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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策 作者:慕时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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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烨一朝以前,大雄宝殿一侧还筑有另一殿阁天王殿,可惜朝代更替,现在只能看见断瓦残垣上一片荒草萋萋,一度和身侧的大雄宝殿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衍……”没有征兆的,身旁的沈殊白忽而倏忽一声跪下,苏少衍还没来及反应,就听白着一张脸的沈殊白虚弱道:

“快,找间屋子,不能……”

难道?是痫症?粗通岐黄的苏少衍随即发现端倪,目光一转,当下便扶稳沈殊白向一侧僻静的后堂走去,“这里的主持和我父亲尚算熟络,你放心——”眼见着沈殊白的左手颤的愈发厉害,苏少衍定了定神,不作想便是脱下自己的外衫将罩住沈殊白的手,一并在内中握紧,“没事的殊白,过一会就好,你信我。”

“嗯……”谁人能知完美的像个假人的沈殊白竟会身患痫症?苏少衍凝了凝心思,再看眼那双几乎要没了焦点的瞳仁,心中唯剩一声叹息。

中途费了不少功夫,二人才来到处久无人住的偏僻厢房。

黑暗的角落中,苏少衍有种就要要透不出气的感觉,他的腰被人勒地极紧,汗水从这人身上淌出来,迅速黏腻了他是胸口。他知道那个人是在害怕,可作为朋友,他能做的只有抱紧这个人,更紧的抱紧这个人。

沈殊白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不能离开他,亦不能透露任何消息于任何人,如此,便只有生生耽误掉前去取药的机会,他曾在医书上读到过颠症的成因有很多种,或先天遗传,脾肾虚而生痰,肝气旺而生风;或后天气郁化火,火邪炼津成痰,积痰内伏,遇诱因而发病;再或是不洁饮食,虫阻脑窍,因虫而致风动,也是引发痫证之因。

可惜就算现在找出病因也不能立刻医治好沈殊白,他唯有如哄孩子般轻拍着这人的后背心一遍遍说殊白不要怕有我在,许久,在这陈旧的厢房里都只有这一种声音,如同密闭石洞里钟乳岩水滴落的声音,虽无规律,但长久听着,也渐渐让人觉得安心。

“小衍,让我亲亲你好么?”话音落,唇已被沈殊白不由分说的封上,比起李祁毓,这样的吻更像是无边深绵的海水,只是温柔的,温柔的汲取自己口中的养分,许久,当沈殊白终于恢复了正常,而这之后的第一句话,谁曾知竟是如此?是忍了多久,才得这一句忘情?

漆黑的光线下,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沈殊白捧着他的脸,而苏少衍也一时忘了反抗,或者讲,在这一瞬刹,他是不愿抗拒,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彼此是一样的,他思慕着你,而你思慕着另一个人,就好似一个画不出终点的怪圈,多一笔的圆,也不过是多深一步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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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苏少衍决计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遇上李祁毓,想他李祁毓是个占有欲多强的人?挑战他的底线则无异于自寻死路,故在出门之前,苏少衍曾交代过家臣不要透露自己的行踪,可惜逃至如此……他叹气,只觉现下说什么皆是言不由衷。

李祁毓是独自一人来寻的自己,适时他看见一身衣衫不整的沈殊白和自己并肩步出厢房,旋即一抬眉,问话的声音亦愈发阴郁:“少衍就是少衍,总是这么的会挑地方。”

话中带话,弦中藏弦,苏少衍定了定神,倾身拱了拱手:“王爷。”

“不必客套,本王就是来看你。”

难得意外的并未加以质问,苏少衍心中不由一震,不是没试过挑战这人的极限,不是不清楚这人的占有欲,可为何这次是……?苏少衍再看眼他,试图多读明白一些这人隐忍墨瞳中的含义。

“王爷当真无事?”苏少衍怔了半瞬,明知故问道。然而若真无事,那么殊白先前所言,难道有假的不成?

“自然。”李祁毓看一眼他身侧的沈殊白,那种眼神,带些示意,又带些挑衅。“殊白看起来精神不佳,怎么,难不成是病了?”

