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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携丁香入梦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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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秋实小心的唤我。
“恩?怎么了?”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见她脸色微红欲言又止。
“小姐,这个事情本来秋实不该插口。不知道小姐和三皇子有没有。。。”她似乎说不下去般的纠结。
我立刻明白她所指为何,满颈项的红紫无论如何也骗不了人。只是秋实一向知分寸,为何今日这般逾矩。
见我眉头紧蹙,她急忙说到:“小姐,秋实明白自己今天没了分寸。只是,奴婢还没来得及告诉您,今天下午奴婢遇上延福宫的肖嬷嬷。”
我看了她一眼。肖嬷嬷是我打点过的延福宫老嬷嬷,侍奉在庆妃身侧,二皇子一心是佛,母妃也清净无争鲜有消息,所以人虽打点过,却从来没有什么话递过,秋实这么一说,难道是延福宫里出了什么事。
“肖嬷嬷说,二皇子前天去给庆妃请安,末了请庆妃在皇上面前出面,要。。。”秋实似乎为难,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要纳小姐作侧妃。”秋实说完不安的看着我。
“那嬷嬷有没有说庆妃什么意思?”我沉声问道。
“嬷嬷说,庆妃只说小姐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又是礼部尚书之女,侧妃怕是委屈了,不过仍是应了下来。所以小姐,你的心思奴婢素来是知道的,只是事关重大,万一要是。。。那小姐岂不是。。。”秋实一口气说完,却没有将意思挑明。
我脑中闪过几个念头,转过身去对着秋实莞尔一笑。
“我知道了。难为你替我担心,我和三皇子并没有什么,你放心吧。”话锋一转,看着她认真交代:“这件事再不要有第三个人知道。一点口风都不要放。”
秋实虽不明了,却也像来遵从我的意思,将我安置好,不再多话,就到外间守夜。
二皇子对我的暧昧我大约也有察觉,只是我与三皇子交好宫内已不是秘密,他亦清楚的很。如今这一举动,是单纯的钟情于我亦或有其他的谋算,谁都说不清楚。二皇子虽然看似只关心佛事,他毕竟是个皇子,要在这宫墙里生存心思也必不是面上这么简单。
他究竟意欲为何暂且不论,我却不想在此时与他有过多的牵扯。
这一夜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帐帘的丝帛在月光下时亮时暗。
终于在破晓时分听见外间动静,秋实带着略有惺忪的睡眼走到帐前悄声说:“三皇子叫人捎话,说是皇上已经醒了,太医说皇上只是饮酒过量并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让小姐早点休息,明天皇上必不能去南书房办公了,小姐若是倦怠也就告假一天不必早起。”
我听完秋实的话,在帐内微叹口气,总算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下。脑中虽然有万千事情需要理,也终究挡不住连天的辛苦,在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


☆、29。 淮南逸 西南循

一生那么久长,大多数时候不得不清醒,可是偶尔糊涂又有何妨。
长公主留下这句话,便由命妇披上盖头扶上了銮驾,在一片吉祥如意的花雨中,离开了美丽地不真实的宫殿,行向广远将军府,留我一个人望着浩荡的送亲队伍,独自怅然。
我十岁便入宫伴她左右,虽是侍奉却更似相携。在庭院深幽宫墙竖立心眼儿堪比针尖儿的皇宫里,相伴走过了我们的年少岁月。同读过一本书,同枕过一张塌,为了她学琴的心思我求过礼乐司的琴师,为了打点下人的体面我点管过用度,为了这个待我亦亲亦友的公主我从没停止忙碌,直到她如愿以偿嫁给苏焕文。从今以后,我们便是生命中曾经相交的两条线,将朝着不同的方向远行。
皇帝嫁女的喜气还没有遍及京城,西南急报就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御案前,淮南王李茂拥兵谋反。初闻这个消息,几乎所有人的反应都和我差不多:皱了皱眉头。
