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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焚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的心底,良久,轻声回答:“好!”
傅别年开心的扬起嘴角,趁他彻底放松的机会腰部用力一。挺,进去了一半!
顾焚毫无防备,忍不住痛呼一声:“出去!”
傅别年没动,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轻声安抚:“宝贝儿,你真软……”
“闭嘴!”
傅别年抿嘴一笑,扶着他的腰慢慢的耸动。胯部,刚一动顾焚紧紧的蹙紧了眉头,放在他后背的手使劲儿抓了一把,傅别年觉得后背肯定被他抓秃噜皮了,疼痛使他的触觉更加敏感,已经忍的快炸了,索性又用力挺了一下,连根没入,顾焚张嘴就咬到他的肩头,极其用力,傅别年觉得自己这回事彻底见血了。
看着顾焚手腕上红绳穿着的黑色小石头整个人彻底疯狂起来,扶着顾焚的腰,开始有规律的运动起来。顾焚咬着牙痛骂了一声:“你大爷!”
之后便紧紧的闭上嘴巴,几乎一声不出。
傅别年也不再废话,全部精力放在正经事儿上,满身大汗,汗水顺着脖颈一路下滑滴到顾焚身上,落到床单上。
傅别年力气大的几乎把顾焚顶到床头靠背上,他把人往下拉了拉,又用力的撞了几下,顾焚突然压抑的shenn。吟出声,他赶紧又往那个地方顶了顶,顾焚全身一阵痉挛,柔软绞。吮着他的火。热;。美的他整个人都要飞上天了,一股脑丢出缴枪投降。
退出来,绵软无力的倒在顾焚身侧,搂着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顾焚躺了一会儿,起身去卫生间清洗,脚刚挨地又迅速缩了回来,重重的躺回床上,一动不动。
傅别年吓坏了,趴过去搂着他:“难受么?我抱你去洗吧!”
“不用!”顾焚推开他,慢慢的下床,费劲的往卫生间走,傅别年想帮他但是被他拒绝了,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又很辛苦的样子,傅别年心疼的要死,又后悔又满足,实在看不下去,果断走过去将人强抱起来送到卫生间,将浴缸里放满热水把人抱到浴缸里放好。
“我帮你洗吧!”
“不用,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傅别年没办法,这才退出去拿了一支消炎软膏放到浴缸旁,关门的时候再三嘱咐:“我就站在门口,有事一定要叫我!”
“嗯!”
他没敢走远,跑到卧室外的卫生间里随便冲了冲围了条浴巾便迅速的跑回卧室一动不动的守在卫生间门口,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他身上的水也干了,有点冷,他打开衣柜扯了件睡袍披在身上。
准备再次返回卫生间门口的时候顾焚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走路的样子依旧有些怪,但是好了很多。
傅别年赶紧迎上去想要把他抱起来,被他制止了,慢慢的走到床边躺下。傅别年给他盖好被子在他身侧躺下,以为顾焚生气了,正要说点什么安慰的话,顾焚却伸手捧着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柔声说:“好累,睡吧!”
平躺不舒服,顾焚微微侧了侧身。傅别年便贴着他的后背抱住了他,用跟他同样的动作贴紧他,和他一起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顾焚已经醒了,正枕着胳膊看着天花板发呆。
傅别年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想什么呢?”
“想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去做早饭,好饿!”顾焚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没刷牙别亲我!”