“和小衍在一起,难免不害相思,”沈殊白故作轻松一笑搭过身侧苏少衍的肩,“小衍,前阵子我门下人说在岭北得两只上好的白狐,其中一只我让人替你做了身白狐裘,一会儿你随我回去试试。”

“嗯……”

“少衍。腊月初九本王大婚,先来同你说一声。”兴许前一刻还有那么些犹疑,但这一刻,被此一激里,终究化作笃定。

还以为他会忍住不说的,可话一旦说破,又觉得假了,谁让人是如此,哪怕虚伪,骗骗自己也是好的不是么?苏少衍张了张口,唯觉喉头一阵酸涩,本能的又啊了声偏头看向他,许久,那个眼神都像是在确认什么似的,押了口气,便道:“臣恭喜王爷。”

当初是自己把他推到这个位置上,那年你们因人陷害遇险蜀中山谷,他也问过你,以后就不要回去了好不好?可你为不愿他将来后悔将仅有一次的机会交给老天,怎么,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你才后悔了么苏少衍?

人心,总是变得这样轻易啊。

你们在一起七年,七年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如果这七年的朝暮还抵不过一个女人的考验,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不,你无话可说。

“臣……祝王爷心想事成。”他想了想,补充。

而李祁毓看着他勉强牵起的唇,只觉那样的笑究竟是自己没见过的,表面漫不经心,内里拒人千里。

“少衍,别怪我。”李祁毓看着他,只是看着他,这样的话,沈殊白也同自己说过相似,苏少衍慢慢勾起唇,越过面前人的肩,视线不知停在了哪里。

太多时候,人真是自不量力的动物啊。

他叹息,不去想那时在燕次自己第一次不理这人,这人巴巴的说我知道在你心里你一定舍不得不理我时,他第一次对着自己脸红,自己看着他的脸,觉得再动人不过。

不去想那时他们默契的保护着彼此,这人霸道的取下自己的扳指套上自己拇指,他说,收下我的信物就是我的人了,在这上面有一个毓字,所以,你不可以取下来。

不去想那是彼此的第一次,这人一副生怕把自己碰坏了似的地拥紧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眼眶还有些红,他说,我只说一次,我喜欢你。

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可回忆起来,偏是如此字字诛心。他分明清楚,有些话明白是一码事,真正去面对又是一码事,就好比所谓情深意笃的信诺,越是情真意切往往就越是做不得真,不管是他沈殊白,抑或是他李祁毓,他们是注定要成为王者的人,既想成为王者,又怎可能真正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万里江山一局棋,谁肯覆子作儿戏。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真冷静,冷静的就他妈像个被人耍的团团转的傻子。他对上李祁毓的眼,神色倨倨:“如果王爷硬要臣说句心里话,那臣现在最真实的想法就是结实搧上王爷一巴掌,可惜,臣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0章

这日的火祭节比以往更加欢腾,归结原因主要在于这里来了两位气质比外貌更出色的男子,再加之巫女镜音对其二人奉为上宾的态度,以致这里的大部分族人,尤其是未婚的年轻姑娘们更是对此趋之若鹜。

南疆的火祭节有一个长盛不衰的节目称为姬神舞,若说起该节目的源头,则要追溯到几千年前的南疆的族人堪堪移居此地,适年气温锐降,成日阴雨哀绵,史称寒雨纪,南疆的精神领袖巫女一族为护族民,祭神舞向寒池下的蛇神寻求庇佑,终以诚心感动蛇神,得到深潭下的无需火,最后又聚万民之力,设百灯千幡阵,使得气候最终恢复了正常。

然而,故事演变数千年,到现在,姬神舞已然成了南疆一族的名不符其实的选美。可惜的是,仿佛受到诅咒一般,在南疆年轻男子往往远少于年轻姑娘,故而,说步月行在此混的甚吃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姬神舞是在入夜时分一簇簇的火把几乎就能映亮大地时举行的,节日的地点仍旧是在离镜灵台不远的一棵千年银杏树下,花冷琛叹气,一边看着这个对现而今自己状况一无所知的呆子,一边揉着太阳穴觉得实在苦恼的很。

在花冷琛还很小的时候,曾随同他的母亲白音一同看过这样的节日,虽然在他心里面,一直固执的认为在这世上决计不会有第二个人比他的母亲更美貌的了,当然,这和他那位顶着南疆第一美人头衔的母亲白音巫女也实难没有关系。

故而在他内心深处也一直存有一个这样的假设,假设有朝一日寻上一个比自己母亲还美貌的女子,那么自己一定要追到她,至于说后来遇到鸢尾,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正是他自己正中了自己假设的劫数。

即使他很清楚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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