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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燃愤愤不平的瞪着毫无知觉的林泽雁,林泽雁大步的走向那所看起来不是很华丽的宅子。
其实从杭燃他的家乡到国都不是很远,如果坐马车的话,也就是一个多月就能够到达的,可是林泽雁这个葛朗台,这个吝啬鬼!
非要杭燃他们走路,而一开始离墨还抱怨过,说坐马车的的钱,可以离墨自己出,可是林泽雁他就是不松口,就这样三人一直都是摔熊掌走过了祖国的大好河山。
后来离墨走了,队伍里加了一个弱女子白澜,这同样没有任何的改变,每次杭燃旧事重提的的时候,林泽雁都是用一句,“白澜都没有提,你一个大男人还有意见?”给打发了。
每当杭燃一想起自己像一个多事公公一样,追在林泽雁的身后谋求福利,那就是一部辛酸史……
终于是到了自己未来发展的“舞台”了,本来就是一身的疲惫,可愣是没能很好的入眠,并不是自己的心里素质不好,而是根本就睡不了!
一晚上就听到叮里哐啷的响声,也不知道这宅子是不是还在建设当中,这就像是施工工地一样没完没了的……
第二天起来在走廊遇到了本来脸色就不是很好的白澜,呀!这是贞子的姐姐吗?
比鬼都要吓人,不过这也怪不了白澜,昨天晚上的“盛况”,杭燃也是有幸领教过的。
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语的走到了饭厅,看到林泽雁那一脸的精神劲,杭燃真的很想掐住林泽雁的脖子,问问他昨晚到底去哪里逍遥去了,让他和白澜在这座陌生的宅子里受尽了磨难。
可是身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有文化的有志青年,伦理道德束缚了杭燃。
一早的早餐很是寂静……
杭燃经过一上午的神游,下午终于有了一点精神劲,开始准备“国都一日游”,这是杭燃一直以来的习惯,虽然这个习惯可以说是被迫养成的,这一切都来自于原来那非常爱玩的妻子和丈母娘,她们一年都要外出旅游两次,每到一个地方无论是出差,还是走亲戚都要好好的玩一玩,美名其曰:感受当地风情。
可是自己心里明白,她们完全是一种本能的疯狂。
“借我点银子,我领薪水了就还你。”杭燃在书房里找到了林泽雁。
“不行。”林泽雁看都没看杭燃一眼。
“为什么?”
“……”林泽雁没有再言语,就这样晾着杭燃,继续看自己手上的文书。
杭燃紧紧的盯着林泽雁看了很久,才转到林泽雁桌面上的文书,真的很多,如果他一个人做的话,应该要个两三天吧,而且是不吃不喝的情况下。
欸……真的是欠了你了!
“需要我帮忙吗?”杭燃看着林泽雁的脸。
“……”还是没有言语,不过杭燃走近林泽雁开始着手桌子上的文书了。
有的时候杭燃自己也觉得自己真的是犯贱,又不给薪水,自己就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总是要贴着林泽雁,帮他做这做那的,还不讨好,一句表扬的话都没有,可是每当看向林泽雁时,看到他那赞赏的表情,那满意的表情,自己就有了成就感。
那满满一桌子的文书,在杭燃的分门别类的划分下,分了主次,林泽雁看起来也轻松了很多,很快就看完了,这个“快”是牺牲了杭燃的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的来的。
林泽雁还是没有感谢,不过杭燃也不在乎这些口头上的东西,只要以后不要拖欠薪金就好。
第二天本来是要完成自己的伟大目标的,可是林泽雁这个时候穿得华丽高贵的走到了杭燃的面前,“今天到刑部。”
今天就要上任了?杭燃还是一头的污水,这也太赶了吧!
本来还信心十足,可是在一系列的文本工作结束后,才发现一个抓狂的事实——自己在编制外。
那就是说自己是一个临时工!杭燃有些难以相信,为什么自己就是一个零时工?
自己不说有什么特别的才能,可是在这个世界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像自己这样的人!
说自己没文化?这群只知道之乎者也的人就很有文化了?
说什么自己一看就是市井流氓,自己哪儿是流氓了?
有见过这么有修养的流氓吗?
