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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将所有喜欢都跟你说出来,可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了,那么他一定是你生命力最特别的一个。”
最特别的一个?悠然静静的思考,然后又问:“那么亲情呢?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情又是什么样的感受?”
听到悠然脸亲情是什么都不懂,司徒锦绣心中酸涩万分:“亲情,亲情就是守护。互相关心,互相爱护,尊重对方的做法,但如果觉得这样对对方不好就会说出来,甚至阻止,尽管有时候方法不对。对方幸福的时候为对方开心,对方难过的时候会陪在他身边,拥有自己的生活以后也常常互相关照。”
“那亲情跟爱情有什么不一样?”悠然有些迷惑,他对须臾的感情两种似乎都有。
“爱情会让人患得患失,迷惑不已。而亲情会让人觉得安定。如若你爱上一个人,就会有独占欲,想让他眼中只有你一个。而亲人,虽然他爱上别人,你也许会失落,但更多的是为他高兴,有人可以陪伴他。”司徒锦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微笑起来。
悠然似有所悟,他看着司徒锦绣,认真的道:“谢谢您,锦姨。”
司徒锦绣忍不住摸摸他的头:“不管是亲人还是爱人,不管他们犯了什么错,都能彼此包容,彼此谅解。”
司徒锦绣的眼神太过慈爱,根本不是一个刚见过几次面的人会有的,悠然不笨,只是不能确定,他慢慢的垂下视线,再次道了谢之后,跟司徒锦绣告别了。
司徒锦绣看着侄子慢慢走出骄阳,才转头:“大哥,他发现了……”
司徒锦上从拐角处走出:“悠然很聪明。”
“他会不会原谅我们?”
“无论原谅与否,都交给悠然自己选择。”
“大哥,为什么不告诉他大嫂还有希望呢?这样也许你们能早点相认。”
司徒锦上沉默许久:“如果没有找到妖之手,我给了他希望,到时候失望更大。”
司徒锦绣不再说话了。
得知真相
京都郊外有一座附近最高的山,奇峰怪石,景色秀美,原先有个好听的名字:钟灵山,一百五十年前,这座山被一个人买了下来,改了个奇怪的名名字叫做锁妖阁。随后陆陆续续这周围的森林山石都被买了下来,并且禁止人员往来。这座山上面建造了一幢庞大的别墅,精美无比,防护力更是强大。
从买下来开始,每日往这里送日常用品的人就不断,吃穿用度全部都是顶尖的,人人都道这里是某个大人物金屋藏娇的地方。
然而,在二十多年前,这山的主人不知为何大发雷霆,之后封了这里,只留下一些照料山顶别墅的侍者以及负责看守私人领地的保安,并每年在固定的时刻回来一次。
然而在二十多年后的今天,锁妖阁再次忙碌了起来,庞大的车队从山路一路驶来,被围在中间的一辆车中一个长相俊美的青年怀中紧紧抱着一个人,这人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床单中,连手部肌肤都没露一份,并不算高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青年的肩窝,银色的长发遮住他的脸孔,长相看不清楚。青年将人揽在怀里,低着头看他的样子像是抱住了全世界。
车子一路行驶没有遇到任何困难,眼看城堡近在眼前,青年冰冻般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低头蹭蹭怀里的人:“这次看你怎么逃。”语气亲昵爱怜到极点。
车子缓缓的停下,穿着燕尾服的老人从中间的一辆车中下来,为青年打开车门。青年抱着人下来,然后一步步的想城堡走去,随着城堡一点点接近,青年心中也越来越放心,然而在谁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青年怀里的人微微张开了眼,金色的瞳孔似乎有万分的魔力,引得人不由自主的一直看他,然而这耀眼的金色只是一闪而过,就像从来没苏醒一般闭上了。
青年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城堡的大门,一颗时刻绷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然而,就在此刻,怀里的人突然从极静变成了极动,双手猛然撑开青年的胸膛,身子像是没有重量一般的向上升起,然后飞速的想门外略去。
青年缓和的表情顿时像是结了三丈的冰,一双黑色的眸子寒气肆意,尤其是视线触及逃跑的人因为逃逸顾不上掩盖而露出的赤,裸腿部之后,寒意更是达到了顶峰。但他仍旧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右手缓缓的抬起,猛然在空中握拳,收在胸膛处。
逃跑人身上的黑色被单突然收紧,裹在人身上,从脚裸到脖颈手臂一丝肌肤也不漏出来,那人身形一顿,却差异的发现这被单丝毫没有阻碍自己的行动,似乎只是为了遮住他的身子。也顾不得思考那人既然能控制被单为何不直接将他困住,仍旧飞速的往山下略去。
站在原地的青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伸手拍了拍掌,逃跑的人就像撞上什么东西一般,被阻在原地伸手在前面摸了摸,男人挑起眉头,转过身来,想着不知何时已经快到眼前的青年挑起眉头:“林沐洋,你不会以为这些东西困住我一次,还能困住我第二次吧?”
