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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贤宇睁开了眼睛,抿嘴一笑:“等你,等你到愿意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时。”
锦雪道:“我问,你现在想怎样?”
韩贤宇邪恶的一笑,道:“你呢?你想怎样?”
锦雪郑重的道:“我什么也不想。”
韩贤宇得意的道:“不,你在想,我为什么不碰你,应该是剥光了你的衣服,和你…。”
韩贤宇向旁边挪着,离她的身体远些,因为诱惑真的太大,他已是嗅到欲望在招摇,随即,故作轻松的抿嘴一笑,道:“你可以相信,我能做到不碰你。”
锦雪见他说的认真,心想,这男人越来越让人难以琢磨:“是的,我相信。”
韩贤宇道:“那就乖乖的把眼睛闭上,好好的睡一觉,因为,如果明天韩珺瑶把你吃了还是杀了,就看你的运气了。”
锦雪咬了下唇,道:“总之,谢谢你!”
他抿嘴一笑,不以为然一笑。
他发现,谢谢你,和,对不起,这六个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比剑还锋利。
韩贤宇安静的听着她均匀呼吸声,嘴角竟是笑意丛生,心想,何止是她傻,他也同样傻的不行。而又何止她的心会疼,他的心自初次见她时,便就没有消停过。
心,会疼,难以消停。
远在千里之外的淳晏,他的心,更疼,更难以消停。
淳晏身受重伤,已是昏睡了三日有余,刚一苏醒,就问:“锦雪呢?”
青苔吞吞吐吐的说:“她…她。。”
淳晏的声音很弱很轻,道:“告诉我,锦雪呢?”
一旁的白衣女子温柔的说道:“她此时应在大韩国了。”
淳晏欲起身,伤口疼得他无法动弹,白衣女子忙上前将他按住,温柔的说:“你能醒来,就是已无大碍,休息几日便能好了。”
淳晏抓住白衣女子的手,道:“你立即去大韩国,把锦雪找回来。”
白衣女子轻轻的笑了,道:“我?去找她?”
淳晏双睫一眨,正色的道:“对,你去。”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对一旁的卫军统领说:“派人立即去大韩国,向韩珺瑶要人!”
36第36章 怨债难偿
天亮了;阳光轻洒。
韩贤宇侧身看着熟睡的锦雪;发现她的灵魂深处像是有一团火焰;能激起他强烈的兴趣和好奇;但始终都把握不住她。
像韩贤宇这种男人;的确是一直能将女人握在掌心;唯独她,竟然在他的掌心里跳舞。
那么多女人想当瑞王妃,她却不要。
不可否认;这个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旁时;也难免在想着一件正常的事。
他的心跳得很快,就像是情窍初开的小男孩般,很玄妙的感觉。
锦雪微睁开眼睛,看到他在盯着她看,睡意瞬间全无,坐起身来,下意识的胳膊抱在胸前,见两人合衣而衣衫整齐,便松了一口气。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我的瑞王妃,醒了?”
锦雪翻身下床,微微一笑,道:“古有和圣展获,莫能与瑞王比。”
韩贤宇又是抿嘴一笑,伸出手,道:“来,让我看看昨日的伤怎样了。”
锦雪咬了下唇,道:“已不疼了,务用放在心上。”
韩贤宇下床,看了她一眼,道:“很好,不疼就好。”
他向卧房的门外走去,逐又回头,道:“到了晌午,我带你去见韩珺瑶。”
在跨出门的那一刻,韩贤宇竟觉得有一把刀子划过心脏,悸疼的紧。
他扶着柱子,眉头微皱,捂着胸口,眼眸中满是伤。
不远处的春儿看在眼里,她竟落泪了。是的,心疼会转移。
用过早膳后,锦雪在卧房等着,未随意乱走。
春儿来了,道:“锦雪姑娘,你的膝盖好些了吗?”
锦雪浅笑:“经你这么一问,我才想到膝盖有伤,多谢春儿姐,那真是神药。”
锦雪又道:“春儿姐,不知你那神药可否赏些给我?”
春儿走向床榻边,从榻下的药箱里取出一支药瓶,道:“这瓶送给你,对外伤很管用,三个时辰能让伤口结疤,七日便能消疤,如同没受过伤般,不过,在敷上后的半个时辰,会很疼。”
这种药效,昨日锦雪已见识了,确如春儿所说。
锦雪嫣然一笑,道:“谢谢春儿姐!”
