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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答不答应那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事情,我只要结果,你同意我们就合作,不同意我们就是敌人,没什么好啰嗦的!”
沈未见眯着眼睛看他:“哦?你觉得你这个条件有多少公司会跟你们合作?”
顾焚轻笑:“我这个条件可是相当诱人呢,入四分的股,提五分的成,只是没有名分而已,对于那些只想要钱的公司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
关于这个开发案,一半人是为了钱,一半人是为了名,很巧,万荣和DT要的都是名。这块肉太大了,单凭一家公司都无从下嘴,万荣吃不下DT也吃不下,多家公司合作利益纠纷太多,运作起来十分不便。最好的方法就是两家最有实力的公司强强联袂一举攻破,两家都是为了名,谁也不肯低头。
顾焚这本身做的就是亏本的买卖,但对于扩大公司名誉这确实是个绝佳的方法和机遇。
若自己能全权决定,恐怕也会这么铤而走险,偏偏董事会都是一群老顽固,沈未见真是头疼死了,现在两边都落不着好,论当今圈内的实力,谁也无法与万荣也DT抗衡,放眼望去,除了万荣还有哪家公司能有入四分股的实力?沈未见挑眉:“就怕那些只想要钱的公司,入不起你这四分的股。与万荣合作,我入五分股,当然,我不会要求只挂我们公司的名字,好事,大家可以一起分享嘛!”
“你怎么知道我非你不可!”顾焚斜睨他,像是再谈这个事,又像若有所指。
咖啡只喝了一口,顾焚不打算继续再喝了,他今天还想睡个好觉:“不过你说的倒也不假,肉太大了不好啃……可谁知道不会有奇迹发生呢!”
谈到这就是没法再谈了,沈未见也不再好言好语,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扔到桌子上:“确实不是非我不可,所以这么快就再找新的的合作者了?看看你找的什么人吧!”
你凭什么这么指责我?你早就放弃了指责我的权力和身份,顾焚骨指发白,握着手里的咖啡杯泼了过去,淡淡的说道:“滚!”
沈未见闪身躲过,气的暴跳如雷,转身离去,大力的甩上门,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在他身后关在门内。
陆强扶着路标吐的一塌糊涂,傅别年还算清醒,跑到快客买了两瓶水,就这么一会功夫陆强已经搂着路标杆子秃噜到地上睡了过去。
傅别年把水塞到他裤腰里,挥手拦车。
俩人都五大三粗的,而且还喝的酒气冲天东倒西歪,过了好多趟出租车,连停都不停,像他俩这情况人都不乐意拉。
没办法,只能在附近找个地方先住下。
可是因为周末,各大宾馆都人满为患,一间不剩,傅别年背着睡的跟猪一样的陆强,狠狠的骂道:“怎么都他妈的那么饥渴!”
梦端在本市连锁分布,不说每个都占据了黄金地段但绝对都是最佳地段。尤其是离他们学校最近的这个,附近分布着酒吧一条街,小吃一条街,桌球、网吧、游戏厅,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
也只有这个地方还剩的有房间,因为它的价格足以刷下去大批学生消费者。
房间在三楼,傅别年嘴里咬着门卡,一手扶着陆强一手按电梯。他俩这满身冲天的酒气,电梯打开,里面一中年男子忍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头,傅别年嘴里咬着门卡口齿不清道:“不好意思……”
抬头对上一双凌厉的眼睛,中年男子半阖着双眼盯着他的脸看了不到半秒,然后错身从他俩身边挤过,理了理衣襟昂首阔步的离去。
直到电梯关上,傅别年才发现刚才这人相当面熟,仔细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来是谁。直到洗完澡,躺倒床上看电视的时候,看到香港的警匪片,才突然想起来,这人不就是上次在顾焚家里吃饭的那人么?
