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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比从前,我娘家势头稍减,可是我不好过,她也好过不到哪去。”
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严皇後想到张贵妃知道又被於海夺去宠爱的样子,顿时心里舒爽不少,当年她自负美貌,也是这样一次次的从自己身边分走陛下的注意力,如今不也受了报应。
“娘娘莫要生气,海贵妃终究没有子嗣,张贵妃的二皇子,远不如咱们最受陛下器重的大皇子。”宫女很懂皇後的心意,缓声开解。
“是啊,良儿这孩子,就是我全部的希望。”
想到孩子,严皇後的脸色满是柔和,浓浓的慈爱流泻出来,面对任何人,她都能端起国母的架子,仪态万分,纵使对陛下,也能严肃认真谨记遵守身为皇後的职责,唯独对姜释良,自己独一无二的儿子,她全部的温柔和爱,也都在这个孩子身上。
但是毕竟陛下还没有明确说要自己的大皇子成为正式的皇储太子,长久下去,确实叫人担心。
“再吩咐几个人照顾著良儿,前几日竟然害他不小心弄伤了手,再有这样的事情,我定饶不了你们。”
“不必了。”
姜释良掀开珠帘走进来,身形不同高希和姜释云,已经初现少年的模样。眉眼间的稚气也被表情的沈稳压盖住,一袭白衣锦缎,被简单的带子束著,举手投足没有多余的动作表情,始终淡淡的。就是旁边围立的宫女,也有些动心,这日後再长几年,不知扼去多少人的芳心。
“我不喜人多。”
严皇後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拂去耳边有些凌乱的发丝,很是满意自己这个江国的大皇子,一手栽培出来的好儿子。
“那你可要小心一些,花再好看,叫别人去折就是,何必自己伤了自己。你可是江国尊贵的大皇子,怎能和别的孩子一样莽撞。”
少年点点头,似乎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有什麽太激烈的情绪反应。
“再有三月,你便十二了,你身边也该有更贴身服侍的人,再过三年,求你父皇给你择一个名门闺秀,母後也算放心了。”
三年後的事情姑且不说,光是刚才说到要选一个贴身服侍大皇子的人,这不就是说要给大皇子选内侍了吗?旁边的小宫女有几分姿色的都蠢蠢欲动起来,要知道能做大皇子的内侍,相当於成为为了江国国主的女人。
姜释良却丝毫没有情绪的波动,面无表情低著眼道:“一切听母後的。”
、(11鲜币)第十三章 谁更值得同情
第十三章 谁更值得同情
高希:“於海,你们这里的男人如果嫁给了男人,是不是就不能再娶妻了?”
於海:“那当然,想娶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必须与对方和离後,方能。”
高希:“那如何决定谁嫁给谁呢?”
於海:“身份,地位,家世,最重要的是两人达成一致。”
高希:“那不做夫的那个人岂不是很可怜?”
於海:“嫁给他,就意味著这辈子只爱他一人,我说你能不能别没话找话,扎马步呢,认真点给我!”
於海说著,这一巴掌就要呼扇过来,好在高希闪得快,但步伐却因此而不稳,险些摔倒在地。汗水顺著眉毛滴落下来,身子先天条件差,没练一会就让高希承受不住。
“不练了不练了,这样下去不等围猎那日,我就得挂了。”高希自暴自弃的瘫坐在地上,小手扇著风,心想这於海是不是存心整自己,这跟军训似的操练跟过几日的围猎到底有个毛线关系。
“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那麽多人在场,万一你兄长对你说,看看你今日功底如何,你丢了脸面,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於海促狭的挤挤眼。
“我就不相信那个什麽哥哥,会明知道这弟弟身体孱弱,会在那麽多人面前寻难堪。”於海头狠狠摇了两下。“何况就算真要考我,难不成要跟他说,你弟弟我马步扎的好,你们坐著都别动,我来给你们表演扎马步……”
“是你求著我说,帮你把身体练强壮,我才勉为其难指点你一二,这马步可是基本,真想在这方面有所成就,怎能一步登天。”
高希反驳道:“若不是那日看你在院子里一套大刀耍的有模有样,我也不至於来求你啊,这日日去上学,就是听那老先生念新闻,你们就没有个体育课啥的麽?”
“体育课?”
