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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了撸袖子,她决定自己应该在伙伴面前威风一把,小巧的下巴抬高,“赵采花,你有病是不是?想打架?我奉陪呀,别以为你真的是根葱,就算是也只是芝麻绿豆大的小葱!”
“寒诺敏!”赵月茹再也沉不住气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她,“今天我不揍你我就跟你姓!”她一向是说动手就动手,寒小媒婆还没有做好迎战准备,她却已然出手,拳头干脆利落的朝她巴掌大的小脸袭去。千算万算却算漏了赵采花功夫不赖!寒小媒婆霎时肠子都悔青了,打不过就只好跑,于是整个‘寒媒馆’都出现她一路跑一路叫嚣的宏大场面,“赵采花,女子动口不动手!当心穆子越不要你。”
“他就算不要我我今天也要揍你!”说完,一个轻功施展,向她娇小的背影袭去。寒小媒婆一路跑一路蹿,完全不知道后面就是危险,就在这时一双手箍住了自己的腰肢,还未反应过来旁边的人已带着自己一步跳开了。
将她稳稳的放在地上,客行一双锐利的眼睛直直射向扑了个空的赵月茹,声音冷凝的让人心寒,“请您自重。”
“你!”赵月茹撅了撅嘴,狠狠瞪了一眼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寒诺敏,内力一运,手掌慢慢张开,意图甚是明显。这时,齐无炎握住了她的手,脸上很是愤怒,“你再闹下去我立马把你送回去!”
听了这句话,她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小就没有了父母,自从齐无炎出现后他便一直呵护自己照顾自己,不让自己受欺负,可是现在他却为了个外人,还是她讨厌的女人而斥责自己,以前从来不会这个样子的。她望着他愤怒的脸鼻子突然酸酸的。
看着她眼圈红红,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的样子,寒诺敏的心也软了,她毕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而自己真实年龄都三十岁了,干嘛跟个孩子做那么多的计较。无声的叹了口气,向前跨了一步,客行却伸手拦住了她,脸色冷峻的看着自己,她只好无奈笑笑,刚刚要不是他自己说不定现在都重伤吐血了,她知道他武艺不错,却没有想到居然能来去无声,她刚刚真的没有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轻轻隔开他的手,歪头调皮的眨了眨眼,“放心吧,她要是打我,我会让你十倍讨回来。”
“说的好听!”赵月茹适时插了句,见她看她,她干脆把头撇向另一边。寒小媒婆不屑于和小女孩计较,走了过来,脸对着她的脸,赵采花还是生气,把脸扭向另一个方向,她又挪了一步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如是几次赵采花终于烦了,怒瞪着她,“你究竟想怎样?”
“我不怎样,”见她终于肯理她了,寒小媒婆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只是我想让你怎样。你说你和穆子越都有好些时日未见了,想不想跟他吃顿饭?”威逼是没办法,利诱怎么都会成吧。
提到穆子越,赵月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浮现女子娇羞的红晕,但是眼前的毕竟是刚刚让她受了委屈的寒诺敏,所以她的声音硬邦邦的,“想又怎样?”