出乎意料的男人摇摇头:“斑,我知道这个困不住你,你的手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我也阻止不了。”
听他这么一说,斑心里却升起不妙的预感,到了这个时候,林沐洋这个混蛋仍旧是这副淡定的摸样,越是这样,越证明他快气疯了,可越是这样,他逃跑的几率也越小,但,斑咬咬牙,不行,就算是这样也要试试。
身后拿道透明的气墙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斑心中一喜,也不耽搁,足下一点,想直接飞掠而去,然而他的身子未曾腾空一米高,就被硬生生的拽了下来,手腕上的拉力让斑不由的低头看去,却不知道何时自己手腕上被多出一副红色的手铐,颜色妖艳的过火,顺着锁链看去,就见另一端系在青年手腕上。
斑惊讶的抬起手腕扯着这条连他都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锁链,却发现无论如何他用多大的妖力都无法将它弄断,而更让他惊恐的是,这条锁链正在一点点的缩短!林沐洋站在原地,看着那人一点点的靠近自己,心中愉快万分,冰冻一般的脸上首次出现一个高兴的笑容,不论多少次,多少年从来都是自己主动靠近这个人,他而却将自己一次次的推开,而这次,尽管身不由己,但现在自己站在原地,那人却一步步的靠近。
林沐洋的脸越来越近,斑脸色剧变,拼命的挣脱手链的束缚,然而任他用遍了所有的方法也无法将这东西弄掉。这种咒术他从未见过,林沐洋这个变态,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终于,斑还是没有逃脱,林沐洋的脸近在眼前。青年轻轻的将人拦腰抱起来:“斑,你逃不掉的。”
斑闭上眼不想再看他,青年自顾自的往城堡走去,一边微笑着问:“一直渴望的东西在咫尺之间变为绝望,这种感觉很好吧?”
斑的睫毛颤了颤,心中一阵发寒。林沐洋怜爱的亲亲他的脸:“当年你不顾我的哀求头也不回的离开,让我在以为自己快要得到你得到幸福的时候,给我绝望……那种感觉,你尝到了吗?”
斑终于动容:“所以你一开始就发现我醒着,却任由我逃走,然后在我以为能逃掉的时候,再将我抓回来。”
“宝贝,你还是这么聪明。”林沐洋赞许的道,然后抬脚埋进城堡,巨大的门在青年身后一点点的关上,阳光被阻隔,缩小最终成为一条细线消失不见。
斑眼中的金光黯淡下去,转过头不肯再说话。林沐洋也不在意,一直走到一楼最里面的方面,弯腰将人放在床上,然后心情极好的指着周围的装饰,兴致勃勃的问:“怎么样?这里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而你,也终于回来了。”
斑侧过身子,蜷缩到一起,长度达到小腿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上,看起来就像一头被困的小兽,精致到极点的脸上就像是上天费尽功夫一点点雕琢的,雌雄莫辩的中性美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童话中美丽的精灵。
“你,终于又回到我怀里了。”林沐洋将斑抱紧怀里,满足的吸了一口气。斑仍旧一言不发,他还记得在这间房间里他受到的屈辱,那些日夜不停的侵,犯。
赤,裸的小腿被温热的手握住,细细的抚摸把,玩,斑颤了颤,终于张开了眼,撑起身子躲开林沐洋的手。被单上的咒术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没了束缚的被单很自然的从他身上滑落,斑整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而如玉般无暇的胸膛上密密麻麻印着无数青青紫紫的吻痕,很多甚至渗着血迹。
林沐洋靠在床上,灼热的眼睛欣赏性的盯着斑,某个地方慢慢的起了反应,斑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讽刺的一笑,也不遮挡,站起来直接往浴室去了。
林沐洋微微眯起眼看斑的背影,若有所思。
热腾腾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