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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雪咬着嘴唇,握了握弯刀。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至于玉佩嘛,徜若觉得碍事,拿去当铺,换的银两也足够过余生的!”
锦雪自知不能再推辞,道:“多谢瑞王的好意!”
锦雪将它们握在掌心时,只觉得心中似是充溢着温暖。
韩贤宇抿嘴一笑,发现‘瑞王’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便更让他喜欢这个称谓。
他愿意把他形影不离最珍贵的东西,都给她。
两人朝着府门外走去,径直上了停在门前的马车,陕小的空间里,两人都稍觉不安。
韩贤宇撩开车帘,透一透风。
马车在路上行了不多时,便停了下来,韩贤宇先下了马车,再将锦雪扶了下来。
锦雪环视四周,是个后院,在望情楼时,总见后院停着马车,有次问起阿娘,阿娘说,达官贵人来寻欢作乐,自是要低调些好。
韩贤宇在前面引路,礼貌的道:“这边请!”
周围很寂静,二楼的房中处处人影攒动,有在宽衣,有在对饮。
韩贤宇熟门熟路的穿过狭窄的走廊,在一扇门前停住了,抿嘴一笑,道:“锦雪,这里面就是另一片天地,今日,开怀的玩。”
韩贤宇将门推开,瞬间,妍歌艳舞,酒香与胭脂香味扑鼻而来,狎客谐语灌耳。
刚一踏进门,韩贤宇环视着四周,便察觉不对,微皱眉深思,逐神情凝重,倾刻间,暗自镇定,紧握着锦雪的胳膊将她拉到门外,顿时,那喧闹声消停了。
只见韩贤宇抿嘴一笑,道:“我方想到另一家的花魁貌美,应带去你那家。”
锦雪心想,貌美不貌美与我一个女子有何干系,莫非是他想见罢了,便轻笑道:“好啊!”
两人折回马车,那个瘦小的马车夫忙撩开车帘,韩贤宇将锦雪扶上马车,抿嘴一笑,柔声的道:“在马车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韩贤宇将车帘放下,对马车夫轻语:“好好的保护她!”
他的话刚落音,只听旁边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响,似是重物落下。
韩贤宇不由得转身去的看,只见是一位身着蓝衣的女子跌落在地。
马车夫忙上前去看,身子一颤,便迅速拨出腰间的长剑,仰头环视楼上,凝目谨慎,再快步折回,是个女声,惊恐的轻道:“主子,是蓝儿!”
韩贤宇一听,急步上前,去扶那蓝衣女子,见她的胸口插着一把短刀,鲜血流得正急,他失声的轻唤:“蓝儿!”
蓝儿使劲的推他,艰难的吐出一个字:“走!”
蓝儿又将身体往别处挪,想要离韩贤宇远一些,又低声的急道:“快走!”
韩贤宇蹲在蓝儿的面前,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问:“是谁伤的你?!”
说着,他抬头向上看,只见二楼处有着一个男子的身影,正对着他站立。
韩铮枫!
韩贤宇握紧着拳头,喘着粗气。
怀中的蓝儿欲言又止,只是不停的去推他,带着哭腔哀求着:“主子,快走!”
马车夫手持长剑移到韩贤宇的面前,轻声道:“主子,四周全是太子的卫军!”
韩贤宇的瞳孔霎时收缩,沉重的盯着二楼的男子,紧咬着牙关,浑身在颤抖。
见怀中的蓝儿欲再将短刀往胸口里插,韩贤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抱起,马车夫身手矫健的拉开车帘,韩贤宇将蓝儿放在马车上。
他站在原地,怒目与那二楼的男子对视,欲跃上二楼。
马车夫拉住了他,道:“主子,当务之急是救蓝儿!”
二楼的男子很淡定的看着韩贤宇,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韩贤宇一拳打在马车上,跃上了马车,将蓝儿平放在马车里。
一声马儿的嘶鸣声响起,马车像是飞一般的向前驶着。
锦雪不知发生了何事,忙向马车尾部挪着,让出空隙。
蓝儿的胸口不住的往外流着血。
韩贤宇跪坐着,将蓝儿的头枕在他的腿上,抚摸着她的脸,强忍着悲痛,抿嘴一笑,泪竟落了下来,直直的掉在她的脸上,很温柔的说:“蓝儿,别怕,坚持住!”
蓝儿轻喘着气,道:“主子,我…”她的脸色煞白,嘴角硬是挤出一抹笑,“我没事!”
韩贤宇努力的笑了笑,泪流不止,轻说:“你会没事的!”