春儿只是微微的颌首,柔声的说:“主子差我来送你去见韩珺瑶公主。”
锦雪道:“有劳了,不知瑞王现在何处,我想跟他道谢、告别。”
春儿道:“主子进宫给梁贵妃请安了,应是晚些再回来,他吩咐道说不必等他。”
锦雪轻点头,把韩贤宇的玉佩放在案上,随着春儿出了瑞王府,径直上了停放在府前的马车。
一路上,春儿一言不发,锦雪便也沉默着。
约摸半个时辰,到了韩珺瑶的府邸,两人下了马车。
春儿向府门前走了几步,对守卫道:“烦请通报一声,说瑞王府的春儿求见。”
不多时,守卫回来了,道:“公主有请!”
春儿道:“锦雪姑娘,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锦雪道:“谢谢春儿姐,也请替我谢谢瑞王。”
春儿一笑,上了马车。
锦雪目送着马车走远,她才随着守卫进府。
府中遍地满目的牡丹花,相信普天之下有的花色品种,在这里能找到很多株。
大片大片的牡丹花,阵阵芳香扑鼻而来,花大色艳,雍容华贵。
没想到,韩珺瑶喜欢起一样事物,竟然能喜欢到极致。
锦雪目不斜视,只觉脚下生风,花香袭人。
韩珺瑶身穿一袭绣着大朵红牡丹的白裙,正在水边喂鱼。
锦雪在旁边站立,看着韩珺瑶的背影,有侍女在韩珺瑶的耳边轻说了什么,韩珺瑶先是一愣,随即轻移双脚向前走着。
水中的鱼儿争先恐后的挤在岸边,韩珺瑶将手中的鱼饵频繁得抛向水中心,然见鱼儿们齐刷刷的游去吃食。
韩珺瑶索性将一盆鱼饵全倒进水中,然后大步的朝着一片假山走去,锦雪自是急步跟在后面。
过了一片假山,有一块十丈见方的绿草坪。
韩珺瑶走向草坪中央的圆形石桌,端坐在石椅上。
侍女上前续了一杯花茶,锦雪也缓缓的踏进草坪,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韩珺瑶喝了一杯水,轻轻一笑,问身边的侍女,道:“是我长的美,还是她?”
那侍女瞧了一眼锦雪,道:“当然是公主长的美!”
韩珺瑶起身,抽了那侍女一个耳光,随即又轻问,“是本公主长得美呢,还是她?”
被打的侍女忙怯怯的道:“真的是公主长得美!”
话刚落音,侍女的脸上又挨了一记掌捆,吓得她忙跪在地上,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韩珺瑶转身看向锦雪,慢悠悠的走了过去,轻挑起她的下巴,微微一笑,问:“你说,我们谁长得的美呢?”
锦雪垂头低眉,颇为恭敬的说:“公主乃是女中之凤,就连国色天香的牡丹也莫之能比,锦雪只不过是一介普通女子,岂敢配与公主相对比。”
韩珺瑶瞥了一眼跪下的侍女,笑道:“你该学着点,要知身份懂分寸,否则,怎能招主子喜欢?”
侍女诚惶诚恐的应着:“是是…”
韩珺瑶挥着衣袖在空中扇着微弱的风,不耐烦的说:“这天真热,热的我难受,去,弄盆凉水来。”
不一会,一个侍女捧来一盆凉水,屈身在韩珺瑶的身边,她冷眼看了一眼侍女,道:“远来是客,先给她用。”
锦雪咬了下嘴唇,双膝跪在地上,轻说:“谢谢公主!”
一盆水自她的头顶浇下,一阵冰凉,使锦雪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紧抿着嘴,一语不发。
韩珺瑶微扬着下巴,轻道:“这怎么够?似我很小气般,再来。”
如此往复,锦雪被泼了八盆凉水。虽说已到了六月,刺骨的寒冷冻得锦雪脸色煞白,浑身已是湿透,水衣裹体,一阵风吹来,如是刀割的一般。
韩珺瑶的指尖轻敲着石桌面,微扬着下巴,暗想,她凭什么可以这么嚣张。
这是挑衅吗?耀武扬威?
韩珺瑶的嘴角微微牵动,淡淡地说:“衣服湿了还怎么穿?去,将她的衣服褪去,挂在别处晾干。”
侍女快步走过去,稍带歉意的瞧了锦雪一眼,伸手去解她的衣衫,被锦雪猛的按住了手。
锦雪莞尔一笑,轻说:“我来。”
她一件一件的轻褪衣裳,胸前白色的纱布还渗透着血迹,她的脸上带着微笑,很恬静的笑,她把衣服交给侍女时,轻说了一句,“谢谢。”
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云朵后的太阳探出一抹霞光,稍有暖意。
而寒冷却是将锦雪的身心满满的罩住了,无处躲藏。
韩珺瑶款款走到她面前,蹲下,轻抚着她的身体,浅笑一声,道:“女人的身体上,可真不会写着是高贵的公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