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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顺利,只要我们和月家那边的配合跟得上,一切都没有问题。”说到正事,蓝竟航也难得正经起来。
“加快速度!书院那边最近有一批人分拨下来,竟航你先去挑,务必要用最快的速度把凌家和尤家整垮了。”
“是!”
中州。
“你们这帮废物!办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吗?我要你们何用?!”盛装的女子一把甩落面前的茶盏,暴怒的在屋中走来走去。
“主子恕罪!属下万死!”
“你们是该死!就那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野杂种,到现在也没好好的!你们还有脸活着吗?!”
“主子息怒……”
“够了!息怒息怒,那两个小杂碎一天没死我就一天息不了怒!滚下去再接着派人过去,一定要趁着霜哥哥没察觉之前杀了他们,做不到的话你们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是!谢主子恩典……”
“滚!”
穿着玄衣跪在地下的两人连滚带爬的出了布置华丽的厅堂,转身跃上屋顶,几个跃身就不见了踪影。
月清风看着那两人从母亲的屋中出来,直至消失,目光渐渐黯然。
等了一会儿,他看到几个小丫鬟收拾东西走出来,犹豫了一会儿,他漫步往屋里走去。
凌湘茹还在屋内暴躁的走来走去,地上的狼藉一片已经看不到痕迹,母亲最喜欢的金地红花的地毯也被换了新的。
“娘……”半躬着身向母亲请礼。
“是风儿啊,坐吧。”面对儿子,凌湘茹恢复了端庄可亲的母亲形象。“风儿可是有什么事情?”
儿子一向跟她不亲,一天里除了请安就没有多少话说,现在却主动来找她,还一副难以开口的模样,她心里稍感安慰,面上越发显出慈爱来。
“娘,您……”月清风对母亲一向只有恭敬,叫他说出责难的话来,实在是难以……
“呵呵……风儿有什么难以开口的?你只管说不必顾忌,说出来娘亲替你做主。”
“……娘,您不要再去为难朗风和非花了……”
月清风话一出口,凌湘茹脸上的笑慢慢凝固,渐渐幻化出既失望又愤恨的表情,看着儿子略带祈求的脸,心里就像被耗子咬了一口,厌恶又狰狞。
“风儿,你太叫我失望!娘亲……我这不都是为了你么?!”凌湘茹低头低低的喃喃,猛的又起头来狠狠道:“你叫我放过他们?哈哈……那两个小杂种也值得你来求情?!当年那两个贱人羞辱了我,羞辱了凌家,现在他们还来跟你争月家,你,你竟然还护着他们?!”
“娘,他们也是月家的人,是父亲的孩子,您不要再叫野——”
“住口!凭他们也配做月家人?那两个小贱人的孩子也配叫月家人?!哈哈……”
月清风看着母亲癫狂的模样,不能明白仇恨能让他一向端庄高贵的母亲变成这个样子。
“娘,您不要再执着了,朗风和非花的娘不对,那也是她们的事情,朗风和非花是无辜的啊!况且,他们也并没有要来争月家的家产……”
“不争?呵呵……那你父亲把郎家的杂种接回来是什么意思?暗中叫人送了东西去洛州给那□的杂种又是什么意思?你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娘!他们毕竟是父亲的孩子,多年来流落在外,父亲补偿他们也是应该的,父亲想要立谁当月家的继承人我也没有意见,娘,您不要再执着再过去的痛苦中了……”
“哈哈……过去的痛苦?执着?风儿,不是我执着,是这事实不让我忘记,那痛苦也没有过去,只要那两个小杂种没死,我就一直痛苦!!”
“娘,父亲一直都看在眼里的啊,你对朗风和非花做的事,父亲他都知道的,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上一章,兰人很抱歉,不知道怎么粘贴上来的时候竟然乱成那样……为了不影响进度,兰以后再修改了(*^__^*) ……
49
49、风起云涌 。。。
三月末,江南不过下了几场雨,天气就开始冷冷暖暖的反复,非花一个不小心就又病倒了。往年的这种季节,非花生病的频率和程度亦比其他时间高,杨凤珏生怕下人照顾不周到,再弄得非花缠绵病榻一个半个月的,于是把书桌搬到卧室里,一边办公一边照看着。
几日前,芙蓉楼那边出了点事情,蓝竟航就去了扬州,天阳商行里原来归蓝竟航处理的事务现在就都落到了杨凤珏的身上。
这一日,杨凤珏照例坐在房中批示着公文,对面的床上,非花睡梦正酣。
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厮,轻手轻脚绕到书桌边,对杨凤珏附耳低语一番,杨凤珏皱眉,看了毫无所觉地酣睡的非花一眼,起身带上门离开。
走到前院杨凤珏就看到一名粗使仆役打扮的汉子正在院子里焦急的打转,看到杨凤珏过来,“主子爷!”汉子躬身行礼。
“怎么回事?”
