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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现实,比起钱,一个讨厌的名字算个屁。
或许我应该顺便提一句,那个上了我的俄国佬是我爸爸商业上的伙伴,这次来是为了签一笔大单。
我后来从老爷子口中得知俄国佬放弃了原先百分之十的压价,以百分之五的优惠签下了单子。
老爸讲着这番话的时候是在早餐桌上,他往土司面包上抹着沙拉酱,笑得十分畅怀,可我却觉得后面隐隐作痛,老爷子如果发现俄国佬放弃压价是因为自己宝贝儿子的失贞,那他没准会挥刀砍死我。
不过……百分之五的优惠。
我笑了笑,那笔单子的百分之五就有四十多万,原来我的初夜值得是这个价钱。
挺贵的。
从此之后我的私生活就开始靡乱起来,我年轻,有资本,愿意做Bottom,在圈子里不愁找不到好的床伴。
我想的很明白,上床而已,多大点儿事,这些年我不知道看我父亲换过多少年轻貌美的情人,贞洁顶个肺用,难道能当饭吃?
古代有很多女人死在贞洁牌坊脚下,她们都是傻逼。人就应该学会现实点,学会现实就是学会了必杀技,贞洁牌坊迟早会死在我的脚下,它那些破砖头破瓦刚好可以被小爷我拿来铺路。
就这样,我不求上进地挥霍着时间和金钱,一天一天混日子。
高二的时候文理分科,班级需要进行调整。我爸既然能用钱送我进T城著名的西高,自然也能用钱让我踏进文科重点班的大门。
我就是在这一年遇到程维的。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开挖,虽然知道第一人称不怎么讨巧,但还是用了,主要是因为这篇文章里主角前后生活起伏和心理落差太大,如果用第三人称,我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好= =请大家见谅。
转眼二十年过去了,记忆里有些人的脸慢慢模糊,突然很想为那些人和那些岁月写一个故事。无论是讨厌的,喜欢的,停留的,失去的,都有些贪心不足地想要记住,更想要努力地尽量去唤醒,那些睡在逝去时光里的友人们。
……劳资难得伤春悲秋狗血文艺一下!!!!禁止殴打!!!!禁止调戏!!!!禁止丢番茄!!!那边那个姑娘!!!鸡蛋也是不允许丢的啊!!!有木有!!!有木有!!!!
补充关于肉的问题:肉渣肉末存放在新浪博客。大肉提供:公共邮箱,QQ群,RF(为防和谐设置密码),新浪博客,四个吃肉餐厅。会在相对章节的作者有话说开辟传送门,以上四条路均走不通的苦逼孩子可以留下邮箱,所以大家不用担心吃不到肉~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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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这一年,遇到程维的。
说实在,一开始我并没有关注过这个家伙,对他的印象也仅限于“学生会纪检部长”兼“班长”兼“市级三好学生”而已。
这些缺乏新意的头衔凑在一起,只能让我条件反射地联想到类似于《樱桃小丸子》里丸尾同学那种类型的书呆子,戴着厚眼睛,捧着书本,表情呆滞。
我对他完全没有兴趣,比起无聊的优等生,昨天AMORE里那个说要带我去塞舌尔旅游的青年律师有意思多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高二开学近半个月了,我竟然连班长程维的脸都没正眼瞧过,他长成什么样,是驴子是马我都不知道。
“祝霖,交数学作业。”
小胖拿着一摞本子,在我桌角敲了一下。
他是我们班新走马上任的数学课代表,不懂规矩,竟然会问我收作业,真好笑。我不知道该用“新官上任三把火”来夸奖他,还是用“初生牛犊不畏虎”来讥讽他。
“我没有带。”我不耐烦地说。
小胖倒是兢兢业业:“那你回宿舍拿一下。”
“我不住校。”
“那叫你爸爸送过来。”
我一下子就火了,“啪”的把手中的黄色杂志往桌角上一摔,抬眼瞪他:“操,你以为你谁啊?我爸是你想叫就叫的?你他妈预约过了没有啊?”
小胖没来由地挨了骂,涨红了圆脸:“祝,祝霖。你……你不讲理。”
“我靠,我都在西高混了一年整了,你今天才知道我不讲理?你他妈是猪投胎的?”我那天打游戏输了钱,正没地方发泄,干脆一股脑儿全往小胖身上撒,“你想要我数学作业?好啊——”
我在抽屉里摸了半天,抽出一本崭新的作业本,塞到他鼻尖下面:“从开学起到现在,我一个字都没动,以前课代表也没问我收过。你要不要把我们一起报告给老师?嗯?”
