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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真没有一点北方汉子的豪爽!男人嘛,就应该大口吃鱼大口吃肉才对,这么小家子气干嘛!
“看什么看,没见过本王用膳吗?”
燕辰逸皱起眉头,孤疑的看着对面那个呆头傻愣的的盯着自己的人。
“哎呦,我是没见过这么女人的吃法!你去,去躲在那颗大树后吃去,本姑娘要洗澡,不许偷看,敢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叶阡洛故意恶狠狠的对燕辰逸伸了两下小拳头。
男人眯起凤目淡淡了瞟了某人平坦坦的飞机场,瞟了一眼又一眼,面露鄙夷,摇头晃脑的拿起一条烤鱼不紧不慢的往不远处走去。
“等等,把你的外衫脱下来……我这衣服要洗……”
燕辰逸:“……”
叶阡洛不屑的撇撇嘴,吐了吐舌头,吊儿郎当的吹着小曲抱着一件暗紫色的锦衣,走向一旁稍微宽敞点的河流,河水清澈见底,水石光滑的散落在河底,不时的有几条鱼儿欢快的游过去,一片生机勃勃自由自在的景象。
再三的看了燕辰逸好几眼,确定他不会偷看之后,才动作利落的脱下衣服,脚轻轻的试了试水温,“嘶,好凉。”
女子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踩在河底,河水透骨清凉,一直淹没到女子胸前。看着虽浅却也能够让她站立着洗个冷水澡。
满头墨发散落漂游在清澈的河水里,像一条上好的丝绸,水光润滑。
女子赤裸的身体,轻轻的擦拭着,活像一条美丽的人鱼嬉戏,只是这美人鱼却是瑟瑟发抖,颤抖着双手胡乱的撩拨几下清水,失去了观赏的价值。
待洗完之后,擦干身体便利落的穿上燕辰逸宽大的暗紫色长袍,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还残留在这衣服上,让人闻之欲醉。
闻着这熟悉的香味,却是想起了秦墨身上特有的清新兰香,一个清逸一个贵秀,却都让她印象深刻。
“阿嚏——阿——嚏——”
叶阡洛刚把一身夜行衣从河里捞上来,还未拧干,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顿时觉得头脑发胀,全身无力,一头栽倒在河边,手里握住的夜行衣也随着河流往下游飘去。
燕辰逸早已飞奔上来,抱起娇弱的女子,轻触她滚烫的额头,暗骂了一句笨丫头,让你洗冷水澡。
奇特的微型园林里,古树冲天而上,光线柔和鸟儿清唱,游鱼嬉戏,树影斑驳的投射在一处柔软的草地上。一周身华贵器宇轩昂的男子只穿着中衣坐在那里,怀里紧紧抱着一瘦弱娇小的女子。
女子瘦肖肤白凝脂的脸颊上,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显然是发了烧的迹象,不停的呓语着什么。
燕辰逸细心的为她换了一块又一块水帕,时不时的触摸下女子的额头,看她的烧有没有退。他已经照顾了叶阡洛三个多时辰,期间没有一刻休息,用堇色披风把女子单薄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深怕她又着了凉。
他自己尚也不知为何会对她悉心照顾,虽然他明知此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余诗婉,而是一个与他素不相识的人。但是他就是不能放任她生病不管,向来没有照顾过别人,也是第一次如此体贴细心的照顾一个女人。
怀中的女子烧终于渐渐退了下来,舌头舔了舔脱皮干燥的嘴唇,沙哑着声音:“水……”
燕辰逸连忙拿起刚摘得不知名的鲜红果子,用叶阡洛的洛神宝刀细心的切开,把果汁一点点的挤出来,喂给女子吃。
这果子是他在叶阡洛洗澡的时候摘的,已经用银针试了没毒,想着若是她此刻又喝冷水似是不好,所以才以果汁润喉。
叶阡洛咂巴砸巴嘴唇,苍白着脸笑道:“好甜,这是什么果子。”
“我也不知道,不过已经试了没毒,你放心吃就是了。”
燕辰逸少有的温柔,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身体恢复也是开心不已。
叶阡洛尝着这果子甚是好吃,便一连吃了好几个。刚准备吃下第五个,谁曾想不一会,就觉得全身莫名的燥热,脸上又出现一抹不自然的殷虹。
燕辰逸看她吃的开心,正欲也尝尝这果子,看她脸颊染红,以为她还未完全退烧,便想继续为她冷敷水帕。
谁知叶阡洛却是极度燥热,香汗出了一身,全身上下都是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烦躁的很,酥酥麻麻,似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她身上爬来爬去。
心脏不自然的砰砰砰跳动着,伸手就把那裹在身上的披风扯了下来,还是好热,复又把那宽大的暗紫色大袍扯开一个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燕辰逸一眼瞟见胸襟敞开的女子,脖颈锁骨处皮肤光滑白皙,若隐若现两个肉呼呼小巧的兔子在她胸前不老实的起伏着,活像是在对他说,来嘛来嘛。
白皙的脖颈上挂了一条金链子,上面似乎缀着什么,金光闪烁,更衬得女子肌肤胜雪。强硬着收回双眼,却又偷偷了的瞟了一眼又一眼。
“怎么这么热——。”
叶阡洛觉得脑袋里一片混沌,似乎是急切的想要做些什么,莫名的烦躁逐渐侵蚀了她的思想,她觉得好难受,好燥热,身体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的鼓动着她,她却又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热,感觉就要融化了。
燕辰逸此刻才觉得,这不是发烧,而是中了情毒?莫不是这果子……
想起他们此刻正处于死亡之塔,怎么可能有这么美丽安逸的地方等着他们享受?
