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是我考虑不周,牵连你了。”
秦玉轩看上去很是自责,他柔和的捏住妹妹的手,他的语气就像是催眠一样:“我若不这样安排,姬若还要质疑你我,她和柳辰逸都是我们的棋子,不能丢弃,只能继续欺骗。直到他们再无退路不得不为秦家卖命。”
又是欺骗……玉鲤听了很难受,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呢?这个世道,普通人家的女孩要忍受战火和饥荒,而像自己这样的金枝玉叶,却沦为完成家庭使命的工具。这个时代,没有人可以无忧无虑,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自己已经明白,甚至也一点点的做到。可是玉鲤觉得,自己再也不像自己了,而是像一个坏女人,可以水性杨花,可以不择手段。
“玉鲤,你甘心么?”
这绵绵长长的声音,唤回了玉鲤的遐思。“哥说什么?”
“我是说,你甘心么?你与柳辰逸几番同生共死,我也看得出你对他是动了情的。可是他呢?却非要吊在姬若身上。为此,你可有不甘?”
玉鲤被说中了心思,承认道:“我……反正在哥面前,我永远藏不住心思。可是……可是我又能怎么办!一想到我在骗他,我就很愧疚,可是一看到他对姬若妹妹呵护备至,我又更是不服气。”
“呵呵,既然不服气,那就尽力争取啊。”秦玉轩笑着,一只手探入衣襟,取出了一包粉末来,并把它郑重的放入了玉鲤的手中。
玉鲤诧然发问:“这是什么,哥?”
“呵呵,玉鲤很聪明,应该能猜到吧?”
秦玉轩充满暗示的笑,让玉鲤突然有一个怪异的预感,手中的纸包似乎也沉重的像一块石头。她颤颤的问:“哥,这东西莫非是……?”
“自然是了。”
秦玉轩又拿过纸包,站起身,从怀里端出一个纤细的酒壶,放在桌子上。他把白粉倒进了酒壶里,晃了晃,说:“这种烈酒,味道极其浓郁,里面就是掺了别的什么,相信柳辰逸也察觉不出来。一会儿我会把姬若和向牟带出去,并安排一个属下来找你麻烦,接下来你就依情况行事吧。具体怎么做,你现在清楚了吗?”
玉鲤听懂了,娇颜白一阵紫一阵,心脏更是狂烈的抽动着。她明白,哥哥是要给她制造机会,让她用这迷情的药去药倒柳辰逸。
一个想要得到爱情的女人,在这种窘境和无奈下,真的可能鬼迷心窍去干这样不择手段的事情。纵然是单纯傻气的玉鲤,一旦动情,便如同被蒙上了双眼一般,再也难以辨别是非黑白。
她宛如中了魔咒一般的答道:“玉鲤明白。”
秦玉轩再度扯开了笑容:“你明白就好,希望你能如愿以偿。”
他就这样出了房间,留着忐忑不安的玉鲤在屋里。秦玉轩知道,就是玉鲤的理智再挣扎,最后也会输给感性。女人啊,往往都这样没得救。只要玉鲤今夜这美人计成功,那么明日柳辰逸便是百口莫辩,而自然的,姬若就会被彻底洗脑,他秦玉轩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于是,对房外的向牟使了眼色,向牟便立刻向一楼大厅里的某两位食客打了个手势。那两个食客自然是向牟的手下,他们领命后,便付了店家钱,不声不响若无其事的离开客栈,准备行动。
这时的姬若本在屋内徘徊,却听到了敲门声,开门一看,秦玉轩春风满面的摇着扇子说:“若儿,今晚我们去城隍庙逛逛吧,玉鲤已经歇下了,没有人陪我说话啊。”
姬若心中对他的顾虑早已没剩下多少,她的脸一红,娇羞道:“既然这样,那我自然相陪。对了,向公子去吗?”
向牟在旁边说:“属下要护卫轩公子的安全。”
姬若忧道:“那玉鲤姐姐一个人留在客栈没事吗?”
“没关系,不是还有柳公子在吗?”秦玉轩刻意强调了这句,并在姬若的脸上捕捉到一丝芥蒂的表情,这让秦玉轩很是满意。
于是这对男女带上向牟这一随从,欢欢喜喜的去了城隍庙。
姬若是不会知道的,她这一去就是一整夜。她更不可能猜到,明早她回来后,会在玉鲤的房间看到什么。
推心置腹,脉脉相依
夜晚的襄阳城,灯火璀璨。自朝廷破除了里坊制度后,全城不禁宵,买卖街彻夜都灯火通明。
柔和的火光,在姬若的裙下投出海浪般软红的影,又如点点的流萤缭绕在心间,甚至美丽的不真实。
城隍庙外,红黄色的幡布被微风轻轻的带起,不明不暗的烛光,从庙里透出。
此刻城隍老爷想必在休息呢,因为没有什么人来向他讨愿望,庙里安安静静的。那位负责看管祭祀事宜的道士,正拿着掸子清理供桌。当他看到姬若三人时,清淡如云的脸上,缓缓浮起了浅笑:“三位晚上好,是又来求签了?”
