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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既然向公子在这些事件里有脱不开的关系,那不就代表着轩公子他也——!
姬若不愿意再去否定秦玉轩,之前自己已经“误解”过他一次了啊。难道是戴将军在说谎?他到底值不值得信任?
似乎看出姬若的猜疑,戴琮一本正经的说:“姬若姑娘,我是个武夫,不会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但是我行得正坐得端,老天爷看得清清楚楚!希望你能相信我,因为我不想看到你最终被歹人残害,落到和我一样的地步!”
他的话说的很重,回音一轮轮的包裹着姬若。她又怎能不动摇?一双含满纠结的眸子,轻轻眨着,那目光被戴琮尽收眼底,他的心也跟着堵闷起来。
“姬若姑娘,我知道一切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我不吐不快!秦玉轩此人,绝对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的话你一定要相信,秦玉轩和秦桧、王氏一样,都是阴险毒辣的小人。他们都工于心计,被他们算计的人,好多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听到这里,姬若就像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的摧残一般,那零星的神情宛如奄奄一息。她不信、不敢信、不想信!可是,似乎现实总是在向着不随人意的方向发展,逼迫着她,凌迟着她。
姬若心碎的开口了:“戴将军,你冒死前来,我很感谢你能为我考量。至于你说给我的话,请让我好好想一想……”
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姬若将自己的手从戴琮手中抽出,背过身去。那单薄的背影在戴琮看来随时可能枯萎,他突然想给她温暖的拥抱与守护,只是,他知道,自己只是个一厢情愿的过客。
“林姐姐,送我上去吧,向公子该等急了。”姬若颓然的说。
林陌遥应了一声,嘱咐道:“我师父城隍大人正在拖延他,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你一个字也不能说。”
姬若答道:“我明白,林姐姐放心,我都明白……”
似乎这句话说完的时候,林陌遥便突然施展起怪异的鬼道法术,将姬若送到上面去了。姬若回到了那间小屋内,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向牟满脸愕然的在听城隍大人拖延时间的教化与道法。
姬若努力藏好自己的表情,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迎了上去。
只是此时的她不知道,那间地下居室里,戴琮将军像是突然了却了毕生的夙愿一样,生起一抹绵长的笑。
林陌遥一边整理供果,一边问:“我听说过将军和姬若是怎么认识的,你似乎对她一见倾心,是么?”
戴琮顿了顿,说:“对,我是喜欢她,没什么不敢承认!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想以友情为赌注赌爱情。”
听了这句,林陌遥神色微变,旋即便消散的不着痕迹了。她似嘲非嘲的说:“你果然很傻,我最喜欢救傻瓜。既然你无处可去,不如留在这里拜城隍大人为师,入我地仙鬼灵之道,潜心修行。”
戴琮着实对她的提议大吃了一惊,疑问道:“地仙?鬼灵?林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
犹豫倒戈,鸿门请柬
戴琮着实对她的提议大吃了一惊,疑问道:“地仙?鬼灵?林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
林陌遥的唇角微微一抬,折射出沧桑的意味,“反正你这个师弟我替师父收了,也不和你卖神秘。其实我本是人,后来阴差阳错成了城隍大人的弟子,在人鬼两界之间办公。所以其实,我已经八十岁了。”
原来这就是林陌遥的真实身份,也怪不得她要处理僵尸了。因为像僵尸那样非人非鬼的东西,不正是在林陌遥的职权管辖之内吗?
可惜她这段话没被姬若听见。姬若在上层,被向牟讶异的目光盯了半天,让姬若很不自在。多亏城隍大人解围说:“这位向公子,你也应该像姬若姑娘一样诚心的祭拜我,这样才能得到我的单独召见嘛!”
只能说人在神的面前,就是会没有原因的渺小起来。向牟对于城隍的话,潜意识里就已经相信了。
可姬若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城隍大人,那日我和轩公子为彼此求了签的,那签到底是什么意思,城隍大人可以点拨吗?”
城隍伸了个懒腰,说了句神秘的人都爱说的话。
“呵呵,天机不可泄露!”然后就化作一道神光,回到地底的个人居室去了。
向牟这一刻不免露出愠色,狠狠握住了拳头,又追问起来:“姬若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姬若不敢乱说话,便答道:“就是城隍大人想见我,便通过那间小屋,把我移送到他所处的地府空间去了。”
这下向牟真是要呆了,他和秦玉轩一样,因为做得坏事不少,所以潜意识里不相信什么鬼怪之说,或许是害怕死后在地府遭报应吧。可是今天经历了这些,就宛如一只手血淋淋的揭开了他们这号人自圆其说的虚假性,如此向牟又怎能不动容?