傅别年扳过他的脸骑到他腰上对着他的嘴使劲儿亲了一口,看着顾焚一个劲儿的擦嘴这才满意的爬起来去洗漱。
俩人用同样的牙刷,牙膏,洁面乳,剃须刀,就连内裤也是同样的款式不同的颜色,俩人身材相仿,完全可以穿同样的衣服。
夏天快过完的时候顾焚基本上将公司的事情彻底交接完毕,成了自由之身。傅别年也将画廊暂时交给了小裴一个人打理,给他分成计算,只要不倒闭就行,反正他也不缺钱。
回黑色洋流去看萧青山的时候突然碰到了萧海洋,从他口中得知陆强现在居然在做老师,而且还是大学的老师!这让傅别年着实吓了两跳。从萧海洋手里得到陆强的联系方式,没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打给他。
仔细算算,俩人有将近四年的时间没有见面了,但是聊起天来却丝毫没有生分的感觉,就好像离别只是昨天,听到他的声音傅别年眼前还能看到陆强露着一嘴大白牙傻笑的样子。
他能听出陆强声音里的快乐,也能听出他的无奈,随口问了一句,可惜陆强没说,他也没有刨根问底,只能给与支持,人到了这个年纪,都肩负了各自该有的责任和担当,陆强是个纯爷们儿,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傅别年觉得,只要是跟陆强说话,自己就还是大学时的样子。
真正的兄弟就是这样,不管多少年不见,多少年没有联系,只要一说话,感觉永远都不会变。
不过陆强还是被他要和顾焚结婚的事情吓了好几跳,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沉默了很久才送上自己的祝福,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别年骂他是个愣货,嚷着要他送贺礼。
陆强二话不说,有求必应,可惜因为工作的关系不能去参加他的婚礼。
俩人足足聊了三个多小时,愣是把手机打到欠费又没电彻底开不开机才罢休。
傅别年心满意足,知道陆强是真心希望他幸福,就算送个屁他也开心。
去顾宅做客的时候他紧张死了,按理说以前他见到顾老爷子也没这种感觉,可是现在跟顾焚确立了关系,再去顾宅就有了一种见未来老老丈人的感觉,紧张的状态无法克制,好在老爷子没怎么难为他,随便吃了顿饭,领着他俩在院子里的小花园里乘了会儿凉,随便聊了些过去的事,简单的做了些安排,也没再多说什么。
老爷子半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用手里的拐棍戳顾焚的凳子腿:“有空常回来看看,我活到这个年龄不容易,见一眼少一眼,你们俩也别跑太远,哪天我不在了你们多照应着点阿阳,他一个人管着公司我有些放心不下!”
“知道了!”顾焚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把手里的老冰棍儿咬的咔咔作响:“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干嘛呢!再说了,我不是还有股份在呢么,不会真的撒手不管的,而且顾一阳现在都要成家了,做什么都有自己的分寸,你没事儿跟别的老头儿老太太出去跑跑,瞎操什么心!”
顾老爷子恨不得用拐杖敲他:“白养你们这俩兔崽子了!”
终归是下不去手真敲,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掂着拐杖和鸟笼头也不回走出院门,找别的老伙伴儿玩去了。
顾焚看着老头的背影思索片刻,漫不经心道:“等我们俩到了爷爷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养俩儿鸟,每天去公园溜溜鸟也挺好!”
傅别年咬着冰棍儿看了看自己的裤裆,又看了看顾焚的裤裆,笑着说:“到了爷爷这个年纪?那还遛的动么?”
顾焚把手里的冰棍儿把子扔到他身上:“你太不要脸了!”
傅别年把自己手里没吃完的冰棍儿递给他:“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顾焚接过来也不嫌弃接着啃,想了想:“所以说应该多锻炼身体,争取能遛鸟遛到一百岁!”
傅别年点点头,把手里冰棍儿把子扔到垃圾桶里:“没关系,你遛不动还有我呢,专业遛鸟一百年!”
俩人签证办下来的时候收到了辛秋妤的结婚请柬,顾焚想了想,把红包送上,人没打算去。
婚礼和云笙的安排在同一天,四人齐手操办,低调奢华,请的人不多,但是流程一样不缺。
全程拍摄,两对新人在同一个教堂结婚,说不完的温馨。
傅别年因为紧张宣错了誓词,还差点儿戴错戒指,整个婚礼完全处于傻笑状态,如果不是顾焚时不时的提醒他指不定能出多少错。为这,他愣是被云笙和顾焚嘲笑了整整一个秋天。
冬天来临的时候签证也差不多到期了。
云笙去广场画画他俩就当小工跟在后面搬画具,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和鞋子,戴着一模一样的帽子和围巾坐在一边的长椅上晒晒太阳喂喂鸽子。
傅别年偶尔心血来潮也会给顾焚画一张,每回都把顾焚画的欲哭无泪,刚开始还说说他,后来发现没用索性由他去了。
再次回到邻省,画廊的生意似乎更好了,傅别年干脆连去都不去了,每天没事儿就窝在家里翻看各种食谱学做菜,顾焚叫苦不迭,说自己成了他的试验品,俩人打来骂去乐此不疲。
一天,傅别年闲着没事儿打扫卫生,把屋里的东西拿到阳台上晒好,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突然想起来还没好好看过结婚录像,便翻出来播,结果被自己的各种糗事笑的肚子疼。
顾焚看了看墙,幽幽说道:“我们是不是没拍结婚照?”
傅别年环顾四周,郑重的点点头:“没关系,过两天暖和点儿了我们去补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