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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灵倒是颇有几分不介意地耸肩道:“我现在也处于被拐走的状态啊。”
于生才不理乔灵的念念叨叨,他换上了利落的黑衣,拿着手中的长剑笑眯眯地抚摸着,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心肝儿,委屈你这些日子了……”听得乔灵满头黑线。
姜弃也换好了一身黑衣,却是对于生道,“今晚只是探路,你克制着些。”
乔灵见他们全副武装,心里有些嘀咕,问:“你们这是……去孟府?”
姜弃点了点头,再次叮嘱道:“你可不许再出去了啊,去看花灯也不行。”
乔灵嘟嘴,见姜弃蒙上了黑色的面巾,忍不住道:“那个……你要是死了,我就带着你的银子走了啊。”
即使姜弃蒙着脸,乔灵也能从他那弯翘的眉眼里看出笑意。只是鹿波疑惑地说道:“阿弃若是死了,你不得去收尸么?”
姜弃大笑,拍着鹿波的肩膀道:“走了走了,一会儿她该炸毛了。”
三人消失在夜色里,乔灵莫名的还真有点儿担心。当然,她担心的是,万一三个人暴露了,在关月阁的她肯定会倒霉。嗯,就是这样。
外面灯火通明,街上一片欢声笑语,可怜乔灵出去不得,脑子里乱想着若是那三个人落网,自己该怎么逃脱。
就这么纠结了一个多时辰,三个人终于毫发无缺地回来了。乔灵松了口气,又觉得自己为他们担心实在不值。
乔灵颇有几分抑郁道:“回来啦?还没死呢啊……”
姜弃坐了下来,端起茶壶,发现里面的水还热着,笑着望了乔灵一眼。乔灵别过了头,她不过是闲着没事才沏了壶新茶。
三人低语了一番,乔灵听着大约是三日后动手的意思。
“把孟振东的死嫁祸给孟老大和孟三,让他们都脱不了干系。”
乔灵叹了口气,她真不喜欢知道这些事情。
第二日似是要补偿乔灵昨晚没去看花灯,姜弃允许乔灵出去逛逛。正月十六街上也还是热闹的,花灯也还没撤。乔灵在关月阁呆着心烦,自是乐得跑出去。
只是她一出门,就有一个华服少年跟了上来,少年朝着她笑了笑,笑的乔灵莫名其妙。
“公子是……”
“是、是我呀。”阿礼腼腆地低了头,“昨日姑娘借给了我一颗金裸子。”
乔灵恍然,见他已经洗漱一新,好一幅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全然没了昨日的落魄,忍不住笑道:“你这是回到家了?还是找到银子了?”
阿礼见乔灵娇娆一笑,小小年纪却是已经美得能让人出神了,阿礼顿时红了脸,傻笑了两声,“我、我家在帝都,一时回不去的。”
瞧见阿礼脸皮薄极好脸红,乔灵觉得他还挺可爱的,反正自己逛街也是无聊,便与他边走边说起话来。
阿礼拿出一个鼓囊囊的袋子塞进乔灵手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乔灵道:“这是还给姑娘的。”
乔灵疑惑地打开袋子,险些没被晃瞎眼,我去,整整一袋子的黄金啊!
“你不是没回家么?哪里来的这些金子?”
“我、我挣来的。”阿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别的也不会,就是玩色子还比较擅长。也是姑娘肯借我金子……”
“你去赌博啦?”
“我不是喜欢赌钱,我只是没钱的时候才会去一次的。”阿礼一副我很纯洁很无辜的模样,巴巴地瞅着乔灵。
乔灵轻咳一声,道:“想必你也是因为没有路钱,不得已吧。”
阿礼再次满眼晶亮,只觉得乔灵特别体贴特别为人着想。
“乔姑娘,你真是好人。”
被夸的乔灵并没觉得多开心,她问:“你家在帝都的话,你来规城做什么?”
“其实我本来是想去安原郡的,只是走错了路,后来就跑到上夷郡来了。”
“你是第一次出远门吧?”
阿礼点了点头,道:“我的确是第一次出门,姑娘怎么知道的?”
“若不是第一次出门,你也不会又迷路,又丢了银子啦。”乔灵笑道,“既然是第一次出门,你怎么不跟着个有经验的人出来,哪怕是带个仆从也好啊。”
阿礼懊丧地说:“我惹娘亲生气了,嫡母不喜欢我,大兄也不喜欢我,我爹……他说我该出来见见世面,所以我就自己出来了。”
果然是个富家公子,嫡母什么的……
“姑娘是规城人吗?”
乔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我是被人贩子卖过的,不知道原来的家在哪里。”
阿礼一脸同情地望着乔灵,这姑娘的身世真悲苦,可是她没有怨天尤人,反而积极乐观,这姑娘真是又坚强又善良!
