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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吃点东西吧!疼也要尽量多吃点,一会才有力气。”陆大夫把东西放到了桌上,冲元拓道:“二少,吃完东西,帮大少看看穴口开了多少,开到八指就叫我!”说完陆太医便退了出去。
元拓扶着元卓到椅子上坐下,端起碗把药膳粥送到了元卓嘴边,元卓已经被腹痛折磨的有点小恍惚,东西吃到嘴里是食不知味,不过因为知道这个时候多吃点东西对孩子好,就算吃不下,元卓也还是张嘴把粥吞到嘴里往下咽。一碗粥吃了半碗,差不多吃了一刻钟,元卓吃的很慢元拓也不催他。元拓看着元卓的脸色越来越白,开口问:“哥,很疼吗?”元卓的眉拧成了一团,没回答元拓的话,就痛哼一声抱着肚子缩成了一团,险些从椅子上掉下去。元拓眼疾手快,抓住了元卓的手,转身站到了元卓身后把人圈在了怀里,“哥,很疼吗?”
“宝宝动了好大一下,好疼!”元卓抬起头看着元拓,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勉强张开了嘴,刚才那一下真的好痛,比刚才两个多时辰的疼加在一起还要还要痛。元拓皱了皱眉,把刚才顺手放下的碗推到了桌子里面,正要抱着元卓到床上,就猛然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元拓低头正看到有些昏黄的水顺着椅子往下淌,把元卓的衣服下摆都润湿了。“好,好像是羊水破了,啊……”元卓伸手抓住元拓的胳膊,身体又弓了起来,另一只手抱着肚子疼的呻吟出声。
“我抱你上床。”元拓说着就想要把元卓抱起来,元卓忙摇头,“等,等这阵痛过,过去再说!”元拓皱着眉伸长了脖子冲外面喊了一声,把陆太医叫了进来。
元卓好不容易把这阵痛熬了过去,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陆大夫跑进来也因为元卓暂时只能缩在椅子上所以没法子检查穴口,便先把了脉,看着元卓呼吸不畅,便引导着元卓正确呼吸吐纳。
好不容易元卓算是把强烈的阵痛熬过去,软软的倒在了元拓的怀里,元拓忙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铺上,陆大夫也不敢怠慢,忙帮元卓检查,不止是羊水破了,原来穴口也已经开全了。
陆御医没想到元卓的产程会走的这么快,让元拓好好陪着元卓,自己跑到门外,让人把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送进来。
元卓痛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把老三生了出来,没有压胎,也没有用药物辅助,用陆大夫的话说,简直是顺利的出奇,不过某位老爹在喜获麟儿高兴欣喜的同时,既担心又失望,担心是孩子的身体,小家伙身体虽然不比情儿和安儿瘦小多少,但是呼吸却很不正常,陆大夫和元谦都说这就是先天的哮喘,病归病,到底还有两位医术其高的大夫,小家伙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这病天生胎里带来的,恐怕是要跟孩子一辈子了。
至于失望则是因为孩子又是个小子,不是他心心念念想要的女孩元拓真是失望透顶。
元卓生完这个小家伙,只看了两眼,便顶不住疲惫昏睡了过去,元拓守着元卓,从安阳衡怀里接过,有些虚弱但长的几乎和元卓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虽然是失望,却还是疼到了心坎。元卓的安儿和情儿都是在冬天生的,但是这老三却是生在了夏天,这月子过的,比前两次都苦的多,冬天一个月不洗澡不洗头,除了脏之外也感觉不到什么别的,但是这大夏天可就全不一样了,坐月子就算可以穿的凉爽,也是一点都不能碰到寒凉的东西,暑气小不下去,就算了,还出汗有莫有,等到好不容易熬出了头,袁卓觉得自己身上无处不散发着异味,不过某只狗腿跟前跟后的,说那些溜须拍马的话,元卓心里的小疙瘩,没多久就烟消云散了。
话说元卓出关后的一个月之后,元谦和楚江喜得千金,某只嫉妒的要死,偏偏楚江就是和他斗气,气他生了三个都没有一个他第一个就是女儿云云。
元拓还真的就被楚江气到了,连着几天都气鼓鼓的,元卓抱着自己三儿子,看着地上乖乖自己玩的安儿和情儿,再看看那个气鼓鼓像个青蛙一样鼓着两腮的男人,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真是多姿多彩,以后肯定不会单调了……
元卓抱着怀里的小不点凑到元拓身边,倚进元拓的怀里,喃喃的嘀咕了几句,元拓的脸色好了很多,在元卓的脸上亲了一口,元卓在元拓的颈窝蹭了蹭,把视线移到窗外,窗外盛夏放眼望去是绿茵茵的一片,元卓的心境是如春一般,因为有爱,因为幸福,元卓知道以后的每年每月每日无论遇到什么,无论遇到什么,那个人都会在他身边,这样就足够了,他以后的日子会四季如春……
——正文完——
90番外:元谦
秋春更替;又是一年盛夏;皇宫大殿;除了四个小家伙;所有的大人都聚在这,元谦的脸很臭,看着同居一室在下棋的元卓和元拓;又看看在一边相对坐着品茶的自己爹亲和袁天阿爹;气哼哼的扫了眼冲站在眼前的皇帝老爹,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当初没有人说过要让我当皇帝,父皇你不是说太子只是暂时挂名。”
穿着一身皇袍的司徒毅看着自己儿子,可是一点王者气质都没有了;连咳了几声才敢开口;“那个是挂名啊,挂名挂的差不多了,不就该转正了吗?”
