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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下楼的一点点路程,肖卓羲感觉已经跑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楼下停着辆银灰色的车,看见他出了楼门,尤轻禹很快从车里钻了出来。
肖卓羲倒一点都不客气,招呼也不打一个,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顿时一股沁凉迎面而来。
“有车真特么爽。”肖卓羲小小地咕哝了一声,尤轻禹也已经重新坐到了车里。
肖卓羲左手拿着手里的绿茶,刚抬起胳膊想递过去,就看见车前面放着一瓶一模一样的,盖子都拧的歪歪扭扭的,已经被喝了一半,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住。
他……好像又干了件很蠢的事。
可惜尤轻禹早就看清了他的意图,顿时露出副受宠若惊的表情:“娘子竟然拿茶给我?为夫真感动!”
这是两个人见面之后的第一句话,跟隔着个电话又有些不同,面对面的被人叫娘子,这种体会相信没几个男人可以尝到。
肖卓羲窘迫的脸都红了:“什么啊!这是老子自己要喝的!”
说完,为了证实,他还飞快地拧开瓶盖灌了几口下去。
尤轻禹的脸上的表情这下又换成了委屈:“娘子,为夫也很渴啊……”
肖卓羲冷哼一声:“你自己不是有——喂!”
尤轻禹突然伸过手来,把他手里的绿茶拿了过去,肖卓羲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绿茶瓶子落到了某只鱿鱼的手中。
尤轻禹侧过头来对他一笑:“为夫还是喜欢喝娘子的。”
说完,也仰起头喝了几口,动作缓慢的可以,肖卓羲愣愣地看着他,喉结的运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尤轻禹喝完,把瓶子又塞回肖卓羲的手里,舔了下嘴角:“果然还是娘子拿来的比较甜。”
肖卓羲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是做过什么,脸上顿时爆红:“你个变态!”
尤轻禹无辜地看着他:“变态?为夫只不过喝了娘子口水,怎么变态了?”
这句话本身很正常,但肖卓羲怎么听,都觉得某只死鱿鱼的重音在“口水”两个字上,这家伙学没学过语文啊?重音这东西能乱换位置吗?不知道一点不一样意思就会变吗?!
尤轻禹闲闲的声音又传来:“嗯?娘子的脸怎么这么红?”
肖卓羲自然不能说自己把他的话理解成了另个意思,只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道:“娘子个毛!还不开车!”
尤轻禹轻笑着打开火,车子很快就滑出停车位,转了个方向。
把视线移向窗外,某只又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唉……都来到门外了,也没能见见岳母!”
“岳你个头!有本事你当面喊去,看我妈不拿菜刀砍你!”肖卓羲手指握得喀啪喀啪响。
尤轻禹突然伸过手来把他两个手分开:“别这样,对关节不好。”
尤轻禹开着车,连头都没扭一下,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其实真的没有多想,分开他的手之后,就又收回手去,搭到方向盘上。但肖卓羲却仿佛被烫到一般,身子一颤,两手就放回了两侧,僵在座位上。
尤轻禹的余光看到他的动作,有些好笑地侧头看他一眼:“我又不是病毒,反应那么大干嘛?”
肖卓羲结结巴巴地争辩:“哪里,哪里大了?我这是正常反应好不好!”
“怎么?娘子不是害羞了吧?”尤轻禹跟在镜头前面一样,促狭地对他眨眨眼,肖卓羲的羞赧立刻跑光,三道黑线又挂到额头上。
“害羞个P!”
“娘子,出口成脏是很影响形象的,虽然在我面前无所谓……”尤轻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肖卓羲截断,“娘子个头!说了不准喊,你聋子啊?老子是男的!”
他的低吼对尤轻禹好像完全不起作用,尤轻禹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接着右手又伸过来,狠狠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说了不准说脏话。”
肖卓羲立即恼羞成怒:“死鱿鱼!你他妈的……”
“我叫尤轻禹。”尤轻禹语气平和地出声打断肖卓羲的咒骂,这种平和的反应倒是让正处在愤怒中的肖卓羲禁不住愣了下,“嗯?”
