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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你刚才在刘老爹家的院子里看到那个叫芙蓉的漂亮女孩吗?我想娶她,你帮我想想办法。”
于小虎一听就在心里暗自叫苦,如果于天佑娶了芙蓉,那自己欺侮芙蓉的事不就败露了,那自己以后还指望谁过好日子,他在心里盘算千万不能促成这件事。
小虎装出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少爷,我刚才没注意,不过我倒听村民说好像芙蓉马上就要嫁给二柱了,你还是别拆散人家了,再说了乡下女孩子有什么好看的,都没有见过世面。配不上你的。”
天佑摇摇头,认为小虎说的不对,他怎么看都感觉芙蓉可爱迷人,一颦一笑都招人心疼。一想到一朵鲜花要插在牛粪上他就生气,他沉下脸来,让小虎一定要想一个妙招,不娶到芙蓉他誓不为人。
于天佑说完后,心情大好,感觉面前一种新的生活在向他招手,于小虎跟在后面,愁眉苦脸的,他捂着脸,现在他感觉自己的牙真的很疼很疼。
前面就是南村的小桥,过了这条河就走出了这个村子,小虎望着桥下清澈的河水,想想自己那天的狼狈相就浑身不自在,他催促少爷赶紧走。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迎面走来的是林明伦还有林秀清。林秀清很高兴今天和父亲在镇上把兔子卖了一个好的价钱,父亲也慰劳她,让她饱吃了一顿,她特别开心,她左手是一串冰糖葫芦,右手是一个糖人,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林明伦微笑着走在后面。
于天佑看见林秀清的一霎那,他突然低下头来,于小虎没明白少爷怎么了,他正要问就看到了林秀清,他也匆忙地低下头来,两人用袖子掩着脸,从林秀清身旁走过。
林秀清停下来,仔细地瞅着两人匆忙的背影,不解地冲林秀才喊道:“爹,这两个家伙好奇怪,怎么捂着脸走路,不怕掉到水里吗?”
“不许这么说。”林明伦制止女儿不得无礼,他还谦让地让两人从自己身旁走过,说道,“小女无礼了,不好意思。”
于天佑和于小虎都不说话,快速地逃离开了,一会就从两人的视线中消失了。
“秀清,以后不得这样说别人,也许是因为人家有说不得的苦衷呢!”
“知道了。爹,我先走了,一会糖人就要化了,芙蓉就会说我偷吃了,我给她送去。”
林秀才默许了,让她别跑这么快,其实他在担心芙蓉这个时候不一定在家,柳叶可能还在气头上,秀清这么回去一找芙蓉,一定会激怒柳叶的,但秀清哪想到这么多,她像一阵风一样就消失了,在林秀才的眼里只有一个小红点,那是她今天穿的大红色的衣服在风中闪动,特别的跳跃。
于天佑终于停了下来,感觉身上都汗湿了,从来都没有走的这么快,感觉有些累,他回过头,看于小虎也掩着面,以为是在学他,他很生气,等小虎靠近他快要撞到他时,他推了小虎一把,问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学自己?
“我哪学你了?我只是牙疼,对了少爷,你怎么也捂着脸?难道你认识刚才的两个人?”于小虎眼力极好,他感觉今天真是倒霉,怎么会遇到那天在河边的两个丫头,还迎面碰上,庆幸自己反应及时,要是让那女孩认出自己,那他还真出不了这个村庄?
于天佑一听是自己心虚,他解释道:“刚才见芙蓉长的漂亮,再看其他女孩就感觉长的不好看,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男人,我怕让女孩子迷上我,害了相思病不是我的罪过吗?”
于天佑也是担心让林秀清认出自己,最让人尴尬的是自己那天可是光着身子,让这个丫头看的一览无余,虽然他也不是纯洁之人,但那天的狼狈真是不想再提起,更何况那个丫头还百般戏弄自己,真是想想都恨,如果不是后面有个中年男人跟着,他都有把女孩推进河里的冲动。
、第七章一场风波
芙蓉回来了。她本来想悄悄地溜进房间的,没想到母亲柳叶正坐在院子里,两腿交叉,双手互抱,歪着头,斜着眼正打量着自己,把她看的心虚。
“娘,你今天没上集市呀?”芙蓉小声地说道,“中午了,我去做饭去。”
“你歇会吧,在人家做了一上午的事也累了,一会我做给你吃,你是功臣,你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功臣,我怎么能让你做饭吃呢,受不起呀!”
