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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马秀英的人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刚想开口,却听见一声大吼:“住口!!”
宋远桥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狠狠的瞪了乱出主意的二弟一眼,咬着牙说:“你给我闭嘴!”他现在看出来,丁敏君纵然有百般不是,但就妇道这一点而言还是大大的胜过纪晓芙的。
人就是怕比,人比人气死人,当然有时候,人比人,衬托人的。
丁敏君一不留神就被纪晓芙衬托的光芒万丈起来。
宋远桥难得和颜悦色的对她说:“敏君啊,我相信小六不是这样的人……”
按理说,这个时候纪晓芙就该挺身而出说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了,可是人都是自私的,她知道在座的各位可以说都是杨逍的敌人,这个时候她若说出孩子是杨逍的恐怕会立刻被逼着打掉,或者被赶走。
纵然她心里伤心欲绝,可是到底是深爱人的孩子,她怎么忍心打掉他!而且,她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只能跟着丁敏君他们,因此,任凭众人诸多猜测,她就是咬紧牙关不开口,逼急了就说:“孩子的父亲死了!”
这和说是殷梨亭的有什么两样?
一时间,武当和马秀英这一派间隐隐的生出间隙来。
宋远桥虽然恼怒,但也不会掉价硬逼纪晓芙承认孩子是杨逍的,殷梨亭更是做不出来这种事,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对着丁敏君解释。
丁敏君冷眼瞧着他急的满头大汗,心却是忽然冷了下来,她相信孩子不是殷梨亭的,可是她更知道殷梨亭是知道真相的,到了这个份上,他还替她瞒着,难道他就不怕她伤心吗?那如果有一天,纪晓芙以性命相逼,他也会娶了她?
想到这种可能性,丁敏君顿时觉得如同掉进了冰窖一般,一颗心冷的发抖,她看着殷梨亭不停的想拉住她的手,却还是绝口不提,只是要她相信他,一股火气忽然从心底窜上来。
她一下子甩开他,后退一步,倨傲的看着他,冷冷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殷梨亭,我告诉你,别说你只是个普通人,就是皇亲贵胄,我也绝不和别人共事一夫!”
殷梨亭一下子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她说这话,眼中的受伤一闪而过。
丁敏君心里正不痛快,连看都懒得看他,直接转身走了,马秀英等人冷笑着看了他一眼也跟在身后。
自从认识丁敏君,她就一直嬉皮笑脸的,偶尔做些恶作剧,大多数时候都是娇憨可爱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她翻脸无情的样子,殷梨亭一下子愣住了,只觉得前面的人影越来越陌生,竟像是从来不认识一般,一颗心空落落的,忍不住的发寒。
宋远桥又气又恼,看看一旁装死的纪晓芙,再看看拂袖而去的丁敏君,心里恨恨道,这峨眉派果然每个好东西。见殷梨亭一脸的失落,他又止不住的心疼:“小六,没事儿!等她气消了就好了。”
殷梨亭正在难受,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低低的问:“师兄,你说,敏君会不会怪我?”他总觉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块,难受的想要掉泪。
见他这个时候还一门心思的想着丁敏君,真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有心想要说他两句,看他眼神湿漉漉的一脸可怜又不忍心,只能叹口气道:“一会儿你去哄哄她就好了!”顿了顿又忍不住说:“不过,你也不能太惯着她了!你看,这都要骑到你头上来了!”
见殷梨亭只是呆呆的看着丁敏君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转头对武当弟子厉声道:“这件事以后都不许再提了!”
意有所指的看了纪晓芙一眼:“我相信小六!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众人拱拱手称是。
纪晓芙呆呆的站在一边,摸摸平坦的肚子,心里默默的说:“对不起师姐,我不能告诉大家!等私下的时候我在跟你解释!你一定要体谅我啊!!”