“为什么是我,二哥才是长子,要不然大哥来当这个皇帝也行,为什么是我?”司徒毅伸手揉了揉太阳穴,企图劝说,“你二哥是个莽人,不是当皇帝的料,你大哥身体不好,而且到底还是外姓,抛下这些不说,他们两个的身份早就已经名响天下了,他们两个登基,恐怕不好像天下人交代,所以,小谦你就……”
“我不干,”元谦双手环胸,冷冷的吼了一声,打断了自家父皇的话。
司徒毅对自己的两个儿子,是最没办法的,看着儿子怒气冲冲的样子,求救的看向身边的安阳衡。
安阳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没吭声,司徒毅挫败的垂下头,企图自己说服儿子,“小谦,父皇我……”
“我只是个大夫,我不会治国,不会做皇帝,而且……”元谦从椅子上站起来,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声音顿了一下,又道:“总之这个皇帝我不会做,父皇你既然不愿意大哥二哥做,我又不想做,你身体那么硬朗,那你就自己做上十年,等情儿长大的把帝位交给他,总之让我做皇帝不可能。”元谦说完就转身,拉起楚江的手就往外走。
司徒毅挫败的坐到了椅子上,哀叹。元拓和元卓坐在一边继续下棋,对这边的事根本不不在乎,安阳衡继续喝茶,一眼都没赏给某人,袁天站起身走到司徒毅身边,伸手拍了拍司徒毅的肩,“老伙计了不起你就听小谦的话好了,我可以帮你照顾衡衡,你不用担心他,把一切交给我就好了,我会连你的份一起好好把衡衡照顾好的。”
司徒毅抬起头狠狠的瞪了司徒毅一眼,又转头瞄向安阳衡,咽了口口水,看向元拓,“小拓,父皇我……”
元拓不等司徒毅把话说下去,便抬起手比了一个手势,让司徒毅打住,“父皇己所不yv勿施于人,你不愿意和爹爹分开,难懂就让我和哥分开吗,无论从那个角度讲,都是元谦更适合接手皇位,而不是我。怎么说通他,您自己去想,我帮不了您。”
听着儿子如此决绝的话,司徒毅再次受伤。元拓说完话,看也不看自家老爹,从棋盘里拿出一颗黑子,落到了棋盘上,落完了似乎就意识到了什么,把手摸摸下巴仔细的看棋盘,随即沮丧的苦笑,“哥,你就不能让让我吗,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七盘了!”
元卓耸肩,坏笑着冲元拓呲牙,接过走到他蛇鞭的袁天爹亲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
元拓沮丧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下了,哥走咱们回去看儿子去!”说着伸手拉起元卓的手,把元卓拉了起来,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元拓突然住步转头看着自己的父皇,叹了一声,“我啊就是心软,父皇我给您提个醒,小谦不愿意继位,多半是因为楚江的原因,你不如绕道而行好好做做他的工作。”元拓说完便推开门拥着元卓扬长而去。
某位在儿子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的老爹,看着儿子的背影,眉拧成了一团,抑郁啊!
楚江元谦和元拓元卓并没有搬家,他们还是住在宛心宫,元谦坐在床边逗弄着长的和他跟楚江一点都不像,但是越来越漂亮的宝贝女儿,第二百次问起一个问题,“小若宝贝,你长的到底像谁啊,告诉爹爹好不好?”
漂亮的小姑娘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古典美人的鹅蛋脸,唇是粉嫩的红色,只有鼻子和楚江有那么一点像,有点小小的鹰钩,面对爹爹问问话,小若笑着在爹爹的胸口蹭蹭亲亲,奶声奶气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