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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见淳晏在盯着自己看,便轻咳一声,笑道:“锦雪姑娘不会武功,一个弱女子千里迢迢的从大越国到大韩国,应是为了太子殿下吧?”
忽然,四周泛起一阵馨香,再听耳边响起一个温婉而纯粹的女声:“那又怎样?”
只见从空中飘来一个女子,一袭白衣,头戴斗笠,斗笠下的白纱垂至肩下,手持长剑,惊鸿艳影,在阳光下闪着一股凉意,似有五分冷漠,四分倔强,另一分便是柔情。
众人皆将目光投了过去,唯独淳晏和韩贤宇,韩贤宇的嘴角如是沾着笑意,始终在看着锦雪,淳晏平静而肃目的在看着韩贤宇。
白衣女子来到众人的面前,迎着春儿浅浅一笑,她绕过淳晏的身旁,轻巧的移到锦雪的身旁,伸手扶起锦雪,又弯腰拍了拍锦雪膝上的泥土。
锦雪暗想,原来每每闻到的奇香,竟是来自这个白衣女子。
春儿又上前一步靠近淳晏,微笑说着:“锦雪差点被守城门的卫兵当成别有用心之人,而杀了。”
淳晏的目光从韩贤宇的脸上移开,双睫一眨。
白衣女子温柔的一笑,道:“那又怎样?”
春儿上前两步,微笑着说:“她不顾瑞王对她垂涎有加,而求瑞王帮忙引见公主。”
淳晏看了一眼锦雪,蠕动了一下嘴角。
白衣女子温柔的一笑,道:“那又怎样?”
春儿又上前数步,走到淳晏的身旁,两人离的很近,很轻说:“她就像刚才那样,跪在韩珺瑶的面前,不过,是赤裸着身体。”
淳晏的双唇紧抿,从鼻音重重的呼出一团气。
白衣女子温柔的一笑,道:“那又怎样?”
春儿又向前轻迈一小步,挨着淳晏的身体,俯身在他的耳边,轻道:“若不是瑞王及时相救,她差点被众男子奸污!”
淳晏的身体一颤,瞳孔霎时收缩着,心脏缩成了很小很小的一粒。
春儿退下,走出数步,回头看向淳晏,心想,对付骄傲的男人,就应该将他的骄傲撕碎了,只有这样,他才能如是一个活生生的男人。
白衣女子轻移着双脚,笑了笑,柔声的道:“那又怎样呢?”
锦雪只听到了春儿说的前三句,后两句不知是什么,不安的看了一眼韩贤宇,韩贤宇的目光如是冬日暖阳般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她。
淳晏看着锦雪,他缄口不言,心,很沉痛,脸上的表情,一直很平静。
白衣女子清脆的笑声响起,向春儿走去,轻问:“还有吗?”
夏儿紧握着手中的长剑。
白衣女子侧身一闪,来到了秋儿的身旁,笑道:“韩贤宇,你这几个随从貌美的很呢!”
冬儿哼的一声,喝道:“瑞王的大名岂是你随意叫的?!”
白衣女子侧目看向冬儿,眸中闪出一抹杀气,冷若冰霜,笑了笑,柔声的道:“刚才是谁对大越国的太子殿下无礼的?这里可是大越国的太子府哦!”
冬儿哼的一声,便将四枚雪花银针自指缝中朝着白衣女子射去。
冬儿的雪花银针,很少有人能躲闪得了。
银针,像阳光一样的急速,悄无声息。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淡定自若的看了一眼冬儿,轻袖一飘,逐再纤手一转,只见四枚银针皆被白衣女子捏在指间,她浅浅一笑,银针碎断,落下。
春夏秋冬四女子,惊愕。
秋儿不由分说的自袖中飞出两杖落叶飞镖,朝着白衣女子刺去。
秋儿的飞镖,至今还无人能躲闪得了。
白衣女子纵身而起,一枚飞镖从她脸旁飞过,另一枚被她用长剑一挥,径直朝着韩贤宇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韩贤宇只是抿嘴一笑,他仍旧在温存的看着锦雪,身体动也没动。
落叶飞镖刺进了他身后的骏马脖颈中,连嘶鸣的机会也没有,瞬间便倒在地上,死了。
淳晏双睫一眨,他看得出来白衣女子没打算要韩贤宇的命,否则,她长剑一挥,落叶飞镖飞向韩贤宇时,韩贤宇绝不可能躲掉。
白衣女子浅笑一声,看向韩贤宇,温柔的道:“韩贤宇,锦雪对太子殿下忠心一片,不顾危险而前往大韩国,多谢你将她护送回来,但是你如此盯着太子殿下的女人,这唯恐不合适吧?”
