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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人跟。。。分银子有什么关系?”胤禩追问道。
“若不死人,朝廷怎么会拨银子来赔偿?这堤坝若是坚固,又有什么理由年年拿着银子来修堤坝?”那小伙子说完,“你去别处吧。你这样识字的,给人写写书信也是好的。”
胤禩拉住了他“敢问兄台大名?”
“小人姓白,大家都叫我白小哥。你快些走吧,别让人无辜抓了壮丁。”那小伙子嘱咐了一句之后转身离去。
胤禩走回到远处李清月处,“李大人,你真是好本事。”
“下官不知八贝勒所为何事啊!”
“好,我问你。这每年问朝廷要多少银子治理河道?”
“每年治理河道,至少二十万两白银。”
“那这些银子的出处可有记录?”
“有。。。只是。。。只是。。。”李清月咽了咽吐沫,“只是,帐是假的。”
“你说什么?!”胤禩怒睁双眼,“你速速说出实话!”
“贝勒爷。。。别说是我这小小的太原府,就是整个山西也归直隶总督管。。。每年的银子。。都孝敬到他那去了。”李清月也算是豁了出去。作为当地的父母官,却看每年如此之多的无辜百姓受苦,这让他寝食难安。
“直隶总督。。。他的孝敬还不够多么?还要这治理河道的银子?”
“这小臣就不知了。。。臣只知道。。。好像还有一部分是孝敬进了宫。。。”
胤禩沉吟着,进宫了。。。进宫了。。胤禩倒抽一口凉气。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
、螳螂捕蝉黄雀后
李清玥说完,跪地垂头等着胤禩发话。
胤禩拉起了已经湿透汗衫的李清玥,“李大人,你今日敢跟爷说如此之多,你可有真凭实据?”
李清玥声细如蚊,“臣。。。暗中记录了下来。”
“那好,我现在就去你府中。”
刚刚赶到府上,李清玥带着胤禩来到书房抽出了暗格中的一个小匣子递给胤禩,“八爷请过目。”
胤禩抽出那匣子,打开看的聚精会神。正看着,就听到了外面叮叮铮铮的武器相碰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有人在喊,“失火了!”
胤禩抬头望去,那门窗已经燃起,屋内浓烟蔓延,胤禩连忙将那些账本踹入怀中,抬脚踹开了房门,“还好爷有防备,李大人快快去救你夫人!”
那李清玥这才如梦初醒,跑了出去。
胤禩刚出房门,耳边就窜来一阵凉风。胤禩灵巧的一闪身避开了那急速而来的剑锋。再看那凌昼和凌夜跟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已经杀的难解难分,胤禩抽出了腰间的软件与那招招凌厉的黑衣人厮杀了起来。
“你们好大的狗胆!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几十招下来,胤禩的软剑抵住了那黑衣人的喉头。
“今日败在八爷手上,算我们无能!”那黑衣人咬破了口中毒药嘴角流出了鲜血倒底而亡。
眼看着院中的火势越来越大,凌昼凌夜带着侍卫将那十几个黑衣人制服之后,黑衣人纷纷咬破口中毒药倒地身亡。就在胤禩心急想拦住其中一个时,凌夜眼看最后一个也要咬破毒药时,眼疾手快的将自己的胳膊横在了那黑衣人上下牙齿之间,拦住了那人。凌夜顿时表情扭曲,另外一只手掰住那人的上颚取出了毒药,“八爷,留下了一个活口!”
“八爷,快快离开这个院子!只怕晚了,我们都会葬身火海!”凌昼看着那即将塌陷的房梁催促着胤禩。
胤禩带着李清月等人飞身离开了院落,刚刚迈出大门便听到了后面巨大的轰塌之声。
胤禩看着那黑衣人,咬牙说道,“凌昼凌夜,给爷好好的审一审这个高手。”
“是!”
那凌昼凌夜自然是不会轻易饶了这唯一的活口,各种大刑小刑纷纷上阵,那黑衣人最后实在受不住这流水式的刑具,吐了口。“属下等是格尔芬大人的手下。。。是为太子卖命的。”
“格尔芬。。。”胤禩微微一笑,眯着眼睛看着那黑衣人,“那索额图已经死了多年,居然还能有这样的高手?真是实力不容小觑啊。。。若不是爷今日多长了一个心眼儿派人提防着,只怕是爷这会成了那火中的冤魂了。这账本。。爷也要带着给阎王爷看了。你们好大的狗胆啊!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爷的?!”
“从八爷离开五台山开始。。。”那黑衣人说着话,口中的鲜血不断地随着口水流出,“后来看到八爷在查修筑河堤之事,接到了京城来的飞鸽传书,才下的杀手。”
“找人给爷看好了他!先别让他死了!”胤禩起身离开,出了门。
“凌夜,你给爷好好查查,爷总觉得这里面没有这么简单。”胤禩拉过了凌夜,用手比了一个四。
“是!”
