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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焚看了看走道上的青年,轻声嗯了一声便要关门。
傅别年这才反应过来,声音不高不低的喊了一句:“谷飘飘,你出来。”
门停止关闭,然后传来顾焚沉着的声音:“让他进来。”
听到这句话傅别年相当不爽,凭什么你让我进我就进,老子刚刚是想进,现在不想了。然后捡起自己的外套,掏出房卡打开隔壁的房间,冲那俩保镖说道:“告诉她,我在隔壁房间,让她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年奶奶怀孕了
虽说刚才打架的时候并没有使尽全力,但是像初夏这个温度,还是难免出了一层薄汗。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有人来敲门,反正他刚才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没真指望谷飘飘能乖乖的来找他。
所以他也没必要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等,拉上窗帘,傅别年便迅速的扒光了自己,也不管衣服扔的满地都是就赤果果的直接走进了浴室。
根据多年在学校大澡堂洗澡养成的不良习惯,他一个人洗澡的时候基本上都是不关门的。房间里什么时候进来的人他完全不知道,所以当他赤果果的走出浴室的看到沙发上坐了一个黑色身影的时候吓得差点摔个狗吃屎。
以最快的速度扯了一个浴巾裹到腰间,他稳住神,定眼看了看,是刚才那个隔壁大叔,傅别年又看了看门口,门是关着的,房卡也插着,至于他是怎么进来的不得而知,不过像梦端这样顶级的宾馆他都能如此的来去自如说明来头不小。
傅别年走到他对面床前坐下,从床头柜上拿起火柴想点根烟,想了想最终又放了回去,对方不开口,他不能不开口,那样太被动,他找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床头:“飘飘人呢?
“你是谁?”顾焚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他。
“飘飘呢?”傅别年脾气也强。
“你是谁?”顾焚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完这三个字,语气很淡,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傅别年没那么多心情跟他这么拗:“他男朋友!”说完这句话便坦然的看向他,丝毫没有被戴绿帽子的尴尬和不爽,静静的等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顾焚并没什么反应,只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见他还没有回答刚才的问题,傅别年有点烦,却不得不说第三次:“她人在哪?让她来见我。”
顾焚点了根烟,轻轻的抽了一小口,幽幽的说道:“在隔壁,她怀孕了!”
傅别年觉得自己的头皮一下子就炸开了,他连小嘴都没亲过几次的女朋友怀孕了??而且这个消息还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告诉他的,更他妈扯淡的是一个小时之前这两个人可能还在同一张床上,傅别年突然有些不明白,今天自己来这趟的意义是什么了。
妈的,给那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当干爹么?
随手抄起手边的枕头就冲着顾焚的脸扔了过去:“你个王八蛋,她还是个学生!”
枕头被顾焚轻易的挡开,他的脸上还是一成不变的淡然,这惹怒了傅别年,站起来冲着顾焚就冲了过去,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所以当顾焚一脚踹到他肚子上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太冲动了。
穿上衣服的顾焚看起来略显清瘦,没想到力气挺大,傅别年被他一脚踹的后退着倒在床上,他想爬起来反击,可惜顾焚完全没有给他机会。
就在他撑着胳膊准备起身的时候顾焚欺身近前,按着他的胸口,用膝盖压住他的双腿,将他嵌在了床上,傅别年正想推开他,就听到顾焚轻声说道:“不是我的!”
不是他的?鬼才信!
比起已经穿好衣服的顾焚,只围了一条浴巾的傅别年行动十分不便。但是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人向来都比较四肢发达,他抬手抓向顾焚的脖颈,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他反压到了身下,用同样的姿势压制住他。
不过顾焚看起来并没有反抗的意思,身体十分放松的躺在床上任由傅别年抵着他的胸膛,一副完全无视他威胁的样子:“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谷飘飘是么?”
听他这么说傅别年恨不得一下子掐死他:“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对于这种问题傅别年一般根本就不会转着弯的去理解其中的暗语,人家根本没有跟他打架的意思,这么僵持着显得自己特别没品,就在他打算放开顾焚的时候,门被撞开了,以刚才跟他打架的那两个大汉为首,身后还跟了好几个人。
傅别年低头看了看顾焚,又看了看自己赤果的上身,以及两个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尴尬不已,一下子从他身上弹了起来。
顾焚相当不悦的皱了皱眉,坐起来:“谁让你们进来的?”