他在这里,顾焚会不会也在这?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顾焚才会突然离开的?他这正沉思着呢,听到陆强大声嚎了一嗓子,吓的他差点冲床上滚下来,然后又听他不清不楚的咕哝了半天,傅别年从床上下来趴过去听了听,感情是说梦话呢。
“我想……守护你……可是……”又咕哝了几句完全不像人话,然后卷着被子翻了个身,留给傅别年一个大屁股。
“你丫以为自己是多啦A梦啊!”傅别年朝他屁股踹了一脚趴回自己床上,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这么折腾一天他也累的够呛,倒床都没三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他看了看时间然后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着急忙慌的跳下床才看到陆强还跟死猪一样睡着,这才想起来球赛已经打过了,不过这一吓吓的他睡意全无,精神无比。
用脚踢了踢床:“起床了撸哥,再不起来要多交房费了!”然后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屋里空调开的很足,但是依旧能感到窗外明媚刺眼热辣辣的阳光。傅别年特舒坦的打着哈欠伸个懒腰,正要转身去浴室,就看到楼下停了一辆特别眼熟的黑色保时捷,他打开窗户抻着脑袋往下瞅,看到顾焚手里拿着文件从大厅里走,慢慢悠悠的上了车。
傅别年想起昨天在电梯里碰到的那个中年男子,昨天他俩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办什么事能办到凌晨一点多?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我终于又回来了
、年爷的过往
车都走出很远了傅别年还站在窗前没动,直到撸哥裹着浴巾一嘴牙膏沫子喊他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看什么呢?”陆强咬着牙刷翻箱倒柜的找。
“你找什么呢?”
“找找看吹风机在哪儿……”陆强一手拿着牙刷一手拿着吹风机往浴室走:“刚才一激动把内裤洗了,看看走之前能不能吹干!”
俩人昨天都没洗澡,傅别年揪着自己衣服闻了闻,一股子酒气,顺手脱了T恤扔到床上:“你快点刷,刷完我洗澡!”
陆强挂着一脸水珠子从浴室里走出来,一手捻着自己小裤衩一手晃着风筒:“麻溜的,今天下午还两大节课呢。”
心里有些烦躁,随便洗漱一下,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陆强还在吹他的小裤衩,傅别年也没什么耐性:“别吹了,不就一裤衩么,挂空挡回去吧!”
陆强继续吹着,头也不抬:“能行么?你自己怎么不挂空挡啊?”
傅别年不喜欢系腰带,所以平时都穿运动裤,他伸手把裤腰往下扯了扯。陆强盯着他两条俊美的人鱼线赤条条的一直延伸到裤子里面,相当无语,看了看墙上的表,也确实到了退房的时间,裤衩还没半干呢,果断扯掉浴巾套上了牛仔裤。
梦端离学校后门不远,按照他俩的速度,走路最多也就二十分钟,傅别年却非打车不可。
“干嘛不走回去啊,支持国家节能减排。”陆强摇下车窗,舒服的靠在靠背上。
傅别年抖了抖手里的烟盒,看到车上禁烟的提示又放了回去:“走路磨蛋。”
陆强看着他的裤裆反应了半天才想明白他的意思,忍着笑伸手在他大腿上撸了一下:“您蛋大!”
现在这个时间大部分人做毕业设计,小部分人找工作,更小一部分人花钱买毕业设计,傅别年不属于这任何一类,他属于第四部分,吃饱了没事干,不找工作也不愁毕业设计的。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他活的还有点追求,每天忙着怎么吃饱,怎么能不受人欺负。
后来被萧青山从孤儿院领出来之后过上了不愁吃喝的日子,就再也不知道自己该追求点什么了。
其实细细算来他和萧青山在一起的时间零零总总前后加起来也不过几个月而已,当然,这几个月完全可以加上他还是一个精子的时候。
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大概十岁左右,具体是九岁十岁还是十一岁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十年间孤儿院搬过一次,院长换了两次,不知道是自己的资料弄丢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有关自己的具体情况都无从追溯了。
他算是在孤儿院里待过最长的了,一般的小孩子很小都会被带走,很少有能一下待这么大的。因为长的好看,他也被领走过好几次,最后的结果基本上都是会被送回来,因为他自己根本就不想走。孤儿院里的生活其实很不好,小小年龄就要处在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要把自己伪装的乖巧懂事听话,察言观色,巧言讨好,等着有人来领走自己。
这种感觉,他最恨,直到现在也是。
那时候他很自闭,沉默寡言,却一直都做的很好,他不想被孤儿院赶走,所以每次都乖乖的被领走,再想尽办法被送回去,他想待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过来认领他。每次被送回来的时候院长的脸色都十分难看,看着他叹气,十分不理解,明明是这么漂亮聪慧的孩子为什么会被送回来呢?
索性院长的心肠好,倒也没怎么为难过他。
直到第一眼见到萧青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