脑力灵光一现,他以前听说过一种古老的树木上结的鲜红的果子香甜无比,却含有一种催情的毒液,此毒是无法用银针试出来的,也无药解。
得此毒之人会因身体逐渐燥热体温不断上升到人体无法承受的温度,导致人被活活烧成活死人。除非……
燕辰逸看向怀中唇红齿白,面若桃花肌肤胜雪的女子,舌头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双手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着什么,胸脯一起一伏,给人极度诱惑。尤其是他这种正值青春年少的血性男儿。下身某物不自觉的顶起,燕辰逸却是迟迟的没有动作。
他自是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二十年来虽然没有纳妃也没有一个侍妾,但是自小照顾自己的贴身丫头早和他发生过某些身体接触。
男儿本色嘛!
终是忍不住了,单手托起女子的后脑,随即疯狂霸道的含住女子娇嫩柔软的粉唇,不停的吮吸舔舐着,柔软灵巧的舌头顶开女子齿贝,一把逮到女子柔软的舌头,两条粉舌相互嬉戏互相挑逗搅动着,吸允对方嘴里的甘甜。
叶阡洛低声的呻吟声被对方柔软的包含着,胸脯不断起伏,触及到嘴唇柔软的那一刻,便颤抖着的一阵舒服,似乎不是那么燥热了。
脑袋里依旧是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很舒服,很想继续这样下去。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想知道。
燕辰逸低吼一声,一把抓向女子胸前的柔软,来回磨砂着,虽是玲珑胸,但是却依然坚挺质感有弹性手感甚好。
两人吻得将近窒息,男子才放过女孩的嘴唇,咬向她柔软无骨的耳垂。另一只上下抚摸着女子纤细光滑的后背。
下身早已坚挺,怀中少女的白皙刺激着他的双眼,他低头吻向女子的脖颈,吮吸着,右手扯开宽大的衣袍,露出女子赤裸白皙的肌肤,手不老实的向下游走着,触摸向女子最隐秘的柔软。
叶阡洛因这一触娇喘一声,全身一处颤抖,周身都溢满了舒适的感觉,神奇美妙。燕辰逸一把扯掉女子的衣袍,迅速的脱掉中衣,便想一触那温柔田里。
“秦墨……”叶阡洛头脑发昏,不自觉的喊出一个隐藏在自己心底的名字。
男人听这一声,身上的动作徒然全都停住。靠!本王在为你解毒,你却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名字?
他懊恼的怒骂一声,把那宽大的锦袍随便扔在女子身上,周身散发的都是危险暴躁的气息。便想着对地上呻吟娇喘的女子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好了。
叶阡洛周身复又变得更加烦躁,手不自然的在赤裸的身体上下滑动游走,胸前只有一半的白玉不停的晃动着,活像舞动的小猫。
男子下身忍得难受,却是强忍着不行动。看着女子胸前的玉佩也并没有太在意,想来应是余国王宫的某种信物。
看她如此难受,心有不忍,便又坐下身来,把女子拥入自己怀中,手指触向女子身下凸起的敏感点,轻轻的磨砂起来。
“额——”
感觉到下身带来的舒爽刺激,叶阡洛不断呻吟娇喘着,双手不自觉的胡乱抓起男子的中衣,紧紧篡住。呼吸越来越急促,由一点及一面,全身上下都游走着欢快的感觉,却不知这是什么异样的感觉。只是很舒服,缓解了她的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