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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情况就这般僵持了下来,宁老不说话。周围的看客也是默然无语,那宁老和那戏子都不是一般身份,他们不好随便评论,以免引来祸事。
在宁老沉默的时候,那戏子却是用着探究的目光看着安言。
安言看着宁老沉默的样子,在一边继续说道:“刚才小妇人会说贵茶馆的吸取一般般也是有原因的。”
宁老立刻看向安言,眸光惊异,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贵茶馆的戏曲在表演和唱腔上皆是令人惊艳,小妇人会说出一般这样的话语,那是因为刚才的那曲戏曲确实一般。”
这话一出,宁老面色再次涨红,一口气梗在喉咙口,是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说到最后,还是要批评一下自己的戏曲不好。顿时,宁老的脾气也是上来了,蹬蹬的就再次来到安言近前。
一看这架势,白平和沈沉面色一变,唰唰的两步就站到安言前面,面色不善的看着宁老,以防他做什么伤害安言的事情来。
宁老看到这个情景,面色越发涨红了,气得。
他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能对一个小女子做什么?对方这幅模样,活像自己欺负那女子一般。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从来没有遇到这般事情,顿时气了个倒仰,说不出话来。
安言看到宁老一副被气得要晕过去的模样,瞬间有些汗颜,忙伸手将白平和沈沉给扯了回来。
“没事,你们不要太紧张了。”安言轻声的劝说。
可是白平和沈沉却是不这么认为,两人神色凝重,白平更是紧张的说道:“不得不防,看这个老头这般,会否居心叵测?”
听到居心叵测四个字,宁老的身子猛烈的摇晃了几下,差点站不住,幸好被身边的那个戏子扶住。
这下,那个看着洒脱自然的戏子也不淡定了。他转头,目光带着一种压迫的意味,就落在了安言三人身上。
“瞪什么瞪?本来就是你们的戏不好看,还不许别人说了?”
白平扬起脖子,却是一点也不怕,大有一副谁要是敢欺负自家表妹,他就要和谁拼命的架势。
安言看到白平的样子,面上原本紧张无奈的神色缓缓褪去,却是换成了一个动容的笑容。白平经过这么久的历练,早就变得内敛了很多。而今会再次变得鲁莽而彪悍,却是为了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安言绝对相信,若是有人拿刀子捅她的话,白平绝对会先一步挡在她前面。
这种感情,在岁月悠悠中,早就深入每一滴血液每一寸骨骼,再也分开不了。
安言伸手抓着白平的手腕,白平回头,就听到安言柔声而又俏皮的说道:“真的不用这么紧张,该紧张的是他们。一来戏演得不好还那么蛮横。二来,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你这样,可是弱了我们这边的气势了。风度,表哥我们是有身份的人,要注意风度。”
白平一听,顿时收起了面上愤怒的神色,转而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挠了挠脑袋,“对啊,我太紧张了。我们可是不怕他们,表妹还是你来吧,赶紧的治治他们。”
白平退到安言身后,一副万事皆不能扰其心的模样,安言看到他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场。这个白平,要不要装冷静装得这么夸张。
安言回过头去,就看到对面那个宁老越发不好了,神色凶横,简直是恶狠狠的瞪她们。
安言不自然的撩了撩耳边的碎发,心里默默的为对方点了个赞。这真的不关她的事情,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既然对方主动送上门来,若是她不好好利用一番的话,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这般想着,安言瞬间也跟着胆肥了,抬头目光如炬的看着对面的人。
宁枫目光一闪,惊异于对方那多变的眸光。刚才那一瞬间,有聪慧,有俏皮,有灵动,种种神色一一闪过,晃花了他的眼眸,让他再看她时,觉得不再那般无知了。
好吧,要是让安言听到宁枫的心声的话,那绝对会回骂他,你才无知你全家都无知的。
“这样吧,说什么对没意思,都在口舌之争上,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我就这般说你的戏曲,你肯定也听不进去。所谓口说无凭,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到时候用事实说话如何?”
安言此刻的面容有着道不尽的温柔,眸中满是灵动的笑意。而这笑意落在白平眼中,瞬间就成了狡诈的笑意了,心中更是为那叫做宁老的老者默哀了。
而宁老却是丝毫不绝,梗着脑袋说道:“打什么赌?倒是说说看,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夫人有何本事?”
