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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寒媒馆,她一个人在前方漫无目的的走着,头微垂,全身都散发着失落的气息。尾随在身后的两个女人互看了一眼,就这么跟着她,也不说话。然就在这时,几个人影出现在寒诺敏的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皱眉抬头,语气有点冲,“好狗不挡道!”
身前的人神情未变的望着她,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表情冷峻的男子望着她开口,“寒姑娘,请随我们走一趟,我家主子要见你。”
“我管你家主子是谁!”烦死了,想好好想想问题都不成!她想绕过去,那几个身影又移到了她身前,明显是铁了心思想带她走。
“寒姑娘,如果你不配合,那就恕在下得罪了。带走!”那男子的话语刚落,他身后的两个人就上前一左一右夹住了她的手臂。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射过来两把飞镖,准确无误的射在了那两只拉着她手臂的手上,身后传来青儿冷冷的声线,“那要看你带不带的走!”
领头的男人脸色一狠,一把抓住寒诺敏的手,给自己身后的人下命令,“杀无赦!”
一听这三个字,寒诺敏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一边挣脱着,一边看向青儿,只见她正与四个大男人厮打成一团。看着她干脆利落却又招招致命的招式,心底有无数的疑问,但这一刻只能憋着。以一敌四,还是一个女人对阵四个男人,局势不言而喻,她在一旁看的很着急,这时却听到小麦穗惊呼,“痛!”
原来,有另一个男人抓住了小麦穗的手腕,他太过用力,小麦穗吃痛不得喊了出来。这一喊就让陷入困境的青儿分了神,一不注意就被其中一个大汉一脚踢到肚子上,她瞬间倒了下去,捂着肚子,嘴角开始渗出血来。
看着那顺着她嘴角流下来的鲜红血液,寒诺敏的心抽的一疼,明明她就不喜欢她,却因为穆子越而这么不顾性命的保护她,这丫头,真是让人既气愤又无奈。她转身,看着身旁的男人,笑得让人看了有些眩晕,“我跟你走,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想你们不会不答应的,你们主人找我是让你们来请而不是让你们来掳的吧。”成功看见男人眉头皱了一下,她微扬起下巴,冷冷的视线射向他,“我不想说第二遍,这里是集市,想必我相公已经知道这一幕了。识趣点,放了她们,我跟你们走。”
男人稍作犹豫,对手下点了点头。
“你……”青儿忍着身上的疼痛,睁大双眼望着她,她看的出来,她眼神里对她是有担忧的成分在的。寒诺敏俏皮的向她抛了个媚眼,然后随着这群男人走了,任身后的两个女人在苦苦呼唤。
哎,看来穿越女的不平凡生活即将拉开帷幕了。她一边走一边无奈的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穆子越正坐在席洛宇的府邸里,他神色淡淡的望着眼前的人,听他说完一番话后才开口说,“九皇子已经回了皇城,你的地位现在是更加不保了。”踌躇了一下,他说,“我想有个人可以助我们更快的取得成功。”
席洛宇闻言,垂下的眼帘倏地抬了起来,眸中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谁?”
“驻守林城的飞天将军庞飞天,只是,他那个人不是那么轻易为你所用的,你得付出一定的代价,这个代价在你心里可能很低也可能很高。”
“庞飞天?”席洛宇蹙了蹙眉,这个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掌握了最大的军权,连席帝都要让他三分,“他对我父皇不能说是忌惮,但是至少不会违背他的意思,让他站在我们这一阵线,这个想法实行的太过困难。”
闻言,穆子越笑了一下,却笑得有些冷然,手心里的纸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子,“男人总是有许多的劣根性,庞飞天这个人不能说他不重名利,他只是因为已经得到最大的权利了,但是,如果我们从中挑拨的话,事情不就变得简单了吗,而且,他这个人好美色。”说到这里,他将视线移到眼前之人的身上,表情是探究是揣测,“而能让他沉沦的美色,我想二皇子是有所耳闻的吧,当然,我只是提个意见,做不做在你。”
他这番话让席洛宇褐色的瞳仁陡然收缩,握着茶杯的手不禁然收紧,完好的瓷杯就这样破碎在他的手心里,一股血流从手心蜿蜒而下,可他却似乎毫无察觉,只是盯着眼前的人看,待再次开口时,声音竟是那么的沙哑,带着微微的颤抖,正如他的心,“只能……这样吗?”