总之两个人都各怀忐忑,就这么离了城隍庙,回到大街上。
喧闹的大街,就是再怎么吵,也吵不进两人的心思里。
姬若赫然停下脚步,正经的对向牟说:“向公子,我想一个人走走,可否请你回避?”
向牟窒了窒,说道:“轩公子吩咐属下了,要保证姬若姑娘的安全。”
姬若道:“从前轩公子和向公子没来襄阳的时候,我一样是独自上街,没发生过什么事。”
向牟心忖这姬若怎么突然强势起来了,那自己不妨暗中盯着她,便说:“那好,告辞了。”
待向牟走远后,姬若赶紧跑到偏巷,在一条条人烟稀少的偏巷行动,生怕再被向牟跟着。她受了戴琮的影响,已经开始防范向牟了。
同时姬若想到一个人——柳辰逸。
她竟是突然间觉得,或许柳辰逸和戴琮一样,有些不明不白。因为自从柳辰逸和玉鲤的那件事后,总觉得两人的状态有些过于奇怪了。现在想来,会不会是这中间又有什么误会?
说起来姬若的运气倒是不差,跑了几条巷,真的找到了柳辰逸。只见柳辰逸坐在某个民房的屋檐下,正捧着什么东西痴痴的凝望着。
姬若还从没见过他流露出这样专注的表情,她远远喊了声:“柳哥哥!”就见柳辰逸浑身一怔,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收好,像是生怕被姬若看见。
姬若想了想,还是没多嘴。
柳辰逸反问道:“若儿,你这是要去作甚?”
姬若答:“我……这几天想多和柳哥哥聊一聊,我想大家之间,可能是有些误会了。那件事……柳哥哥,那一晚上你和玉鲤姐姐……我还是觉得你不像那样的人。”
柳辰逸终于看到点希望了,他努力的强调着:“若儿,那晚是我听到玉鲤的求救,才破入她的房间,赶走一个想要对她不轨的黑衣人。之后我便被玉鲤闹着不得不喝下一壶酒。便是那酒,我饮完之后,似乎便失去判断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姬若不禁道:“以柳哥哥的酒量,应该也不至如此吧。”
柳辰逸道:“我便是这点想不通,才觉得那酒里有迷情药。可是淳于神医并没有鉴定出来,莫非是酒水在夜里被换了。”
听他这样一说,姬若真的生出些猜疑来,恍的又问:“柳哥哥,假如那酒中真的有药,那么往后你会如何对待玉鲤姐姐?”
柳辰逸的心蓦地一痛,每每想到玉鲤,他就觉得像是在承受一场酷刑。适才他坐在那里望着那对白玉鲤鱼,不由又陷入一种不可自拔的思想状态里,他说不上来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心境。
见柳辰逸迟迟不语,姬若便求了起来:“柳哥哥,不管怎么样,玉鲤姐姐失去了清白,我求你一定不要抛弃她。”
“我不会抛弃玉鲤!”柳辰逸突然着魔一般的吐露这句话,那样子就像是在吐露心声,“我……我绝不会丢下她,绝不会。”
姬若被他的这种认真的表情触动了心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姬若又怎会看不出来,柳辰逸对玉鲤已是用情不浅,只是他还浑然不觉,或者说是不敢接受他真正的心声。
适逢其会,街巷的那一端,突然出现一个粉紫色的身影。
柳辰逸似乎敏感的知道是玉鲤来了,却一望向她,又僵住了。而玉鲤看到姬若在这里,顿时又很不高兴,一边过来一边说:“柳公子,你们在做什么。”玉鲤刻意不看姬若,只因玉鲤觉得,姬若比她漂亮,比她温柔,还会跳舞,什么都比她好。也怪不得柳公子会喜欢姬若……
“玉鲤……”柳辰逸唤了她一声,玉鲤才如梦初醒,闷闷的道:“柳公子,我娘来了,想请你去赴宴。”
柳辰逸将请柬从玉鲤手上接过,打开一看,王氏的字迹一排排的罗列其上。王氏声称摆好了宴席,明日晚要柳辰逸去襄阳城郊的水镜山庄赴宴。
玉鲤趁机故意了句话,也算是说给她的“情敌”姬若听:“柳公子,我娘希望见见你,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