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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写了孙庞背着孙河做下的所有事情,包括抢占手下的功劳,和庶母私通!
孙宁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男人手中的纸,男人却翻手将纸收了起来,朝孙宁伸出手:“银子。”
孙宁看着男人腰间的佩刀,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取出地契,说道:“我手里没那么多银子,这个地契,值一万两银子。”他说着,把地契展开让男人看。
这是孙宁偷偷置办的一处田产,建了个庄子,藏了些女人,偶尔带上朋友去胡闹一番,现在为了对付孙庞,只得忍痛割爱了。
黑衣人一把抢过去,仔细检查无误,这才把孙庞的供纸交给孙宁,孙宁拿着供纸:“你……”到底是谁?
话没说完,只见黑衣人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孙宁吓得脸色一白,赶紧收起了纸,走出巷子,只见附近一个人影也没有,天上烈日高悬,孙宁却觉得浑身都冷,快步回了孙家,谁知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远远地一群人朝这边走来。
那些人上半身光裸,只腰间围了一块布,下面两条腿也裸着,实在不堪入目!孙宁厌恶地皱起眉,正准备转身,却眼尖地发现,那群人里一个身穿长袍的胖子,分明就是孙庞!
“该死!他不是带着银子走了吗?怎么回来了?”孙宁气得低声咒骂,突然觉得不对,看这些人的模样,分明就是被打劫了!
孙宁眉头紧咒,仔细一看,不少人正在指指点点,议论声远远地传过来。
“大家快看啊,这不是孙家的三少爷吗?”
“这些人是怎么了啊?该不会是被人打劫了吧?”
“怎么可能?他们这可是好几百号人呢!谁打劫得了啊?”
“哎呦喂,青天白日的,一个个把腿都漏出来了!瞎眼了哦!”
“这要是被哪家的姑娘看见可怎么是好哦!”
“大家赶紧把自家姑娘给看好了啊!”
“大家快看啊,那边那个,好像是孙家的大少爷啊!”
孙宁一听这话,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撒腿就跑,进了家门就朝孙河的屋子冲,边冲边喊:“爹啊,大事不好了啊!”
“爹!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孙河走出来,一脸不悦地看着孙宁,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说说你,啊,多大个人了,就不能稳重点?让老夫省点心?看看你弟弟,哪个像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孙宁一听就炸毛了:“今天还就是三弟出大事了!”
“你说什么?”孙河脸色一变,疾步走过来,眼睛紧盯着孙宁,“到底是什么事情?快说!”
孙宁冷笑:“您还是自己出去看吧,就在外头,这次三弟还真是给咱孙家长脸了。”
孙河怀疑地看着他,想起孙庞才从家里带走的二十万两银子,眼皮不由得飞快地跳起来,心里更是不安,下意识地就往门口走去。还没走到大门口,就看见管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老爷,三少爷出事儿了!”
孙河一把将他拉住,双手如铁钳般死死地将管家的双臂抓住:“说!三少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老爷,三少爷……三少爷他回来了!就在外头!好多人都在看哪!”
“庞儿回来了?他不是出城了吗?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孙河心下暗叫不好,死死地抓着管家不肯放手,一双浑浊的眼睛瞪着老管家,目眦欲裂,“你快说!庞儿怎么回来了?”
老管家骇然地看着孙河:“三少爷……怕是又遇到天杀的强盗了!”
“强盗!该死的强盗!”孙河一把将老管家扔出去,转身就朝大门口走,才走出大门,就听见不远处传来闹哄哄的嬉笑怒骂声。
举目望去,正好看见一身长袍的孙庞带了一帮赤身露体的汉子们走回来,旁边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不断,实在是丢尽了孙家的颜面!
“看到没有,那就是孙家的三少爷!”
“就他啊?胖得跟猪一样,怎么没被强盗给杀了?”
“听说啊,这三少爷就不是个好东西,干尽了坏事儿,肯定是遭报应了!”
“我看也是!上次才听说他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给逼死了。”
“还有这事儿?赶紧给兄弟我说说。”
“就是这样……”
孙河再也听不下去,双目赤红,大声吼道:“孙!庞!”
