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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弄之戏流年 作者:谢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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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老头,臭老头!混蛋混蛋!变态,恋童癖!”真邑一脸嫌恶,骂地痛快。

“没错,我就是混蛋,我就是变态!”凉麓笑,扣住真邑的双手,唇稳稳落在她的唇上。

她十岁那年,他已下定决心,这生,除了真邑,他谁都不要。

“齐掠,他们在说什么?”秦霭离开真邑的院子,依然很是好奇。

“说了,非礼勿视。”齐掠轻咳,叮嘱道,“秦霭,以后,要留心凉麓。他与你知道的,并不相同。”

“我会的。”秦霭点头,“那个人,心思叵测。自然需要当心。”






第三十二章

那晚的事,无人再提起。齐掠知以凉麓的功力,必然知道外头有人,他可以这般任他们在外头偷听,自然是已想好了后路。

第二天见真邑时,齐掠不免多留心了几分,见真邑并无异样,只在见凉麓时面上冷了几分,对着秦霭却还是热络的。

齐掠看着凉麓,见他脸上阴郁少了许多,拉了拉真邑的袖子,说:“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赛马如何?”

“我们?”真邑看着齐掠,有些惊讶。似乎认识齐掠这么久,第一次见她如此亲热。

“我们两个。”齐掠将“两”字咬的重,甚至回过头,瞥了秦霭一眼。

“好。”真邑点头,扭头瞥了凉麓一眼,冷哼着命人备马。

秦霭从来不过问齐掠的小心思,背着手,看两人并排而去,便也拽着衣袖回房去。

厅里只剩凉麓,他在厅里绕了两圈,摸了摸鼻,坐下,自顾地端着茶杯,喝着茶,念叨:“还是我那小徒弟好啊……”

若是萧离听到,大概会感动一把。可惜这真邑的客厅,除了凉麓,半个人都没有。

策马的感觉非常好。

真邑觉得,她能够留在罗各这么多年不厌倦,与这儿的生活分不开。

不论走到哪里,唯有罗各的生活是她真正喜爱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想唱歌便唱歌,想跳舞便跳舞,想策马疾驰,拉匹马便可上马场。

“赛一场如何?”齐掠挥舞马鞭,问真邑。眼中并无挑衅。

“好。”真邑笑。

其实若不是因为秦霭,她们或许可以做很好的朋友。转念一想,如不是秦霭,她们或者也不会认识。

毕竟,齐掠的性子,并非那么容易与人亲热。

真邑有些好奇,秦霭平日,如何能与齐掠说上话来。

真邑只是小小的出神,齐掠的马已越过她大段。既然是赛马,自然没有认输的理儿,真邑定神,舞着鞭子,大声喊道:“驾!”

真邑的骑术很好,齐掠也是常年马背上生活的人。在马场跑了几圈也分不出胜负。

反倒是马儿跑累了,不断嘶叫。

齐掠与真邑对视一眼,下马任凭马儿低着脑袋吃草,两人握着马鞭沿着小路慢慢走着。

“你和凉麓,还好吧。”齐掠开口,正中关键。

真邑其实挺欣赏齐掠的直接,可这事若到自己身上,又觉得有几分尴尬。

“额……我们没事,他不会对我怎样。”齐掠这么问,真邑便知道,她是知道了什么,便不再隐瞒,“他是我师父的好友,若他真做了什么,我师父不可能放过他。”

“他那性子,恐怕你师父也不能拿他怎样。”齐掠皱眉,凉麓性子不定,功夫又极高,若只是普通武夫,自然是不需要担心什么。

“哈哈……”真邑笑起来,拍拍齐掠的肩,“你想多啦,凉麓要真想把我怎么样,也不会拖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我十六岁时候他就跟我提亲,被我拒绝了,还被我师父嘲笑了好一阵。”

齐掠听着真邑说起从前的事,不觉莞尔。原来那看似超凡脱俗的凉麓,也会有这样的经历?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恐怕他那张老脸会挂不住吧。

“这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真邑收了马鞭,“昨天的事你就当不知道吧,就当他救秦霭的谢礼。”

真邑说得这般洒脱,齐掠也知她不该再多问。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底线,不该越界的地方,便不能越。

“我知你担心凉麓会对秦霭不利。你放心,人既然是我请来的,我自然能保证秦霭的安全。”真邑浅笑,“我认识凉麓多年,知他虽然性子不定,但不会拿人命开玩笑。”

“最好如此。”齐掠抬头,望了望天,深吸口气,笑道,“再跑几圈如何?”

“好,不如今天分出个胜负来!”

