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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恪G靶┠晡腋绺缗雒媸保崞鹉阋彩窃薏痪凇X范T,我只是担心你。担心你和你的这些兄弟们都成了皇阿玛手上的棋子。”
“棋子?”
瑾萱点头,“自从太子被废之后,皇阿玛次次出巡都带着你。为何?他是真的宠爱你而带着你吗?我看不是。他只是把你带在身边方便监视你。胤禩,我知道我说这些肯定会让你难过。只是,你该不会不记得四十七年他是如何责罚你了吧。我担心,你若是再跟太子作对。。。”
胤禩看着瑾萱,心疼的上前揽过了她,“瑾儿,我从来不想让你参与这些事。我只希望你每天开心,陪在我身边就好。你这样为我担忧,实在不是我本意。。。”
瑾萱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莫名心安,“胤禩,你我本是夫妻。若是这些只让你一人承受,我这个做妻子的每日傻乐又有什么意义?你的心思我都懂,你希望我日日开心,而我,也希望你事事顺心与我相伴终老。。。”
四月,瑾萱和胤禩一同进宫看望良妃。
良妃听闻胤禩和瑾萱要进宫,连忙起了床叫来了素锦,“给我打扮打扮吧。”
“娘娘。。。你为何要瞒着八爷和福晋?”素锦一边绾起良妃的长发,一边担忧的看着良妃苍白的脸问道。
“若是他们知道了,必是要大惊小怪的。我不想他们担心,也不想看太医。”良妃嘴角微动,扯出了一个笑容。
不消一会,素锦便帮良妃装扮妥当,素锦看着铜镜中的良妃,啧啧称赞,“娘娘真是国色天香。。。”
良妃微微嗔着素锦,“你这丫头,又浑说了。去看看,到了没。”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殿外胤禩的声音,“额娘,我们已经到了!”
用膳席间,胤禩忽然说起,“额娘,下个月皇阿玛要巡幸塞外。儿子也得跟着去。”
良妃正在给胤禩布菜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好啊,去大概多久?”
“少则两个月,多则三个月吧。”胤禩夹起良妃布的菜塞入了口,露出了一个笑容。
良妃看着胤禩,伸手摸了摸胤禩的额头,眼中的慈爱让在旁边的瑾萱心中一动。
四月底,胤禩随着康熙的銮驾去了热河,这一待就是三个月。
作者有话要说:良妃凉凉,已是病入骨髓。
、玉兰花神仙逝去
九月,胤禩跟随銮驾回了京城。刚刚回到京城,胤祯便带着探子的密报来到了贝勒府。
“八哥,托合齐会同太子党的官员之前秘制的天子朝服,朝珠等物品已经有了确切的藏匿地点。”胤祯把密报交给了胤禩,“八哥,咱们怎么办?”
胤禩看着那密报,微微一笑,“还等什么?他的势力已经伸到了兵部。那可是皇阿玛的逆鳞,爷就不信这次扳不倒他。去找人写折子吧!”
可就在胤禩的折子还没递上去时,江南却传来了学子闹事的事情。这江南乡试本就是国之之重,那些学子甚至将那贡院二字,改成了“卖完”。江南制造曹寅和江苏巡抚张伯行一同递上了折子请康熙圣断。折子递到了康熙的手中,康熙自然是勃然大怒,当即下令户部尚书,漕运总督会同江南江西总督嘠礼到扬州彻查。
彻查的结果,也令康熙震惊异常。好好的江南乡试,却被那江南的官员用作于敛财之道,以银钱来买卖榜名。出价越高者,自然是名次越好。这便把那些寒窗苦读多年的莘莘学子逼入了绝境,这才生了事。
结果一出,康熙便下令那将贪污舞弊的一众考官全部押赴刑场处于极刑。本以为这事情会这样结束时,这事却愈演愈烈,甚至,变成了各个总督之间的互相揭短,互相参奏的案子。
“太子爷,这下朝堂之上彻底成一锅粥了。”京城醉仙楼的密阁中,正是那太子和托合齐一众朝臣。
太子歪靠在座椅上,嘴角的邪笑始终没有放下,不停的摩挲着他手上的上好羊脂玉扳指。“那老八不是一门心思要把本宫拉下马给他的儿子报仇么,”太子说起这个一脸的恨意,“既然他这么想报仇,本宫就先让他死在本宫的前头。”
“太子爷。。您的意思是?”托合齐几人靠上了上来。
“爷没什么意思,”太子脸上邪魅的笑容越来越大,“最近江南不是闹的很厉害吗?那就让他闹的更大一些。让皇阿玛应接不暇才好。”
几个臣子面面相觑,谁也想不出来要怎么才能继续闹大,“还请太子爷明示。”
“本宫听闻,老八在江南的学子中素有贤名,名曰八贤王?呵呵呵,”太子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那何焯在江南有个极好的朋友。名叫。。。叫什么来着?”
