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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记重拳,直南击达图的前胸,向后腾空,达图双手护在胸前,挡住了凤诀夜的拳头,黑色的长袍似是隐身在了这月夜中一般。
反手抓住凤诀夜的拳头,达图转守为攻,腾空飞起一腿扫向凤诀夜。
脚尖轻点树梢带起卷卷枯叶,凤诀夜向后一翻巧妙的躲开。
趁着凤诀夜躲避的空档,达图抽下自己腰间的飞镖,快速扔向他,凌空一个旋转,适时的躲开了那飞刀。
凤诀夜见达图想逃离,立刻飞身向他进攻,随手抓起根枯枝当做暗器躲向达图,急急回身,达图躲开那几根朝着自己射来的枯木。
枯木是凤诀夜凝聚了内力射过来的,以至于达图接住其中一根时,还是被枯木带着向后方退去。
瞧着达图被自己射出的枯枝带倒,凤诀夜抽出腰间的佩剑,毫不留情的刺向了他。
“啊!!!”一声尖锐的痛叫声倏住了凤诀夜全部的思想。
千寻。。。。。。
急急收回内力,望向了站在树下的千寻,她的脖间喷出一道鲜血,看的凤诀夜阵阵心惊。
“千寻!!!”她剑收回,身子急速跃下,扶住了千寻要倒下的身子,瞧着她流血的伤口,赶紧用手掌捂住,掌心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钻着,将手拿开,只见几道红光从千寻的脖子中飞出,速度极快,根本就容不得他伸手去抓。
“千寻!!!”看着脸色煞白的她,凤诀夜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好痛。。。。。。”只来得说出这么一句话,人,便昏迷了过去。
双目瞬间瞪大,千寻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凤诀夜感觉到身子突然变冷,如同身处于冰窑中一般,手脚发凉,颤抖着将她打横抱起,等到他想起,望着树梢之时,哪里还有人,只有几片残留的树叶,从树梢上落下。
不顾一切
夜,太静了,月光下像朦胧的银纱织出的雾一样,在树叶上,沙丘上,军营的蓬帐上,人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庄严而圣洁的光。
天,刚有点蒙蒙亮,那是一种美妙苍茫的时刻。
在深邃微白的天空中,还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漆黑,天上全白,野草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一只云雀,仿佛和星星会合在一起了,在绝高的天际唱歌,寥廓的苍穹好像也在屏息静听这小生命为无边宇宙唱出的颂歌。
帐篷内,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软榻上的那个小小女子身上,远山如黛,双眉微蹙,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绝色的脸面庞上是一抹无色的苍白,原本清丽的眸子现在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上一排排绯影。
双腿盘坐着,软榻的另一侧,凤诀夜凝神平息着内气,千寻之前的那一掌,震得他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了位,喉间的血腥味道仍旧还凝聚在那里。
压下了那股血腥味,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衬着幽光,拔卓挺立,身躯傲立,腹腔之中翻滚着的气息渐渐平稳了下来。
悬挂在帐前的灯笼下,一袭红色锦衣的圣钦洛独自靠在帐前,他的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惊艳和妖异,那种决绝的美丽,简直撕心裂肺。
“为什么会这样?!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站在帐帘前望着躺在软榻上的千寻,古将军气急大吼,可是却又不敢太过放肆,只敢钻出千寻的帐帘,发泄到。
战场上还未来得及挥剑断厮杀,军营里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先是主帅和先锋,现在又是军师。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事?!
走至圣钦洛的身边,看着不语的他,古将军知道,他是在为军师担心,这次军中随军而来的军医只有一人,如今千寻突然离奇病倒,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医治的人,只能这般干着急着。
“发出八百里加急,将军医病重的事情如实禀告圣上,如果再没有人医治,俊逸的病只会加重,不得耽搁,快,立刻就让骑兵将八百里加急送入宫中!”整整思考了半个时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寻儿的安危来的重要。
一定尽快让宫中的御医赶来。
看着躺在床上的千寻,虽是心痛至极,可是却没有办法就救她,纵然他文韬武略,可是,可是,却惟独不懂医术。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躺在床上无能为力,王爷又如何!?主帅又如何?!现在他们需要的是军医,四万将士,却没有一个懂得医理之人!!!