淮南王历来是个闲差,别说军队,士卒编队不过能将门庭护住。李茂的荒唐薄情是出了名的,早年他霸占了父亲的宠妾,父亲气极责罚他,他竟命人断了父亲的汤药,活活将老王爷气死。皇上念他是宗亲,只对他严厉斥责,罚思过三年不得新娶。如今,这样一个贪念美色奢逸的王爷拥兵谋反,虽让人匪夷所思,却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军情。
御药房里,当值的张御医正将我要求的药材做最后的确认,直到每一味都查点妥当了,才让人给我包起来扎好,交到王一公公手上。李桢此番独自领兵南下,最令人担心的莫过于还未痊愈的肩伤。南边虽没有北关艰苦,但是统领大军无处不费神思,处处需身体力行,指望他好好休养是不可能了,唯有亲自将药配好,叮嘱王一在身边细心侍奉。
草长莺飞,转眼又一个三月。皇上留在南书房的时间越来越少,终日起居都搬到了庄妃宫里。王显之党朋异盛,新一批的官员调令中各地要职皆由他的门下或亲信出任。收到名单的那天中午,皇上鲜有的在南书房用了午饭,他看过名单,只抬眼温和的望了王显之一眼,简单一句:“这些人既然你都挑选过了,就照你说的办吧。”王显之得令而出,面上也是一片平静,仿佛意料之中一般。
李桢如今已是名震朝野。一年前得令南下平淮南王兵变,出发三月便已告捷,淮南王在有野心无谋略的谋士撺掇下纠结了一帮乌合之众,仗着朝廷刚出兵突厥的空档,指望着能占地为王。一场闹剧在训练有素的军队面前土崩瓦解。不过意想不到的是,南方之劫方解,西南就生变乱。西南向来易守难攻,又与外邦接壤常有往来,匪盗猖狂,俨然已不将朝廷的西南官府放在眼里。李桢一文呈上,便领兵西进,用了大半年的功夫,大大小小打了不下数十场恶战,终于将西南各省清肃干净,又在西南都护府守城数月,将余党清洗之余也将各省军政皆严加整治,重塑秩序。如今仍在西南镇守,并无班师回朝之意。朝廷这里,皇上对他虽大有褒奖,也并无旨意让他回朝。他远在西南,皇上又似乎有命他常驻镇守之意,几番在朝堂上商议,右相党羽虽对李桢掌握军权有所忌惮,但是一个将要留守西南的王爷倒也构不成他们的近忧,于是一派和平的继续他们的做派,比起从前,连欲盖弥彰也省了,皇上有过两三次病痛,也不乏大臣奏本称可设太子监国。
就在一个月前,王显之命人以战事将息为由,奏请皇上将西南的主力调回京师休养,晋王李桢仍统帅余师镇守蜀道。皇上欣然应允,正好蜀关太守半年前病故,便令晋王守城,等候朝廷新择选的太守赴蜀关上任。
棋局似乎照着预想的方向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古人说山雨欲来风满楼,其实并不确切。比如此刻的皇宫内外,都平静的无可挑剔,歌舞依旧生平,谈笑满是自若,就连春天都比往年来的早一些,整个汴京笼罩这浓浓暖意。
我盯着紫砂沉香炉,白烟袅袅带起阵阵暗香。皇子中只有李平偏爱沉香,礼佛之余还配得一手好香,庆妃宫里的香想必是出自他的手,纤长薄削,从没有太多温度的手。
“我看你也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如今南书房要是没有紧要的事,就多歇歇。”庆妃懒懒地要起身将歇,我顺着她的话语收回目光,乖顺的一笑,末了,庆妃像是了然的补了一句:“不过你这孩子心眼太实,那会歇得着,”转头满是慈爱的对另一旁的人说,“你也多休息,别总熬那么晚。”
李平温和的牵动着嘴角,起身看着母亲离开,方才转身看着我。我了然的站起身,随着他往外走去。春日绵绵又熏了许久的香,这会儿我倒真有点恍恍惚惚了。
“累了?”二皇子停住,侧过身看我。
“嗯,是有些倦意。襄王要是没事莫彤就先回去了。”李平也到了封王的年纪,只是这个封或不封,他都是一样淡然的迹象,温润的眼角总带着一丝无所谓的神色。
“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起你前几日问起的香,我收拾好了,你要是有空就随我去取。要是倦了就去休息吧。”
“也没那么困,春天就是这样,再睡也清醒不了,”我无奈的朝他笑笑,“香倒是要及时拿,我随你去。”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什么,随着李平上了他的辇车。皇子封王之后都住到宫外,虽然不远,但是进宫总比从前要繁琐一些,晋王府也造了有一些时日了,只是李桢一直在外尚未来得及搬迁。
一路尾随他至书房,阵阵檀香入鼻。
“睡前一个时辰点上即可。”
从他手中接过用丝绢包裹好的香料,偷偷闻了一下,便觉得沁脾不已。
“多谢襄王费心了。”我微微颔首。
“我费了这些心思,能让你不费心就好。”他旋即一笑,眼中有一抹坦然的直白:“除了你要的之外,我又多加了两味宁神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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