“我说我叫尤轻禹,尤其的尤,轻松的轻,大禹治水的禹,不想让为夫喊你娘子的话,那名字拿来吧。”
满腹的怒火被他三言两语拆开,肖卓羲一阵郁卒,但想到那一句句肉麻兮兮叫得人蛋疼的娘子,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肖卓羲。”
“肖卓羲……”尤轻禹跟着念了一遍,那声音很轻,带点呼吸的气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也说得很有味道。
尤轻禹虽然人猥琐了些(好吧,是猥琐至极),但声音却是极其好听的,磁性十足,这轻轻念上一句要是被十个女的听见,得有九个给电得骨头都酥了。
剩下的那一个还是蕾丝。
所以说,肖卓羲听见自己的名字被人这样低声念出来,心头也忍不住颤了几颤。
尤轻禹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这么大魅力,接着低声道:“肖肖?”
他这一叫,肖卓羲的心一下都吊了起来。
家人朋友都叫他卓羲,就连钱默也只是在游戏里才喊他潇潇,所以被尤轻禹喊出这同音的两个字,肖卓羲下意识地反应就是,自己被抓包了。
“什,什么肖肖?”说话又有些结巴,肖卓羲不自在地推了下眼镜。
尤轻禹闷笑了声:“不让喊娘子,总要让为夫叫得亲切点,肖肖,肖肖,不好听吗?”
肖卓羲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但一确定自己没被识破之后,立马又对着尤轻禹横眉竖目起来:“好听个毛线啊!那么女气的名字,我才不叫!”
好吧,虽然在游戏里也被这么叫了许久,但最起码不是口口声声喊出来的。
一个大男人名字还是叠字,寒颤不寒颤人啊。
“那要叫什么?小羲?”尤轻禹点点头,“这个也不错。”
“不行!比上个还像女的,你个变态,是不是品位也有问题啊!”肖卓羲毫不留情地驳回,“你叫我全名就行了,肖卓羲,三个字一个也不能少!”
尤轻禹摇摇头:“这个不行,你家人叫你什么?”
肖卓羲撇撇嘴,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卓羲……好吧,这样叫也可以。”
起码比那些什么肖肖,小羲正常了很多。
尤轻禹苦恼地皱了下眉头:“我还是觉得肖肖比较好听……”
“好听个头!”肖卓羲一拳挥过去打在尤轻禹胸口。
“那就小羲。”
“不行!”
“那还是肖肖……”
“去死!”
两个无聊的人在名字这个问题上争论了一路,最后还是肖卓羲同学脑袋一扬,大义凛然的做了决定:“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叫我羲哥好了,以后都叫爷羲哥,听见没?”
谁知尤轻禹听了不只没有反对,反而笑着点点头:“好吧,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完,车正好停下,尤轻禹手又伸过去捏了捏他的脸:“小羲哥,咱们家到了。”
这这这,前面加个字,再加上他微微上挑的语气,这味道可就全变了。
还有那明显属于调戏的动作,隐忍了一路的肖卓羲这下彻底愤怒了,哇哇叫着扑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混蛋,你再捏一下试试!”
抓衣领这动作,是肖卓羲跟钱默打架时候常做的,但此刻他跟尤轻禹是在车里,中间还隔着个档,他脾气一上来,干脆爬过去,压到了尤轻禹身上。
车前座本来空间就小,何况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座位上,尤轻禹的手在下面调了调座位,让自己几乎是躺在上面。
肖卓羲有了伸展空间,更是嚣张,整个人都坐在尤轻禹身上,气势汹汹地掐着他脖子:“死鱿鱼!老子忍你很久了!”
尤轻禹两只手都伸上去,覆在他的手背上:“娘子,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他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肖卓羲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你再说一次!”
尤轻禹闷笑一声,手上一使力,肖卓羲的手就被他掰开,锁到了身后,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娘子,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看来鱿鱼同学还是相当听老婆话的。
但他的听话,很明显没能取悦肖卓羲,反而把他的脸都气绿了:“死鱿鱼!你放开老子!”
尤轻禹原本也只是想把他的钳制挣开,但看见他这羞愤至极的样子,却又免不了生出些逗弄的心思,不只不松手,反而又稍稍用了些力气,人也坐起来靠近肖卓羲的脸:“放开?好啊,小羲哥,喊声相公来听听,为夫就放开你。”
肖卓羲手挣扎不开,浑身都乱扭起来:“相公个屁!放开老子!你个变态!”
尤轻禹牢牢地锁着他,丝毫不松手,这小小的空间里,肖卓羲更是挣脱不了。
“死变态!老子咬死你!”手用不上,肖卓羲干脆直接用上了别的部位,低吼一声,啊呜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