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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塔克呢？”玛雅环视了一圈，却没有看到第四个人的身影。
我低下头：“他死了。”
“什么？”
“一定是曼达林的人做的。”我的语气里有压抑的悲伤，这不是伪装，因为我的确不知道现在的斯塔克究竟怎么样，“不管是谁做的，只要我活着，我就会替他报仇。”
“你要杀了曼达林？”
杀了曼达林？怎么够？基连难道不需要为这些负责吗？
他需要！
不管是斯塔克，还是我母亲，亦或是我母亲的男朋友，这一切的一切，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巴顿盯着玛雅：“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做？”
“放她走吧！”
娜塔莎提议：“我觉得还是把她带回神盾局处理比较好。”
“不，我还要她带句话。”
“你要我带什么话？”
我弯下身子，俯视着半撑着坐在地上的玛雅：“告诉你老板，我是一个复仇者。”
我是一个复仇者，所以，我会为他们复仇，所有伤害他们的人，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娜塔莎，我们得想办法尽快回神盾局一趟，我需要电脑。”
我需要电脑联系贾维斯，知道托尼现在的情况，知道他之前调查到哪一步，知道关于曼达林的更多资料。我的直觉告诉我，基连和曼达林的关系，一定不简单。而目前为止，我大部分的直觉，都是对的。
“菲尔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班纳博士、美国队长也都在局里。除了那个拿锤子的家伙，所有人都到齐了。”巴顿看了看时间，“应该快到了。”
“神盾局不能帮你，但我们作为朋友，却能够帮你。”
“谢谢。”
玛雅是开车来的，她的车并没有被炸毁，因此她已经开车离开。菲尔的车也很快到了，还带了一批人过来。
“他们是来负责清理的，都是神盾局的人。”
“谢谢。”
我很庆幸我认识了他们，菲尔还如此替我想得周到，带了神盾局的人来做这种苦力。即使是残骸，这间屋子里也有一些属于高科技的机密，而让神盾局知晓，相比之下是比较好的结果了。
“上车吧。”负责清理的人很快将工具都搬下车，巴顿很主动地坐到了驾驶座，我和娜塔莎坐在了后排，车子往神盾局开去。
我从来没有想过，此时的我，竟做了一个如此错误的决定——
这个决定，差点让我失去一个最重要的人的生命。
、Chapter 64
回到神盾局的同时；神盾局放出了我的行踪；当然，是假的。我就呆在神盾局；和班纳一起研究曼达林制造的爆炸案。
根据贾维斯的记录；我查到了田纳西那起爆炸案的资料。关于物理学；真的不是我的菜；但——
我们有班纳。
“三千度的温度；还有热能，确实都和中国大剧院的爆炸案很相似；如果我是斯塔克，我也会觉得要去找找这起爆炸的信息。”班纳肯定了斯塔克的猜测；“你要去田纳西吗？”
我点点头。我得去田纳西；即使知道托尼现在性命无忧，我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面对危险。尤其是他的PTSD，我完全放心不下。
“这个小牌子，能不能查出他的来源？”我指着斯塔克根据哈皮被发现时视线盯着的方向发现的一个小铁牌，问娜塔莎。她曾经在许多地方卧底，见过的自然也多，如果神盾局里面有人能知道，那一定是娜塔莎。
“这是军方的东西。但具体是哪个部门我不能确定，得查一下资料。”说着，娜塔莎在另一台电脑前坐下，双手十指啪啦啪啦地在键盘上快速敲着，“田纳西的炸弹自杀，确实和这个牌子有关系。是……AIM。”
“AIM？”
AIM是……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定义这个部门，但据我所知，罗迪那身“钢铁爱国者”战衣的改造，就是AIM主导的。而基连的智囊团，先进力学概念研究所，简称也是AIM。
这——
是巧合吗？
“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巴顿提醒我，“随时可以送你去田纳西。真的不需要我们一起去吗？”他指了指班纳博士，“浩克一个人……”
“除非你们能承受得了3000℃的高温。”我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有没有人上钩？”
娜塔莎换了一身衣服出现在我面前：“我想他们需要一点诱饵。”
“娜塔莎？”我看着出现在我面前的娜塔莎，愣了几秒钟才明白她的打算，“太危险了，你帮忙我已经很感谢了。”
“嘿，宝贝，别这样，我可不仅仅是为了你。记得我说过吗？我要还债，帮你杀了曼达林，就是我在还债。”
