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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感越来越强烈,胸口涌动的痛苦呕吐感与酸楚同时向上涌,眼睛红了,泪水不知是从眼中还是鼻中,整张脸痛楚的皱成了一团。
白月雪惊慌的抱住苏忘生,“姐姐,姐姐不要这样,不要这么伤害自己啊……”
忘生扑倒在她怀中,“雪儿,我的孩儿没了,我唯一的依靠没了,他刚来到这世上就被我扼杀了,只因为我,因为我孩儿没了……”
“姐姐别慌,雪儿去请皇上来,一定要他查明真相,为姐姐腹中胎儿鸣冤,定要那害姐姐之人得到处罚……”
提到西连夜,苏忘生抬起脸,泪水如柱倾斜而下,“你找他做什么……你找他能做什么……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罪魁祸首是他啊……罪魁祸首就是西连夜啊……”
她痛楚的嘶吼出声,恼怒之下推翻了身后的椅子凳子,痛楚的捂住腹部。
白月雪满脸震惊,“是皇上?为何说是皇上?”
苏忘生匐在地上哭泣,肩膀颤抖的不像话,“这是他备的膳食,他一早就知道我有孕的事,一直隐瞒着不告诉我,今日我在书房亲耳听见……”
“再作定夺,再作定夺便是除去我的孩儿,便是杀死他!”
“若不是你提醒我,我甚至不知自己腹中有孩儿,稀里糊涂的被西连夜谋杀了孩儿,还要满脸笑颜的去做他的皇后……”手指握紧了,她颤抖着站起身,跌撞着朝门外走去,“我要去找他,我要他给我一个交代!”
白月雪拦也不是,挡也不是,只好让开了身子,看着苏忘生紧绷强撑的身子朝门外奔去。
大夫转脸向白月雪询问:“娘娘,如何是好?”
白月雪望了眼满屋狼藉,浅声道:“皇上定是不希望君上宫里变成这般,咱们将这里狼藉收拾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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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生跑到书房,没有西连夜的身影。
跑到御花园,没有西连夜的面容。
跑到碧颜宫,没有西连夜的声音。
她捂住腹部朝着所有能寻地方奔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西连夜,你还我的孩子!
夜幕越来越深沉,宫阙中每个寝宫都亮起如白昼满城的火光,白皑皑的光绮丽而刺眼的灼烧着她的眼眸,她终于体力不支跪倒在一棵繁花盛开的树下,任泪水疯狂从眼眶中流下……任那滚烫的液体在流下的瞬间变得冰凉……
虚无,空惘,悸寞,寒栗……
她无法形容此刻心头的感觉,只能抱住树枝孱弱无力的失声痛哭。
苏忘生感到腹部开始有了痛感,一种无边无际的恐怖如潮水将她紧紧围了起来,她摁住自己的腹,孩子……要离开她了……孩子……亲手死在他爹爹的手中……死在西连夜手中……
她终究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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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灯火刺眼的照耀的刺痛了忘生的眼,她艰难的睁开眼,醒了过来。
她闻到屋中有香薰的味道,像是眯烟的味道。
不知何时,自己回到了君上宫中,一片灯火通凉的乍眼的白,她的身上是冰凉,浑身虚软而无力。
扭头看去,自己正躺在一个赤身luo体陌生男人的怀中,她的衣服并没有被脱光,但确是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她想动,发现双腿虚软,却感觉不到痛感,应该是迷药的结果。
“朕来的真是时候。”
西连夜居高临下地扬头望着她,漂亮的下颌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朕没想到,你敢用这种方法来反抗。”
苏忘生冷眼看着西连夜,推开了床上中了迷烟的男人,慢慢穿着衣裳,走下了床,朝他走去。
西连夜高大的身形投射出昏暗的影子,他看到她下床后,床上留下了一小滩血迹。
他蹙紧着眉,抓住她的手臂,“一个镯子,值得你这样报复我!”
苏忘生抬起另一只手,举起来,不留余力的朝他面颊上扇去一巴掌。
她抬首一笑,“你何尝不是在报复我?”
西连夜看着她的笑容,收敛了怒气,声音低沉而平静的,“丑,是有人害你的,对么?”
忘生丝毫不低头,干裂的唇扯出媚笑,漠然道:“你错了,我是自愿的。”
她看到西连夜的身子陡然一僵,强忍的俊颜多出了阴霾。
“你是想让我杀了你么?”
