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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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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骨朵儿啊,就这么被糟蹋了!
“宫内情况如何。”淡定的口吻完全不像是有关心的痕迹在,艳殇摇身一变也成了棺材脸,太初感觉额头青筋在跳,不好玩,一切都开始朝着不好玩的方向发展了。“凤阳门三次袭击被退,我宫人损失甚微,但现下有关菖蒲圣书外泄之传闻屡见不鲜,武林中人觊觎已久,怕是还会有所行动……”刺青严肃的汇报工作,期间拿眼角瞥了太初两次,嘴角以令人不爽的角度抽动了一下,令太初倍感愤怒。
艳殇还没说话,太初已经破车而出,愤怒指:“那谁,你干嘛用哪种眼神瞪我?”四下一片寂静,刺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鬓角有青筋暴起又按下,询问的目光飘向艳殇,后者沉默,于是众人集体沉默。死一般寂静。
太初眼皮子跳了两跳,艳殇淡淡瞥他一眼:“哦,哪种眼神?”语气平淡无奇,更令太初愤怒:“就是那种眼神!鄙视又轻蔑,嫉妒又怨念……”底下一排抽息声:这人太二了,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的道理都不懂。
艳殇懒懒的瞟了刺青一眼,后者俊脸浮现一抹可疑的红,耳根子都在发光发热,有点恼羞成怒却硬生生压下了那股别扭,瞪着季太初却是在对艳殇说:“宫主,这位是……”看什么看,傲娇!太初轻蔑的瞥了他一眼,颇为气势的表情在听见艳殇的回答后龟裂了。
“男宠。”
他有宠过我吗?!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上山的路程中令太初郁闷的思索了一路。还没等他想明白时,面前已经出现一座可以称之为“神邸”的宫殿。气势恢弘的建筑物横亘于飘渺云海之中,尧山上常年不化的积雪覆盖在每一寸雕梁画栋上,万树齐放的红梅,曲池中异季的红莲,以及明晃晃的琉璃瓦无一不在宣告着这个地方的权威性。太初被那灿金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灼痛了双眼,回神再看,淼淼仙雾浮现在那匾额处,却遮不去骨血里令人沸腾的蓝:
菖蒲宫。
座落于尧山之巅的菖蒲宫共有九九八十一个小殿,主殿议事外加宿人,偏殿呈环形围绕主殿,自然是用来住与历代宫主最亲近的人,除此之外的数十个分殿则相当于客房。太初在心里寒了一下:这败家玩意儿,有这么奢华的客房么?他此举究竟要皇宫里那位情何以堪?!
可是,腹诽归腹诽,太初还是夹着尾巴蹭进门,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好生观摩了一番,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琼楼玉宇,艳殇对于红色有种近乎于变态的偏执,可是他的宫人们却是清一色的雪衣白衫,清雅飘然的不似凡人。太初目之所向尽数是沥沥悦耳的莺歌燕语,心中不由感叹:这就是传说中悲催的腐败啊……
之后一路跟在艳殇身旁享受到一众表情神奇的统一:都是见了鬼一样。太初开始皱眉:难道魅力下降了?悲催的死变态,肯定是被他压迫的太久没好吃没好喝还待玩儿性虐,结果人比黄花瘦了,我见尤怜了,苍白孱弱憔悴风一吹就折了……太初沉浸在一干怨怼的联想中,忽听角落里飘来一句
“这人谁啊,宫主怎么会带个活人回宫?”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甭管他,瞅那样也活不长了。”
这就不止是别扭了!!
“可我听下山接应的人说宫主带回一男宠,不会就是他吧?”
丫挺的小爷就是了,怎么着?!
“你疯了吗?宫主向来冷血,何时会表现出有情欲的样子?嘘嘘……别说了,回头给刺青大人听见又要拖出去剔骨了……”
……神呐,救救我吧……
整一天,季太初都沦陷在茫然无措中。被艳殇随便选了个偏殿扔进去之后就更加抑郁,因为听说这个殿以前住的人是他老爹季墨白。季太初抱着头蹲在地上,十指揪着头发根儿。叶溢清进门来的时候正见他这么一副痛苦别扭的样子,心里微微一软,忍不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用晚膳吧。”太初抬头神使鬼差的问了一句:“艳殇呢?”叶溢清一愣,表情有点那么不自然。
太初心里莫名一沉:艳殇从上山后就没再跟他说过一句话,就算是生气,也不至于把他强掳回来却不管事儿吧?还丢给他一个禁裔的身份,妈的,宠是没受多少,手臂倒是一路上折了好几次!
