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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才这就来了。”门外响起一声太监独有的尖细却又磁润的男声,梁似锦正纳闷,就看到熟悉的人进了屋内。
“是你,辰时?好久不见。”见到来人真的是昨晚所见的辰,梁似锦心里虽疑惑,但还是巧言地转了话题,“你不是在金城做小买卖生意吗,怎么会进宫了,而且还成了今日这模样。”
“娘娘,此事一言难尽。当初奴才还是叫辰时的时候,曾经受金城内的地头蛇欺压迫害,若非娘娘倾囊搭救解了奴才欠地头蛇的银两,辰时也不会有那几月的清闲,更不会能做上小生意养家糊口。只是奴才的妹妹得了重病,家中需要重金治病,奴才无路可寻,只得进宫做了太监以备银两……”
星辰这话说的声情并茂,若非她事前与他做了交流,还真会被他编造的故事给欺骗了,梁似锦心里暗赞着,脸上却是一副惋惜的模样。
“世人皆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话说的真是在理。辰时,你现在已经是进了宫,也不再是昔日的小贩,以后你就在清华宫里做事吧。要是犯了个什么,本宫也好包你周全。”
59
59、假山,乾坤 。。。
晚间,梁似锦用完膳后,自觉腹中有些许的疼痛,就到院中闲散的逛了逛。
站在清华宫的院里,她迎着清风,玉足轻挪,感受着这初夏的温度。
身旁的叶子忽然发出异样的抖动,梁似锦宁静的心神微微颤动,俄而,朱唇诡异地扬起,“你来了。”仿佛早已猜测到来人的身份,她低声呢喃道。
“娘娘。”铁树后走出个蓝服小太监,背光处的他看不出脸上的丝毫表情,自然他也不会让眼前的女人发现自己脸上的心痛眼神。
即使在她待了许久,他还是无法适应她已为妃的事实。
“陈公公,本宫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静静地眺望着天际的皎月,梁似锦装作无心地询探,让陈公公彻查仓墨彦背后的势力也有两日之久,距离萧楚琅吩咐的时日,今日已是最后一日了。
眼前心仪的姑娘颦蹙的柳眉,紧紧地悬浮在星辰的眼底,璀璨如星的水眸因为她而变得神伤,抚平了许久,他才俯身道喜,“回禀娘娘,已有眉目。这是奴才在圣上的寝宫发现的。”
接过星辰手里的黄色布囊,梁似锦谨慎地摊开布囊,悬心间才发现这囊中之物竟是一枚浮刻着诡异血色蝴蝶断翅玉牌,唇畔惊异地望向星辰,“这是什么?”
“娘娘,你翻到另一面后,再问奴才也不迟。”
闻声,梁似锦将布囊里的玉牌翻到另一面,入目赫然是两个朱红如血的篆字,柳眉嗔怒而无奈地再次扫向星辰,后者见此道,“这两个篆字为‘断蝶’,这玉牌正是盛行江湖中的情报组织‘血煞门’的入门玉牌,传闻此组织专门搜集他人背后所不为人知的一面,只要是血煞一出,无人能隐。同时他们也接收杀人的买卖,只要是买卖者能出得起钱,不管是江湖豪门还是达官贵族,血煞门无一不接。所以江湖人和贵族都不敢轻易得罪血煞门。这玉牌既然能在圣上的寝宫发现,很有可能圣上是……”说到这,星辰的声音顿了顿,水眸不言而喻地落在梁似锦的身上。
梁似锦凤眸微挑,一抹玩世不恭的弧度出现在唇畔,“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是知道了圣上就是血煞门的人,怕了?”
“不是。”闻声,星辰果断地道,眼神复杂地望着梁似锦,“奴才从不知道‘怕’字是什么意思!”只要你无碍,就是死,他也无怨无悔。
火热的深情灼烧着梁似锦,可惜后者毫无自觉地撇过脸,“好,你不怕便好。”
“这次你去他寝宫,除了发现了这玉牌外,可曾发现他有无回过血煞?”细细地打量着手中的诡异玉牌,那玉牌上的断翅血蝴蝶恍若拟真般飞舞,隐约间,她发现这上面的蝴蝶竟和记忆中的血蝴蝶面具有几分相似。
这个想法,让梁似锦越发的想要知道这玉牌后的血煞门和仓墨彦,究竟有什么秘密?再加上脑海里的面具男——莫言,他们三者究竟是什么关系?仓墨彦若是血煞的人,那莫言呢?是否也是血煞中人。他以往总是对她时好时坏,是否是因为他身份的原因?