剑光忽然一闪,杀气四射。
夏儿持剑朝着白衣女子刺去,白衣女子将手中的剑反转背后,不慌不忙的躲过她突如其来的一剑,安之若素的一笑,冷道:“就凭你?你们仨个人大可一起上,免得浪费时间。”
仨人?白衣女子看得出春儿不会武功。
夏儿又是挥剑而来,剑似白丝带,泛着耀眼的光,空中被剑气充溢,她直刺白衣女子的心口,夏儿的剑法出了名的极快极狠极准。
白衣女子见杀气逼人,剑势疾飞顺势而来,并未拨剑,只是用剑身如是柳枝般在空中一滑,将夏儿的剑绕了开去。
春儿忙道:“夏儿,住手!”
春儿看到白衣女子能轻易的躲开夏儿的两剑,便知此人的武功是远在夏儿之上。
冬儿挥剑欲上,夏儿向后一退,拦住了冬儿,她已探出白衣女子的厉害,就是她们仨人连手也不是对手。
夏儿有个习惯,她只出两剑,武功在她之下的人,一剑致命,若是两剑伤不到对方分毫,她便就会住手。
白衣女子咯咯的轻笑,道:“好身手啊!”
锦雪见气氛过于冷凝,便转身向旁边的青苔道:“可否能备些茶水给瑞王他们?”
青苔看向淳晏,淳晏颌首。
韩贤宇抿嘴一笑,不舍的将目光从锦雪的脸上收回,便牵着马朝外面走去,四个女子也紧随其后。
见韩贤宇走了,淳晏温柔的看向锦雪,双睫一眨,伸手将她揽在怀里。
锦雪呆呆的站在原地,鼻子突然一酸,好像有人将她的心脏撕成一片一片的,她漠然的站着,魂如是被谁牵走了。
不知为何,锦雪的脑中拼命的闪现着韩贤宇的笑,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美好。
锦雪看了一眼韩贤宇的背影,咬了下唇,挣脱开淳晏的怀抱,便快步的奔向韩贤宇,大声的喊着:“韩贤宇!”
看锦雪向韩贤宇飞奔而去,淳晏的身心‘呯’的一声,双脚如有万斤般沉重,动弹不得。
韩贤宇猛得止住了步,见锦雪来到了身边。
韩贤宇的眼角颤抖着,抿嘴一笑,嗓子发紧,很是灼热的看向锦雪,轻道:“跟我走吧?”
53第53章 何妨疯狂
跟韩贤宇走吧?
不知怎的;锦雪突然就笑了;迎着韩贤宇的深情双眸;喃喃的说:“不;我爱他!”
锦雪未敢再与韩贤宇对视;便低垂着头;轻说:“我是想说,谢谢你,谢谢你送我回来。”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我等你;我等你来找我;如果你不来…。”
他又是抿嘴一笑,如梗在咽,温柔的说:“我就来找你。”
还不等锦雪说话,韩贤宇翻身上马,驱马快速的向前而去,任骏马飞驰狂奔,迎而而来的风中应是夹杂着许多刀子,将眼眶中割出了泪。
在路上,冬儿问,“春儿姐,主子这么伤心,为什么还把她送回来呢?”
春儿道:“因为主子很爱她。”
可是,女人却总搞不清楚谁爱她爱的多一些。
所有女人,在生命的成长阶段,她只在乎她爱谁多一些,而当她知道,应该与爱自己多一些的男人在一起时,她才是真的长大了。长大后,才有能力拥有幸福。
锦雪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中,心想,韩贤宇他怎么就这样走了?
只觉脸颊痒痒的,锦雪伸手去摸,是泪水,不知何时落下的。
锦雪折回府中,看到淳晏仍站在原地未动,便想到了他方才说的话,‘锦雪是我的女人’,不由得笑了。
淳晏快步上前,紧紧的将她拥在怀里,他好疼,心疼的要死!他多么想将胸膛用刀拔开,将为她而碎的心示给她看。
淳晏将锦雪拦腰抱起,朝着寑宫而去。
锦雪环抱着他的脖颈,将脸沉埋在他的胸膛,阵阵温暖自心头袭来,一想到刚才她在韩贤宇面前说的那句‘我爱他’,细想着勇气从何而来,便也是没有答案。
男人总是有示爱的方式,便就是在床上了。
而女人却想,此时我所贪念的是一个温暖的拥抱,越紧越好。
寑宫的大床上,淳晏迫不及待的亲吻着锦雪,似要将这些天的思念全都唤醒,然后融入到与她的温存云雨里。
锦雪很是配合,含情脉脉,□出声。
淳晏解着她的衣衫,柔唇点点,深情款款,双手着迷于她的每寸肌肤。
淳晏突然想到了身上的蛊毒,疯狂猛得停歇而止,他眉头一皱。
锦雪一脸的无辜,以为是久等的月事来了,而被他察觉,便满面绯红,轻说:“没关系的。”
淳晏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双睫一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