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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走了,等文谦20亿的投标文件下来,我会再来送副本的,那你这个,”林云峰挥了挥手上的陈氏集团投标文件,“要正式上交吗?”
“当然,不然怎么能骗到文谦那个小兔崽子。”
林云峰点点头,把那份文件随手塞到公文包里,走出房间,又想起什么,回头看了陈金生一眼:“事成之后,答应好给我的东西,一定要给我。”
陈爷点点头:“放心吧。”
关上房门,林云峰大步朝外面走去,拽着公文包的手狠狠地握紧。
别怪我无情无义,实在是形式所逼,不到最后关头,有谁愿意这么做。都是现实,太过残酷,偏偏欲望,大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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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世恭关上桌面上的平板电脑,这一次,监视摄像头旁边总算是加上了收音器,文世恭终于可以听见文谦在说什么。就在刚刚,他看见林云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交给文谦,文谦看了一眼,随即对林云峰点了点头:“就照你的意思办。”
不用一会,林云峰就拿来一份资料,文谦在上面签上字,然后交给了林云峰,林云峰这才又拿出一张纸,写上了什么东西,交给了文谦,文谦看了一眼,忽然笑了:“精打细算到这个地步,他这算是抠门了吧。”
林云峰也笑了:“这是他的一贯风格。”
文谦把纸条撕碎丢到垃圾桶,揉了揉脑袋,思考了一会,才对林云峰说:“你先不急着把新的投标书副本给他,拖两天,等他心急了再说,现在离正式下标书还有几天,太早给他,我怕他事多生变。”
林云峰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你可以放心。”
文谦又想了想:“我现在就去跟你去复印副本吧,正本待会就直接销毁了。”
林云峰好像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而是站起身来,展现出笑容,帮文谦打开门,才说:“好,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办公室,文世恭还开着屏幕想等他们回来,结果等了半天,办公室也在没有人,内线电话却响起来,秘书在外面通传:“文总,东盛的老板在外面等您,要接到您的办公室吗?”
文世恭这才关了那个长期开着的平板电脑,把它塞进抽屉里,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这才对秘书说:“接进来吧。”
文谦第一次走进文昌集团的最高层,董事长办公室在这楼里的最底部,占据着整整三个横跨间,除了传统的接见室和办公桌,旁边是配套的休闲设施,按摩椅,衣柜,甚至还有一张供给董事长随时休息的大床。比起东盛的董事长办公室,完全是豪华总统套房一样的设备和级别。文谦走进去第一眼看到的,是在极大的办公桌后面坐着的文世恭,他双脚架在桌子上,看到文谦才把脚放下,努嘴当指示,让文谦坐在自己面前:“坐。”
文谦觉得好笑,原来文昌的董事长每天没事就在办公室里架着双脚坐着耍帅么,真是很闲的样子。
刚坐下,文谦没有直奔主题,反而调侃气文世恭来:“哥,这几天在家里不怎么能看到你,你晚上都去哪里了?”
没想到文谦居然用这个问题当开场白,文世恭愣了愣,也用上流氓一般的语气:“跟几个姑娘,探究了一下人生哲理。”
文世恭没说谎,这段时间,他身体里总像憋着一团什么火气,不能宣泄,在家住着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干脆就拉着李会去了几个夜总会转悠,碰巧夜总会上了一些标榜文学底蕴很好的新人,他就索性住在了酒店,每天尝尝新,跟那些姑娘们聊聊人生道理。
在温柔乡里住的倒是舒坦,只是每天早上起床,文世恭都会忍不住想到文谦的身体,火热的,不像少女这般柔软的身体,乃至于每天到了办公室,他都要第一时间打开偷窥镜头,看看文谦在做什么。
这种行为很变态,不过文世恭没什么自觉,他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怪怪的,怪在哪里,说不清楚。
现在看到文谦坐在自己面前,笔挺的灰色西装,扣得工整的领口扣子,文世恭想到的,竟然是把他的衣服扯开时候的模样。
文谦冷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在家,肯定是去了找什么很贵的莺莺燕燕,虽然心里明白,这时候听起来,却有种奇怪的吃醋的感觉。
文谦索性学文世恭半躺在舒适的椅子上,盯着有点失神的文世恭:“探讨人生哲理是很好,但是也要注意身体,万一惹上点什么病……”文谦顿了顿,“你知道的,不好。”
听着文谦的冷嘲热讽,文世恭笑起来,玩味地看着文谦一张一合的嘴:“你说说有什么不好?”