宁枫此刻也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安言,此刻倒是不觉得安言那般讨厌了,相反的倒是升起了几分兴趣,想要看看安言究竟耍什么把戏。
“说你的戏不好看,那自然是有一个好看的戏来对比了。”安言缓缓说道,面色从容而自信。
听到安言这话,旁边围着的观众顿时抑制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我怀疑她是不是某一个戏班的戏子,今天来这里,一来是砸场子,二来则是要为自己的那个戏班说好话呢。”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道理,我看**不离十了。”
“我看估计是外地来的戏班吧,完全不知道南郡的情况,就敢一头往上撞,实在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就是,要说戏曲的话,南郡自然是不乏各种有名的曲目,但是要说好看还是宁老这边最好看了。这件好戏茶馆的曲目,全是由宁老和宁枫公子一起创作,每每演出,就算是秦都的那些贵人都好奇不已。不出一个月,这些曲目都要在秦国各地上演,风靡很长一段时间的。这样的曲目,在对方眼里,竟然成了一般般,真不知道该说那妇人无知还是胆大包天好了。”
“哼,还敢打赌,我倒要看看她等下如何哭着出去。”
……
虽然安言面容清秀,说话温柔,但是此刻众多围观的人却是没有那个心绪注意这些。大家一致觉得安言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包天的无耻妇人,此刻纷纷出言声讨她。
安言对于这些话语丝毫不在意,目光依然笑盈盈的看着对面的宁老。
安言不在乎,安言身后的白平和沈沉却是极为不悦,安言在他们心中不仅是重要的亲人,更是有一种非凡的地位。此刻,被人这般诋,他们非常不悦,纷纷目露寒光的看着周围的人。被两人这般冷冷的目光扫过,周围倒是跟着安静了几分,一些言语过分的人也是收敛了几分。不敢再造次了,生怕安言身后那两个此刻凶神恶煞的男人找他们算账。
宁老直接被安言嚣张的言语给气笑了,“你这般说,看来是知道有更好看的戏了。那么,将戏班请出来,就在这里演上一场,到时候孰是孰非,自然一目了然了。自然,到时候若是真的是老夫的戏一般般,那老夫亲自给你这个小妇人斟茶道歉,如何?”
宁老显然是动了真火,话语冷冷,眸中含怒。
安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此刻场面搞得越大,对她越有好处,这不就是最好的炒作和广告?刚刚看到这家茶馆里面有戏台,因此整个茶馆热闹非凡,瞬间让她脑中有了一个好的点子。如今点子有了,又有人上赶着要给她做宣传,这岂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此时却是不能上演,还需等候一段时间。”
“等一段时间?你这是在戏耍老夫吗?”宁老怒声喝道。
“非也,实乃是那戏曲小妇人很早以前看过,却不是在南郡。而如今只是在小妇人脑中,想要将脑海中的戏曲变成真实的再现于南郡,自然是需要一段时间让戏班排演的。所以,小妇人斗胆将这个赌约推到半月以后。只需要半月,到时候还在这好戏茶馆里分个对错。如何?”
宁老有所犹豫,看安言说的头头是道,一时间也是分辨不出她到底是来捣乱的,还是真有其事?宁老犹豫不决的时候,想起了宁枫在旁边,就转头看向宁枫,不确定的问道:“枫儿,你觉得如何?”
宁枫视线落在安言身上,带着审视的意味。此刻他也觉得周围人刚才的猜测极有可能,而这个小妇人也是想借由这个赌约来为其所在的戏班扬名,那么到时候不管那个戏班演得好不好,都必将在南郡传来,到时候确实能够达到大家猜测的目的。这般想着,宁枫也有些犹豫不决。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岂不是中了对方的计谋,让对方得逞了。但是转念一想,若是对方所说的话确实属实的话,那又当如何?如果真的那样,他们是否真的会错失掉一步好的戏剧?想到宁老爱戏成痴,若是就此错过,定然损失极大,遗憾非常的。
罢了,就应了她又何妨。若是它日发现对方真的是怀着那般无耻的心思的话,他们宁家自然有的是法子来惩治对方。左右算来,也不过是等待一段时间。
“宁老,我看就应了她吧,看看她到时候能变出个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