娜塔莎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谢谢。”
“以身相许怎么样？”
我看了眼黑了脸的巴顿：“……其实这主意挺好的，就是我怕巴顿会不会先一箭射了我的眼窝。”
菲尔将清理队的人安排好之后，带着一只头盔回到神盾局，递给我：“我想着这对你有用。”
我看到系统页面一直有红灯在闪烁，应该是云储存上有未读信息的关系。我带上头盔，只听系统那柔和的女生提示：“斯塔克安全服务器，视网膜扫描生效。”
“安，是我。对不起我应该听你的话，我跟你道歉，我搞砸了我们本来要举行的婚礼，搞砸了我们的圣诞节，还……让曼达林毁了我们的家。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我不会再那么冲动，那么自私，那么愚蠢。还有一件事我得跟你道歉，我还不能回到你身边保护你，我得找到那个家伙，我和你不在一起，你就是安全的。我什么都不怕失去，但我唯一不能失去的只有你。对不起，我会尽快干掉他回家的……”
摘下面具的时候，我忍不住有些哽咽，我们都干了一件同样的事情，宁愿把危险引到自己身上，也要对方平安。他说他不能失去我，我——亦是不能失去他。
“记者的采访你打算怎么办？他们都还在你家门口——外圈。”
我再没有心思应付什么记者：“我得立刻去田纳西，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
“安琪？”
我疑惑地看向叫我的班纳博士：“什么？”
“不管你需要什么帮助，打给我，你知道的，那个家伙，什么都不怕。三千度的温度，他也不怕。”
“谢谢。”
我真的很庆幸我有这么一堆朋友，娜塔莎替我引开注意力，巴顿主动开飞机载我去田纳西，班纳一向讨厌另一个自己，却愿意为了帮我主动提出让浩克出现。还有菲尔……他替我想得如此周到，清理队，通讯器……尤其是——我现在手里的这个小瓶子。
“这是给我的？还是为斯塔克准备的？”
“都是。”菲尔眯了眯眼睛，我越来越觉得他笑得时候格外像一只老狐狸。
“谢谢。”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我说的第几遍谢谢了。
“记得干掉曼达林之后顺便感谢神盾局的后援，当然，如果你们失败了就和神盾局没关系。”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不是像，菲尔你就是一只老狐狸！
“你该起飞去田纳西了。对了，”从身后的特工手里接过资料夹翻了翻，菲尔道，“我们的人已经查到曼达林的信号了，在迈阿密。具体定位晚点我会在确定后告诉你。”
巴顿开直升机载我去田纳西。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老式的复仇？”
娜塔莎和巴顿已经在一起，而我让娜塔莎查的资料，也根本没有刻意瞒着巴顿，因此他很清楚我想要做什么。
“你知道吗？在中国古代有一句话——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巴顿边开飞机还不忘安慰我几句：“你可以做到的。”
自从这家伙和娜塔莎在一起之后，对我的态度明显就好了很多，但没时不时来两句呛声我倒有点不习惯了：“真难得。”
“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
“什么？”
巴顿突然的话题转换让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你……你知道的，洛基之前控制了我。我……抱歉。”
我皱皱眉：“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你已经道过歉了。”
“不是。我要说的是……我当时被洛基控制，所以我对他的计划知道得也不多，但刚才……我不确定洛基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什么人？”
事情在朝着越来越出乎我意料的方式发展。
“洛基有一个帮手，帮他出谋划策，而当时那个人跟他开口要了一个女人。”
巴顿的意思是——基连和洛基还有合作？可是这两个，一个是神，一个是人，是怎么会有交集的？不是我不相信巴顿，而是……说不通啊！
巴顿等我沉默了一会，重新开口道：“换个话题吧，菲尔让我告诉你，曼达林跟十戒帮有关系。”
“十戒帮？”
这真是一个久违了的名词，当时在阿富汗，和奥巴迪勾结绑架托尼的，就是他其中的一个小组织。不过……曼达林的那个标志，和十戒帮的还的确是很像，难怪我第一次在电视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