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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楚皓龙没想到白虎会突然挣扎,措手不及之下居然真的被白虎挣脱了,但白虎现在哪有力气自己支撑自己的身体,一挣脱便直直的倒在了床铺上,砸出了一声闷响,这放在平时根本不算什么,但是此时却让白虎一阵气血翻涌,眼前黑了一下。
晋楚皓龙看着倒在床上倔强的人,心里气从心起,气他不由开口叫嚷,“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想要一直扛下去,你不要命了。”
“命…是我自己的,你…你管…不着……”白虎瞪着眼睛,断续的呛了一句,却再憋不住胸口翻涌的血气,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血。
晋楚皓龙看着白虎吐血,便知道白虎已经到极限了,咬了咬牙,道:“不管你要不要,这次我鲁莽了,明天你要杀要剐都随你,但是我不能看着你死!”说着便已经屈身,压在了白虎的身上,手撕开了白虎的衣服,唇吻上了白虎的颈间,鼻腔里满是白虎身上因动情散发出来的浓烈体香。
“晋楚皓龙你敢,你放开我,你滚出去……”白虎嘶声叫嚷,但是那声音却越喊越无力,挥动这手脚挣扎,但是他的动作却连小孩子都不如,根本对晋楚皓龙造不成丝毫影响。
晋楚皓龙没一会把白虎身上所有的遮蔽物都被撕扯成了布条,离开了白虎的身体,那双大手上下游离,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白虎身上每一寸肌肤,手在白虎的胸口上的玉珠上挑动揉捏,唇也移了下来吻上了另一边的小珠,看着俩个乳珠都在自己的劳动下变硬绽放,晋楚皓龙满意的扬起了嘴角,空着的那只手从紧致的小腹一路滑倒那白嫩的大腿上,反复抚摸了几遍,才伸向了两腿的内侧,手轻轻的捏了一下白虎那早就已经被药性催发的站立起来的兄弟,耳边便听到了白虎难耐的轻哼,嘴角一扬,不由的又张狂了起来,一边把手往白虎那身后的密缝摸,嘴上调侃起白虎,“啊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敏感,为什么要忍呢,多难受,我记得你以前很诚实……”
白虎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单,那嫣红的小脸因着男人的几句话失了血色苍白的渗人,眼里满是绝望凄然,如果他有力气一定把这个趴在他身上的人打出去,但是他现在和那时候一样只能任人鱼肉,什么都不能自主。
晋楚皓龙没有抬头,他正忙着做些不正经的事情,所以他没看到白虎的脸色和表情。
手小心的探进了那紧致的小口,那紧涩的质感,让晋楚皓龙很满意,如果白虎一直有伴侣,这地方肯定是被训练的很好,不管白虎是多久没有伴侣,晋楚皓龙现在都自满的认为白虎只有他一个男人。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因着药物的催化,白虎的那紧密的小口软化的很快,没多一会晋楚皓龙的的三根手指便进出自如了,白虎从牙缝里声声娇哼,让晋楚皓龙的耐性跑光光,扶着自己健硕的骄傲,长驱直入。
某朵娇艳的小花,经受不住某根棒槌毫不怜香惜玉的摧残,滴出了几滴眼泪,那嫣红的颜色,一滴一滴的落下坠在了白色的床褥上,染红了一片,但没多久那嫣红的颜色便被那些乳白液体覆盖,不再似原本那么鲜艳。白虎像一个木偶任由男人摆弄,随着男人放肆的动作,摇晃摆动,身上的红潮随着时间开始消退减少,神志也也发的涣散,纸窗透出一抹淡淡的光芒,红烛也熄了……
床帐里,那纤瘦的可人儿正坐在男人的怀里,手无意识的缠在男人的脖子上,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纷飞,男人的手缠在那可人儿的腰际,那样子几乎是想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随着男人动作越发的刚猛粗暴,那已经没什么力气,半昏迷中的人,呜咽着溢出了几声轻吟伴随的是求饶的娇哼,男人的唇微微上扬,抱着怀里的人向前倾,把人压在了床板上,有事一阵晃动某些东西第N次的爆发,男人力竭颓然的倒在了可人儿的身上,那被压在下面的人,则完全失去了意识……
这一年这一月的这一天,应该是平凡的一天,但是西厥皇宫里却发生了一件很稀奇的时,某位一向勤政就算自己生病也从不在早朝迟到的西厥王,在这一天迟到了,原因官方说法是前一爷公主还家饮酒过量,实际上的原因是,某位大王赖在床上,看某个可人儿看的忘记了时间……
106番外:报应
晋楚皓龙;忙完了早朝立刻赶回了白虎的进房;瞧见那人还睡着;便叫了太监打水他要给白虎好好打理一下,太监备水的功夫晋楚皓龙守在白虎身边,瞧着爱人那睡的酡红的脸;回想着昨夜的点滴;梦想着以后他的日子便都会日次,顿时乐的脸上都开了花;整个是一个花痴像。
