霜的肚子里能生出个一男半女。
白吟霜自从入了硕王府后,就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了。富察皓祯说想听她弹琴,她没拨几下就说自己累了,而后一脸冷冰地回了自个屋子,接着连续几日没来瞧过富察皓祯。
富察皓祯说想见白吟霜。白吟霜推脱着说自己害喜害得厉害,走动不便。富察皓祯一慌,就让人把自己抬到白吟霜的屋子里头。一进门,谁知白吟霜坐在那磕着瓜子。
一瞬间尴尬了。
富察皓祯气急败坏地朝白吟霜吼道:“吟霜,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连见都不想见我了吗?你可知道我病着的这段日子里,心里有多难受。我每日想你念你,每晚想拥着你入眠,可你呢……怎么就这么无情。我都伤得这么重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嗑瓜子!”
原本白吟霜见富察皓祯不能人道,自己以后的生活定是过得了无生色,所以整颗心就冷了下来。但她能怎样,她怀孕了,还做了富察皓祯的妾,这一切都是自己选的,所以她必须咬牙过下去。但是她咬牙之后,发现自己对富察皓祯根本提不起什么兴致,有时连一面都不想再见。富察皓祯的下半生算是毁了,而自己又未尝不是呢?所以,在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怨富察皓祯。
怨归怨,但她仍是他的妾,该好言相待时还得好言相待。
“皓祯,不是的!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得这般!大夫跟我说我肚子怀着孩子,心情应当高兴些,这样…孩子才能好。我每日未尝不是思念着你,但是我又不忍看到你……因为……因为我怕看到你之后,我就忍不住会哭……我这一哭,我又怕对孩子不好,所以…所以…皓祯,你知道吗。现在我连嗑颗瓜子都觉得这肉是苦的,很苦……很苦……”
、第七七章
听到白吟霜这段话;富察皓祯又再一次被感动了。他的眸子里闪着泪光,含情脉脉地对白吟霜道:“吟霜,这些你为何都不早些告诉我……以后我都不逼你了;真的都不逼你了……”
言毕,这对又深情地抱在了一起。富察皓祯没注意到白吟霜投在他怀中时;目光是冷的。白吟霜是个聪明的女人,如今她怀了富察皓祯的孩子,那是富察皓祯唯一的孩子。所以……只要她安然地生下他;在硕王府里的位置就能稳固了。
这段日子里;雪如也有来探望白吟霜。雪如不喜白吟霜,因为打她心底里认为是白吟霜害了富察皓祯,若不是她,富察皓祯也不会变成一个废人。
所以;雪如待白吟霜都是冷言相待!
“你要吃什么,喝什么就跟丫鬟们说。你现在进了王府了,跟过去不一样了,不用什么都拮据着。”说到这,雪如就端起桌子上的那碟瓜子,摇头叹气地道:“你怎么还吃这些玩意呢?吃这些能对孩子好吗?再过去,我可管不着你,可如今不一样了,你肚子里怀得可是富察家的孩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不是谁都能担当得起的!”
说来说去都不离孩子二字,白吟霜脸色苍白,站在那又是穿一件浅色的旗装,腹部微微的隆起,但整个人仍然显得很单薄,仿佛风一吹就能飘走般。
“福晋教训的是,吟霜都记下了。”
“记下就好了。我看你身旁的丫鬟也不多,看起来也没什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