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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方希其恍然大悟,“所以金五娘才会知道你就是贺轻衣,还一直粘着你不放,肯定是被你一救生情,心生爱慕,一往情深,不能自拔……”方希其越说越酸。
贺归只好无奈地用自己的唇去堵住他的嘴,良久,分开,笑道:“我也救过你,你有没有对我一救生情,心生爱慕呢。”
方希其摸摸下巴,毫无羞涩地道:“就算你没有救过我,我也会喜欢你的啦!”内心OS :没办法,谁叫你帅呢!
果然,贺归的眼神整个柔了下来,又抱住他啃了两口道:“希其,我想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到了你。”
方希其有点不好意思,拍拍他的脸:“好啦,肉麻的话我们以后再慢慢说,现在先把歪掉的楼正回来!”
“歪掉的楼?”贺归脑门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方希其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现代化了,连忙道:“就是说正事说正事!”
65、将计就计 。。。
按照贺归的意思,金五娘是唯一的知情人,身上有很大的嫌疑,因此想着直接去找她问个清楚,一贯大大咧咧的方希其反倒是有些扭捏,不是他不想找金五娘,而是不想让贺归和金五娘有过多接触,无论如何,金五娘都是自己最直接的情敌来的,还是个漂亮的情敌。
方希其正纠结着怎么能让贺归少跟金五娘说点话,小二就跑来报告说阮绍民来找他了。
阮绍民这几天都被李素手缠得脱不开身,难得找方希其一下,这么敏感的时间跑来,难免让方希其和贺归有什么联想。
果然一见面,阮绍民脸色就有些不好看,道:“希其,金老板让天狼水寨抓了。”
“什么?”方希其不由吃惊,他虽然猜到阮绍民到来必然跟金五娘有关,但是却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事。再怎么说,金五娘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江湖人物,再者是个妇道人家,怎么着也不该跟天狼水寨沾上边才对。
“怎么回事?”问话的是贺归。
阮绍民摆摆手:“我也不清楚,早上起来就有人给我送了封信,信是金老板亲笔写的,说她被霍燕飞带走了,让我来找你。”
方希其闻言撇撇嘴,瞄了贺归一样,酸溜溜道:“你跟她什么关系啊,她出事还要找你。”
贺归知道方希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在感情问题上难得小气,这么说也就是随口抱怨一下,并不是真的介意,也就没放在心上,倒是另一个问题引起了他的注意,转向阮绍民道:“说起来,我更加好奇的是,金五娘出事,为什么第一个想起通知的是阮公子呢?”
阮绍民本来急着给贺归通风报信,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被贺归这么一问,顿时不知搞怎么回答,悻悻然看了方希其一眼。
方希其自觉方才贺归已经跟他开诚布公,也不好再瞒着他,就耸了耸肩,眨巴着眼睛看着贺归道:“阿归,其实大阮他就是……蒲草?”
贺归的眼皮跳了一下,以为自己没听清:“你说什么?”
方希其摆摆手:“阿归,我知道你很难以置信,但是这就是事实,大阮他其实就是满堂香的花魁……蒲草小姐。”
贺归显然是被雷得不轻,定定地看着阮绍民。
他当初就觉得方希其和花魁娘子的友情来得蹊跷,蒲草再怎么说也是堂堂花魁娘子,身边多的是达官贵人,实在很难想象怎么会跟一个店小二成为朋友。
后来遇见阮绍民也只觉得这个男人好看得过分,但是正常人都不会想到他竟然就是艳冠麒麟镇的大美人。
贺归一向觉得方希其来历神秘,难以一探究竟,但他一向不八卦,对于他那些奇怪的朋友也懒得追究。
结果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么得让人……意想不到。
如果那些武林豪杰、达官贵人知道他们追捧的花魁娘子竟然是一个男人的话,会是什么情形呢?
贺归想象不能,只好无语。
方希其怕贺归因为自己隐瞒他而生气,不由得有些紧张。
阮绍民一贯就有些怕贺归,也难免心有戚戚。
不料贺归看了半晌,最终憋出一句:“嗯。”
“嗯”是什么意思,方希其和阮绍民面面相觑。
不管阮绍民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反正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只要不会害到方希其,其他也就无所谓了,贺归想想便释怀了,道:“那金五娘有没有说找到我做什么?”