“想那就做呀,我告诉你,”拉着她的手在桌子上坐了下来,“穆子越是有钱人,而且吃饭能够促进感情呀,我们都去,到时候我们就找理由离开,在另一间厢房吃饭,那原来那间不就……”说到这里,她不怀好意的挑挑眉捂嘴笑了。
她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因此站在不远处的齐无炎自然也听到了,她这坏笑的模样让他实在是忍不住笑意,弯唇笑了笑,侧眸却看到了站在附近的客行,许是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客行亦侧眸看着他,冷酷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齐无炎从他刚刚的眸中看出了异样的情愫,心中一下子了然,于是朝他点头示意,客行见此也只好稍以点头回应。
寒小媒婆秉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做媒宗旨,领着赵月茹一干人去了‘林仙居’,林仙居是情人约会最常去的地方,她的目的很简单,让赵月茹和穆子越两个人在这个浪漫的地方谈谈情说说爱,孤男寡女的干柴烈火,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燃起来了,结果最好是能立马闪婚,到时候她不只可以得到一个特别特别大的媒人红包,还可以挫挫万人红的锐气。不过说起万人红,她好像有些时日没出现了,真是稀奇,她居然没来刁难自己。
“哎,我说你能别老说神游太虚吗?”赵月茹白了一眼正以手支颐,圆鼓鼓的大眼睛亮澄澄的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盘的寒诺敏,“你不是说派人去请穆子越了么,怎么这么久了他还不来?你该不会是耍我,骗我说请了吧,说不定他就把你当个路人甲,过了就过了呢。”
“别用这种看好戏的语气跟我说话,哼,等一会他来了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他的路人甲。”
最后,穆子越在寒小媒婆欲穿的望眼中姗姗来迟,这迟就迟了两盏茶的工夫。虽是等的心里都出了火,但看到他出现的那一霎那,赵月茹什么火都没有了,抬眸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浓黑双眸,她有些脸颊泛红的垂下头。
“穆子越,这儿这儿!”寒小媒婆自发自的站起身,十分殷勤的将穆大公子往赵采花身边的座位上引,“您坐着,我去给你们点菜啊。”她说的十分诚挚,实际上心头却是另一番打算,人都来齐了,她还在这里凑嘛热闹呢,她得赶紧撤去另一间房跟小麦穗他们吃饭,晚了那可就没得吃了。
幽幽的双眼望着她,穆大公子也不说话,只是唇角微微向上翘起,展开扇子放在身前轻轻的摇着,直到看到她即将忍不住要再次开口了,他才淡声出口,“你去吧。”
“姐姐我走着咧。”她几乎是如临大赦般跑着出去的,就怕他一下变卦让她也坐在那里当个亮度极大的电灯泡。佛曰,误人姻缘是可耻的,不可取呀不可取。
寒小媒婆走后的一盏茶时间,厢房内一片沉寂。终是忍耐不下去了,赵采花突然看到手边的筷子,计上心头假装不小心碰掉了筷子,她笑笑,很是矜持温婉,“穆公子,不好意思。”
“没事。说吧,你叫她找我来所为何事?”
“啊?!”他这么直接的问话让赵月茹一下子哑了言,眨眨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她半天不答,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被消耗,他冷着眉站起身,“如果没事我就告辞了。”
见他转身欲走,她也顾不得什么女子的矜持娇羞了,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语速极快的交代,“我只是想见你一面,跟你吃顿饭。难道这你也不赏脸吗?”
回眸看了她一眼,穆子越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袖子,坐了下来,见她还是愣愣的站在,神情委屈,不禁蹙了蹙眉,声音凉凉,“坐吧,不是要吃饭么?”
很意外自己的挽留居然有效果,她咧了咧嘴角,受宠若惊的坐了下来。在清风寨的那段时间她知道他不喜欢说话,为人冷漠,但是寒诺敏也告诉她了,如果两个人都不说话,是不可能擦出爱的火花的,于是她边吃饭边转动脑子想话题,然而她还没开口,眼前的人又让她意外了,他看着她,还是那副冷冷的腔调,但这对她而言已经是个不错的进展了,至少他不把她当陌生人一般视若无睹。他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家里本来还有我爹和我娘的,不过在我小的时候他们就死了,现在只剩我一个。”这是要了解清楚她的家境吧,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他对她也很感兴趣呢。
见她笑得甜滋滋的,穆子越蹙了蹙英挺的眉宇,同是憨憨的笑容,但感觉却一点都不同。执起茶杯抿了口茶,又问道,“你的父母怎么会离世呢?”
“他们呀,”讲到这个就想到小时候相处的极为短暂的美好时光,赵月茹红了红眼眶,哪里还有江湖传言的那番赵采花冷漠无情,见花就采呢,吸了吸鼻子,她勉强的挤出一个笑意,“我爹他是被人害死的,可是我很没用,一点都找不出来线索查明他是被谁害死的,当他的尸体被我的那些叔伯们运回清风寨的时候,我娘完全说服不了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她病倒了,在半个月之后扔下我撒手人寰了,我曾问过叔伯他们我爹是怎么死的,又是被谁害死的,他们却都和我一样一无所知,但是他们说,我爹好像早就预见了自己的死亡一样,在那之前建造了那个密室。”
“不对,”穆子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而后看着她,眼神深邃如海,“你爹是在什么时候离世的?”
“啊,在十五年前呀。”
十五年前?!闻言,穆子越突然眉头深锁,不对,很不对,跟他了解的整整相差了五年,据他所知清风子在二十年前便辞世了,若是真如她所讲,那么他当时见到的尸体是谁的?而那五年清风子又是躲在了哪里?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