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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无墨温和的声音,末儿心中的惧怕少了几分,这才畏畏缩缩的起了身,退到了一旁站着。
等到末儿退了下去,果硕这才从马车里头钻了出来。
有了前车之鉴,无墨这次学聪明了,向后退了几步远这一次应该不会被人撞到了。
双手负于身后,朗身是立衣尘飞诀,仍旧是温文如玉的笑容,将那属于这一的严肃从他身上撇了开来。
果硕小心翼翼的扶住了马车踏在了那弯腰的护卫背上这才跳了下来。
拍了拍子手漾着一张小脸“公主,可以下来了”对着车厢轻声说着,没有让其他随行的宫女来扶,自己动手将那煊汐晏扶了下来。
脸罩面纱,提着裙摆一身红色裙装的煊汐晏缓缓从马车之中走出,扶住了果硕伸过来的手这才下了马车,不是淑女之范。
看着如此的她,无墨微微点了点头,看来这煊御王朝的公主还真是颇有教养。
不过这煊汐晏下了马车这煊早言怎么着也应该下来了吧,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倩影。
末儿催促了几声仍旧没有动静。
瞧着那闻风不动的轿帘,无墨脸上笑容有些快消失不见了。
这煊御王朝的另一个公主可不是想要他亲自请她下轿吧。
想着,无墨的心中嘲笑起来,这位公主还真的是一点不得体,女子最起码的娇羞都没有,想着,他的脸上有了那么一丝怒意。
如此不下马车简直就是小觑他们塑立国,就连钦洛的脸上也没有了笑意。
皇帝亲自站在此马车旁边迎接对于他们煊御王朝来说已经是给了莫大的面子,如今这般拒绝下轿着实不将他们塑立国放在眼中。
见那刁蛮的大公主要如此不懂礼仪,凤诀夜的面色也渐渐的难看了起来,这位大公主简直就是来丢脸的。
撇了一眼无墨之后,果硕扯了扯煊汐晏的袖子,告诉她塑立国皇帝的脸色色现在很不好。
淡淡一笑手腕一转,自她手中射出一料石子,那石子越过了窗帘打在了煊早言的身上。
这煊早言不是不想下轿,而在末儿下去之后暗中被煊汐晏点住了穴道,她是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无助的转悠着眼珠子希望有人可以来救她。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个儿的妹妹竟然会点穴道,也没有想到她会暗中来这么一手。
如此一来,想必塑立国的人个个都认为她是一个恃宠而骄的公主。
想着,她更是恨的牙痒痒,没有想到煊汐晏比她还要阴。
那石子打到了煊早言的身上解开了她的穴道,掀起了轿帘狠狠的瞪了一眼覆着面纱的煊汐晏这才才下马车。
没有踩在那护卫的背上而直接蹦了下来,虽是被煊汐晏阴了一道,可是却不能说出来,没人会相信她的。
瞧着面前那明黄色的身影,刚刚下马车的她身形一晃,凌有些因为长途跋涉而身子不适的模样。
出于礼貌,纵然无墨心中再不悦可是却也是扶住了她的身子“公主小心”不高不低的温文话语听进煊早言的耳中如同被春风吹过了一般,装作不经意的抬头望进了无墨漆黑的眸子。
脸上是一闪而过的惊讶,这塑立国的新皇也是一个俊美男子啊,虽然没有那圣钦洛的倾城容貌,可是这般模样却也是少有的美男子啊,她煊早言一向喜爱美人,这到塑立国来了一趟一连见着两个美男子,不知道还会不会遇见第三个。
瞧着煊早言的神情,无墨不着痕迹的将她推了开来“长途跋涉想必公主的千金娇躯一定会有不适,朕已经将塑立国中最好的神医请了过来,等会儿入了宫就让她为两位公主号脉,现在,两位公主随朕一起入宫吧”说着等到煊早言被末儿其他一们宫女扶住之后这才急急跨出了几步走在前头。
太监抬着銮驾跟在后头,一行人亦是徒步进入了皇宫。
跟在无墨身后的煊汐晏大概是觉得他的背影有些熟悉,捋开了面纱瞧着走在前头的无墨眼中充满了疑狐。
这种背影,似曾相见。
站在她身侧的煊早言瞧她望着无墨的眼神想起她刚刚使得阴招又是装作不适脚下一软直直的向煊汐晏撞了过去,那突如其来一撞将煊汐宴覆在脸上的面纱给撞了落了下来。
瞧着煊汐晏狼狈的眼神,故意哎呀一声大叫将全部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公主,公主你没事吧?”扶住了煊汐晏的果硕想要将那被风吹走的面纱给取回来。
听见煊早言的惊叫声,无墨等人纷纷回过头来,眼中有着不耐。
看着无墨转过来的脸,皎皎如同青竹,那一身如同清水一般的气质,是他,真的是他。
有些不敢相信的揪住衣领,那张脸,让她魂牵梦萦整整三年有余的脸,是他,真的是他,当年那个和她在市集上匆匆一见的白前男子,她认得出来,是他,这个让她放在心中暗暗思恋了三年的男人。
