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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一点一点从他胸腹吮吸下去,胤祥呻吟愈甚,颤抖愈甚,从喉中滚过的分辨不清的声响甚至带了难得的哭腔。
“啊!别!”
胤祥火热的根部已稳稳握在胤禛大手之中,腰间唇齿摩挲带来的火停下,暗哑的声音隔着九空十界而来,“别什么?”
胤祥呼吸不上地张大嘴,狠狠喘息两下,眼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胸口更加剧烈的起伏起来,“别,别放手……”
胤禛却突然松了手,恶劣地笑了笑,“真的?”
“别松手!别松手!”胤祥刚刚感到一丝饱满的情欲再度回归空虚,身体难忍地胀痛牵引着他努力将自己挪向胤禛蹭了蹭,两手乱舞着要去抓回刚才的奇异地舒适,“哥,帮我,帮帮我……”
胤禛看见弟弟这双眼迷蒙焦渴难耐的模样,三味之火再次引爆,按捺不住,也无需再忍耐,立刻再次将那话紧紧握在手中揉搓,一边疯狂地亲吻啃咬体下这具光洁白皙地酮体 ,胤祥用尽力气仰着脖子,混合着享受与痛楚的爱欲令他神魂俱失,几次啜泣后骤然绷紧 ,接着是喘息和抖动。
热液喷了胤禛一身。
“你躺着,哪也不许去,听到么!”不顾难耐欲火,胤禛猛然跑下床在柜里翻找。
“哥?”胤祥还未回神,本能想起身探看,却被一把按回去,紧紧抱住。胤禛湿漉漉的胸膛贴着他的,身子抖做一团不住用力,好像要将他揉进骨血,永不分开。他不自禁抚摸兄长背脊安扶。
胤禛长换一口气,沾了刚找来的药膏就往胤祥后穴探去。
“……啊……哥……你在做什么……”胤祥被奇怪的不适唤回理智。
知道弟弟不通此道,胤禛也不欲过多解释,事实上,若不是少年时太子迫他尝试新鲜,书籍小倌没少送来,他也没有机会知道更多,只不过那时是应付二哥拷问,博闻强识,却不想今日竟与亲弟同赴六道轮回。
“没事,忍一忍,四哥只是为了你一会儿舒服点。”胤禛一边伸手在他菊庭开拓,一边在他耳边低声安抚。
胤禛的声音无论何时都对胤祥有莫大的作用,包括周公之礼。
另一边手与嘴的配合,再次挑起了少年体内的情思,滚烫的手掌抚上滚烫的身体,仍然引领着业火随之起舞,“哥……”
顾着他膝上的伤,胤禛不敢从后背来,只得抓了个垫子塞进他后腰,将他腰臀垫高,单膝挤进胤祥双腿之间,将他腿分到最大,搂住腿弯推了上去,看着倒像以前学的洋文字母M的模样。他本想拉着胤祥腿架在自己颈上,但他腿伤严重,抬得一高便痛楚难当,胤禛自然不舍得,便这般扯着他腰,将自己送进他体内。
“啊!”
却换来胤祥一声嘶叫。
胤禛见他痛苦,心中大悔,明知道弟弟未经这般人事,怎敢如此冒失!想要退出,但已经进来,再出去又要痛上一遭,只得等他慢慢舒缓。
胤祥初时觉得后庭堵塞痛楚,难受的紧,只想赶紧解脱,但痛感稍缓,那体内的炽热却似乎带着一股奇妙的黑火,引着潜伏在自己身上各处的烈焰奔涌而去,像是相互弥合融化一样,竟恍惚间有些舒适的期待了,“哥,好了……”
胤禛看他脸色,胤禛看他脸色缓和,便放下心律动起来。
胤祥起初只感到尾椎处酥麻难耐,随着四哥的撞击,快感渐强,从腰眼以下向全身扩散,每一个部位都兴奋的跳跃这。他稍稍扭动身子耳边传来四哥的惊喘,这声音几乎要了他的命,比命根上的摩擦更令他愉悦。几下过去,理智具备抛开,两人同时陷入迷狂,一切的小心翼翼、报赧扭捏,一切的身份地位、兄弟五伦,都成为身外之物,俗世的羁绊尽 皆脱开,仿佛三界只此二人,与天地同生,与天地同老,最原始的本能与爱欲支配着两具交相缠绕的身体,在这方昏暗狭小的空间里,散发出熔铁断金的生命热力,足以掌控一切 ,毁灭一切。
“胤祥,胤祥……”胤禛一遍遍呻吟着射在他身体里。
胤禛释放时愉悦而破碎的表情令胤祥着迷,他想伸手楼他入怀,胤禛却仍在坚持抽插 ,带着高潮后的战栗,直到胤祥也达到快乐的顶点。最终,两人相拥,在青年的低喃与少年的美梦中,同沉地狱。
6、探疾 413超长番外放出来
番外3
北风正紧,北雁南飞,北树凋零。
和硕雍亲王胤禛下了银顶黄盖红帷大轿,站在朱红大门前,紧了紧狐裘披风。
