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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的门便打开走出个老迈的妇人。
「您是……大皇子休吧!主人让我先带您进你们的新房,主人说他将事处理完後便会回来和夫人共享晚餐。」老妇恭敬的说道,带著休一同进了虽大但却空荡荡的城堡。
两人走到了布置得十分雅致的新房,老妇拿了套新衣让休先去洗掉满身的风尘。休接过後便进了宛如泳池大的浴间,褪去衣物,走入水里。从今天起他便是这城堡的女……呃,另个主人,虽然他还不是很适应这新身份,但既然自己已经答应嫁给城堡主人,而且他还救了父王肯定不会是坏人,休直觉自己不会讨厌未来的伴侣。
在城堡内唯二仆人的带领下休花了一个下午绕完城堡的三分之二,其他地方老妇说了只有主人能去,所以让他自己和主人要求。休虽疑惑,不过良好的风度使他没再说什麽。一直等到晚上,马夫匆匆冲进饭厅,终於听到城堡住人回来的消息。
「夫人!主人回来了!」
休心头一惊,脸上却依旧平静的望向门,不过几分钟後,脚步声响起,然後就是耀眼的金芒闪过,以及那张白皙精致到堪称美丽的脸庞!
02
休呆了会儿,意识到自己失礼後蓦地垂下头,只是那嫣红的耳朵让城堡主人一下子就发现了他的状态,轻轻笑了声。
城堡主人在长桌的另一端坐下,这麽远的距离让休至少不会太羞窘。抬起头,他很郑重的说道:「我是休,依照约定来当你的伴侣了。」
城堡主人一双绿眼睛闪过笑意,噙著意义不明的笑,「我知道,我是拜郁,你的丈夫。」
又被意有所指的话给弄得红了耳朵,休深深吸口气平静下跳的飞快的心脏,努力装做不在意,用著最好的皇室礼仪吃完这顿饭。只是他发现,自己再怎麽进餐也比不上对面那人那般的优雅从容,不过天知道,他已经是兽人国皇族里礼仪学得最好的那个了……
跟在拜郁後头走到新房,期间两人都没说到任何一句话。入睡前休又洗了次澡,拜郁早已洗完待在外头,所以休一出来便见到美人只穿了件浴袍半倚床头,金色长发垂在半裸的胸前,身旁刻意留的位置明显就是给自己的。
因为进去洗簌时并没有带衣物,不想穿吸了汗的衣服,休只围了条浴巾在腰上,露出他健硕的上半身,收紧的腰身,还有胸前迷人的小乳粒。拜郁呼吸一窒,微不可见的蹙眉,近乎狼狈的移开视线。
有些犹豫的走向床边,休心狠了狠便迅速跨上床,围在腰间的浴巾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只是上床後休全身都僵到不行,他现在才有嫁为人夫的真实感,希望他的伴侣能温柔的对待自己,毕竟,他这才第一次……
「睡吧夫人。」拜郁说完,不待枕边人回应就下了床,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休愣愣的看著被带上的房门,他们的初夜……就这样没了?自己……被讨厌了?难道他喜欢的是像呜吚那样清秀的少年?
看了看手臂和胸膛上的肌肉,脸色一变,虽然心情十分复杂,但昨夜未睡及赶路的疲惫使得休呆看著床顶,看著看著便陷入了深眠,所以自然不会感觉到有人开门进房,还从自己的额头一路仔细且轻柔的啄吻到嘴唇……
第二天早起洗簌好到饭厅用餐时拜郁已经又出了门,休得到的还是老妇那句「主人说他将事处理完便会回来和夫人共享晚餐」,直觉告诉他别问太多关於城堡的事,於是吃完早点後他便到城堡中央的大草地练剑,直到全身布满汗水、练剑穿的劲装都贴服在健硕的身体上才停了下来。冲完澡後,他又充当成园丁,
将长得歪七扭八的树丛理成个大圆顶,到了晚上树丛已经给整理好三分之一,再冲完个澡这时城堡的晚餐也正巧准备好,穿好衣服,休就跟著老妇一同到了饭厅。
意外的,他到时拜郁已经端坐在桌前,对自己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伴侣不知该做何感想,休只好颌首招呼,然後时间飞逝,一天又这样匆匆过了。
一日复一日,早晨练剑,中午喂马或是清扫城堡,下午剪草除草,休不知不觉已经十分习惯这种生活,日子可说是悠哉又满足,但还是有小小的困扰搁在他心里──姑且可称为他的丈夫。
两人到目前为止说的话不超过三十句,除了知道伴侣名为拜郁还有座大城堡,城堡里只有煮饭的老妇和马夫两个仆人,其馀的他就一概不知。即使好奇拜郁为何每日早出晚归,休也不曾多问,他的直觉一向准确,知道伴侣不会害自己对他来说就足够了!只是当遇到下雨天什麽事也做不成时他心中的念头便会越滚越大,终於有一天决定坦承布公,突来的意外又让他把话全忘在脑後。
拜郁受伤了!