很快京城便有了消息。“爷,查到了。”凌昼凑近了胤禩,“自从索额图死了之后,索府已经是昔日黄花。根本无力支付如此高昂的费用来养这些人。所以这些人实际上是听从太子指挥。。。只是近日好像四爷跟这些人接触甚是频繁。。。属下无能,未能查到确实的证据。”
胤禩听着微微点头,“你们查不到证据,这很正常。想抓太子的把柄易如反掌,想抓到老四的把柄,却是难如登天。你们下去吧,让我想想。”
凌昼凌夜告退之后,胤禩陷入了沉思。他不清楚四爷是何时对他开始起了异心,胤禩有些心寒,对这个四哥,虽然不及九弟等人亲厚,却也是从不生分。现如今,为了那把冰凉的椅子,是真的要开战了。这一次若不是他留心提防着,只怕是四爷要一箭双雕了。太子挥霍修筑河堤之款是真,豢养杀手也是真,四爷只是在幕后鼓动,就可以干掉胤禩,又可以把太子的恶行告到康熙那里。
想到这里胤禩长叹了一口气,“四哥,是你不仁在先,也就莫要怪弟弟不义在后了。”
“来人。”胤禩一声轻轻的呼唤,凌昼就已经闪身进来。
“既然老四想一箭双雕,那爷便来个将计就计吧。”胤禩拉过了凌昼附在耳边,“想办法让那黑衣人交出老四跟他们有关系的证据。”
凌昼领命要转身出门时,胤禩走到院中抄起一根火把,狠狠的砸向了自己的腿。
“爷!”
胤禩的表情有些扭曲,“无妨,去找烫伤膏药来。”
那备受折磨的黑衣人,看着凌昼和凌夜又搬出了那刑具,连忙求饶,痛快地交出了四爷跟他们之间的书信手札。凌昼拿过纸条扫了一眼出了房门。
刚刚出门便听到了里面一声闷哼的叫声,便再没有了声响。
“爷,拿到了。”
“好,折子我已经写好了,连着这些一块快马送到五台山吧。”胤禩将那手上的奏折递给了凌昼,“去把那李大人给爷找来。”
“拜见八爷。”
“李大人,此次是爷拖累了你家宅全部被烧毁。爷已经请旨为你重新建宅子,这是一千两银票,便当做爷的一点补偿吧。”胤禩说着便掏出了一千两银票。
这李清玥哪里敢收?“这可使不得!臣怎能拿八贝勒的银子?”
“爷说拿得就拿得。你若是不想用在自己的身上,便用在修筑河堤之上吧。此次爷已经跟皇阿玛奏明了河堤银子用处的事情,想必很快就有公论。现在已经开春,夏季降雨多,若是河堤不坚固,必然会殃及百姓,李大人此事切勿要盯紧。若是再有差池,爷必是不会饶了你。你可记住了?”
“是是,臣一定竭尽全力!”
那接到奏折的康熙勃然大怒,命人彻查此事。而瑾萱却因得知胤禩受伤昼夜忧心不已。消息传入了京城,四爷没想到胤禩会有这样一手,也慌了神。
就在四爷以为自己这次会被问罪时,随驾的胤祥找到了康熙。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老十三,你起来吧!”康熙看到来人是胤祥,抬头叫起。
“皇阿玛,八哥受伤,派出的杀手,是儿臣的人。”胤祥开门见山的承认了所有的事。
“你说什么!?”康熙不可置信,猛然从折子中抬头。
“皇阿玛,派出去的杀手是儿臣所为。”胤祥跪在地上,重重的磕头,“儿臣鬼迷心窍,妄图大位。”
康熙的眼中猩红一片,思绪却是异常的冷静,“那些人你如何养得起?”
“那些人儿臣自然是养不起的,都是太子养的。只是儿臣借来一用而已。太子贪污舞弊,荒淫奢侈,儿臣所为不齿。。。”胤祥说着忽然想到了那年到胤禩府上吃饭时,胤禩和瑾萱那样真诚的照顾他,胤祥心中的愧疚不断的蔓延,可是想到四爷,胤祥咬牙说了出来,“八哥平日里为人甚好,能力又高。儿臣妒忌不已,便想到这一石二鸟的事。”
“不对,这明明是老四的字迹!”康熙看着着些手札不断质问着胤祥。
胤祥听闻起了身,走到康熙案台前提起笔在宣纸上写了几个字,康熙看着那跟四爷如出一辙的字迹倒抽了一口凉气,颤抖着指着胤祥,“你。。。你乃真正的大不孝之人!来人!将十三阿哥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