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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似锦看着台下的公子哥带着淫、欲眼光看着她,心里一阵疙瘩、欲要作呕,忽然右眼又是猛烈地跳动,左眼跳吉,右眼跳灾。不详的感觉席满全身。
满面作呕地扫了眼公子哥,梁似锦欲哭无泪的扫向芸娘,她不会真的要将她买给这满脑子污秽的男子吧。
心里流蹿过几百种折磨人的法子,突然二楼响起一声标价,“一千两——黄金,买锦儿姑娘一晚春宵。”
芸娘的眼色一定,喜上眉梢,“甄公子,那位爷儿叫价一千两黄金,你可还叫价?”意思性的问着一脸猪肝色的甄银大。
“这这这……不过是个新起的雏儿,我甄银大钱虽多,但是不会浪费在一个青楼女子身上。”甄银大死要面子的说法,引起其他人更加不屑的唏嘘声。
“没钱就别装大头。哈哈哈……”虽是唏嘘声一片,但是大家都有自知之明,一千两黄金,都足以他们几辈子衣食丰足,他们出不去那钱。
“那,既然如此,那我们锦儿姑娘的春宵一刻就是楼上的那位爷的了。”芸娘刚喜笑盈盈地定下,另一间厢房内就出现了异议。
“慢着,爷我出一万两黄金买锦儿姑娘一晚,金银若粪土,赠给佳人,甚好甚好。”熟悉的邪笑声,梁似锦心一紧,望向出声的厢房,一双如魅之惑的桃花眼嬉笑嫣然地盯着她,让她为之一怔。
暗道,他怎么来了?
“一万两?黄金?这位爷儿,出手好是阔绰。对面的爷儿可还要叫价?如若不跟,那锦儿姑娘可就是这位阔爷的了。”芸娘听到一万两黄金,眉梢的笑意逐渐掩盖不住。
芸娘这话一出不久,对面厢房内顿时发出愤愤的声音,鹰眸寒冷地瞪了眼台上的梁似锦和对面珠帘后的红衣男子,重重的冷哼带着男人的满腔的愤怒震慑全场。
珠帘后的红衣男子桃花眼里依旧含笑,却看着对面的厢房多了一股深深的探究。
男子不再叫价,梁似锦自然而然的被卖给了红衣男子。
梁似锦从听到血色蝴蝶面具男子愤然的声音,心就飞到了男子的身上。怎么连他都来了?自己可真是好面子啊。今晚怕是不得安生了。
25
25、不眠,长夜 。。。
二楼厢房外,梁似锦又执起面纱蒙上,子墨站在一侧不作一语。梁似锦深吸了口气,打发了子墨后,就推开了房门。
“女人,你来了。”梁似锦刚踏入房门,珠帘后响起肆意好听地声音。心一怔却当作恍若未闻。
梁似锦正眼也不看侧立在珠帘前,蒙着面的执剑男子,忍着一股寒意,走到珠帘前俯身一礼,“公子这话是何意?恕锦儿愚钝,无法猜透这个中道理。”
“哦?何意?看来你是将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亏我着两月里心心念念着你呢!”珠帘后的男子说的一本深情脉脉,那双桃花眼底的寒意却是摄人地颤抖。
“公子,你这话真是说的锦儿一阵莫名其妙。你我不过初次见面,锦儿不觉得自个有如此大的魅力能令公子心念至此。”梁似锦被那股寒意惊得心乱如狡兔,面上还是装作无事的,与珠帘后的人打着太极。
这男人不是在金城秦府的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呢?难道他是京城人?眼底孕育着深深地疑惑,梁似锦凤眸微眯,外人却是看不出里面的波涛涌跃。
珠帘后的男子桃花眼透过帘缝瞧到这一幕,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对着珠帘前的执剑男子打了个退下的手势,执剑男子一离开,刹那间,厢房内沉寂下来,变得安静异常,唯独珠帘前后的一男一女短促不一的呼吸声。
空气似乎有一股内力波动,直朝着梁似锦袭来,梁似锦温柔似水的脸上,表情一顿,挂起的笑颜被这股强力硬是拉了下来。凤眸扫向珠帘后,暗道一声被逼,白皙如玉的双手正要运功划起一道隔膜屏障隔离那层无形的内力时候,转眼想到这可能是男人的奸计,贝齿紧咬牙关,硬是深深地接下了那股强力。
“嗯哼……”娇吟一声,梁似锦被无形的内力击中,娇弱的身子被强力所击往后倒去,珠帘后的萧楚琅见此,面色一冷,倾身撩起珠帘,接住她欲倒的身子,桃花眼里满是熊熊怒火,“为什么不内力挡住?”