“就是那种活动活动筋骨,强身健体的,或者教个骑马射箭什麽什麽的。”
於海一沈思,回道:“这个我不清楚,平国皇宫里倒是有,这里可能也是有的吧,反正听说大皇子的骑射还不错。”
“平国皇宫?”高希发现,自己似乎一直没有怎麽问过关於於海自己的事情。“为什麽你知道平国皇宫的事呢?而且我发现你的武艺似乎不错。”
“你没问,我倒忘记说了。”
於海笑眯眯的摸了摸高希的头,笑的要多慈祥有多慈祥。
“话说回来,你应该叫我一声皇叔呢~”
“啥???难道你是……”
“我就是你之前的平国质子啊~不过後来顺便和了个亲罢了。”
这句话理解开来就是,某种意义上,高希自己是自己的皇叔,这他怎麽不早说呢!
於海噗嗤一笑,显然很喜欢高希这幅吃惊的样子。
“以後要不要叫我皇叔啊~”
“我没兴趣自己给自己当长辈,海贵妃!”
接下来的半日,无论於海怎麽威逼利诱,高希都死活不肯再扎马步,这小身子骨不是一般的弱,看来指望将来能有一身武艺,是比较不现实的,可是这皇宫里的文科教学又实在古板,真不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会不会到头来混个不学无术。
高希不确定的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记得你这宫里应该出了门口的几株花,没有什麽花草是麽?”
“怎麽突然这麽问?”
“按道理说,你这里离著张贵妃住处很远,我怎麽好像这几日隐约闻到她那里的蒲花味道?风向也不对,应该闻不到。”
“张贵妃?你去过张贵妃那?”於海一挑眉,笑的阴森森的。“都不曾听你说过,鬼王殿门口走一遭这样好的经历怎麽不跟我讲讲。”
“这不是一时没想起来。”高希嘻嘻哈哈的解释道,“只去过一次,还是被二皇子给骗过去的,何况每日总能见到他,他身上这种味道最明显,我就多嘴一问,知道是什麽蒲花的味道,尤其只有张贵妃那里有。”
“蒲花味道清淡,我都不曾注意到,你是怎麽发觉的?”
“就是不知道在哪里闻到才问你,你也说,味道很淡,所以离得远不可能闻到,应该是这几日在这宫里接触到的人,所以,我怀疑……”
“不用你怀疑,我也知道我这里有张贵妃的眼线。”於海皱著眉打断他,心里转念一想,也觉得不对劲。“不过每次安排进来的新人,我都不会让他们近身伺候,照你这麽说,跟张贵妃那里有所接触的应该是贴身照顾你我起居的人。”
高希吓出一身冷汗:“有眼线盯著你就够吓人的了,这还是贴身的人,我还知道这蒲花的味道虽然独特,可是淡而易散,唯独每年中的这一个月左右味道相较以前,要重很多,所以你一直没有发觉。”
“还是你细心,以前因为也没有出过什麽大乱子,所以就睁只眼闭只眼随她去,可是照你这麽一分析,这人八成不是冲我来……”
“额……你是说我死定了吗!!!”
宫斗什麽的老爷们家最不擅长了!以前看电视剧里勾心斗角的就觉得不胜其烦,看几集就觉得没劲也看不懂,一个个女人心机颇深,如今自己深陷其中,还是众矢之的,这感觉,太不妙了!!就犹如被狼群盯上的猎物,蹦躂不了多久!
“你也别一副要死的表情。现在你不也活的好好的。好歹也是我的地盘,她不敢贸然乱来。”於海宽慰的摆摆手,神态轻松。
“您老人家真是站著说话不腰疼,要死那天我莫名其妙的淹死在浴桶里,或者被慢性毒药毒死,还是不小心从哪掉下来,我看你还能不能说这种风凉话!”
高希欲哭无泪,命不久矣的感觉越来也强烈,自己一定是和这个世界反冲,打复活後,一日不得消停,过的太揪心了。
“我看你除了从床上掉下来还能掉哪去,别瞧马步扎不好,登高爬低的不比野猴子差。”
於海受不了他这麽一副哭丧样,很顺手的一巴掌拍到高希後屁股上,也知道脑袋不能经常打,这没被别人害死,被自己给呼死就得不偿失了。
“你送我一程吧,干脆呼死我,说不定我就回原来世界了,回不去做个孤魂野鬼也比现在这样强!”
“行了行了,好歹你跟我不分彼此,我定保护你周全,这几日我仔细留心下,一定抓出这个人来,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背主忘德的事情,我还真要看看是哪个人物!”
海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