大约是他淡定的态度让另外两人也轻松了一点,阮绍民瞄了方希其一眼,道:“她说霍燕飞请你去天狼水寨做客。”
方希其立刻跳脚道:“不行,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贺归一把搂住他的腰让他冷静下来:“就算天狼水寨是虎口,我也一定不是羊。”
方希其扁扁嘴:“可是我担心你啊!”
贺归眼光一柔:“我知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阮绍民受不了他们的肉麻,浑身抖了抖,道:“说起来这事也太怪了吧,金老板和贺老板都是一介生意人,天狼水寨不去对付九派三庄四族的人,反而跑来搞你们是想干什么啊?”
方希其心虚地瞄了贺归一眼。
贺归面无表情道:“这事与你无关,我会自己解决的。”
阮绍民翻了个白眼:“老子懒得管。”
“别啊,大阮,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才行。”方希其知道贺归和阮绍民一向不对付,可是现在情况特殊,实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便拉住了阮绍民,好言相劝。
贺归从以前做杀手的时候就习惯了独来独往,从来没跟别人商量过事情,若不是看在方希其的份上,根本连话都懒得说。
阮绍民心知这么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不知道贺归的真实身份,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客栈老板,虽然气势颇为彪悍,但是天狼水寨那帮人穷凶极恶都不是吃素的,自然不可能被气势吓走,若是真要救出金五娘,恐怕还得江湖上的人帮忙才行,便道:“我看,不如我们去找上官琉帮忙吧?”阮绍民会想到上官琉倒也不为别的,只是江湖人里头上官琉对他还是比较殷勤的,加上他是武林盟主候选人,在群雄面前比较说得上话。
贺归却是轻蔑一笑:“叫九派三庄四族的人帮忙,只怕到时候还不完他们的人情债。”
方希其以前不明白贺归为什么对九派三庄四族的人那么反感,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多少也能理解一些,毕竟他以前是武林第一杀手,九派三庄四族自诩武林正道,自然是容不得他,但是现在在天狼水寨里的人不止是金五娘,还有贺破晓,实在不能不小心,便道:“阿归,我觉得大阮说的对,这事还得从长计议,要是真的需要九派三庄四族帮忙,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正说着,又有个小孩跑进来交给贺归一封信,贺归打开看了一眼,眼神顿时一冷,方希其连忙问:“阿归,是天狼水寨吗?写什么了?”
贺归道:“是陈瑾,说天狼水寨有一批东西要送去仓央湖,但是被灵犀山庄的人劫走了,要我把东西弄回去。”
方希其微微蹙眉:“看来,要找大凌帮忙才行。”
贺归看着方希其没反对,不过眼里的意思很清楚——凌悲云的决定不会影响他的决定。
阮绍民还不知道事情发生了巨大变化,只是觉得贺归和方希其的行径莫名其妙,但是既然事不关己,也懒得深究。
于是三人便一起前往灵犀山庄落脚的别庄找凌悲云。
灵犀山庄的别庄离悦来客栈不远,那别庄的门童一看是方希其几人,立刻进去禀报,不一会便来请他们。
凌悲云早先正跟贺归闹得不欢而散,还以为会被晾上几天呢,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又早过来,正想问是不是出了什么急事,就见方希其急吼吼地上来就问:“大凌,你们是不是劫了天狼水寨的东西啊?”
凌悲云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
凌悲云前两天收到一封密报,说天狼水寨有一批很重要的东西秘密运往仓央湖,送密报的不知是什么人,只说这批东西很重要,叫凌悲云一定要劫下来。
由于时间紧急,凌悲云没来得及通知其他门派的人就先行让灵犀山庄的弟子去拦了下来,结果拦下来之后才发现,那些东西竟然就是各大派丢失的武功秘籍,不由得大感棘手。
因为送密报来的人身份不明,凌悲云如果直接把秘籍送回各派,势必难以解释这些东西的来历,即使解释得清,秘籍在其他各派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他手上走了一圈,其他派难免会生嫌隙。毕竟都是醉心武学的武林人,谁敢保证他灵犀山庄没有偷偷记录下其他各派的武功呢?但是若不送回去,不厚道不说,将来被各派发现了,只怕容不得灵犀山庄在江湖上立足。
这不正头疼着呢,方希其他们竟然就知道了,凌悲云不由得有些戒备。
方希其不知道那批东西是什么,自然不知道凌悲云的紧张,摆摆手,让贺归把陈瑾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