“这袋金子应该能买很多东西,姑娘不用再受苦啦!”
乔灵笑着点头道:“多谢你啦。”
“滴水之恩,自是要涌泉相报的。”
得了金子很开心的乔灵,和看见自己喜欢的姑娘开心自己更开心的阿礼,两人就这样走走逛逛,倒也十分自在。阿礼帮乔灵牵着马兄,乔灵便和他说起马兄的神勇。阿礼笑容满面,心情愉悦地想:喜欢动物的姑娘都是有爱心的好姑娘!
两人正说笑着,忽听见隐隐有人呵斥,旁边的人都纷纷避让,而乔灵和阿礼都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还傻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待听到马蹄声的时候,已经晚了。那队人马从一旁的路上拐了过来,速度飞快,阿礼急忙拉着乔灵躲避,却还是躲闪不及。倒是马兄嘶鸣一声,跃起前蹄踹了撞过来的马一脚,结果那匹马连带着人都摔在了地上。
阿礼把乔灵护在怀里,关切地问她如何,乔灵就是吓了一跳,倒也没伤着什么。
谁想忽的一声鞭响,马兄愤怒地嘶叫,乔灵一看,竟是那摔倒的人爬了起来,扬鞭打了马兄。
乔灵顿时火了,要真说乔灵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唯一,便只有马兄了,这一鞭子比打她还让她难接受。
“哪里来的狂徒,纵马行凶不知悔改,还敢伤我马兄?”
“臭丫头,是你和你的马挡路,不要命了吗?孟家的车队你也敢挡!”
孟家?不就是姜弃要杀人的那家?哎呦我去,姜弃原来是为民除害的好人啊!
只见那马车后面还有一队人马,个个看着都很彪悍,因着当头的人和乔灵起了争执,车队也停了下来。这些孟家的下人,此刻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乔灵。
阿礼上前挡住了乔灵,很够义气地说道:“私乘之骑竟狂奔于坊市,尔等视律法为何物?”
这时车帘掀开了,只见一个白须老者端坐车内,问道:“怎得停了下来?”
却是一旁的孟大爷道:“是一个小郎君和一个小娘子挡在路上,不知好歹!”
坐在马车上的孟振东,责备道:“在大街上仗势欺人,你很有脸面不成?”
“难道孟家还怕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孟大爷不悦。
孟振东蹙眉,呵斥了孟大爷一句,扶着车夫亲自下了马车。其他孟家仆人见孟振东这个家主都下了马,自是紧跟着都跳了下来。
孟振东走到前面,叱责那个与乔灵他们争执的人,而后对阿礼和乔灵道:“小郎君,小娘子,老夫孟家家主孟振东,因治下不严,惊了小郎君的马,实在是得罪了。”
孟家家主?就是姜弃他们要杀的那个呀!乔灵好奇地从阿礼身后探出头来,却正和孟振东的视线对到了一起。乔灵被孟振东犀利的目光看得一惊,孟振东却更是一脸的惊诧,看着乔灵半晌移不开眼。
“不知小娘子姓名,家住何处?”孟振东几乎殷切地上前了一步,见乔灵目带疑惑,这才又道:“老夫自会派人送去歉礼。”
“只让那人向我的马兄道歉便可,不需要歉礼。”莫名的,乔灵不喜欢那老头打量她的目光,也不肯轻易回答他的问题。
孟振东见乔灵不答,只得看向阿礼,道:“这位郎君……”
谁知阿礼抬袖挡了脸,居然一路狂奔地逃跑了,看得乔灵是目瞪口呆。
乔灵也不愿与孟家的人多纠缠,只得认了亏,翻身骑上马兄,也跑了。
倒是孟振东看着乔灵的背影,表情变幻莫测。他打了个手势,便有人立刻凑了过来,孟振东道:“暗中打探一下那位小娘子,别被人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对留言吞吞吐吐,真是……佩服啊
☆、莫名其妙被掳走
乔灵完全不知自己被跟踪了,安然地回到了关月阁。她好生给马兄处理了一下伤口,心里觉得有些憋气。
回了房间,发现姜弃正躺在床上看书,于生正坐在榻上擦剑,两人悠然的很。乔灵撅着嘴,坐了下来,愤愤不平地吐恶气。
姜弃见乔灵撅着嘴回来了,笑问道:“怎么了?出去逛街不开心?”
乔灵觉得一上午乱七八糟的事烦的慌,便和姜弃一股脑的说了。
“你说……你碰见了孟振东?”姜弃笑了笑,“也是,今日正月十六,估计孟振东是去城郊上坟了。”
于生却是一脸不屑地问:“倒是那阿礼是个什么人?你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