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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索的心头有些酸涩,他想起十年之间思念家的念头。家里的饭菜还有干净的床,一直让他魂牵梦绕,尤其是他初离家的时候,背井离乡,孤身一人,最惨的时候睡过桥墩,不是没有过后悔,他也曾哭过,不过都和血吞下,分不清血泪,十七岁的他也只是个孩子。
直到,十年的时间磨平了所有,一切都从尖锐的疼痛变成了毫无棱角的麻木。
巴索看了看低着头吃饭的韩天思,狠狠地咬了一口馒头,就是这眼前的男人害的自己有家不能回,害的自己母亲因为想念自己而抑郁而终,而且最可恨的是他是被诬赖的,两厢情愿的罪过,为什么要他一个人独自承担?
只是因为他是个混混所以就注定是他侵犯了他?
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他就听到了继父的怒吼,辱骂,更令他心寒的是母亲失望的眼神……
还有,他对他的背叛,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他……
就在那一天,他知道了背叛,知道了够强够好的人才可以不用解释都被人信服。所以,他发誓,他要混的比他强了再回来,然后狠狠的把他踩在脚下。
可是,时间没有等待,十年弹指一挥,老妈死了,继父也死了,所有他想要告诉真相的人都离开了人世,他再也无法洗刷自己的清白,一切徒劳无功,连他因此的追逐,都日益可笑。
可是,当巴索见了韩天思的一瞬间,才发觉自己想的太多了,看着眼前脸色刷白,如同白日见鬼的韩天思,他觉得内心里有变#态的满足。
他从不知道自己有多恨他,或许,只是在心里想着,再见面,就要将他挫骨扬灰,可是真是见了,却觉得挫骨扬灰都是不够的。
死很简单,一下子就够了,痛苦的活着才是折磨,才是韩天思应得的报应。
所以讽刺他,羞辱他,折磨他,打击着他让他痛苦,巴索的内心才会释放出一丝欢愉,好像所有的努力,挣扎都只是为了这一刻。
可是看着韩天思那种丧失神智的痛苦,他又于心不忍,但只是那一瞬,巴索想着,那是自己的理性在阻止自己的疯狂。
可是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放狠,这是巴索在流亡生活里早就顿悟的话。
所以,没有必要觉得不忍。
欠债还钱,约定俗成。
吃完饭,小乖去看书,韩天思自己教他认字和算术,这样又省去了一笔不小的费用。巴索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韩天思,起身走进厨房。
巴索抱住了韩天思,十年前疯狂的那夜,他永远都无法遗忘,那个扭转他一生的夜晚,怀里的男人迷乱的神色……巴索觉得心里一紧。
韩天思的身子还和记忆里的一样纤细,他的个子没长多少,自己却长高了许多,巴索的下巴抵在韩天思的头顶,完美的身高差,韩天思低下了头,衬衣领子里露出白皙的肌肤,柔软的头发蓬乱的翘着。
巴索感到韩天思身体的僵硬,但还是强硬的将他锁在怀里,抱着韩天思就像是抱着之前的那些女友,只是怀里的这个,没有前凸后翘的火爆身材不说,还是个硬邦邦的男人。既不柔软也不芳香,反而散发着混杂着婴儿粉和肥皂的味道。
但这一样不影响他的性致,他的脑子里开始想象着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做个七八遍。
韩天思不敢乱动,他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巴索搂着他,就像是亲密的爱人,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更重要的是小乖就在两米之外,韩天思在保持相同的姿势觉得即将麻木的时候,他抑制住自己的胆怯和惊诧说道,“你之前是开玩笑对不对?我知道你不是同志。”
头顶传来不屑的轻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你一直都没断过女友,那次只是被我勾引,年少错乱。”韩天思说得恳切。
“原来你还记得过去,我以为你早把我抛到九霄云外了,当年你不是把我用完就扔了吗?”巴索的语气淡淡的,但是他的表情却是残酷的线条,“是,我不是gay,所以我没打算和你玩真的,你以为我是因为爱你才要抱你吗?!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我现在的地位,搞大女人的肚子是很麻烦的,和你睡就不会有这样的顾虑了。”
巴索将韩天思翻转过来,面对自己,他说着残忍的话,却用着轻松地表情,那恶毒的语句好似和今天的饭很好吃一样没有区别。
韩天思的脸白了白,他犯了很大的错,但他罪不至此……
“求你……别……”韩天思乞求着,“我会想别的方法弥补你……”
巴索的脸上现出鄙视的笑,“韩天思,你除了剩下这个身体,还有什么?你别在这叫屈了!被男人抱,你不是应该很爽吗?!”