孙庞和他身边的护卫早就看见孙河了,正吓得魂不附体,一听这一声吼,更是差点魂飞魄散,赶紧加快步子朝孙家跑去。
孙河阴狠地看着那些围观的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记住,我孙家的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议论的!谁要是再凭空捏造事实,坏了我孙家的名誉,就算出再多的银子,也别想再兴旺米铺买到一粒米!”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孙河正得意,片刻之后,却有人高声喊道:“切!谁怕你啊!老子早就不去兴旺米铺买米了!老子现在都去无尽粮行,人家的东西可比你家好多了!”
一些人开始附和:“就是!还有无尽粮行呢,你孙家算个屁啊!”
“兴旺米铺早就没生意了!”
“孙家欺人太甚,自己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老子以后再也不买你家的米了!老子去无尽粮行!”
“就是!大家以后都去无尽粮行买!无尽粮行的老板还是无常书院的院长呢!”
这下起哄的人更多,把孩子送去无常书院的人心里自然向着无常书院,再说孙家向来不得人心,结果事情越闹越大,最后整条街的人都开始起哄,还有人赌咒发誓,说以后坚决不买孙家的米。
以往兴旺米铺几乎垄断了大半个安陵郡的生意,孙河得意久了,便觉得所有人都得指着自己家的米铺吃饭,却忘了今时不容往日,自从无尽粮行开张,孙家的兴旺米铺几乎已经被抢光了生意,百姓自然不肯再买孙家的帐。
“你们……你们……刁民!一群刁民!”孙河气得吐血,还想再说,被孙庞带着人拖回了孙家。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外头随之起哄,气得孙河直接吐了血。
孙庞一看就慌了:“爹!爹您没事儿吧?”
孙宁远远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心中冷笑,嘴上说道:“爹会生气还不是因为你?孙庞!你老实说,那二十万两银子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管得着嘛你?”孙庞不甘示弱地瞪着孙宁,“刚才跑得挺快的哈?怎么,看弟弟出丑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孙庞你少来!那可是二十万两银子,搁你手里还没揣热乎呢!眼睁睁地就这么没了?你一定得给我交代清楚了!”
“交代?交代什么?我干嘛要向你交代?你谁啊你?怎么?嫉妒了啊?嫉妒了你找爹说啊?谁让你平时那么没用呢?这不能怪弟弟我啊?”
孙庞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这时候直接就朝着孙宁发作起来,一点也不跟他客气,连孙河也不管了,直接扔给了老管家。
老管家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扶着孙河,生怕一个不小心把他给摔了,一只手还得给他拍着后背顺气。
孙河听着两个儿子的争吵,胸膛剧烈地起伏,好不容易缓了气,就忍不住吼道:“都别吵了!老夫还没死呢!你们俩个就争来争去,想气死老夫啊?”
刚一吼完,又吐了口血。孙庞一看,赶紧凑过来哀嚎道:“爹啊!爹!您没事儿吧?别吓儿子啊?”十足一个孝子的模样。
孙宁看他又在做戏,心烦不已,火气没处撒,只好冲老管家和一旁的下人骂道:“你们都是死的啊?没看到老爷病了吗?还不快去请大夫,扶屋里去!”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把孙河扶到床上躺着,等大夫的空当,孙庞和孙宁又吵了起来。
孙庞原本就因为二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心烦意乱得很,一路都在想着办法,这会儿见孙宁故意跟自己过不去,便下意识地想到二十多年来孙宁一直跟自己作对的事情,耳边更是回响起那小妾的话。
“三少爷,你可想过老爷百年之后,你该怎么办?大少爷可是一直都在虎视眈眈呢,二少爷握着孙家大半的钱,这老爷要是一个不好,你抢得过他们吗?”
这一想,孙庞便恶向胆边生,心下一狠,就指着孙宁说道:“孙宁,你怎么知道银子没了?那些强盗其实跟你是串通好的吧?”
生怕孙河缓过气之后发现是自己的错,孙庞决定先下手为强,把罪名栽到孙宁头上,反正他的供纸已经烧了,那些人又来去无踪的,跟着他去的人也都投靠了他,孙宁就算要找人对峙也找不到!
孙宁没想到孙庞竟然跟自己来这一手,直接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着孙庞:“你……你……好你个孙庞!你有种!”
“难道不是你?你一直嫉妒我比你厉害,比你讨爹的喜欢,平日里明里暗里没少针对我,以前我当你是哥哥,也就不跟你计较了,可是这么大的事儿,你……你……大哥,你太让弟弟我失望了!那可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