“前日有三个主顾一同包了楼里的两位头牌姑娘,宿了一夜,昨儿一早,其中的两个主顾就死在了姑娘的房里,邱老板本来已经在秘密追查这事儿了,谁知道今儿庄里就涌进来一群官差,说是有人举报咱庄里谋杀,官差刚进门,邱老(邱仲垣)就火速派了好手去衙门那边溜了一圈,只知道那举报之人正是当日一同来楼里、后来却无故失了踪的那名主顾……”
“现在庄里怎样了?”
“那两名花魁娘子本来因为这事儿被邱老板单隔了开,属下离开庄里时,邱老板正派了人将她们遣到秘密之地去,可是邱老板和庄里的几位管事都被衙门的人拿去了,邱老已经让人往衙门打点了……”汉子说到这里,脸上显出一片焦急之色。
“邱老板查到了什么?”
“那三人不是第一次光顾咱山庄,身份上亦是洛州土生土长的纨绔子弟,未查到破绽。咱楼里的姑娘被人下了迷药,所以那名主顾是如何失去踪迹、今天又如何突然向衙门上报的,尚未查实……”
“官府里那边有什么消息?”
“回主子爷,是新上任的府台大人直接下的拘捕令,张书记官向咱们的人递了话,说是这回难以善了了……”
新上任的府台大人?不就是三王爷一系的官员么?看来这次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啊。
“派人监视着那举报的人,特别注意看他跟什么人接触,还有,再派人去探探这个新府尹的意思,另外,马上让张书记官想办法让我跟亭臻见一面。”
“是!”
同乐山庄的人刚走,杨凤珏抚着额正在想着这件事情背后可能的隐情,卢晓(大家还记得这厮吧?不记得的亲请看第二卷关于天阳商行的职务分工哈)从门外急匆匆的进来。
“老大老大,大条了……”看见杨凤珏兀自沉思着,卢晓一叠声的嚷嚷着小跑过来。
你才大条了呢!杨凤珏捏了捏额角,走到花园的石桌上坐下。“你又有什么事情?”
“老大,我这绝不是坏消息,你听了就知道了。”卢晓讪讪的挠挠脑瓜,嬉笑道:“跟您说,咱们的兄弟走穴的时候在凌家发现了前朝盛宗帝的一件宝物,绝对是宫禁级别的!您看这……”
卢晓管着商行里的钱庄当铺,手下的兄弟有些时候会接些古玩行当的外活儿,近年为了对付京城以古玩起家、经营钱庄赌坊的凌家,卢晓手下的活儿更是接得广。
“什么时候的事?”他正愁没有一个好契机一举拔掉凌家,现在他们自己送了现成的机会来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今儿接到的飞鹰传书,凌家正在找下家想秘密出手。”卢晓跃跃欲试的说着,屁股在石凳底下蹭来蹭去,好像只要杨凤珏一下令马上就要冲出去一样。
“这件事你自己去安排,手脚干净伶俐点,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带回来不干净的东西。同乐山庄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人家的陷阱可不要傻嘟嘟的跳下去!”杨凤珏慢条斯理的说着,“等会给岳天楼那边去个信,跟太子那边勾结勾结,看能不能拉更多的人下水。”
“是!老大!”笑的见眉不见眼的蹦跶着出去了。
事实上,这一年的三月注定是让人忙乱的一个月。
此时恰逢东北春汛,泉河发了水灾,而西南诸地却开始干旱,一些州府春种不久的作物开始出现旱死。
在这样的时机下,天阳重楼部截获了三王爷勾结东北、京津之地官商,暗筹粮草、私募战马的消息和部分情报,重楼潜藏在朝的暗桩也终于探得了十几年前三王爷一党诬陷谋害前御药供奉杨家一门的证据。
前往泉河赈灾的太子接到天阳商行送去的飞鹰传书后,岳天楼和重楼为了尽快搜集三王爷谋反的罪证,派出了大批的探子、暗卫、侍卫,杨重钰为了此事也特地北上京城,坐镇重楼总部指挥大局。
在所有人都陷入前所未有的忙碌中时,非花居住的城南别院和月朗风居住的蓝府也再次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