初看到他那沾满鲜血,已经不见白皙滑腻的手臂,休心脏倏地揪了下,愣不过一瞬,就赶紧冲上前将他从马背上抱下。
「别慌。」虚弱的声音从怀中传来,休没想到他都流血快流死了还有馀力安慰自己。眼看老妇和马夫明显都是没处理过伤的模样,休眉头拧了拧,只好用军中那套做简单的急救。
半个夜匆匆忙忙过去,拜郁从头到尾都十分清醒的看著伴侣帮自己止血包扎伤处。听门带上後,轻轻阖上眼小憩,就听外头刻意压低的说话声。
「你们顾好……你们的主人,我去附近小镇找医生。」显然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才硬转成「你们的主人」
「是的夫人。」马夫很恭敬的回道,倒是老妇有丝犹豫,「夫人您……您要是找不到就回来吧!别花太多时间,主人需要您。」
听到这要是自己再没表示,怕是那傻男人肯定听不出别人藏的话,会一直找到医生为止。拜郁坐起身苍白著脸道:「休,别去了,进来陪我。」
休下刻果真就开门走进,坐到床边的椅子,他突然很想知道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怎麽会受伤,指尖轻轻滑过绷带,疑问自然而然脱口而出:「你……怎麽弄伤的?」
「意外。」不能说也不该说,他只能如此回答。
休唇一抿,没再多问,「我去找医生来看看。」
拜郁勾起微妙的笑,似是带了点嘲弄,却更是不屑的傲然,「不用去了,没人会来,这附近的镇上没有任何一个医生。」
眼见男人的疑问已经写满整张俊脸,躺回床上,闭上眼低声续道:「明天我还有事处理,已经晚了,一起睡吧。」如此,便是不容反驳、不许发问了。
隔天,望著伴侣骑著马离去的背影,那头柔顺的金发在阳光照射下十分美丽,背挺得很直,只是单手驾马还是困难了点,重心似乎有些不稳。但他不允许任何人跟上自己也只能祈祷他一路平安。
转身要进城堡时,休唤住老妇问道:「这附近的镇上真的都没有医生吗?」
老妇无奈的笑笑,「夫人,是有的。只是当我们问到他们时,他们都会说自己不是。」
「那他以前怎麽处理伤口?难道就这样放著不管?」休无法理解他们这麽做的原因,只是突然感到难过,空荡荡的城堡,却只有两个仆人陪伴……
老妇进城堡前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主人……请夫人一定要相信他。还有请您,千万别去镇上。」
03
不能到镇上。休不明白,为什麽现在才要和自己提起,若是之前他没有被拜郁拦下,自己已经是到镇上晃一趟了,还有什麽去不去的问题?
「镇上有什麽吗?」既然不明白只好发问。
老妇摇摇头,「镇上的人们很好,都十分善良,剩下的,老奴就不能说了!」
休的疑惑越渐加深,不仅是这怪异的城堡、神秘的伴侣,还是镇上居民的态度都让他宛如被蛞蝓虫的黏液给糊住了脑袋,一点头绪也没。
三四天又过去了,拜郁的手伤庆幸没伤到骨头已经好了大半,他一样天天早出晚归,他不说去处,休自然也不会提,只是来这儿的一个月休已经快没事可做了,那些杂乱的树丛杂草都被修剪的乾净,又被老妇千叮万嘱不能用他尊贵的身子去做下人该做的事,除了练剑,他已经不知该如何打发时间……
这日,老妇请几天假回家探亲,马夫也出门蹓马,早餐还是休重新煮给拜郁吃的,老妇留下的那些吐司都凉了且吸了水气,不用入口就知味道肯定不好。
两人依旧没什麽话讲,连睡觉也是分房睡,很少睡在一起,说熟,其实他们对彼此了解的程度大概还比不上朋友。
拜郁拿起纸巾抹了抹嘴,看了眼明显神游的男人,眼底闪过莫测的含义,道:「莎莉不在你接下几天肯定十分无聊,你可以到镇上去逛逛。」
「我……好的。」休嘴张了张,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