气氛变得奇怪起来,文谦浑身不自在,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没什么,我这次来,是想跟哥哥你说正事的。”
总算是聊到了主题,文世恭这才正经了一点,文谦继续说:“Z市土地的联排价格,陈氏集团的封顶价是81亿到82亿,你要是触到82亿五千万,绝对可以拿下。”
文世恭没说话,他很快想到,刚刚屏幕里林云峰递给文谦的小纸条,是不是写的就是这个数字。
文谦继续说:“虽然我不敢保证一定可靠,不过那块土地绝对不止这个价,你可以试试去送标书。”
文世恭问道:“你怎么知道陈氏的标书价格?”
“这是我的商业机密,哥就不用问了吧。”
文世恭却不放过他:“林云峰给你的?你怎么敢肯定,那个灰毛小子给你的是真的标价,不是陷害你的?”
我不知道,文谦心里苦笑,老实说,他并不敢肯定林云峰到底是自己这边的间谍,还是陈金生那边的间谍。可不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要拉文世恭一起趟这趟浑水吗?
文谦嘴硬道:“我可以相信他,他不会害我。”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话,文世恭有些愤怒,他站起身来,走到文谦面前:“凭什么?凭你们两那方面的关系?”
文谦皱了皱眉头:“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们之间……”
文世恭打断他的话:“凭你们互相接吻,拥抱,你就敢确定他不会害你?那我呢?跟我上过床,你是不是就要觉得我是你的保护神?”
文谦抬起头来怒视着文世恭,他不明白文世恭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说法。
没错,他承认,他跟文世恭上床本身,就是为了跟他建立不寻常的关系,寻求他的庇护,可是这话从文世恭嘴里说出来,听起来确实那么可笑。
文谦冷冷地道:“如果你觉得我信不过,那就……”
激将的话语还没说完,文世恭忽然一把抱起了文谦,丢在了办公桌上,金色的钢笔搁着文谦的臀部,被忽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文谦大叫一声:“你要干什么?”
“等价交换,”文世恭已经扯开了文谦的领带,“你要我递标书,就跟我上床。”
、28温柔?
男人欲念蓬勃的时候,是不是都像野兽?
文谦不知道别人的样子,但是现在文世恭的模样,两眼放光,脸颊绯红,压着嗓子喘着粗气,一看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着跟身下的哺乳动物交配。
文谦可以猜想到,自己的表情估计也跟他差不多。文世恭的直白刺激着他,和这个豪华办公室格格不入的对话演变成了最直接的情欲。
伸出小拇指,文谦竟然玩起了勾手指的游戏,在文世恭面前晃了晃手:“可以啊,那我们先来拉钩。”
这种交易要用拉钩上吊来决定吗?文世恭笑起来,也举起手来,勾住了文谦的小拇指,还没说话,文谦就用力把他拉过来,双腿把他勾住,抢先咬住他的唇,用力地吻了下去。
像是要还上次文世恭那个半途而废的吻,文谦也是点到即止,没有深入,便把文世恭推开,从办公桌上跳了下去,文世恭按住他:“你跑什么?”
“去里面跟你上床啊。”文谦要往里间走,文世恭却把他拉住:“就在这做。”
文谦一愣,在这里?
偌大的办公桌要成为承担两人重量的床具,文谦瞬间明白过来,没有再多话,蹲下身子,直接上手拉下文世恭的裤子拉链。
这下轮到文世恭没反应过来:“做什么?”
文谦没回答,扯下他的裤子,双手覆在文世恭的炙热上,没有一丝犹豫,就张开双唇,含住了那个已经雄起的凶器。
这是文谦第一次用嘴接触到同性的这个部位,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身体器官。他原以为会是恶心的感觉,没想到这个一时冲动,却并没有让他有过激的反应,反而,觉得很自然。
上床,不就应该这样吗?
文谦学着那些男男电影里里见过的样子,用嘴唇含住边缘