第二次被抱了
当天晚上,巴索并没有离开……
韩天思以为他会走的,但是,直到小乖睡下,巴索都没有离开的意思。
然后,韩天思心里有了一些预感……
但是他不确定,也没有表达出来。
他不想巴索又自顾自得解读成自己在期许什么。
直到,巴索哄睡了小乖,然后低声在他耳侧说道,“去房间里等我。”
韩天思微愣了一下,巴索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
然后韩天思明白了,该来的是躲不了了。
韩天思和巴索并不是第一次做爱。
但是他们上次做爱,是在十年之前。
区别并不是在时间,而是感觉。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来自巴索的一声低呵,“把衣服脱了!”
韩天思并没有奢求什么,只是觉得好似尊严被践踏到脚底,自己好像是妓#女,按顾客的所需摆好姿势,任人玩弄。
屈辱,不堪,让韩天思的手指难以解开裹在身上的衬衫。
“你是白痴吗?那么慢。”巴索抱着膀子,好似品评货物的价格品质。
韩天思的脸越发的惨白,连手指的骨节,都因太过用力而凸显出来。
“妈的,是不是要我替你脱?!”巴索不耐的说着。
韩天思终于揭开了最后一个扣子,男人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本来无可厚非,只是韩天思的手却无法轻易地脱下身上这件衬衫。
巴索看着韩天思毫无血色的脸庞,一把将他拉过来,三两下的就脱下了他身上挂着的衬衣。
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韩天思瑟缩了一下。
巴索的继续解着韩天思的皮带。
“别!”韩天思伸手拦着,却发觉巴索阴郁的眼神。
“我自己来……”韩天思解释。
可是巴索理都没理,继续手上的动作,皮带解开,裤子拉链,脱下。
韩天思只穿了内裤站在巴索的面前,因为冷,韩天思的嘴唇发青,牙齿也打起了寒颤,巴索好似没注意到,只用暗哑的声音说道,“内裤脱了,趴床上。”
韩天思愣了一下,他看着巴索,巴索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望着他。
再次的确认让他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韩天思的心里有什么在一点点的破碎掉……
韩天思脱下了内裤,然后趴在床上,他的后背朝着巴索,所以他看不到巴索身体的变化,看不到他冷凝的眼神早已被情欲染成炙热的墨色。
和记忆里一样的瘦弱苍白的身体,好像时间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过,韩天思的身体一如十年前的那样青涩。
尘封的回忆,如同被打开的大门而吹进的风一样,扑面而来,鲜活如同昨日。
昨日与今日交叠,记忆里,那年轻的男子如何凭一个满含酒香和薄荷气味的吻就轻易的勾起了十年前自己的欲望,那而今这满脸羞愤的男人就同样轻易地挑动了巴索的神经。
脑海里的韩天思在自己的身下承欢,泫然欲泣的脸被情欲染成了粉色……
巴索的神经就那样崩塌了,身上的血涌到了身上的某一点,看着趴在床上的韩天思,巴索恨不能立刻将他拆穿入腹。
韩天思全身光裸的趴在床上,两腿张开,腰下被垫了一个枕头,高高的拱起,门户大开任人蹂躏的样子。
很冷,但是身体却因为羞怯而如刚出锅的大虾般红透。
巴索衣衫完整支在韩天思身边,他用手开拓着韩天思的后洞,很紧,巴索的眉毛几乎拧成了麻花。
伸下去一个手指,就被紧紧的咬住一般,再难动弹分毫,这样下去到天明也做不下去。
巴索的脑袋已经乱了,但是他的嘴里还是优雅的吐出最恶毒的词语,“这么紧!!!真tmd怀疑你怎么上了你老婆?!”
韩天思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将不堪一击的自尊全部压在心里。
“这么乖……”巴索轻轻地咬着韩天思的耳朵低语,“难道是好久没被男人上,怀念了?”
巴索似乎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焦急,所以恶意的用言语折磨着韩天思的意志。
韩天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