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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八婆的,诋毁的话一说就是一大箩筐。
然而那惹事的中心人物却没有半分被撼动,依旧挂着柔和的笑,她很想说,太医老儿,那个刁蛮公主写的药方上还差一味药,不过,这已经不重要,平手就平手,她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底全部给爆出来,点到为止就可。
“你个臭丫头,真不要脸,居然拿媚药来陷害本宫,你···”耶律长风一听是媚药不淡定了,愤愤的就开口对着夙柳柳大骂,她写出来的成分都是耳边有人提醒写出来的,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至少是对的,现在,经太医这么一说,才发现那个恶毒的丫头,竟然拿媚药给她···“陷害?公主,你吃了吗?”夙柳柳直接打断耶律长风的撒泼,“公主的药似乎比本小姐的毒辣多了,本小姐只是想让公主尝一下鱼水之欢,公主直接就要本小姐的命,谁比谁狠,公主比本小姐清楚,现在,该公主出题了,大家都等着呢。”
“你···”鱼水之欢,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该说的吗?也不害臊。
“长风,题目想好了没有,大家都等着呢。”耶律宏及时开始抑制住了耶律长风的撒泼,眸中满是对这个女儿的失望,一点都禁不住刺激,半点城府都没有,说着,又看了夙柳柳一眼,要是这个女子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虽然现在已经不可能,但成为媳妇还是很有可能的。
耶律宏的话让耶律长风收敛起了那泼辣的姿态,只见她如一只骄傲的孔雀一般,昂首道:“父皇,儿臣会的东西太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比什么,不如,让母后先出题,儿臣再思考一般,尽量选一个合适的,省的别人说儿臣欺负她一个傻子。”
傻子?他真想给耶律长风一个巴掌,不要说她不傻,就算是傻,你能当着夙家人的面,当着百官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她傻子吗?
“准了。”没有多言,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坐在一边的皇后,闻言,眉目慈善的开口道:“既然公主提出来了,承蒙陛下厚爱,本宫这里也就不推辞了,不如,公主和夙家小女就以这四季之花——春之桃,夏之荷,秋之菊,冬之梅,四花为题,各做一首诗,与四花相关即可,在一炷香之内谁做出来的多,做出来的惊艳,谁就获胜,可好?这也算是考一考才情,毕竟为人妻者,少不得要有些才情。”皇后说的很是委婉,也很是合理,让人看不出偏帮,也看不出刻意为难。
但是真的没有偏帮吗?
谁都知道这夙家小姐傻了十几年,字都不认识几个,还能做出诗吗?
不过,看到刚刚夙家小姐利落的写下那些个字,惊奇的同时,又不得不期待,一个傻子在这一刻该如何翻盘。
“好,皇后这题出的巧妙,来人笔墨纸砚伺候,准备点香。”耶律宏赞叹了一声,不给耶律长风撒泼的机会,直接吩咐了开始。
闻言,夙柳柳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随即,不乏优雅的走向那桌案,四季之花,古诗,能不能不要出这损害她智商的事情,她是不会,但是背过的却不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剽窃而已,无妨。
香,已经燃起。
两人同时拿起笔开始刷刷的在那白纸上画了起来。
香一点一点的脱落,众人屏住呼吸看着那场中的两人,只见耶律长风时而皱眉,时而挠腮,开始似乎很顺利,但到了还剩半柱香的时候,那笔总是有停顿的迹象。
而反观另一边,那个一身白色孑然的女子,笔,至始至终都没有停下过,眉头更是没有皱一下,那悠然自得的态度,让人看了,那紧张的心也会忍不住随之放松。
一炷香的时间悄然即逝,在香落下的瞬间,那白衣女子手中的笔也随之落下,另一边,耶律长风见此,也不得不不甘的落下笔,虽然没有写完,但是,一个公主的风度还是要有的。
“禀陛下,长风公主一共写完三首半,夙家小姐写完四首。”
小太监的声音一落下,众人的脖子都伸长了看,这傻子还能写完四首诗,这诗能看不?
“呦,一个傻子还能写完四首诗,也不知道能不能看?”众人的疑惑放在了心底,耶律长风却毫不客气的讽刺出声,居然比她还多半首,要不是时间不够,哪里轮得到那个死丫头风光。
“太傅,读来让朕和大家分享一下。”耶律宏没有理会耶律长风的话,直接对着站在一边的太傅吩咐道,要谈学问,还要属这太傅。
、第四十二章:比武亦或比舞
“太傅,读来让朕和大家分享一下。”耶律宏没有理会耶律长风的话,直接对着站在一边的太傅吩咐道,要谈学问,还要属这太傅。
“是,陛下。”太傅应了一声,上前首先拿起夙柳柳写的诗句,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倒要看看一个傻了十几年的人能写出一个什么东西,公主是他的学生,虽未写完四首,但是一炷香的时间能写出三首半已经很不错,公主虽然泼辣,但是才情他还是很赞赏的,能比过的人可是不多。
然而,那不屑的眼神在看到手中那纸张上的白纸黑字的时候,只剩下震惊,不信,喜悦,痴迷,各种情绪瞬间闪过。
“怎么了,太傅,有何难以启齿···”看着太傅那有些颤抖的身影,耶律宏以为太傅是被气的,一时间心中闪过千种心绪,莫不是,这个夙家小姐真的是草包?
“没有,没有,臣这就念。”此刻,太傅满心的只有激动,哪里还有刚刚的半分不屑,就连那刚开始对公主的半分袒护之心此刻也不见踪影。
桃花庵歌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JB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爱莲说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皆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宝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饮酒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梅花尘劳回脱事无常,紧把蝇头做一场;
不经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
一口气,太傅停都不停的将四首诗全部读完,大殿里,除了太傅的宣读声,静的连一根针掉下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静,极静。
震惊,绝对的震惊。
震撼,无比的震撼。
就连那夙项,路云霞都无端的生出了震撼之感,这人,真的是他们的女儿么?
全场之中,唯一一个感觉好点的就要数夙骏驰了,虽然震撼,但是只要是他妹妹做出来的事情,在他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好,好,好一句,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好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好一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好一句,不经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好,好,好···”这一次,耶律宏是真正的赞叹,这心境非一般人能比,仅是几句的诗就写出了多少的人人生百态,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听着耶律宏的赞叹,下方的那些个臣子和一边的那些个嫔妃都跟着附和着。
耶律璟那一双炽热的眸子变得更加的炽热,这个女子无论他用什么手段,他一定要得到,一定,一定要得到。
耶律玥的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但随即就归为了平静,一双眸子又变回了清凉,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相对于耶律璟的那一双势在必得的炽热,又一道火热的眸光落在了夙柳柳的身上,只不过,那火热里夹杂了太多的垂涎,相对于那种势在必得的危险,这个眼神显得有些让人作恶。
顺着眸光,夙柳柳淡漠的看了一眼,太子?
又是一个上钩的,乱吧,乱吧,越乱越好。
激动过后,太傅拿过了耶律长风的诗词,看了一眼,没有宣读,他丢不起这个老脸,这公主的诗简直就和人家不是一个等级的。
转身,恭敬的对耶律宏道:“禀陛下,这一轮,夙家小姐以四首剩于公主的三首半。”
“凭什么,凭什么,我的诗还没有读,凭什么说她的胜,多了又怎么样,她的不一定就有我的好···”嚣张的气势在耶律宏的眼神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声音也越说越小,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