两人回府时,天色已不早。秦霭立在门口,看着齐掠和真邑一人拿着一壶酒,说说笑笑,旁若无人。两人脸上均无醉意,面色却都透着红了。

秦霭看着好笑,也不知这一整天两人究竟是说了多少话,到有了几分心心相惜的模样。

秦霭倾身向前,刚要扶住两人,就见一道白影掠过,稳稳扶住了倒向一边的真邑。秦霭扭头,才看清楚,来的是凉麓。

凉麓身手快得惊人,连齐掠都不免一怔。

“你干什么!”真邑甩开凉麓,抱着酒瓶,瞪了眼凉麓,迈开步快速往里去。

凉麓看了齐掠一眼,浅浅一笑,也往里去。

秦霭扶着凉麓,问道她身上浓重的酒味,皱着眉问:“喝了不少?”

“其实不多,真邑喝得比较多。”齐掠摆摆手,神色清明,冲秦霭微微笑了笑。

“嗯。”秦霭点头,放开齐掠,慢慢走着。

两日后,真邑备齐了凉麓所需的药材,凉麓一一检查过后告知真邑,可以开始了。

“会很疼。”凉麓看着秦霭,翘着嘴角笑得有几分得意。

那眼神,分明是说着,终于有这么一天了。

“疼你就尽量让他不疼!”这两日来,真邑对凉麓越发冷淡,态度也格外差,凉麓倒是不在意,微微笑着,磨着手中的刀子。

“秦霭……”齐掠握紧了秦霭的手,眼里担忧浓郁。

“没关系。”秦霭反握住齐掠的手,“只是疼罢了。”

皮肉裂开的疼痛,他早已经历过,即使再经历一次,又能如何。

也只有面对凉麓时,真邑说他能医好他的脸时,他心里才敢承认,他是想恢复容貌的。

跟随了他多年的相貌,又怎是说抛弃就能抛弃的。

“准备一间房。”凉麓收了手里的短刀,瞥了眼真邑。

“已经准备好了。”真邑答,领着秦霭和凉麓往后院去。齐掠立在客厅,并未跟去。

“你留下。”真邑刚要出去便被凉麓拉住。

“干什么?”真邑甩开凉麓的手,问。

“把他绑起来。”凉麓说道,“他要是疼死过去,我不负责。”

“绑吧。”秦霭看着真邑,笑道。

真邑看了眼秦霭,咬了咬牙,将秦霭用力绑在了床上。

凉麓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在秦霭鼻尖晃了晃。

秦霭只觉鼻尖飘香,脑中混沌,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凉麓起身,拉住真邑的手,笑道:“你留下。”

真邑甩开凉麓,却听凉麓说道:“我知你不相信我,今天你就留下,看我会不会对他怎么样。”

“也好。”真邑坐在椅子上,看凉麓拿出刀子,烤了火,切开秦霭脸上的伤疤。真邑坐在一旁看着,几近呕吐。

血流满面,根本擦不干净。真邑起身,再也看不下去了。

秦霭即便是被最好的药物迷晕了,却好像依然能感受到疼痛,不住地□。真邑看着窗外,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有几分晕眩。

也不知过了多久,凉麓洗净了手,拍了拍真邑的肩,浅笑:“怎么了?”

“没事。”真邑强笑着答,却掰开凉麓的手,冲出房间。

凉麓看着真邑的背影,弯着嘴角笑了笑。转身,凉麓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舒了口气。

这般,只需静养,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出了房间,凉麓才见,齐掠就在门外,靠着庭院中的树干,显然已经等得不耐了。

“秦霭他怎么样?”

“还没醒。”凉麓看着齐掠,叮嘱,“别碰到伤口。”

“凉麓,多谢。”齐掠弯了弯腰,诚心道谢。

“不必。若不是真邑低头,天皇老子也与我无关。”

“总之,还是多谢。”齐掠道谢,而后快速跑进屋里,闻见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也只是皱了皱眉,便往床边去。

桌上的盆里的水都已被染红,枕边也都是红色。秦霭脸上缠了步,除了隐隐的红,什么都看不出来。果然还是受了苦的。齐掠皱眉,看着秦霭握成拳的手,微微的想笑。

即便如此,还是挺倔强的。居然连叫一声都不愿。

秦霭还没醒,齐掠坐在床边,握了秦霭的手,静静地等他醒来。

真邑胃里翻滚,实在受不住了,忍不住靠着树干呕。

“不舒服?”凉麓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看着真邑煞白的脸色,皱了皱眉,“你还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谁怕了!”真邑抬眼,瞪了凉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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