正文 49
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管他做什么你都欢喜;但如果你看他不顺眼,那么他以往所有的举动几乎瞬间都推翻开来。
丁敏君一直不知道殷梨亭喜欢她什么;按照原著来讲;他喜欢的似乎应该是纪晓芙这样的温柔美丽的女子;她自问;从相识至今;身上就没有一个细胞叫温柔。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也许是那天他撞见了纪晓芙和杨逍的事儿,心灰意冷;又恰好逢她在身边,所以就自以为喜欢上了她;就像后来的杨不悔一样,她们都只是恰好出现的浮木而已。
想到这,她心里就翻过来复过去的难受,平日里只是觉得她对殷梨亭有些好感,却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在乎到这种地步,连一点点的委屈都受不得,只要想到要分开,立刻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怪不得人总是说,爱情至于男人就像是一首曲子、一块点心,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有也可无也可,但对于女人来说,却是像盐,离开了就没法生活。
丁敏君站在树林前,一个劲儿的胡思乱想。
朱重八看着她一脸的阴沉也不敢说话,上前戳戳媳妇示意她去劝劝敏君。
马秀英叹口气,多多少少能理解她的想法。丁敏君这个人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上格外没有安全感,平日里娇憨可人,却从不敢轻易的付出信任。这种人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是我的就必须完全属于我,绝不容于一点点的背叛,可以说是眼底不容沙子的典型。
可是殷梨亭……
她在叹口气,上前安慰的摸摸她的头,淡淡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他不合适。武当人个个风光霁月、义气为先,不说别人,你住进武当这么长时间可曾见过宋大侠的妻子?”
丁敏君一愣,转头看她。
马秀英眼底带着淡淡的怜悯:“她一直在内院,武当男人众多,为了避嫌她几乎足不出户,而她的丈夫,纵然身在武当,也极少回去。他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心中有江湖、有大义、有武当、有兄弟,最后才是她……”
丁敏君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人却清醒了过来,是啊!武当七侠是出了名的兄弟情深,她能容忍自己排在武当、兄弟后面吗?他们的立场本来就很微妙,若是一旦相对,殷梨亭会帮谁?
与其日后成了怨偶还不如一开始就分开,至少,在彼此眼底还能有个美好的回忆。理智上这样想,可是感情上却难以接受,只要想到以后和殷梨亭泾渭分明,或者拔刀相向,她的心就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一阵刺痛,连呼吸都不能。
“以后再说吧!”马秀英自然看出她的不情愿,无言的拍拍她的肩膀:“反正我们也要借这个名头会濠州,等回去在做打算吧!”
丁敏君黯然点头。
另一边,殷梨亭翘首等待了很久,终于见丁敏君一行人默默的走了回来,顿时大喜,慌不迭的跑过去,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解释:“敏君,你相信我,纪姑娘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我的……”
他还想在解释却见丁敏君神色淡淡的点点头:“我知道。”
满腔的话顿时一下子噎住了,他惊慌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心中莫名害怕,竟然当众去拉她的手。
“敏君!”他眼神带着一丝哀求。
丁敏君心一软,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随即冲了上来,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她不动声色的逼退眼中的热潮,轻轻推开他的手,轻声道:“天色晚了,咱们还是快赶路吧!”说完立刻从他身边走过,径自钻进马车。
殷梨亭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整个人都失去了光泽,宋远桥看着不忍,皱着眉头看向纪晓芙:“纪姑娘……”
纪晓芙头一低:“我……我先进车了!”说完一流烟跑了。
宋远桥大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无奈的叹口气。
情这个字,果然伤人至深。
丁敏君上了马车,脸立刻垮下来,抱着腿坐到了一边,就算纪晓芙进来也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反倒是纪晓芙,颇有些不好意思,凑上前讨好道:“师姐,其实我有一件事骗了你……”
“我……我……我和杨逍已经是夫妻了。”她苦笑着低下头,眼里泪光晶莹:“这孩子就是杨逍的,纵然他骗了我,可好歹是一条命,我不能……”
“对不起,师姐!你原谅我……”
丁敏君神情冷漠的抬起头:“孩子是谁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到了下个镇子,你就走吧!”
“师姐!”纪晓芙大惊失色。
“如果你真想要这个孩子,就找个地方老老实实躲着,别再出现!”丁敏君冷冰冰的道。
纪晓芙黯然的低下头,师姐果然生气了!
丁敏君可不管她怎么想,说她嫉妒也好、小心眼也好,总之,她不想再看见纪晓芙!
纪晓芙在这边为以后的生活发愁,另一边,杨逍找她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