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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末强暴他,是因为大衍屠了他五万降卒,那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报复;而之后众人,杨九城对他怜惜关爱,李承志百般亲近信赖,袁希为他肝脑涂地,张君瑶敬他重他,虽无法追随却自愿死在他手下,方五儿只敢在兴头上撩拨几句,下了床还是老老实实讨好他,就连疯疯癫癫的田得利,下手如此狠辣,却也一直拿他当宝,许他一生一世。
孙悦曾经对他极度珍爱重视,今日却变了这般态度。
李承嗣想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什么?
如今掳了天子,带了几个兵南下,不肯归国,又想做什么?
他想的头昏脑胀,终于放弃。
*
一日孙悦强压着他排尿数次,承嗣渐渐自暴自弃,不再顾忌,只是伤口处仍疼痛不已;孙悦以烈酒擦拭他胸口伤处,见他痛得浑身发抖,几乎昏死过去,便不敢照样处理龟头伤口,只反复以清水冲洗,却全然不见好转。
傍晚一行人滞留在一个小镇上,包了半个客栈,自有亲兵跑前跑后打点,承嗣漠然看着那几辆车子,心中默默揣测,看重量似乎不轻,难道是孙悦历来积下的银两,打算这次逃亡路上花用?
不,不对。对孙悦而言,这似乎算不上逃亡。他既不匆忙赶路,也似乎并无预定目标,一路不紧不慢,逗弄宠物,倒像是出门行乐。
他看得出,孙悦抱着他擦洗喂食时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似乎这种状况令他十分满足。
过去整整一年他所见过的孙悦的笑容加起来,都没有这几日来得多——这笑容让他又着迷,又不可理解。
到了夜间,孙悦又将他剥光,手足绑牢,塞了嘴巴,李承嗣只以为又要被直挺挺缚在床上一夜,却被带到一间屋子。
几乎是一看到屋里的摆设,李承嗣便立刻明白,挣扎想逃。
房间里一半是人工掘出的池子,引入一道温泉,热气蒸腾,水波不住流动;另一半以屏风半遮,露出地上布满繁复花纹的华丽毡毯,锦榻,矮几,几上摆着几样器具。
这是凉国人驯养男奴用的汤池房。
他不住挣扎,口中呜咽不止,然而孙悦力道奇大,单手便将他制住,抱入屏风之后,将他横放在榻上,拾起一只长颈水囊。
李承嗣惊恐不已,身体虽被紧缚,却努力扭动,向外爬去。
孙悦抓住他一只脚,将他轻易拖回身边,令他面朝下伏在自己腿上。
李承嗣只觉孙悦大手掰开他臀瓣,指尖不知涂了什么,开始反复按揉紧夹在那缝中的小孔。
他拼命夹紧,却抵挡不住那带了润滑的强力侵入,被孙悦硬生生凿入一个指节。
他咬住口中布团,闭上眼,感觉到那手指如探路般缓缓滑入,越来越深,抵到指根,摸索他身体内部。
孙悦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动何处能令他痛,动何处能令他爽,全部知之甚详,此时却完全不让他舒服,只是如摸一样器具一样将内壁按了一遍,缓缓抽插几次,似在扩张。
随后,这根手指抽了出去,还未等承嗣出口气,一根细细的东西又捅了进来。
明显的异物入侵让他极为抗拒,然而孙悦大手按在他腰上,将他固定在自己腿上,不得逃脱,那物渐渐深入,后部渐渐变粗,直到将整个精巧囊口插入他体内。
李承嗣曾被孙悦操过无数次,那物硬起后粗长得近乎畸形,不似人类器官,然而一旦捅开他防线,总能带给他销魂极乐,将所有顾忌抛到脑后;而眼下身体被异物撑开,虽最粗处也较孙悦远远不及,却令李承嗣十分难受,只想将它甩脱。
他说不明白为什么,却本能地排斥被死物侵入身体。
孙悦威吓般按了一下李承嗣的腰肢,拨开了水囊上的机关。
霎时间一股温热水流喷入承嗣体内,他四肢一紧,继而双眼瞪大,极力挣扎!
所有动作皆被压制,他无助地后仰着身子,只觉肠道被迫充满,胀起,而源源不断的液体仍在喷涌而入!
水流冲刷着他身体内部,似乎无穷无尽,不见停止。
下腹膨胀感觉越来越剧烈,他发出压抑的、听不出语句的哀鸣,浑身颤抖,被捆扎在一起的双腿竭力屈起,似乎想要挣脱孙悦的禁制。
而那个人手下动作丝毫不停,将机括一推到底。
李承嗣只觉那液体涌入了绝不可能被碰触的深处,整个腹腔似乎都被浸在这温度之中!