凝神聚气,一股热气自凤诀夜的头顶冒出,凝聚成淡淡的似是薄雾一般的寒气,额前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面色也有些潮红,胸腔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滚动着,刚才的那一掌,让他毫无防备,生生吃了那一记重掌,没有三五日,是调息不过来的。
御宫御花园中,沐木搀扶着习染,踏在青石小路上漫步走着,在床上躺了五六日,难得今日天气晴朗。可以出来透透气。
小心的走在青石路上,细细打量起御花园来。
瞧着御花园呐百花盛开的磅礴气势,习染有些微楞,这寒冬中,恐怕也只有这皇宫里才能看见万华齐放的胜景吧。
越过栽种着牡丹花的小路,望向那建在牡丹从中的园子,那座园子雕梁画栋的,瞧着倒也是气势逼人。
走进看着“阑亭”
那两个字瞧着倒不像是男子所写,有的是女子的娟秀与柔美。
见习染站在“阑亭”前瞧着,沐木站在了她的身侧,“这两个字是先后所提,也就是皇上的亲母,娟娟细美,如同她的人一样,风华绝代。”看着那字迹,沐木的眼前似乎浮现了先后的身影。
“皇上的母亲?!沐美人你见过吗?”有些好奇,想要知道无墨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可以生出这样非凡的儿子,那亲母应该是温文婉约的吧。
一声轻叹,沐木的神色微微有些失落,“我也没有见过,不过宫中关于先后的传言有很多,听说她是当年的塑立国第一美人,生得倾国倾城,被封为皇后之后,她一直都住在泽宫中,很少和人接触,虽是没有见过她,但是我想,圣上的母亲一个该会是天地最不凡的女人。”
当年对先后的传闻有很多,但是真正的她是什么样的,很少有人知道。
听着沐木的描述,习染的脑海中似乎浮现了无墨生母的模样,无墨他那样善良,他的母亲,也应该是一个很和蔼的人吧。
一阵微风拂来,吹醒了洗染的思绪,走到“阑亭”里细细的打量着。
“阑亭”亭顶覆盖黄色琉璃瓦,造型奇伟,曲线流畅,亭子的四角陡而复翘,就像一朵被倒过来开得正艳的百合花。
撑住亭子的四根木材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上上乘的,看上去土灰色的木身里隐隐的透着红色。
右侧的假山看上去还真的是有够怪异,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一样,和两边假山中间的空隙形成了个竖立的“一”字。
“阑亭”的前方不过十多步的距离是个成椭圆形的小湖,湖水风平浪静,宛若一面巨大的镜子,湖水蓝蓝的,真像一颗蓝宝石镶嵌在大地之上,在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
在蔚蓝的天空掩映下,湖水是那样的湛蓝,那样晶莹透澈,站在远处看,那如蓝锦缎似的湖水和蓝蓝的天连在了一起,分不清哪是湖水,哪是天。
那水蓝的纯净,蓝得深湛,也蓝得温柔恬雅,那蓝锦缎似的湖面上,起伏着一层微微的涟漪,像是女子那水灵灵、蓝晶晶的眸子,清澈的湖水倒映着翠绿的树,翠绿的树点缀着清澈的湖水。
湖的周围则是达丛大丛争相开放的花朵,它们是那么的妖媚,娇娆,芳香四溢,绚丽多彩,那颜色美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我们进去坐会儿吧,你身子刚好,今天天气虽然很好,但是风还是有些凉,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还是要好好养着。”扶着习染在“阑亭”中坐下,吩咐着身后的宫女,“去御膳房拿些果腹的糕点来,再泡上一壶清茶,茶中放上几颗枸杞子。”
拿出手绢轻轻扫了下石椅,这才坐了下来。
“是,女婢遵命”微微欠身之后,跟着沐木的宫女退了下去。
坐在“阑亭”中,花香袭人,闻着那沁香的味道,心情倒也舒畅了许多。
环视着周围的美景,有些陶醉。
远处的艳阳下,一道刺眼的光线传来,刺得沐木和习染两人皆是闭上了双眸。
抬起眸子,望向那道射出刺眼光线的地方。
煊早言——一袭大红丝群领口开得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完成高高的美人髻,满头的珠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瞧习染和沐木,煊早言脸上的笑意加深。
瞧着是她,沐木清秀的脸上闪过明显的厌恶。
“沐美人”瞧着坐在“阑亭”中的沐木,煊早言第一眼便认出了她。
虽然只见过一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