秦玉轩素来视此人为装神弄鬼,便只是应付应付说:“闲来无事,便想到这里参拜城隍大人,为若儿求得一世平安。”
姬若不由感动,也说:“我也想为轩公子求得多福。”
“呵呵,只要怀着虔诚的心,城隍大人一定会福泽你们的。”
道士说着,退开了身子,请两人跪在垫子上,顺便睨视了下向牟,问:“这位公子,您没有什么心愿吗?”
“在下无欲无求,也不信神仙之说。”向牟冷冷答了句。
那道士笑道:“但凡不信神仙的人,要么是一直在死亡边缘挣扎,要么便是它本身就是妖魔鬼怪。不知道先生是属于哪一种。”
这句话听起来很是刺耳,在这宁静的庙堂里也有些格格不入,令向牟不禁皱了皱眉。
然后就听到驱鬼师林陌遥的声音,从那间神秘的小屋子里传出:“师弟,城隍大人让你不要信口开河,你去一旁站着。”
道士笑道:“是、是,谨遵城隍大人之命。”说罢人就到了偏房。
秦玉轩一时觉得这道士和那个林陌遥古里古怪,说他们装神弄鬼,倒还有一分真。不过秦玉轩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可是相当明确的,自然不会多花心思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但见他跪拜完毕,牵着姬若的手双双起身后,便仰望城隍的塑像,虔诚的说道:“城隍大人,小民听说,古时候的男子,为了向心仪的姑娘表达衷情,会在神像的见证下彻夜不眠。”
闻言,姬若的心里涌入了热潮。秦玉轩的双手是那样温暖,而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围着姬若的心打转。
“城隍大人,今夜小民会在庙门外彻夜为姬若姑娘祈福,请您鉴证。”
秦玉轩说罢,就出了城隍庙,站在门口的台阶下,笑对这尊塑像。
姬若赶紧小跑出来,还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轩公子,你真的要立在这里整宿不眠?襄阳城到晚上还是有些冷的,再说你的身体哪里吃得消?”
秦玉轩道:“我也是习武的人,当然不会吃不消,为了若儿,这本是应该的。希望你这一生能平平安安,心想事成。”
姬若感动的溢于言表,甚至眼底凝起了水雾,“轩公子,你……”她不由自主偎上身,靠在这个人怀中,被他柔和的拥抱爱抚着。
平平安安,心想事成。每个人最原初的愿望不过如是,可经由轩公子的口中说出,却比任何的祝福都更让姬若欣慰,甚至她觉得一定会实现,不需要质疑。
秦玉轩见她情意款款,趁机又低了头,印上她的红唇,舔舐描绘着她唇瓣的形状,让她情迷意乱,让她的思维停滞而再不去想之前的矛盾和裂痕。
向牟也识相的翩跹一跃,人就远离的城隍庙,顺便喊了声:“属下去买些衣物,为轩公子御寒。”
此刻姬若正陷在情网中,一点没怀疑向牟到底是不是真去买衣物了,不过总之向牟回来的时候确实带了新衣服。只是向牟行动的实质,其实做的是另一件事。
那便是,之前秦玉轩在交给了玉鲤掺着迷情药的酒后,让向牟给客栈一楼的两个“食客”打手势,命他们行动。这两个食客自然是向牟的部下蛰伏在此,而且正是四使中的魍魉二人。
待向牟借口买衣服时,他们便在某个偏僻的小巷接上头了。
魍魉已穿上了夜行衣,扎好了蒙面。见到向牟到来,便恭敬的跪在他面前。
昏黑的小巷上,向牟的身影就像是此地的幽灵。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纤细的酒壶,正和秦玉轩给玉鲤的那个一模一样。他将酒壶给了魍魉,并说:“待帮助玉鲤小姐事成之后,你们记得半夜再潜入一次,用这壶酒把桌子上的那壶调包了。之后将那一壶扔到水中,此事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也不能让玉鲤小姐察觉。”
魍魉假袭,迷情烈酒
昏黑的小巷上,向牟的身影就像是此地的幽灵。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纤细的酒壶,正和秦玉轩给玉鲤的那个一模一样。他将酒壶给了魍魉,并说:“待帮助玉鲤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