水备好,晋楚皓龙谦退了要帮忙的人,自己把人抱进了浴桶,在给爱人清理昨夜和他恩爱的地方的时候,瞧着那地方又红又肿;还流血,顿时的心疼的不得了,暗骂自己昨夜太粗鲁了,以后绝对不再这样。
清理完把人从浴桶里抱出来,上好了药,还很尽职的帮白虎穿了衣服,借服务之便把白虎从头到脚摸了个便,吃了不少的嫩豆腐。
晋楚皓龙继续守着男人做白日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的宫人提醒大王该去处理朝政了,晋楚皓龙才怀揣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恋恋不舍的离开。
那人前脚离开,床丄的人便挣开了眼睛,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那门关上,把外面的春风阻隔在外面,屋里的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泪眼模糊……
四日后,西厥王宫微风徐徐,地上的枯叶和轻沙被吹动飘扬,花儿簇拥在一起,屋檐上停着两只正在谈情说爱的鸟,一切都平静的和以往没什么分别,天边那格外绚丽的金红色夕阳,把一切都拢在了怀里,这景色美不胜收,但是某位尊贵的帝王凝重的脸色,却让王宫里上上下下的太监宫婢都不敢欣赏这美景,一个个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被心情不好的大王抓到什么错处,自己就小命休矣。
晋楚皓龙这几天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因为心心念念的美梦并没成真,一切都背道而驰,白虎从那天傍晚便要离开,他心中大惊,没有办法只能命人把守,把白虎软禁在了皇宫里,白虎的耍性子要离开皇宫,三天滴水未进,晋楚皓龙想去解释,想去安抚但白虎不见他,如果他要硬闯,白虎就舀东西要抹脖子,面对爱人这样以命相胁,晋楚皓龙这个枭雄也变成了狗熊,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在这急得团团转。
本来晋楚皓龙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遇到这事更是狂躁的很,这四日皇宫里个个如坐针毡,朝堂上的大臣也都是如此,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以为他们王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知道内情的都无奈哀叹,王自己唐突佳人,现在能怪得了谁。
晋楚皓龙烦躁的把自己桌案上的东西都推到了地上,站起来在大殿里转了两圈,冲身边惊若寒蝉的总管公公吼了一声,“去把香奴叫来。”
公公点头哈腰的应了,不敢怠慢转身就往外跑,没多一会安排在白虎身边伺候他的香奴就来了,晋楚皓龙看着香奴冷声问:“他吃饭了吗?”
“没有,白虎公子今天只喝了一杯水。”香奴单膝滚在晋楚皓龙面前,低声回禀。
“药呢,喝了吗?”
“没有。”
“太医呢,看了吗?”
“也没有?”
“不肯吃药,不肯吃饭,连大夫都不肯看,这可怎么办,当真是不想活了。”晋楚皓龙垂头嘀咕,心这个疼啊,三四天不吃不喝,他的宝贝得多难受,不由的勃然大怒,“你们这些伺候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陪葬。”
香奴苦着一张脸看着晋楚皓龙,那娇俏的小脸泫然若涕,“陛下我们也急啊,当年我就是陪在赫连少爷身边的,他带奴家一干人等都好的很,奴婢今天看着赫连少爷心口疼的倚在床边起不来,整个人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奴婢…唔……”香奴忙伸手捂住了嘴,惊慌错愕的垂下头,自己失言了。
“他胸口疼?”晋楚皓龙听到香奴的话,脸顿时又加黑了不少,急吼吼的道:“是不是毒发作了,他瘦了很多吗,为什么不来禀报,为什么不来跟孤王说?”
香奴缩了缩脖子,“是赫连少爷不,不让……”
晋楚皓龙暴躁的骂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白虎吃药,吃饭,就是要放他走,他也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己折磨自己。
晋楚皓龙无比揪心的往白虎的寝殿走,岂料他还没走出自己的宫门,白虎身边的小太监就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白虎昏过去了。
晋楚皓龙心都揪起来了,嚷着让人把太医都宣到白虎的宫里,自己也运起内力往白虎的寝室跑去。
站在白虎的床头看着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