前任课代表是班里的大块头,腿毛浓密得像原始森林,性子野蛮不讲理。小胖斜过眼去,他正把手捏得咔哒直响,吓得小胖哆哆嗦嗦转过来,只敢对看上去相对文弱的我磕磕巴巴:“那……那什么,我不告诉老师,你,你把今天的作业补,补回来。”
“我不会。”我说的很干脆,这是句大实话。
别说立体几何了,我连三角裤内角和是几度都答不上来。
渐渐的,全班人的目光都被我和小胖吸引了过来,我卷起整洁如新的数学作业本敲了敲小胖的头:“同学,不就是个课代表吗?心态放平衡点,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有种你混个班长给我看看,如果是班长整我,那我绝对没话说。”
事实证明我这句“班长整我,我没话说”的豪言下得太早了,午休还没结束我就遭到了现世报,数学老师雕哥把我叫去办公室喝茶,这老头子是个东北汉子,铁面无私,严厉地教训了我一顿,跟我说“就算你爸爸是佛祖,你在学校里也只是个学生。”一通马毛邓孔孟曾的教育之后,雕哥用几句让我吐血三升的话做了收尾:
“我给你一个星期,你把开学以来漏做的数学作业补上,有什么不懂的去问程维。如果一星期后还是空本子交上来,你就不用给我来上课了。”
从办公室铩羽而归的我坐在桌前哼哼唧唧生着闷气。有人狗腿地向我通风报信:“老大,哥们几个已经给你查出来了,向雕哥打小报告的不是小胖。”
我抬眼:“靠,那还能是谁?”
吃饱了撑着敢管老子的闲事,是不是非要追封他老人家为见义勇为的英雄他才满意?
跟班左右看了看,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是班长。”
啪。
我手中的自动笔应声而断。
我把折成两截的笔扔掉,气势汹汹地往最后一排看去,班长程维那个卑鄙小人并不在座位,桌上只有一副他的黑框眼镜,我问:“操,他人呢?”
“不知道,刚才还在的,畏罪潜逃了吧。”
我当然不会因为他畏罪潜逃就善罢甘休,我起身,走到程维座位前,砰的一声踹翻了他的桌子,试卷课本作业本立刻洒得满地都是,一脚踩在他的眼镜上,恶狠狠碾了两下,低声骂道:“他妈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了,程维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然而做勇士是要付出代价的。我盘算着放学之后叫人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弄明白西高的规则不是由老师制定的,也不是由他这种优等生制定的,而是掌握在少数不良少年手里——比如我。
不过呢,在收拾程维之前,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今天下午西高有一场足球赛。我文化课不行,体育却是一把好手,敏捷迅速,出手有力,尤其擅长球类运动。
我们学校有两支足球队,这就意味着只有一支可以参加今年T城高中足球联赛,但是我知道最终代表本校出征的肯定是南队。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南队有我。
很多年之后,我想起当时这种盲目的自信都会感到非常可笑,但我笑的并不是当初那个目中无人的自负少年,而是如今已经完全丢失这份自负的自己。
“祝霖!加油!”“祝学长!加油!”
围观的尽是些眼冒桃心的小女生,她们穿着超短裙梳着小辫子,满操场喊着我名字,其中还时不时夹杂着尖叫和口哨声。我表面上不屑,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当我看到校花也在替我呐喊的时候,我简直都有些飘飘然了。
比赛开始,我露着两截小腿跑过绿茵场,准备享受这场盛宴。
听说北队这次拉到了一个神秘队员,我原本还留了个心眼,但赛场上相搏的依旧是那几个老面孔,赛前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神秘队员”竟然……呃,竟然只是个替补。
靠,有没有搞错?替补是什么东西?垃圾,配角,可有可无的渣滓。
赛况进行的十分顺利,球赛踢到一半,北队抗不住我们的攻击,终于申请换人。我在塑胶跑道上边喝水边冷眼旁观。对方那位替补之前一直静静坐在选手席上休息。太阳很大,他戴了顶鸭舌帽,帽沿压得低低的,我左看右看看不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