一旁的锦雪紧紧的抓住车中椅背,马车似是在横冲直撞,耳边只听马蹄声狂奔,也听到似如雨点般嘈杂的声响,锦雪愣愣的看着韩贤宇。
韩贤宇一直在看着怀中的蓝儿,在笑,可是眼泪也在流。
他不停的在抚摸着她的脸,柔声的在唤着:“蓝儿,蓝儿,我们快到了!”
蓝儿也在笑,身上剧烈的疼痛使得她扭动着身体,可却又怕韩贤宇知道,便只是轻微的晃动,想缓解体内的痛,但那绞疼十分强烈,她煞白的脸色竟在慢慢的变黯淡。
韩贤宇脸上的笑僵硬了,印满了惊愕,这是中毒的征兆!
他撩起她的衣袖,见她胳膊的肌肤颜色也变得黯淡无光,可怀中的蓝儿却像没事般的盯着他看,她嘴角的那抹笑自始自终就未消褪掉。
韩贤宇俯身亲吻着她的额头,喃喃的道:“我们快到了,快到了!”
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蓝儿点着头,不停的的点着头。
韩贤宇的泪不住的落在她的脸上,道:“我不准你有事,不准!”
锦雪见韩贤宇如此伤心,鼻间竟也一酸,泪溢了出来。
马车仍在狂乱的奔,锦雪只得紧紧的的抓住扶手,心想,这也该到府上了,怎么马车还未停?
此时韩贤宇的心中和眼中只有蓝儿,她不能出任何事,不能!
马车又是奔出片刻,才停了下来。
锦雪见马车停稳,轻轻的碰了一下韩贤宇,颤颤的说:“到了!”
锦雪又看向车帘,心想,马车夫怎不来撩开车帘。
韩贤宇一把抱起蓝儿,车帘被撩开了,不是马车夫,而是瑞王府的守卫。
守卫大惊失色的看向韩贤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韩贤宇忙抱着蓝儿跳下马车,只见马车四周全都是射来的箭,而那个马车夫已倒地,浑身中满了箭,她的双手还在紧紧的抓住马的缰绳,韩贤宇将蓝儿递给那个守卫,道:“快给春儿!快!”
韩贤宇失声的一叫:“欣儿!”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那马车夫的旁边,浑身不住的颤抖着。
他一根一根的拨掉她身上所中的箭,鲜血已是沾满了双手,韩贤宇嘴里不停的唤着:“欣儿,欣儿…。”
欣儿微睁开眼睛,笑了笑,有气无力的轻说:“主子,我们到家了!”
闻声而来的夏儿和冬儿,从韩贤宇的怀中抢过欣儿,便向府中奔去,冬儿紧握着欣儿的手,“欣儿姐,欣儿姐…”
可是,欣儿已已没了呼吸,死了。
原来,当马车刚出青楼,便见迎面来一批骑马的黑衣蒙面人,手持弓箭,朝着马车就射来,欣儿躲闪不及,顿时中了数箭,她咬着牙将马头调转了方向,顺着另一条路回府,可谁知也有埋伏,就这样,她驾着马车不断的在街上绕行,只想着快点回府,又怕瑞王知道情况不妙,便忍着剧痛什么也不说,强忍着最后一后一丝力气,赶着马车回到了瑞王府!
锦雪靠着马车动也不敢乱动,她怯怯的看向韩贤宇。
刚才欣儿躺着的地方,印着一大片的血迹。
韩贤宇将箭拿在手中仔细的端详,过了片刻,他走到马车前,将锦雪抱了下来,一直抱到府中,轻道:“你先回去休息!”
放下了锦雪,韩贤宇急忙朝着春儿的房中奔去,锦雪不自觉的也跟了过去。
刚跨进春儿的房间,韩贤宇就冲上前,问:“蓝儿怎样了?”
春儿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蓝儿,双眼含泪的迎着韩贤宇,“她…”
韩贤宇坐在床榻边,握着蓝儿的手,轻声的安慰道:“蓝儿,你没事的,”又看向春儿,急道:“难道你看不出来她中毒了吗?快给她服解药!”
春儿跪在地上,头垂得很低:“主子…”
韩贤宇一把拉起春儿,很用力的抓住她的胳膊:“解药呢?!”
春儿紧咬着嘴唇,泪瞬间涌了出来:“我…”
韩贤宇皱着眉头,很轻的问:“你没有?”
韩贤宇放开了春儿,看了一眼蓝儿,故作轻松的抿嘴一笑,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轻说:“蓝儿,我这就去给你要解药,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说着,他就朝外走去,他要去找韩铮枫!
春儿悸心的喊着:“主子!”
韩贤宇此时只想去要解药,任何劝说都是无际于事的。
春儿走到床边,猛得拨出蓝儿胸前的短刀,只见一股黑色的鲜血喷了出来,蓝儿‘啊’的一声痛苦的□,这声音将韩贤宇拉了回来,他急走回,坐在床榻边,将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