柳叶的冷嘲热讽让芙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极了。她没想到母亲都知道了。
“二柱家今天新房盖好了,我过去帮一下忙,就一会怕你生气就回来了。”
柳叶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故作镇定地说道:“听说他家发财了,能盖得起新房了,二柱也买上新船了,看来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高兴,他们家是不是很快就要来提亲了?”
芙蓉脸通红,委屈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问母亲这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不同意,以前嫌人家家穷,现在他家的日子好起来就不应该再反对呀!
“我呸,还好意思说日子好起来,你怎么不问一下刘二柱那钱是怎么来的?是于少爷家给的,是救命钱,那于少爷的命是他救的吗?是秀清发现了,是我和你爹救的,凭什么好处全让他一人独得了,连个屁也不放一下,我真是看透了他老刘家,这样子的人怎么能信任?”
这些话芙蓉还是第一次听说,二柱确实也没有详细地告诉她,但在热恋中的芙蓉还是为二柱说好话,认为这笔钱二柱拿的也是理所应当的。
“娘,二柱不是把人背回来,还在家照顾于少爷的,所以说他家救人也不为过呀?”芙蓉为二柱解释道,她总是想在母亲面前塑造二柱好的形象,希望母亲开恩成全自己。
柳叶气得想吐血,她走到芙蓉面前就是一巴掌狠狠的一巴掌,把芙蓉打懞了,也把正走到门口的秀清吓傻了。
秀清手里的糖人也掉到了地上,她弯腰捡起来,一看都沾了灰尘,她哭着嚷着叫柳叶赔。
“娘,你为什么打妹妹,你看我送给她的糖人都掉到地上了,她还怎么吃呀!你赔我糖人,赔我糖人!”
秀清是又哭又闹,此时柳叶正在气头上,她一把推开秀清说道:“傻姑,别烦我!烦死我了,是不是都想气死我!”
秀清坐在地上耍赖,哭喊起来:“我不是傻姑,娘,你怎么也叫我傻姑,我不是傻姑!”
芙蓉伤心的泪水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要扶秀清起来,可是秀清就是不起来,柳叶打开芙蓉的手道:“别拉她,让她哭,哭个够。”
柳叶说到这还不解气,她指着芙蓉道:“芙蓉我告诉你,你和刘二柱就死了这条心,我死都不同意这门亲事,我和刘二柱你只能选择一位,你自己看着办吧!要让我成全你们俩,你就等着太阳打西边升起来,河水倒流。”
芙蓉的神情瞬间就黯淡下来,她蹲下来哄秀清道:“姐,我不喜欢吃糖人,你起来吧!”
“真的吗?”秀清破涕为笑,正准备起来时,就看见林明伦站在院子外黑着脸一言不发,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到的。
“爹,你回来了。”秀清高兴地爬起来跑到父亲身旁隔着院子的篱笆问道。
林秀才早回来了,他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他感觉心寒。柳叶一听秀清喊爹,本能地回过头来,见林秀才像一尊塑像一样在那一动不动,她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秀清她爹,你回来了,我去做饭。”她勉强地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林秀才也不说话,只是隔着篱笆给秀清把脸上的泪痕抹去,又把她秀发上的枝叶拿掉,问她还难过吗?自己改天再给她买好吃的。
“爹,我不生气了,芙蓉说她不喜欢吃糖人,我应该买冰糖葫芦的。只是娘为什么叫我傻姑,她不是不让别人叫的吗?她为什么叫我傻姑?”
柳叶吓得脸色苍白,真希望此时秀清能闭上嘴,什么也不说。
林秀才疼爱地说道:“秀清不是傻姑,说你傻的人才傻。”
芙蓉从来没有见过父亲用这种眼神注视过自己,也许她在这个家就是这样的不受人待见,母亲刚才对自己的态度是多么的坚决,可是在瘦削的父亲面前却又这么唯唯诺诺,她知道母亲对父亲的感情很深,在秀清这件事上,秀清就是一个坎,谁也不能触碰的红线,今天母亲因为生气就触碰到了这条红线,这是父亲心里的痛。
芙蓉感觉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她走向厨房去做饭了,她想自己和二柱之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要讨好母亲,所以必须忍,只有忍一条路,擦干眼泪忍下去,她不会反抗的,因为她不想在他们二人中间选择,谁都是她至亲至爱的人,让她做出选择,她还不如去死,这是她做的最坏的打算。
林秀才走进院子里,让秀清去洗个脸。他看都不看柳叶就进自己房间了,柳叶也跟着过来,可是林秀才动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