穆子越抿了抿唇,虽然他们俩最初的认识都是带了利益的成分,甚至现在也是居于利益而合作,但是看着他这番模样,他却觉得有些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这是最快的途径,要知道,你身边的卫士相比宫里的侍卫太少了,而且,相信再过不久,席恒宗会知道我们之间的协定,他是个聪明人,这点你比我清楚。”
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坐着,只是眼神变得飘渺,无神的落在前方某一个点上,简短的一个字却好似抽去了他全身的力气,收紧手掌,任那破碎的瓷杯将他的肉一点一点的割着,“好。”
听到他的答案,穆子越却没有预期的那种愉快,他知道,只是因为涉及到了情,若换做以前,他会不顾一切,可是现在他不会了,他有她了,他要保护她,要保护她,就只能牺牲其他人。
双手背在身后,穆子越说,“选择了就别让自己后悔。”说完,迈步走了出去,却又在门口停了下来,未转身,他说,“如果我是你,我会守我心爱的女子百年无忧。”而不是将她推入漩涡中心,可是他早已将她推入了不是吗?但愿现在还来得及挽救。
迈步出了门口,却发现院子里站着一个女人,白色的纱裙随着轻风在空中飘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纤瘦的身姿在月色下显得那么楚楚动人,那么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怜惜,可是他不是那个想怜惜她的人,而她,想要的也不是他的怜惜。盈步走到她跟前,穆子越也不废话,“你都听到了吧?”
洛羽杉转身,望着他笑了一下,但那笑容却失去了平日的光泽,有些无奈的波光在那黯淡的眼眸里蜿蜒旋转,她的手握住自己的袖子,那么的紧,“是呀,听到了,全部。”
他从来不会安慰人,想了半天还是残忍的说,“该死心了吧。”
“嗯,”她还在笑,甚至点头,“我再次遇见他的时候就知道这辈子跟他只能有缘无分,可是,我很高兴,至少我还能为他做点事,知足了。”
她摊开手,手里的轻沙随着风慢慢的飘落,飘到了连她也不知道的地方,或许很近,又或许很远,这轻沙,是她对他全部的记忆,是她对他所有的念想,如今一切都要像这样,随风远去吧,来世,我们一定要做个陌生人,即使相见也只会在人群中擦肩,看不到彼此,也感觉不到彼此
自那晚穆子越的一席话后,寒小媒婆发现,她家冷傲却又幼稚的婆婆对她好了很多,虽然说不上特别的好,但是至少会吩咐她好好休养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的态度还是很别扭,但是她知道她是真心的在接受她。那天晚上,一番风起云涌后,她窝在他有力的胸膛里,耳边倾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弯着眼问他,“如果你死了,真的会带上我吗?”
某人挑眉,微凉的手掌又开始不规矩的在眼前那副柔软而曼妙的躯体上游走,每掠过一个地方,那里就好似火一般的滚烫,他吻着她,含糊的说,“当然。”
“是因为觉得我没有你活不下去吗?”那他未免也太过自恋了吧!
某人从她细腻的颈窝里抬起头,黑曜石般的双眸带着点点笑意,他暗哑的声线在她小巧的耳朵边响起,“我只是不想你在我死后被别的男人染指,今生,你只能是我的。”霸道的话语,继而是霸道的吻,带着她进入另一番灵魂的沉沦。
两人甜甜蜜蜜的过了两日,这两日里穆子越照样还是很忙碌,有时候还会坐在院里的石椅上,看着似是在闲情恣意的赏花望月,但是她知道他是在想些什么,只有在想着东西的时候他才会微微皱着眉头。
这日,他哄着她喝了药才出去,寒诺敏实在是不想再在这床上多呆,干脆起身换了身干爽的衣裳,一走到门口就见小麦穗往这边走来。
“小麦穗,”她笑着拍拍她的脑门,“我们去外面走走吧。成亲后我就没怎么出去过,哎,再不放肆我们就老了!”
“可是穆姐夫说你现在生病了,只能在家里休息,哪都不能去!”小麦穗坚决的摇头。
瞅着她好一会,寒小媒婆啧啧两声,“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是左一句穆姐夫,右一句穆姐夫,好像穆姐夫说的都是对的,都是你该拥护的。”
小麦穗嘟了嘟嘴,轻声说,“不是啦,只是因为穆姐夫的出发点是为了寒姐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