“叫戴名世!”一个机灵的大臣说了出来。
“他有没有什么把柄啊?”太子用扇子拍了一下那大臣的脑壳,笑了出来。
“自然是有的。臣等商量一下,明日便把奏折递上去。”
胤礽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出了门。
果然效率很高,第二日康熙便接到了左都御史赵申乔的奏折,“戴名世私刻文集、语多狂悖,为狂诞之徒,应严加议处,以为狂妄不谨之戒。”
这奏折中直指戴名世的书中沿用了永历年间的年号,甚至还涉及诛杀前明太子的隐晦之事。这样的事情,本就容易触动掌权者的心弦,康熙接到奏折便想叫人将那戴名世抓捕归案。可就在圣旨还没下时,就收到了另外一封奏折。
这奏折的内容自然是揭发太子党,托合齐等人会饮,私制天子服制,朝珠,玉玺等御用物品的事实,甚至还揭发了太子与兵部尚书合谋逼宫的事情。
康熙看着两份奏折,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康熙叫来了李德全,“将那京城的醉仙楼迅速抄了,将那逆子秘密造的衣服朝珠玉玺给朕拿过来。还有;将那托合齐等人全部拿了下狱!”
李德全得了令,立马退出了乾清宫。
很快,那托合齐和儿子纷纷锒铛入狱。在醉仙楼中藏匿的御用物品也抬到了康熙面前。康熙看着那一大口箱子步履蹒跚,颤声吩吩咐着,“打开它。”
李德全将盖子一掀开,康熙倒抽了一口凉气倒退一步,“这个逆子!”
李德全看着箱中的物品也是心中一惊,那龙袍上金线密织,团龙栩栩如生。其他的物件更是一应俱全。李德全吓得连忙跪地垂头不起。
“去将那鄂缮、迓图、都图等先行定罪,革职入辛者库,托合齐、齐世武、耿额两罪并罚,俱处凌迟!”康熙的声音中带着愤怒的颤抖,“托合齐之子,绞刑!”
“是是,奴才这就去。”
李德全退了出去,偌大的乾清宫中就只剩下了康熙。康熙看着那箱子御用物品,仰天大笑,“赫舍里,这就是我们的好儿子!他竟然要逼宫,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赫舍里啊。。。朕到底做错了什么?朕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康熙伏地老泪纵横,“赫舍里,你是恨朕当年你难产之时朕说出的那句,保子弃母吗?我为赎罪,亲自抚养胤礽长大,怎的就教出了一个这样的儿子?”
殿外把守的是侍卫听到了殿内康熙的呜咽之声,对视一眼默契的抬头看着天空。
第二日,康熙上朝之时,并未提及太子私造龙袍一事,只是将太子一众党徒全部缉拿归案,入狱的入狱,抄家的抄家,一个没剩,丝毫没有留任何情面,处置的干干净净。
这让一心想弄死胤禩的太子算是彻底的败在了通往至尊之位的路上。太子知道虽然康熙现在没有处置他,却也是箭在弦上了。
收拾了太子党羽,康熙又将那江南科考舞弊案中的总督互参案重重处置之后又重新开了科场,康熙亲自点卷,收了本已浮躁的江南世子的心。换来了一片歌功颂德之声,“天子圣明,还我江南第一清官。”
康熙看到这样的学子称赞受用不已,带人去了畅春园。
定案下来之后,胤禩回到了府中。
“瑾儿,”胤禩一脸喜色,“那太子一党已经全部入狱,只怕是再废太子也是指日可待了!”
瑾萱沁湿了帕子递给胤禩,“皇阿玛还是护着他的。那些龙袍交上去,皇阿玛居然只字未提。。。”
胤禩净了手,瞄准了水盆将那帕子扔进了水盆中,冷笑一声,“他上辈子不知道积了什么德了。这辈子这样作孽都能得到谅解。”
两人正说着,秋语推门进来急急火火的跪在了胤禩的脚前,“爷,格格,良妃娘娘病重了!”
“什么?!”胤禩和瑾萱一惊,连忙抓起了衣服进了宫。
储秀宫中,没有任何药味,有的只是那一贯的淡淡兰花香。胤禩推门进去看到躺在床上的良妃脸色苍白,上千抓住了良妃的手,叫着,“去叫太医,去叫太医啊!!”
“禩儿,”良妃声音虚弱,一手握住胤禩,一手握住瑾萱,“你们都出去吧,额娘想跟你们说说话。”
素锦出了门,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