种种的疑点充斥着梁似锦的大脑,摇摇欲坠地侵蚀感如若崩溃的大堤大有决堤的趋势,胸前又发出阵阵的灼痛,她痛得几欲叫嚣出声。
“恩,如娘娘猜测,奴才除了发现这玉牌外还发现其他的门道。昨日奴才夜伏御书房时,发现圣上身侧的内侍太监小林子,在离开御书房后,竟奇怪地不曾回了内侍房,反而是在御花园的假山后戴了张血蝶面具。因为奴才为防被人发现,故而站的离小林子远了些,但发现小林子在假山后片刻后,居然纵身跳入假山前的静心湖……”
“血蝶面具?假山后!静心湖?!”梁似锦抓住关键的词,扬声道,“那你可曾有发现假山后是否有什么机关?”她可不会相信小林子会没事找事做的去跳湖自杀。
“奴才没用,小林子跳入湖内后,奴才也曾在假山后的探查过,却没用发现任何疑点。”语落,星辰懊恼地低头,水眸里尽是自责之色。
“娘娘,你这是要去哪里?”低头间,星辰听到屋门打开的声音,以及骄阳焦急疑惑地喊声。紧张地抬头,他才发现屋内早已没了梁似锦的身影。
“陈公公?你怎么在主子房里?”门外的骄阳看到紧接着主子而出的人居然是前些日子刚来小太监,讶异地张大嘴,可惜后者根本就无心回答她,只觉眼前一抹蓝影闪过,骄阳再抬头,却不见了陈公公的人影。
侧头看到姐姐晴朗警告的眼神,骄阳心中疑点重重,可是这次她却聪明不再去疑惑主子和陈公公究竟是去了哪里。因为她知道主子是干大事的人,一定是去做大事去了,而她自己是个小人物,只要知道管好清华宫上下便可。
想得通彻了,骄阳才欢喜的对着晴朗扬起笑脸,可是瞬间她的笑脸又巴拉的卸下,她发现姐姐居然匆匆地离开了清华宫。
离开清华宫,星辰抱着侥幸的心态到了静心湖,果真在湖边的假山后发现了梁似锦。
“娘娘。”轻声地朝着背对着他的女子唤道。
梁似锦听到声音,背影忽地一颤。
“唔?”星辰的唇畔忽然被纤细柔软捂住,心湖不自觉地荡漾起甜腻地波纹,此刻,闻着鼻翼下散发出的女子清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停止了心跳。如果可以,他是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在此静止,哪怕死去,他也无悔。可是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嘘,不要出声。”梁似锦捂着突然造反的人的双唇,躲在假山后,紧张地看着从静心湖旁走过的几个掌灯宫女。直到宫女们离开后,她才张起带着恼意地凤眸瞪向身边的人,“你可是我身边的得力干将,武力超群,怎么会如此不小心,差点被这些宫女发现我们。要是被发现了,我们还怎么探查湖底的秘密?”
星辰这才发现自己一心为了寻找锦儿,差点被几个小小宫女发现了,水眸自责地垂下,“娘娘,奴才没用,差点坏了你的大事。请娘娘责罚。”
“哼,责罚,你还不配。”若非你长得像极了星辰,她岂会轻易放过。冷哼一声,梁似锦无情地转过头探查着假山后的秘密,查找亦是触摸了许久,也没发现假山上的任何秘密,就连假山上的任何一块缕空小孔处也被她捣腾了半晌,可是还是一无所获。
星辰听着更声,已经过了一更天,担忧地问着梁似锦,“娘娘,一更天了。不如我们明日再来吧?”
闻声,梁似锦看了看天色,适才还在云雾外的皎月,此时却已被笼罩在云后放出淡淡地晕色。思索了半天,梁似锦才抬起疲惫的凤眸,极为困倦地道,“好,我们明晚再来。”
听到锦儿因为疲乏而在唇间升起的慵懒娇声,软软糯糯,好似软糖入胃,星辰的脸上顿时扬起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宠溺眼神,紧紧地锁视着梁似锦,瞧到她凤眸中的困顿和淡淡地血丝,他心疼地欲要扶起她,可是想起他只是她的属下而已,心又迷茫了。
站起身的梁似锦,一心只想着回到寝宫休息,倒不曾发现星辰脸上的异样,“回宫吧。”摆了摆手,越过星辰的身前,就欲往清华宫急速前去。
“嗯~”梁似锦刚抬脚,膝盖下却是一软,径直地往前处倒去。星辰眼明手快地闪身扶住,可是两人相偎相触间,却突然发出一阵酥麻电击,仿佛在抗拒着两人的碰触。
“走开!”意识到两人相偎间的异样,梁似锦脸色大变,冷言呵斥着推开星辰,握着被电击中的左臂,她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