腹内一阵绞痛,肠道不堪重负翻滚着,似要胀裂。
机簧声响,孙悦将空掉的水囊丢开,只剩下那精巧的囊嘴合拢为一枚栓子,嵌在他下体,牢牢堵住。
他漫无目的的挣扎中踢中了孙悦胸膛,脚下使力,借着这股力道从孙悦怀中滚了出去,跌在毡毯上,整个人蜷成一团。
他额头满是冷汗,眼神涣散,快要被体内难言压力逼疯。
腹内肠子搅动,发出难堪声音,承嗣喘息着死死锁住穴口,这感觉比纯粹的痛更令他难以承受。
他蜷着身子,下意识蹭着身边温热肉体,似在乞求,又似在寻求解脱方法。
孙悦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地上扭动抽搐的少年,眼神复杂。
那赤裸身躯上渐渐泛起耻辱的红潮,似在强忍着什么,抬起脸来,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哀求地看着孙悦。
那人始终没有回应。天子尊严已被踩得粉碎,承嗣痛苦的喘息着,只觉腹内坠涨,几乎忍不住了。
终于,在他崩溃之前,两根手指钳着他下颌迫着他仰起脸,他对上孙悦眼神,一片茫然。
他不明白孙悦要什么,也无法开口询问,只是下意识蠕动着靠近他身躯,将脸贴在孙悦胯下。
口中布团压得死紧,他只能以脸颊蹭着男人私处,以这样极端轻贱的姿势表达自己的臣服。
虽隔着多层衣物,他仍敏感地嗅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味道,即使在这样的情景下,亦觉一阵难言的兴奋,带着伤的肉物微微抬头。
这示好的动作却似乎触到了孙悦逆鳞,他猛地抬手,将承嗣狠狠推开!
李承嗣跌了出去,撞在一扇屏风上,那沉重摆设晃了晃,倒进旁边汤池,扑通一声,扬起一阵水花。
他眼冒金星,倒在池边,看着孙悦站起身来,几乎要以为下一刻便要挨上无数拳脚,被孙悦打到七窍流血,按在池子里淹死。
但是那高大武将只是沉默着将他提了起来。
承嗣下意识地夹紧那枚栓子,被孙悦拎到旁边小隔间,放在什么东西上,摆成坐姿。
他茫然看着孙悦,突然醒悟到什么,脸色涨得通红,又转为惨白。
孙悦衣着整齐,冷冷看着他,毫无走开的意思。
李承嗣身体颤抖着,对上这样嘲弄的目光,羞愤欲死,双腿不停痉挛,几乎是用尽力气对抗,不肯稍松。
然而那栓子湿润光滑,在重力作用下缓缓下滑,有液体随之无声渗出;他知道自己要屏不住了。
他闭上眼睛,一厢情愿地隔断了孙悦的注视。
栓子落入马桶,一道水柱随之激射而出。
极度的难堪令李承嗣眼前发黑,失去了意识;然而下一刻便自行惊醒过来,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
在人前失禁的耻辱让他彻底被击溃,眼神空洞。
然而那绞榨般疼痛与羞耻如此痛快的离体而去,他从没感觉到身体这么轻松过。酣畅淋漓,如一场绝顶的高潮。
孙悦低头看着承嗣失神中溅到下腹上的白液,轻蔑地笑了笑,以指沾了,抹了承嗣脸颊上。
李承嗣麻木地垂着眼睑,毫无反应。
*
他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究竟被灌洗了多少次。
一遍遍被不同液体充满,洗刷,直到下体彻底麻木,排出的东西与灌入时无丝毫不同。
空掉的水囊随意堆在一边,他机械地跪着,将振荡不停的水流全部锁在体内,孙悦甚至恶意地揉捏他的臀部,如搓弄什么玩物,将紧致肌肉硬捏出不同形状,似乎要迫他失控。
他毫不反抗,表情木然,任凭孙悦摆弄,淫辱。
只是再也没试图靠近过那具温热身体。
他明白今天这番动作的含义:孙悦嫌他脏了。
(未完待续)
七十七
之后的数日,李承嗣完全变成了牵线的偶人,再不挣扎。食物递到嘴边便张口,被摆成什么姿势便能僵着身子保持几个时辰,让他哭便哭,让他笑便笑,赶路时被捆在车里也一动不动。
再被孙悦抱着把尿时也毫无抗拒,顺从得惊人。
孙悦开始不再塞着他的嘴,过了几日,连腿上绳索也解了。
然而他仍然一句话不说,自觉挪动双腿跟着人,不看不问会被领去何处。
只是他下身伤口处并未好转,反而开始红肿,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