空荡荡的府门前,没有一辆车马舆轿,甚至连一个守门人都没有,只有侧卷而来的西风裹挟着零星黄叶在干冷逼人的天空中打着转儿,木叶沙沙之声却衬的这方寸之间更为寂寥,万籁俱灭的寂寥。
雍邸的下人自去叩门,铁环敲击声像是蓦然惊扰了这沉淀已久的空气,一树乌鹊骤然而起,哗啦啦翻然作响。
年老的门房嘎吱掀开门探出头来看了一眼,浑浊的眼神立刻转醒,赶紧行礼将雍王让了进去。
自己一溜小跑着去报信。
胤禛打发了从人,自己熟门熟路地往书房去。
过了假山,绕了回廊,本也没有几步。
虽说是皇子府邸,实际上却小的很,连廊子都差点修不起来,还是胤禛拿着图纸跟画工匠人改了又改,才勉强空出这点子地方。他于胤祥府邸指不定比此间主人更加熟悉。胤祥出宫开府时已遭皇父冷落,处处不如人,连安置费用都只有区区几万两银子,竟全不顾惯例。那些银钱放在寻常百姓家自然能万世不匮,可收拾他们这样的宅邸,就捉襟见肘了。祥弟又最好面子,心情郁卒身体不爽,这种私下派银钱的事自不会跟他说,若不是他惦记着开府的事儿,弟妹又终于忍不住来找那拉氏哭诉,就当真被他哄了过去。
想来他也没这个闲心,胤禛便亲自督工替胤祥置办院落。他想着弟弟这时节刚触了老爷子霉头,最好不要再张扬地往跟前凑,潜龙在渊之时,宅子偏一些小一些倒也清净,需得在忍字上下功夫。但里面的布局倒并不粗糙,许多还是胤禛亲手设计,空间虽小,他还是专门给胤祥留出了相当一块地方做书房,月亮门隔开,读书理事敞敞亮亮,他总是不愿意委屈了弟弟。
这几年形势越发不好,那位九重之外的皇父竟说出“若在一处遇着,不可不防”的话来,这十三阿哥府更成了避忌之地,门口是连雀子都不愿意来了,臣工兄弟像躲瘟疫一样远远绕开,生怕跟这位当年显赫如今失宠的阿哥沾上一星半点的关系,毕竟,天子之怒,谁也承受不起。
胤祥的身体也更差了。
腿伤因他的倔强耽误看诊,终于恶化成了鹤膝风,膝上溃烂、流脓,严重时不能下床,阴雨天更是疼到人骨子里,他是看着胤祥长大的,可以前在如何的伤痛也从未见过他捏着床单疼的发颤的样子。那病痛就像一刀一刀割在他心上。他将弟弟拥在怀里,却不知道该如何减轻他的痛楚,哪怕一丝半点也好,他恨不得以身相代,可他偏偏再清楚不过地知道,即便他有百倍千倍之痛,那真正承受着病痛折磨的,却仍然是他的祥弟。他想将那疾病的魔鬼从胤祥身上撕掳下来,砸烂撕碎烧毁,可他做不到,他只能握住他的手,眼睁睁看着那个刚刚长成的年轻人一天天消瘦下去。
形势严峻,这个逼仄窄小的府邸,连他都不能多来了。
可有人病情发作了,又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呢。
一路走到月亮门,打发了跟他汇报情况的下人,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门边朝里面张望,北风一紧就瑟缩成一团。
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小孩子突然受惊一样转过身,仰着脸看他。
好一阵儿才反应过来一样小声喊了句“伯父”,一下子带出委屈的哭腔来。
听着软软糯糯的声音,胤禛心都要化了,他见不得孩子受委屈,尤其是这个生在康熙四十九年的孩子。
“暾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跟四伯说。”从来信奉抱孙不抱子的胤禛一把抱起弘暾,和善地开口,但想到他一个人孤零零站在这儿,又难免带上了脾气,“嬷嬷呢?怎么放你一个人。”
弘暾看他变色,有些害怕,又敛了眉目,小心翼翼蜷着身子缩在他怀里。胤禛看他脸色青白,没有惯常小孩子的红润,人也长的小,似有不足之症,言行举止更带着一股畏葸之色,快到年关,可他身上穿的,却还是半新半旧的棉袄子,难免又是一阵心疼。他素来对这个侄子多疼着几分,胤祥失了圣心后,他才出生,正赶上那天杀的四十九年,温恪姊妹接连身故,又有汗阿玛“不大勤学忠孝”的考语,府里过的极为艰难,这孩子也一点没得上王子皇孙的荣宠,哪里有他阿玛儿时半分光彩。
赶紧轻轻拍了拍他,放缓了语气,“没事儿,告诉四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