依旧还是那张俊秀的面庞,依旧还是那儒雅的气质,依旧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唯一变的就是笑容。
从谦和变成现在的不耐。
瞧着无墨微皱的眉头之后这惊才觉自己的脸上没有覆上面纱“果硕,快,将面纱给我”不想让无墨瞧见满脸红疹的自己,煊汐晏的面色有些狼狈,她感到自己的脸灼灼发热,任凭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朝思暮想三年的男人竟然是塑立国的皇帝,还是自己和亲的对象,想着,心中多了那么一点雀跃。
却也希冀刚刚没有被他瞧去自己狼狈的模样。
女为悦已者容,总是再淡雅的女子有了爱慕之人后也不希望被自个儿喜欢人瞧去那丑陋的模样。
见一向事不关已平淡如菊的煊汐晏如此慌乱的模样,煊早言神色得意,暗算她?哼,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略有慌乱的接过果硕递来的面纱重新覆盖在了脸上,理了理微乱的发丝这才站直了身子。
与无墨对视一眼,千寻瞧着后头模样有些狼狈的和亲公主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公主你有什么不适吗?我是为你们诊脉之人,如果两位公主有不适的地方可以告知我,我可以就地为你们诊脉”瞧着煊汐晏脖间的红疹,可以看出,她这过敏症状不轻。
“麻烦姑娘了,本公主无事,这病还是先进了宫再看吧”不安的瞥了一眼前方的无墨,见他望了自己收回视线之间后这才嘘了一口气,可是心中却也为他没有认出自己而有些失落。
她以为,如果他们再次相遇之时他会认得自己,可惜,她错了。
瞧着煊汐晏眼中的失落,千寻没有说些什么浅浅一笑之后这才跟上了无墨。
等到千寻离开果硕这才小声的询问起煊汐晏“公主,这位女子是谁,生的好美,她好像一直都是跟在塑立国的皇帝身后,不知道是皇帝的什么人”千寻刚刚那一抹淡笑让果硕倒吸了一口气,她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可以笑得这般美。
“她不是说了,是为我诊病的御医,好应该就是,就是塑立国皇帝口中的神医吧”望着千寻那与无墨同行的背影,煊汐晏心生羡慕,总有一天她也会站在他的身侧。
瞧着千寻的娇美倩影,煊汐晏对她倒也是心生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看着年纪也不大竟然成为了一代神医,能够被请进宫来医术应该不差,这样的女子倒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塑立国中女子也可为官倒也真是稀奇,看来,他还真是用人用贤,不分男女啊。
想着,心中那份对无墨的爱慕更深。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绝望之际竟然又会遇到了那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不出意外的话还会是自己的夫君,看来,老天对她真是不薄啊。
太极殿上,因为煊御王朝和亲公主的到来,无墨在这里为她们摆上了宴席,也算是为她们接风洗尘。
太极殿外已经摆放好了皇帝和众大臣用膳的桌椅,太极殿正上方的主位是象征皇家颜色的黄色紫檀桌桌上丰明黄色的桌毯,明黄色的流苏从毯上倾泻而下,殿下则是塑立国大臣和煊御王朝所送而来将士的座椅,都是鸡翅木制成的。
此时,无墨正高坐在龙椅下,左右两侧最前头的分别是圣钦洛和凤诀夜,钦洛的身旁坐着是千寻,诀夜的身旁则身是煊早言和煊汐晏两位公主。
煊汐晏的脸上仍旧还是覆盖了面纱,不过两人都已经沐浴了一番现下都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
煊早言换上了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她身旁的煊汐晏和她相比起来倒是朴素了一些,只是否一件素色的衣衫,只见她一身黑衣,一双手白玉一般,放在膝盖上,一言不发,火把中只见她一张雪白的脸被火光一迫,更觉妖艳,不过隐于面罩之下真正的面容却不可见。
两位公主同是貌美不凡,不过比起钦洛身旁的千寻,倒是失色了几分。
今夜千寻也未多做打扮,依旧是一身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