忘生笑眯了眼,“是啊,因为待在你身边是如此痛苦。”
她摸住腹部,心中积攒了无可愈合的恨,“我与你几日温存,只是为了拿回白玉送回的玉镯而已,现在拿到了,我们完了。”
西连夜的嘴唇开始颤抖,“苏家叛国大计,果然你是全部知晓的,枉朕一直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忘生垂下脸,苏家叛国什么的,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一切已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孩儿没了,害死自己孩儿的人正是眼前的人!
“西连夜,从头到尾我的心里都没有你”,她退了两步,笑出了眼泪,“为什么?你不明白吗?我天生就是这么下贱的人,随便一个人都可以,你西连夜不过是我苏忘生所经历男人中九牛中的一毛……”
剧烈的碰撞声响起,苏忘生被西连夜害一掌挥倒在了地上,撞翻了沉重的木椅,摔碎了高大的花瓶。
西连夜神情变幻的脸面忽而变的冷静漠然了,他走到她面前,眼中十分平静,声音极其温柔,“阿丑,现在认错,向朕保证,以后不会再想他。”
她打开他的手,“床上的人我不识得。”
“苏白玉,不准再想苏白玉,我们还像从前一样,好么?”
苏忘生抓住他的手心,看到他手腕上留下自己的齿印,泪水流的更加汹涌。
一种莫名的愤然在胸口激荡,她咬着牙,一字一字从口中发出声音,“除、非、我、死!”
听到这四个字,面色苍白的西连夜恢复了一往冷漠的神情,他向外扫视了一眼,“唤莲花妃来君上宫侍寝。”
“将丑妃娘娘——锁链加身。”
苏忘生还未理解锁链加深的涵义,来不及抬首去看清西连夜的表情。
她的手,她的脚,被戴上了镣铐;
继而,娇嫩的脖上,被戴上了锁链。
西连夜面无表情,白皙的皮肤,轻微摆动的轻衣薄纱,欣长的身躯和淡淡的笑,一举一动都优雅不似凡间人物。
铁链冰凉的触感让忘生只能待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亲手给她戴上了锁链镣铐。
西连夜薄唇一抿,静然道:“从此,你只能做朕的奴了。”
所有的东西,在一瞬间全部灰飞烟灭。
烛光闪耀在二人之间,苏忘生看着西连夜无暇的脸面。
忽觉他的身子确实单薄了,瘦弱了,比起在桃花坞时,那时的他,眼中更多的是狂佞而自信的占有。
现在的他走到她面前,抚着她的面,声音软软的响在耳边,“阿丑,除了这样,朕不知还有什么方法……能困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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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雪踏步入君上宫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一白,惊讶的张开了嘴,“姐姐……”
西连夜站立在灯火下,手中牵着锁链,那头是奄奄一息的苏忘生,双手抓住锁链的一头,脖颈上重力的压窒让她痛苦的频频喘息。
“皇上!”白月雪扑腾一声跪倒在地上,“求您不要这么对姐姐,姐姐她……她会受不住的……”
“过来,侍寝”,西连夜的声音没有半点温度,眼神如冰栗一般飘过去,“再为她求情一句,朕就杀了你。”
苏忘生手脚冰冷,一阵发抖。
西连夜拖动她向前走,像拖动死尸一般,忘生毫无生气的趴在地上任他拖着走。
他将锁链绑到了龙榻旁的梁柱上,对着白月雪吩咐,“还不过来。”
眼睛却直直睥睨着苏忘生,“你看看你,明明长得这么丑,还总是不自量力的去勾引别的男人,朕要你,你不是应该感到万分荣幸么?”
他一把搂住小步走来的白月雪,将她压在了身下,眼睛盯着苏忘生,“你以为朕在乎你么……”
苏忘生被绑在龙榻前,身下,是打碎的花瓶碎片,她跪坐在上面,膝盖被锋利的碎片全部割破,她疼得颤抖不止。
“我……一点……一点都不在乎你……”
她的手抓在锁链上,来撑起自己欲倒的身子,逼迫自己注视着西连夜,他撕开白月雪的衣裳,手指摩挲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忘生竭力忍耐膝盖上穿刺的痛感,可床榻上生生的春宫图却让她的心更痛,更痛。
晃动的龙榻上传来喘息声,白月雪闭着眼禁不住呻吟出声,全身泛出了粉红色。
西连夜冷冷注视着坚决的苏忘生,嘴角噙上冷漠,“你为朕,弑兄,杀父,毁了整个苏家,那么,阿丑,朕,该给你何种奖励呢?”
她的双眼已开始朦胧出现了幻影,她看不清西连夜的模样,只能听到西连夜的声音如冰凿砸在她的心上。
身子虚软的就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