“他有多少男宠?”太初斜着眼面色不善,胸口莫名的憋着一团火,下不去又发泄不出来,真他妈见鬼!更见鬼的是叶溢清的回答:“没,你是第一个。”太初心底莫名松下一口气:还好还好,没被撤入那些八点档里。转而又开始怀疑艳殇的变态程度,他又不是不举,难道这么多年一点正常的性生活都没有?难道他在食色轩里强了自己的那一次,也是他的初次?!
太初震惊了。
叶溢清又像是有了读心术一样点点头:“宫主之前是禁欲的,一来是因为要修炼菖蒲秘术,二来宫主本身并不喜欢这一类……活动。”顿了顿,又道,“宫主变了。”太初还沉浸在“死变态是处男”的回味中,俊脸像被台风刮过一样呈现扭曲状态。叶溢清说:“宫主已经派了刺青出山,召集男宠。”
太初的脸呈机械状咔嚓咔嚓扭过来,空气里一片火花,强压下胸腔里一片沸腾的兽血,季太初第一次白着脸有些失神的追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没等到回答,因为答案已经很清楚了。艳殇不要他了。那个因为喜欢他而不惜强行运功结果导致自己容颜尽毁的男人,在食色轩里把他□了的男人,不惜一切代价毁了他然后煞费苦心的把他带回宫圈养起来的男人,不要他了?
他,不要他了。
在他费劲周折,上一秒还把他压在身子下面做爱,在高潮来临时激烈的吻他忍不住呻吟叫出他名字的男人,在以“爱”的口味一遍遍折辱过他之后,在水到渠成把真相摔在他面前让他开始步步接受现实之后,抛弃了他。季太初有点想笑:他没宠过我啊?我不是男宠。片刻后再抬头,却只是用星子般闪烁的眼睛望着叶溢清,微微一笑道:“我饿了,吃饭吧。”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在消失的话,那么,只是信任。当对方用霸道强势的手段一次次挑战自己的临界点,一次次用爱的名义来折辱过他之后,在故事最初的地点也是最关键的地点囚禁他,在旁人眼中或者在自己也已经默认了这层关系时,又毫不留情的给予他要害一击。
不得不说,艳殇够狠。
可惜了,太初想,可惜他不是个女人,不然早就恨他恨的涕泗横流悔不当初。太初现在是欲哭无泪,甚至还有点怒极反笑。他不伤心不难过,只是在最初的诧异和愕然之后,涌上一层莫名的淡定。没错啊,“男宠”之于他原本就是额外的戏码,真相里他的身份只是艳殇所谓的最“信任”的人,菖蒲宫的秘术长老,历代传颂下来要誓死扞卫菖蒲录的人。
而不是,艳殇的禁裔。
明白这个道理其实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太初想,他唯一的错就是明白的太迟,在那并不是很漫长的旅途中曾经有过的霎那心动,曾经让人无法抵挡的意乱情迷,都是过眼云烟。他不是男宠,他为什么要是个男宠呢?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要做的不是恨天怨地,而是脚踏实地的看清楚前面。他的未来早已是既定的,从前二十年的轻松和惬意只是为此后一切腥风血雨的补偿,有甜就有苦,想也知他的人生不会是那么一帆风顺的继续下去,于是,艳殇来了,命运也来了。
不是说每个跨越时空的男女都会很狗血的掀起一片惊涛骇浪么?那么好吧,既然他已经没有退路,既然前方的一切困苦都已经准备妥当,他还用的着想什么吗?不用了,他只用闭上眼,按照上天既定的戏码微笑着演下去,就好。
是吧?是这样,的吧。


17 尴尬
太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尴尬过。你有尝试过正在自家院子里闲逛,然后一不小心撞见自己的前男友跟别的男人OOXX吗?至少他没有,所以他震惊。渣,真渣!太初想,一只手扶额做无力状,已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感觉。为那传说中的男宠惋惜吗?不,因为貌似现在在众人眼里他才比较是悲催的那一个吧。可是他既不感觉庆幸也不感觉悲哀,他只是有点……茫然。
对,就是茫然。
艳殇正半支着鬓懒懒的倾靠在榻间,白如雪玉的藕臂颀长如柳,身上红衣菱领松垮露出一大片冰肌玉骨的胸膛,微微翘起的一条腿搭在梨木翘头几上,春光乍泄的大腿深处一片漆黑在微微动作,是一个青年的脑袋。太初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俩人在玩口X,艳殇依然是半阖着眼皮面无表情,跪在他身前的白衣青年正卖力的讨好着动作,可是看来收效甚微,因为艳殇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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