“晗若,你就那么想死吗?”最后一句话萧楚琅说的很轻,梁似锦想,她若不是就在他的怀里,或许还不知道他说的所有话,都是对着的另一个女人讲的。
“呕~”鲜血从梁似锦的嘴角淌出,她脸色苍白地躺在红袍男子的怀里,低声回道,“公子,锦儿不知道你口中的晗若是谁,但也能猜测得到那是公子心仪之人。你若真心欢喜她,去找她便是,若有误会还是澄清了的好,锦儿只是春锦楼里的刚出阁的雏儿罢了,并不是你口中的晗若……”
梁似锦白着脸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话听在男子的耳中,如针刺骨。惨笑一声,桃花眼里渐渐冰冷一片,紧紧滴禁锢着怀里的女人,好似要揉进自己的骨髓般,肆意狂浪地盯着两似锦的凤眸,“晗若,都到这会儿你还要欺骗我?既然当年都有胆背弃我,今日怎就不敢承认你就是宁晗若了?”
柳眉一蹙,看着眼前几乎疯狂的桃花男子,梁似锦算是明白了,这男人完全是将她当成了另一个人的替身了,同情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她没有再答话,俗话说,可狠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没不要和一个可怜之人计较。
“啪!”男子一个巴掌打在梁似锦的脸上,苍白的脸上顿时出现深深的红色手掌印,不过片刻,脸颊就浮肿起来。
梁似锦气怒地瞪了眼萧楚琅,手下渐渐运起内力,嘴里视死如归道,“公子,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是看锦儿不适,杀了便是,何以要如此折磨锦儿。”
可她没想到这话说出后,面前的男人居然张扬的邪笑起,大掌像拍打一个低贱的奴隶般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她肿大的脸颊,“这才像你嘛,两个月前你不是在我眼前很嚣张吗?你要真是对我像个小绵羊,我还以为你被鬼魂附身了呢!”
“你……”脸上再一次被拍伤,梁似锦受痛,两腮肿大的鼓起,两眼层层滴冒起火焰,“你够了没,被女人抛弃了,就来折腾别人,你还是不是男人。有本事就去抢回那女人,在这里欺负哥女人,算什么本事?”再也忍不住男人疯狂的言行,运劲逃出他的束缚,在身上点了几大穴道封住欲作呕的感觉,两似锦看也不看男人,就朝门外走。
“宁晗若!”临近门口,身后响起男人几欲暴走的嗜血怒吼。
梁似锦眼皮一翻,刚要对答,比之先前还要寒颤的内力,令人窒息滴包裹她全身上下,她开始害怕了,“你……你要干什……”么字还未出口,她的咽喉就被后者深深掐指而住。
“放……咳咳……放开我……”被封住的穴道冲开,梁似锦深喉干涩的咳嗽着,较之先前的血丝一点点地从嘴角流出。
男人桃花眼里蕴满了寒颤的杀意,面上毫无颜色的锁视着她,几欲要将她薄皮拆骨的眼神让梁似锦羸弱的身子怔怔地发抖颤栗,小嘴上下明明都打着抖儿,还是倔强地瞪着男人,“你……个……男人……真……没用……就会……欺……负女人……”
梁似锦想要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那她早就将眼前的桃花男杀了个底朝天了,可惜失望的是,眼神并不能杀死人,就像现在,她被掐指住咽喉,身体被男人重重的压倒在门上,无法动弹。
“叩叩……”敲门声响起。
“萧公子,您今日竞标到我们楼里的翘楚锦儿姑娘,鸨娘我今儿个大吃亏,特此送一餐美酒佳肴。”
“鸨娘?”萧楚琅扼制着梁似锦,循声瞪了眼被束缚的梁似锦,轻声道,“待会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别给我出什么个岔子。”
“鸨娘,进来吧!”打横地抱起梁似锦的身子到软榻上,萧楚琅附身就压在她的身上,娇人曼妙的曲线无一不显地掌握在身下,呼吸突地一粗,暗道真是作茧自缚。
隐忍着眼底的异样火焰,趁着鸨娘还没进来,萧楚琅刺啦地扯掉梁似锦身上的轻薄纱衣,重重地就在她圆润的肩上啃下红梅印记。
芸娘打开门,看到软榻上交缠围绕的男女,紧张的神经徒然一松,暗道亏得这丫头没给她找麻烦啊。体态丰润地走过圆桌,放下手里的酒菜,芸娘趁着萧楚琅不注意,朝梁似锦暗指了指桌上的美酒,又做了个喝的动作。梁似锦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要她给萧楚琅喝,柳眉轻扬,她还是眨了眨眼,意指明白了。
芸娘一走,萧楚琅急忙就从梁似锦的身上下来,桃花眼嫌弃地抖落了身上无形的尘埃,嘲弄道,“碰你,都感觉脏了我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