……
这一串串的抱怨,可是没有地方抒发,不是不想,而是考虑到自己的形象,杭燃毅然决然的让它们烂在自己的肚子里了,可是……委屈自己从来都不是杭燃的作风。
所以杭燃拉上了自己唯一熟悉的人白澜,一起喝喝小酒,解一解自己心中的苦闷。
、23。这世道 (3312字)
23
“你说这世道怎么就那么的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杭燃举着还有半杯的酒,仰起头看着对面没怎么喝的白澜。
“……”白澜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帮杭燃添酒,其实白澜也是这样认为的,只是这里是国都,不是他们可以大放厥辞的地方。
杭燃也知道,说了一夜也没有详细的说出自己到底对这个世道有怎样的不满,白澜添多少酒,杭燃就喝多少,两个人就像是竞赛一般,你追我赶……
喝到了最后,杭燃也有了稍许的醉意,而白澜在杭燃的劝解下,也喝了几杯,脸颊红彤彤的,很是好看,这是杭燃第一次觉得白澜这个女人好看,也许白澜原本就是一位美丽俏佳人,如果不是脸上的疤……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结账回家……”杭燃拿出自己腰间的钱袋付了帐,扶着白澜往林泽雁的宅子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就只有白澜和杭燃两个人的身影,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的细长,这街道冷清清的,原本在杭燃的眼里非常喜欢的静谧,现在却成了一种抑郁……
也就是这个时候,原本很安静的白澜,开始和杭燃叨叨了,那是白澜不曾提起的过去,杭燃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可是白澜越说越多,她所说的内容在杭燃看来已经快要进入“禁区”了。
不为别的,就是那些涉及的人的头衔,都够杭燃好好的探究一番,更何况白澜自己家的事还涉及的那么广,白澜所说的话,每个字都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任何人!
杭燃就这样跌跌撞撞的把白澜送回了白澜的房间,而自己则是到了厨房端了一盆水,让自己好好的清醒一下,好好的回忆白澜先前在街上和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白澜所提及的人有的是文臣,有的是武官,这其中的错根盘结根本就说不清楚,其中官职最大的是丞相,虽然不是丞相主使的,可是丞相也在其中起到着推波助澜的作用,而武官则是太尉,这根本就是一场大的密谋,原本水火不容的文武官为什么在白澜家这件事上都是相同的态度?
这让杭燃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朝堂上的事情本来就是瞬息万变的,只要你没有站对位置,那么你就会被舍弃,会被牺牲……
不过只要是被冤枉的,那么就会有真相,而白澜……
一定会还给你一个真相,一定!杭燃在心里下定了一个决心。
本来杭燃就是初来咋到的,在刑部也不会有人给他一个如何前线的活计,所以杭燃要做的就是每天都到刑部报道,这个在杭燃看来也算是一分美差了,可是经过和白澜的谈心后,杭燃有了事情做,那就是收集当年白澜她们家所发生的事的所有资料……
只要需要定罪,那么就一定要经过刑部,特别是官员获罪,而且白澜他父亲的官职也不算低。
杭燃不停的往返于林泽雁的宅子和刑部的档案室,档案室里的资料倒是不像杭燃所想的那样稀少,而是很全面,里面主要是说白澜的父亲作为吏部尚书手下的最得力的官员,可是私自收受贿赂,中饱私囊,举报人也说的很明确,就是礼部侍郎,而且当年这位礼部侍郎就是举荐白澜的父亲的人,这样看来礼部侍郎有点像是大义灭亲的感觉,可是又有些说不上来,因为这里并没有记录礼部侍郎的证词,举报信,这里倒是留有存根,这封信看起来洋洋洒洒,看得人觉得事情就是这样的,而且礼部侍郎还是怀着悲痛的心情写的这封举报信,使人动容……
至于白澜的父亲收受的贿赂的金额也比较正常,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的突破点,这既让杭燃感到失望,也同样感到兴奋。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从这已知的证据和材料来推断了,就从一开始查起,这个案子之所以被提出,都是建立在现在担任礼部侍郎的人的举报信上的,那么就要验证这举报信是不是真实。
杭燃看着这封举报信,先是拿起来对着太阳看来许久,没有看出什么,不是拼接的,再看看是不是字迹是临摹的,这个比较简单,主要是看看相同的字是不是完全是相同的,如果是那么就是临摹的,一个人写字的话,是不可能把相同的字写的完全相同,因为每次写字的力度和握笔的角度都会有所不同,虽然这些都很细微,可是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