为首那人估计也被刚才的场景吓了一跳,说话有些结巴:“那小子身手不错,我们看你进了好一会儿都没出去怕您……怕您……”
“你的意思是怕我身手不行?”顾焚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冷冷的看向他们:“出去!”
然后轻轻的瞟了傅别年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傅别年站在电视机前愣一秒,这才反应过来,麻利的套上衣服跟了出去。
隔壁房门没关,门口的保镖也不知所踪,他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走了进去。
出现在眼前的一幕让他半天挪不动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年奶奶流产
谷飘飘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下身满是鲜血,顾焚面色凝重的蹲在她旁边,一只手托着她的头正在打电话。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看他进来便挂了电话,同时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谷飘飘身上,然后打横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傅别年觉得今天自己脑子秀逗了,怎么老他娘的反应不过来!
被顾焚这么一吼才赶紧跑过去想要从他手中接过谷飘飘,却被顾焚阻止:“我已经打过急救电话了,拿上手机和钱夹!”
进电梯的时候谷飘飘已经失去了意识,傅别年看着从1002室门口一直滴滴答答到脚下的血迹,胃里忍不住一阵翻滚。上一秒才知道有一个小生命将要来到这个世界,这一秒就要消失了?
他想叫谷飘飘的名字,叫她不要睡,却发现嗓子紧的很,根本就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跟在顾焚身后一路疾走。
刚从电梯出来,还没走到大厅,一阵闪光灯便扑了过来,傅别年看了看衣着不凡的顾焚,瞬间明白过来。刚才那群跟狗皮膏药一样的保镖去了哪?人命关天他无暇顾及太多。
“顾先生,请问这位先生是您的爱人么?”
“顾先生,您怀里抱的是您的未婚妻子么?”
“顾先生,您能说明一下三位是什么关系么?”
“顾先生,现在您能对您之前所说的自己不是同性恋的说法做个解释么?”
“顾先生……”
“……”
各种乱七八糟的问题纷沓而至,傅别年被吵的头疼,他向来对这些娱乐八卦反感至极,对狗仔更是厌恶,没看到人命关天么,还他妈问这些狗屁问题。顾焚的脸色十分难看,一句话都没说。傅别年走在他前面一面拨开话筒和摄影机一边为他开路,记者像苍蝇一样,刚驱开又迅速的围上来,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想要掂起这些娱乐狗仔胖揍一顿。
还没走出大厅救护车就到了,护士和医生被记者挡在了外围没办法靠近,傅别年窝了一肚子火,将顾焚和谷飘飘护在身后,干脆停了下来,见他不再前进,记者一下子更加热情,把话筒都递了过来。
傅别年就等这安静的一刻,沉声道:“你们只知道采访,难道都瞎了?没看到要出人命了么?”说完这句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机会,迅速的拨出一条路,护士和医生这才走近,将谷飘飘放到担架上抬上救护车。
狗仔虽然还在跟进,但是显然没刚才那么咄咄逼人。傅别年跟着上了救护车,一路上都紧紧的握着谷飘飘的手,直到她进了手术室,他才松了一口气,感觉一晚上跟做梦似的。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媒体面前说的那句话,也不知道会给顾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管他呢,这都是他自找的。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刚才他净着急谷飘飘了,压根没在意。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看,不是他的,屏幕上显示着顾董两个字,才发现一着急竟然把隔壁大叔的手机放自己口袋了。
他没打算接,但是这么一直响也烦人的很,想了想果断将手机电池扣了出来,扔在了座椅上。想了想又往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个钱夹,拿在手里质感相当不错,正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俩东西,就看到顾焚一身黑衣从走廊的那头走了过来。
“你不是应该留在梦端处理那些记者么?怎么也跟来了?”傅别年觉得自己连发火的劲儿都没了。
“已经处理完了,过来拿东西!”顾焚在他旁边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